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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话题涉及到古代，古典时代之前，人类历史的早期样貌。由于年代久远，很多朋友对此缺乏直观印象，因为关于历史话题，一般都涉及到近代或者最早到中世纪或古典时期，而对上古时期所发生的历史，很多人认为它们已经很难影响到现今。但是今天在这里要说的是，让我们抛开掩盖在历史早期的一层层文明叠加，看看早期的世界， 早期文明的进程在如今的的确确仍然影响着人类发展的深层逻辑，只是很少被人注意。 早期的世界历史基本上仅限于旧大陆，而且东部的亚洲地区也就是我们这儿基本上与世界历史不搭界，因此，世界古代史的舞台基本上只集中于欧亚大陆的西部地区，包括非洲北部沿岸，以地中海为核心的这块地方，在这块地方，主要线索是两个古代族群的交流与竞争：即印欧人与闪米特人。
古代印欧人扩张示意图 印欧人，这个名字来源于英国殖民者来到印度之后，发现印度的梵语与欧洲语言很相似，研究一番之后确定双方有共同祖先，于是以印欧语系来命名所有这些语言，说印欧语系的人的祖先就叫印欧人。 闪米特人，来自圣经记载的诺亚长子闪，闪族人就是这位闪的后裔，而印欧人在闪族人自己的记载中，闪族人将印欧人的祖先称为“雅弗”，现今大中东地区多为闪族后裔。 可以宽泛地使用两个白种人亚种来代指这两个族群，印欧人是北欧人种，闪族人是地中海人种，不过后期有大量说印欧语言的人与闪族人产生了混血，包括拉丁人和伊朗-印度人，这些人也就成了地中海人种，这些地区其实是二者势力范围交界的地区。整体二者势均力敌。 两个族群的文化与习俗是不同的，印欧人是欧亚草原的游牧民族，早期文化水平不高，后来在近东的苏美尔-巴比伦文明兴起以后，印欧人从巴比伦人那里学来了很多神话传说，这些神话故事被印欧人传播到欧亚各地，后来印欧人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他们古代所信奉的多神教，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古希腊神话。 闪族人最著名的则以他们的宗教为代表，多为一神教，也有多神教，但是这些多神教多半传给印欧人了，不是他们自己的主流，他们主要信奉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各种一神教，这些一神教具有共同的来源，经过长期的演变，形成了现今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两个教派：基督教与伊斯兰教。 在生产方式上，印欧人主要以游牧与渔猎为生，近海的印欧人喜欢航海贸易，这对于后来白人的扩张性产生了重要影响，闪族人也多为沙漠游牧或海上贸易为生，但由于地处多为沙漠，相对更重视农耕生产，因此扩张性稍小一些，也更保守一些。 基本上，除印度外的所有印欧人后来都接受了闪族的宗教和生活方式，产生了不同程度的闪化，也塑造了现代以基督教文明为主的世界，时至今日，还有多少人记得欧洲的基督教是闪米特的文化？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梳理一下二者的千年恩怨， 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两族的底层文化逻辑，仍然在影响着世界的形势。
早期历史局限于近东，闪族几乎一支独大 早期历史其实就是闪族史。古代历史上的阿卡德人、阿摩利人、巴比伦人、亚述人、腓尼基人、希伯来人和迦南人等等，都是早期近东文明的闪族人，而柏柏尔人、古埃及人、埃塞俄比亚人和埃兰人等等，他们要么是和闪族人是近亲关系的含米特人，要么是闪含混血，或者与其接近的其他一些族群，基本上古代东地中海就是闪族的天下。 这些古代民族建立了古埃及、古巴比伦和古腓尼基等早期辉煌文明，在印欧人登上历史舞台之前，世界历史全是关于这些民族互相之间的历史。闪族人擅长做生意，所以早期的东地中海贸易非常发达，商贸基本上控制在闪语各族的手里，无论是希伯来人还是腓尼基人，以及后来的迦太基人，对商业交流的需求刺激产生了腓尼基字母，后来成为了世界所有的字母的祖先。