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赤峰(二)叩问红山(上) 家,是什么? 直观的理解,是“宀”下住着“豕”的地方。 能养猪,能在房子里养猪,那猪是驯化了的猪。 循环后的繁殖,就能提供更多的食物,人就可以更好的生存和壮大,尤其是族群。 有食物才能生存,才能为家,家就和猪联系在了一起。 好像隐约的觉得,茹毛饮血的祖先,用木头石块甚至可以“干打垒”搭起房屋,在屋内再搭上木质的“床”睡觉,离开地面防止野兽夜间进攻,下面圈养猪,以解决必需的急需,会意为了“家”—房子里养猪的地方。 红山,就是这样的“窝”。 脚步循着思路,回到了“红山文化古国”。 这样定义是为了侃着方便。那时还没有“国”的称谓,只是群落或者部落,但我还是喜欢把它称之为国,既然是侃,就侃的顺畅点。 他们没有真正的国王,散居在今天的红山周围及其几百公里范围内的这片土地上。 时间断代,距今约8000年——4000年(标准的说法是6500——5000年)。 好古老的古老呀! 可他们确实有过、存在过、“家”过、兴盛过。 它与长江流域的良渚文化、黄河流域下游的大汶口文化、黄河中上游的仰韶文化,合称为“中华四大古文化”,是华夏民族的源流。 我深深的鞠一躬。 可能,我们的身上,就流淌着他们的血液。 红山文化古国,涵盖了三个时期,这是我划分的,和专家划分的无关。 第一个时期:距今8000年——6500年前的兴隆洼文化。 标识点:赤峰敖汉旗兴隆洼镇兴隆洼村。(有的人标识为“兴隆沟”) 聚落,已经形成村落。 可以明确的知道,兴隆洼人在8000年前,已经开始干打垒半地窖式的建造房屋,圆形村落房屋门窗都朝向了村中间的一个点,好似那里是一棵大树或者神庙,有了部落长或者神崇拜的某种特性。四周还有壕沟,用于排水防洪或者防御。 制作和使用玉,出土了玉玦。 有了旱作农业,种植粟黍,是已知的世界上最早种植粟的地方,比西方早了2700年。 文明程度如此之高,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罕见的。 由此,兴隆洼被称之为“中华第一村”。 玉,是较硬的特殊质量的石头,雕刻成某一种把件,说明了磨制石器手工技术达到了一定程度。 (兴隆洼玉玦 红山文化博物馆) (兴隆洼遗址鸟瞰 红山文化博物馆) 玉玦,它可能是装饰,挂在耳朵上;也可能是随葬品,放在有一定身份主人耳旁,细口朝上。我的理解,兴隆洼人已经开始用玉玦倾听祖先甚至神的旨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传导给自己和后人,它是吃饱了后的一种审美和神性存在。 敖汉的的这片土地,连名字都显得那样的与众不同又冥冥着某种谶托。 幸,我在博物馆,看到了兴隆洼玉猪龙的形状,那是对家崇拜的升华,我们可以饲养家畜了。 好了,我理解到了后来“敖汉”的含义,是蒙语“老大·长子”的无可替代,更理解了“兴隆”的“不二”,它是人类史上当时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顶峰时代,这也是“一实”。 他们有了精美的陶器,为了把谷物和兽肉煮熟,更好的消化,需要煮器和容器。有了对神的寄托、陪葬的某些陶器,甚至烧制出了“自己”。 我想到了那个大陶人——“敖汉大陶人”,长得怎么那么想象现在的我们。 张口欲说又还,呼喊到半道又止,放松的无所顾忌,神色自然地忘乎所以。 是了,这就是中华祖神。 (兴隆洼大陶人 红山文化博物馆) 祖神,是赤峰人,应该是赤峰人。 吃得饱,有玉可神往,那眼睛又好像传给了三星堆,透视九万里。 我站在敖汉小米博物馆前,感而不慨,这就是赤峰人。 “敖汉小米,熬出中国味!”这就是赤峰味。 (兴隆洼遗址碳化的八千年山粟颗粒图 红山文化博物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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