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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566解说文案(18)

 ccugbb 2023-09-06 发布于北京

大家好我是谢玄

一个张口就来的up

我们今天补完第十二集

(18:42)

严世番这段抱怨结合嘉靖在玉熙宫发的火

我愿称为分利不均的狗咬狗

我们也可以看到以皇帝为首的宗室

和阁臣为首的官僚集团的冲突

严党和嘉靖二十年的“两相欢”随着百姓的被榨干

矛盾愈发的尖锐了

严世番的抱怨有一半的道理

大明最大的毒瘤就是以嘉靖为首的宗室

严世番的抱怨揭露了大明百姓苦难的根源

但严世番的为虎作伥并不比嘉靖好到哪里去

同为食利阶层

宗室和官僚集团在分饼比例上天然有着不可调和性

皇权的心态是给你多少都是天恩

官僚集团则正好相反

给多少都还不够

一旦过了上升期

生产力达到瓶颈

阶级之间就会由争夺“增量”转为互吞“存量”

原本的同舟共济马上转为同床异梦

矛盾不可调和之时就要磨刀霍霍同室操戈了

两个强盗把别人劫掠一空

却理直气壮的各自认为自己才是这些财产真正的主人

翻遍史书每一页都写着这样荒诞的故事

更荒诞的是

这被抢劫的“别人”

常常会为这两个强盗当起裁判

为一方指责另一方的“不公平”(药)

很多人说历史上的严氏父子海瑞都并非《大明》中这样的

这里我要再强调一下

《大明》是历史剧不是《明实录》的视频版

史料可以用以理解《大明》

但不能用剧外的史书去解读大明

因为谁也不知道刘和平在写《大明》的时候到底参考了哪一块史料

更不知道刘和平采用了哪一块史料来架构《大明王朝》里的时空设定

所以谈《大明》就要以《大明》的剧和小说为准

刘和平对人物做的修改有他隐喻的意图

这也算是刘和平的“夹带私货”

剧中的严世番暴躁沉不住气

目光比朝堂上那帮顶级老狐狸短浅

我认为这样的改动正是让剧中的严世番代表了一类人

他们荫庇于上一辈的资源

却把成绩都归功于自己

把所得都视为理所当然

他们敢这么嚣张跋扈

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占着“理”

从我们的角度看觉得他们是在故意颠倒黑白

其实不是

因为他们眼里的黑白与我们眼里的黑白是两个颜色

所以严世番不是装作一个为国为民的大忠臣

在严世番的世界里

自己就是忍辱负重担着大明担子的忠臣能臣干臣

严世番是阶级局限认知的代表

是官僚阶级“屁股”的浓缩产物

从这个角度看去

《大明》小阁老和历史人物严世番的差异

就都只是些细枝末节罢了

(19:13)

我们可以看到严嵩面对严世番的抱怨

并拿不出一个老谋深算执掌中枢二十年阁揆的气势来

这是一个溺爱儿子而失去对儿子掌控力后父亲的反应

也可以反推正是严嵩这些年宽纵的态度

造就了严世番如今的性格

严嵩半怒半哀怨的情绪爆发下

罗龙文鄢懋卿两个狗头军师出来打了圆场

(20:07)

从这段对话里可以看出来水平差异

严世番荫庇于严嵩的羽翼下

对未来的危局有着天然的不敏锐

但反应快判断力强这方面是大有过人之处

面对眼下的残缺的信息

马上能分析出搞鬼的就是郑何

鄢懋卿认为郑何不会糊涂到这个份上

因为郑何往严氏父子和皇帝脸上泼脏水

这也是拿刀子抹自己

这在逻辑上就一定说不通吗

其实也说得通

但为什么严世番判断的比鄢懋卿更准确

这就是对个人心性的把握

我之前一直强调逻辑是可以掌握的

而判断力是近乎玄学的天赋原因也在于此

言之成理是很容易的

但唯一正确的角度是很难抓住的

共性推测阶级

个性揣测个人

(22:10)