就连“欧罗巴”这一名字本身，也是神话中的腓尼基公主的名字。 后来，印欧人产生了一次技术革命：对马的驯化和轮式车的使用，马车出现了，可以看出 印欧人在古代就开始用技术革命影响世界了， 他们自创的 文明程度不高，但是技术性很强， 大约在公元前17世纪，一支早期印欧人，赫梯人，迁入今天的小亚细亚，建立了赫梯帝国， 赫梯人是世界上最早使用铁器的民族，利用强力的战车和先进的兵器技术，他们很快建立了霸权，并与以古埃及为代表的周边文明进行征战。直到公元前8世纪，才被亚述人灭亡。 几乎在同一时期，原始雅利安人，从东欧平原翻越乌拉尔山，来到阿富汗高原，然后可能是内部发生了争吵，分成了两支，一支南下进入印度，另一支西进去了伊朗高原，在后来的记载中显示，二者互相把对方所信奉的神灵贬称为“魔鬼”，这两个民族就是现在的印度高种姓人和伊朗波斯人。 雅利安人征服了印度的达罗毗荼土著，这些土著属早期人种，有人认为是黑人，有人认为与闪族人有关，总之雅利安人在印度建立了一套种姓制度，成为了印度文明的制度基石，本质上是按照肤色建立等级制，雅利安征服者肤色白皙，很多带有黄头发，虽然现在经过融合之后已经在印度找不到黄头发的人了，但据早期记载是有金发的，于是这些白种人就成为了高种姓，当地被征服的土著肤色深一些，就成了低种姓，之后印度开始了圈地自娱的历史。 向西前进的一支建立了波斯帝国，融合了当地的埃兰土著，继续向西征服了巴比伦，攻占了埃及，波斯帝国也是世界历史上第一个横跨欧亚非三洲的大帝国。 从公元前17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一千多年中，印欧人开始对闪族人发起挑战，历史不再仅仅是近东史，但这一时期挑战并未成功，赫梯帝国惨遭亚述灭亡。而自公元前6世纪波斯帝国建立以后，在世界史上辉煌了近三千年的闪族人开始衰落，巴比伦帝国、亚述帝国、腓尼基联盟相继灭亡，闪含混血的古埃及摇摇欲坠。 从东欧直接向西进发的印欧人分成南北两支，一支向南进入南欧，继而再分成两支，他们吸收了近东闪族的文明成果，发展出了后来辉煌灿烂的古希腊罗马文明，成为了西方文化的源头，向北进发的一支则融合了北欧当地的老欧洲土著，成为了日耳曼人，留在东欧当地的印欧人则在后来整合成了斯拉夫人。
而印欧人作为后起之秀在古典时代几乎完全征服了闪族人，上图四个帝国中三个都是印欧人统治 后来罗马人开始崛起，相继征服了整个地中海沿岸，彻底灭亡了闪族人在北非的代表迦太基，并在叙利亚与波斯帝国对峙，截止到公元前1世纪，整个古典世界都被印欧人征服，几乎所有的闪族国家，都被纳入罗马或者波斯帝国的版图或势力范围之中，此时的世界东西方对立是西印欧人与东印欧人的对峙，闪米特人只剩下南部阿拉伯半岛上的贝都因游牧部落和位于东非的埃塞俄比亚两地，几乎亡国灭种。 此后的一千年，世界在罗马治下，闪米特的文明太久远了，已经度过了好战的早期，现在的闪族人，只能采取类似于同化的手段，来为自己的族群争取话语权。 如果说在罗马人眼中，日耳曼人是可怕的蛮族，那么在闪米特人眼中，罗马人处在相同的位置上，闪族文明虽然辉煌，但是早期的惯性让他们习惯于小型国家自治和商贸联盟体系，对内依靠血缘部族维持，对外采取兄弟会关系拉网络，根本无法与印欧人建立的世界帝国相抗衡，从迦太基与罗马的战争中就可以看出来，迦太基本质上就是闪族各邦建立的一个商业联盟，依靠血缘、经济利益和兄弟会关系网来维持，而罗马人玩的是普世帝国路线，其组织动员能力是迦太基不可比拟的。这一逻辑一直延续到现代，中东各国的国家系统非常不完善，却非常善于弄一些跨国组织和兄弟会，以及基督教在欧洲所产生的那些骑士团、商业行会和工会，全是产生这个。 闪米特文明开始进行宗教改革，放弃了原来的那些多神教，因为这些东西已经被印欧人整合到罗马万神殿里去了。基督教开始产生，闪米特文明的延续开始转到精神层面，经过几百年的斗争之后，近东人眼中的“罗马抠脚大汉”终于在文化层面被闪人同化，全部接受了基督教。印欧人赢得了军事和政治，但是输掉了宗教和文化，一直到现在，欧美白人依然生存于闪族人为他们量身定制的精神紧身衣里面，基督教的存在极大地限制了欧美人的扩张能力，可以参考北欧人，如果他们恢复印欧的好战传统，那么可以参考纳粹，全世界都会遭到灭绝性质的侵略。 后来在公元7世纪，闪族人在基督教的基础上，按照自己的理解，发展出了伊斯兰教，并把“伊斯兰”这个名字用作闪族自古至今的信仰统称，在闪族人自己看来，自诺亚、闪的祖先开始，一直到亚伯拉罕，再到摩西、耶稣，一直到穆罕默德，闪族人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信奉的同一个宗教，但是现在很多教派被印欧人在流传过程中产生了篡改和变化，因此穆罕默德所做的只不过是恢复闪族的传统而已。 之后，一直默默无闻的阿拉伯半岛终于成为了闪族复兴的大本营，在被欧洲人压制了一千年之后，阿拉伯帝国崛起，同为闪族亲族的埃及科普特基督徒和西班牙犹太人等闪米特各族群起响应，一下把罗马帝国吃了一多半，欧洲各地四分五裂，陷入衰落的黑暗中世纪，闪族又一次像公元前8世纪对赫梯人所做的那样，把印欧人压着打。 在东方，闪族人直接吃掉了波斯帝国，并将其大部同化，其实波斯人本来就是伊朗高原上的外来游牧民族，底层本身就有非常浓重的闪族特征，而闪族人继续东扩，进入了印度，并最终成为印度上层达数百年之久，在北方，则越过高加索和黑海向东欧渗透。 在这种情况下，欧洲人的应对方式是人为把基督教分成“西方基督教”和“东方基督教”，欧洲人自己根据自己的口味解释教义，而把中东人自己的基督教称为“东方基督教”，贬斥为异端不予承认，于是在这一时期，以欧洲人和西方基督教为一方，以闪族人和伊斯兰教、东方基督教和犹太教为另一方的对立格局正式形成。
政治上衰落的闪族人转向宗教，伊斯兰教崛起整合了闪族，而欧洲也被基督教同化，上图几乎全是闪族宗教 在整个中世纪，闪族人一直压着欧洲人打，虽然在西班牙，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最终被驱逐了，但是在巴尔干地区，身为突厥雇佣军出身的奥斯曼帝国开始壮大，并完成了闪化，最终灭亡了东罗马，直抵另一个罗马：神圣罗马帝国的都城维也纳城下，而“第三罗马”，也就是俄国，更是为收复君士坦丁堡而与奥斯曼展开了多达十二次的战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当闪族人终于叩开了通往欧洲腹地的大门时，大航海时代开始了，形势又开始逆转，在经过了三百多年的僵持局面之后，1816年，英美荷联合舰队大败北非人的巴巴里海盗集团，终于终结了闪族人在地中海上的优势，并最终在一战以后把奥斯曼帝国变成了殖民地。至今，仍然是印欧人在政治上和军事上占据优势，当然他们在文化上好像又快输了，前段时间竟然发生了极右翼代表突然归信伊斯兰教的事情。 这说明历史总是以类似的逻辑在运行，很多时候是没有新鲜事的。 这就是他们之间恩怨的大致过程。有人说那不对啊，法国人和奥斯曼人不是还是长期盟友的嘛，西方人也和中东人联合在一起对付俄国人，但是其实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还是有底层逻辑在产生影响。 法国人是拉丁人，拉丁人泛化一点儿说，就是印欧人和闪族人混血的产物，西班牙早在迦太基时期，就是迦太基的领地，又长期受阿拉伯人和摩尔人统治，意大利的南部同样如此，而罗马帝国皈依基督教的时间也比北欧人和东欧人早，何况罗马人本身就把日耳曼人视为蛮族，所以在这种跨宗教联盟产生的时候，其实和它的闪化程度是有关系的，基本上所有的印欧人，包括印度人，都或多或少地产生了闪米特化，但是程度不一样，拉丁人的程度明显很厉害，而北欧人和东欧人轻，俄国人和印度人最轻，所以这产生了很多种不同的可能：当欧洲人强调自己的早期传统时，反闪族主义，反犹、反穆，甚至压制基督教，这些活动就会上升，而当基督教，也就是所谓的白左，或者是古典地中海的传统优势上升时，保留了更多印欧早期传统的中东欧人就会被视作不受待见的蛮族，而更乐意与犹太人和穆斯林合作。 东西欧以及南北欧的矛盾其实都与它们闪米特化的程度有关系。反闪族主义更多地集中于北欧，阿尔卑斯山以北的地区，而南欧地区则明显更偏向于地中海传统。 这一现象也发生在以色列和中东国家的关系上，当德系犹太人占主导时，欧洲人的思维成分更多，与中东各国关系更紧张，当塞法迪犹太人变成主导，以色列就开始重新适应中东了。另外，巴勒斯坦的祖先是海上民族菲利斯丁人，是来自爱琴海一带的印欧人。 所以在深层次上，不是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矛盾，而是印欧人与闪族人的矛盾，说实话，现在基督教化的欧洲与中东本地的矛盾，比起以前罗马和迦太基双方互相在地中海上血战的时候小多了。 如果印欧人，恢复其古代的血腥传统的话，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在白人至上主义者中，大体分为两种，一种以基督教右翼为依托，强调教派矛盾。而另一种则主张恢复过去的多神教，把基督教也驱逐出欧洲，后者最大的代表就是纳粹。