严嵩见严世番开始用脑子了

也就跟严世番细细的讲起了道理

严嵩比严党其他人最高明的一点就在这里

清醒的意识到他们立身之本是什么

他们今天的荣华富贵是献祭了自己所有的礼义廉耻仁义道德换来的

严世番今天车子票子房子女子应有尽有

却抱怨起嘉靖不要脸

却没有想一想

正是因为嘉靖不要脸才有严党的今天

海瑞如今有了总督署的调令

又有亲兵做后援

终于摆脱了无人可用的窘境

离开大牢来到江边

看护粮船的千户想不通海瑞一个小知县是哪里来的神仙

居然能拿到总督署的调令

所以蒋千户的话也不肯信

非要看调令

小说里是海瑞拿出了调令

千户看到了浙直总督署几个字就被震慑住了

电视剧海瑞这个手指夹着调令的姿势颇为帅气

但我总有种一个没夹住调令让风吹走了掉海里去的担心

(24:50)

大明律法虽然规定商人不许穿绸缎

但这条规定到了后来形同虚设

海瑞不是真的认死理而是故意找茬

一来是海瑞对沈一石这种大户天然就带着不爽

何况沈一石是打着织造局的名义贱买灾民土地来的

更重要的是海瑞的打算就是要扣下粮船把卖粮买田改为借粮赈灾

这么做本来就要有由头

沈一石让艺伎托出六品官戴

也很有争锋相对的嘲讽意味

沈一石说出六品官戴的由来就更是荒唐

宫里赏商人官戴属于擅改法度

沈一石拿着违法取得的官戴

反呛海瑞以证明自己的合法

海瑞心理自然是一万个不爽

抓住沈一石刚才话里的漏洞继续“杠”

(26:38)

此时海瑞的策略很明确

沈一石要么承认自己只是商人

那他就因穿绸衣而违法

要么认了自己是织造局的官员

那么代表他织造局买粮同样违背皇庄不得侵占民田的祖制

所以无论沈一石认哪一样

海瑞都能依律治罪进而扣下粮船

沈一石这里吃的亏在于

大明律法苛严却由于本身法度设计的不合理性

导致了不能真正的全部执行下去

造成了严格律法普遍违法

所以几乎人人都有把柄

要找你茬的时候选择执法即可

沈一石和海瑞辩了这么久

一来是做最后的挣扎

绕得过海瑞

就按照计划“以改兼赈”

二来是自己听海瑞之名已久

内力的傲气让他总是想和海瑞碰一碰

沈一石始终绕不过海瑞

也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招

放下了粮船灯笼下的字

这“奉旨赈灾”四个字大出所有人意料

海瑞方才准备的帽子也就都扣不上了

因为沈一石这四个字的本质

是把织造局低价买田改为无息或者低息借粮度荒

织造局贱买田地是违背祖制

但借粮给灾民那可是皇上有德真正救灾民于水火

这时候沈一石以官员身份代表织造局

海瑞就既不能怪他穿丝绸

也不能怪他违法度

这里提个细节

对于海瑞来讲

沈一石从买田变为借粮

虽然出乎海瑞意料

但海瑞最多是想不通沈一石这么做的理由

织造局借粮就是海瑞最想要的结局

海瑞此刻的心态是迷茫并非是中计了

所以放下粮船这段BGM以及镜头调度稍有些不合适

对于没有吃透剧情的观众来讲

会产生一种海瑞被算计了沈一石还有大阴谋的错觉

我第一次看到这段的时候就是这样

云里雾里还以为海瑞要出大事了

注意这个镜头是电视剧加的

(29:58)