而印欧人的多神教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纳粹就是试图复兴它们的代表，从中可以看出古代印欧人相当血腥好战 在这种北欧多神教的复兴运动中，特别强调一种“种族圣战”的概念，该思想认为，北欧白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并用本意是指印度人的“雅利安”这一称呼代指北欧人，而黑头发的白人，以及其他有色人种，被认为是劣等种族，他们认为将来有一天，终会发生一场种族决战，最终世界上将只剩下金发蓝眼的种族，希特勒即是这一理念的最著名的鼓吹者。 所以二者的冲突本质上是这些印欧白人与闪米特人的冲突，这一冲突在欧美极右翼白人看来，存在两个战场，对前线的主要敌人是伊斯兰教，对内部的主要敌人则是基督教，而所谓的白人左翼与穆斯林的联盟，其实本质上正是基督教与穆斯林的联盟。 但是从长远来看，印欧人不可能获胜，因为他们缺乏文明的主体，现在他们要么是恢复一些已经不再可能复兴的奴隶社会的神话故事，要么建立一个不怎么被广泛接受的基督教派别，而且互相之间矛盾重重，都想做领导者，而且是复兴多神教还是改革基督教，根本没有定论，前者指责后者是欧洲的叛徒，后者依然将前者认定为纳粹或邪教徒。 这代表了两支不同的思维，我们都知道很多人调侃印度人，说他们没有历史记载，很多事情都是“从前有一个国王”，哪儿的国王？不知道，反正都这么说。那么在格林童话中，是不是也是这种口吻呢？ 这就是印欧人的思维，以及表达方式。比较跳跃，通过一件事情或者一个故事，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而闪族人的思维比较直接，说一不二，印欧思维存在相当大的劣势，缺乏主题思想，那个故事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那要是在另一个角度上再理解一下呢？不像闪族人那样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也是他们几千年来都被闪族在文化上胜出的原因所在。 两种文明的交流最成功的就是两希文明，希腊与希伯来，在早期也是产生了很多冲突的。后来在辩论中，基督教可以解释很多希腊人用神话故事和思辨逻辑解释不了的事情，而古希腊的多神教，所信奉的神灵本身就不是完美的，最终希腊人抛弃了多神教传统，整个罗马帝国也因此改宗。 而现在西方社会的撕裂，本质上可以看做是这两种文明，两个希，又开始撕裂了。矛盾最大的就是北欧与近东这两个核心地带，其他的地区大致上都是文明融合地区，也是缓冲区，矛盾要小得多。很多地方都是印欧的语言，闪族的宗教，然后两者融合的种族。 希特勒当年在德国弄得那些“图乐古国”、“地球轴心”、“雅利安神族”、“亚特兰蒂斯”，这些东西，现在看来典型的邪教，而且极度荒唐，这些东西是什么呢？是古代印欧人的神话传说，包括希特勒提倡素食、提倡保护动物，这都是印欧文化，印欧人的多神教中，神、人和动物的界线是模糊的，这也是白人种族主义的来源，在他们的神话故事中，聪明的动物非常拟人化，很像人，而蠢笨的人和动物差不多，还有很多神是半人半兽或者根本就是动物形象，所以在印欧传统看来，某些亲近的动物比如宠物狗可能比一个其他人种更高级， 现在在印度也可以发现这种情况，比如白牛可能比达利特还高级。 印欧人的神话通常认为自己起源于亚特兰蒂斯。 而闪族代表了另一个传统，先知预言，强调神的独一性，神、人和动物的差别，人之间应该平等，从亚伯拉罕、摩西、耶稣一直到穆罕默德，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其实讲的是同一个故事，具体细节上可能有分歧，但是与印欧人的那些是完全不一样的。闪族各宗教都不赞同“偶像崇拜”，其实很多人把它的原意忘了， 这个名词本来就是指印欧人的那些半人半兽的神话传说。
古印欧神话中半人半兽人物，带有浓厚原始特征，因此在文化竞争上落后于闪族人，很多西方文化其实是闪族文化 于是世界按照地中海的南北两支形成了两支传统，基本上，东部的印欧人，波斯和印度产生的佛教、锡克教这些，与闪族人发生了融合，印度自身保留了更多的传统，但也不得不受到影响，而西部的印欧人尤其是北欧人虽然接受了基督教，却更具对抗性。 东部印欧人还是受到了拜火教的影响，这种宗教在进入西亚之后，产生的传统与闪族传统有极大的相似性，并进而影响了佛教和其他宗教，本质上还是波斯文明和印度文明的文明程度更高，而且融合了土著，而欧洲的日耳曼人并没有这种基础，在基督教的表皮之下，其实保留了更多的古代战斗传统，古代印欧人的血腥习俗，我们已经在纳粹的统治中了解到了。 所以古代文明的发展脉络其实是很重要的，把今天两地发生的冲突归结为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教派冲突这种行为非常奇怪，也无外乎总是解决不了了，好像基督教天生属于欧洲一样，而且难道没有基督教古代印欧人与闪族人就不打仗了？如果是两种中东宗教的冲突，你无法解释为什么纳粹和英国都强调印度那些多神教民族与自己的亲缘关系，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基督教内部那么多的亲穆斯林人士，而纳粹内部确实也有波斯尼亚人甚至部分犹太血统的人，但是那种范围和程度都是远远不及的。 而如果去除上面的这些表象，你会发现它内在的深层逻辑：印欧人虽然不是很情愿地接受了基督教，但是仍然保留了大量自己的思维，这些思维与中东闪米特文明乃至基督教本身存在相当严重的冲突，这才是造成现今两地矛盾以及白人内部撕裂的原因，是印欧传统与闪族传统在冲突，也是白人本有的印欧传统与闪族传来的基督教传统在撕裂。而所谓的白人左翼，大量的基督教徒，却十分欢迎穆斯林的到来，正如以前的科普特基督徒一样。 所以本质上讲，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产生于同一种传统，二者并无根本矛盾，甚至这也是现今世界还能够保持基本稳定的根源，如果是倒退回罗马和迦太基时期，或者恢复维京人的血腥传统，恐怕早已不堪设想。产生矛盾的是印欧民族与闪米特民族的底层逻辑，无论是对同一种宗教的理解还是基于文化与政治的建构，都是早期的因子在起作用。
以布匿战争为代表的早期闪欧对抗更为残酷，欧洲普世帝国与闪米特商业兄弟会联盟的对抗，这一范式持续至今 历史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诡异，人们在不同的外表下做着相同或近似的事情。这就是世界早期历史的一个视角，现在的闪族人整体处于历史低谷，又开始打文化牌，强调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同出一源、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和解，而存在政治优势的印欧人又开始产生文化焦虑，一如当年的罗马帝国，究竟结果如何，目前尚未可知。 总之，在这里要说的是，我们中华文明是独立发展的文明，在历史上把历史分为世界历史与中国历史是正确的，因为二者确实不是一个系统，因此，对于世界上两大族群的恩怨，我们没有必要站队，那种皇帝不急太监急，比洋人还要文化和种族焦虑的言论，恨不得给自己找一个黄头发的雅利安祖先，是绝对错误的行为，也没有必要一再强调诸如恐怖分子是反抗霸权和殖民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历史永远不会终结，这场持续至今的地中海南北博弈，也还会一如既往地继续下去。 本文图片来自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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