沈一石做到首富

怎么迎奉官员那简直是条件反射

虽然心理知道这招没用

但总是要试一试

我们注意管事给海瑞递账本这个镜头

海瑞不要管事选的账本

而是自己随机指定

这点细腻心思真不知道导演究竟是如何想来的

海瑞此刻虽然相信沈一石确实是愿意借粮赈灾

却不会相信沈一石是单纯的出于好心

更想不通沈一石背后的动机

对于此刻的海瑞来讲

就像突然中了一个亿

当然要怀疑对方是不是骗子

所以要一再细细的查问

(31:10)

沈一石的回答很得体

根本找不出破绽来

小说里还多了一段对话

沈一石对仍在狐疑的海瑞说

如果海瑞不想要这些粮食

那签个不要借粮的字据给他

他也好回去交差

这是反将海瑞一军

海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拒绝这救命的粮食

其实对于此时的沈一石来讲

海瑞怎么做已经不重要了

海瑞即便不借这些粮食让沈一石拉回去

沈一石的下场也不会改变

散掉这些粮食而不让后来被浙江查抄

以免自己的钱又有一部分流到宫里和官员的身上

也算是沈一石最后“波纹”了

画面给回裕王府

我们注意裕王和徐髙张这个镜头

徐髙张在看信

裕王却在翻书

这照应了刚才裕王和李妃吵架的场景

裕王虽然叫来了徐髙张

但和李妃赌气的成分大于真正想找徐髙张议事的心态

所以此刻虽然叫来了徐髙张

心情仍然是十分萎靡的

没有多少参与其中的积极性

小说里只是说裕王呆坐着

心态主要是通过旁白来描写的

我们要知道小说用旁白来写人物心态是很容易的

但是转化成镜头语言是非常困难的

这十分依赖于人物的神色肢体语言的传递还有镜头本身的调度

这就是导演分镜功底的体现

很多影视作品号称还原原著

但拍出来与原著大相径庭

其中缘由除了对故事情节本身做更改外

就是载体转换时的不能驾驭

原著里旁白的部分都不知道如何“拍”出来

原著所能传递的感受就无法通过画面表达给观众

这自然就偏离原著

徐阶手里拿着的信是张居正带来的

寄信的人是谭纶

讲得就是浙江此时的详细情形

(33:09)

这里注意高拱讲话有两个细节

第一是徐阶信还没看完

高拱就开始发言了

可见高拱性子之急

总是没注意顾及到别人

这也是为后来几人分歧越来越大埋的暗线

第二是谭纶的信不能用兵部的勘合

可见张居正虽然名义上管着兵部

权利不在自己手里

如果走了兵部的勘合

这封信就会暴露到严党那里

浙江闹到这步田地

而且件件都牵连到严世番

照理确实是严党的大破绽

但大明的法度是为嘉靖服务的

嘉靖拥有最后的决定权

没确定嘉靖最后的心思贸然攻击严党

客观上会给嘉靖造成上眼药的感觉

高拱没有看到这一层

在谋略上就输了李妃一筹

高拱看不出来

本来以裕王的政治眼光就更看不出来

偏偏此刻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33:51)

小说里裕王说出这番话大家都是一愣

其实就是意外今天的裕王怎么考量的如此长远

于是静待裕王下文

而裕王突然发现自己这番话其实是李妃方才潜移默化的结果

此时裕王心中交织了不如李妃的失落

吵架情感的受伤和对李妃的愧疚这三重感情

这五味杂陈的心境让裕王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电视剧里少了这么一个停顿

人物心里复杂的感情就没有完全呈现出来

韵味略减

张居正这时候接话

赞同了裕王的观点

但与其说张居正与裕王观点一致

不如说与李妃不谋而合

(34:23)

张居正说这句话是符合人物见识的自然而然

但裕王看张居正的眼神却非常怪异

李妃方才劝裕王不要轻举妄动

裕王偏偏赌气要动一动

所以张居正的话某种意义上讲

是“打了”不听李妃劝的裕王的脸

裕王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张居正哪里知道这段缘由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问裕王自己说错了吗

裕王的这句“你说得很对”

不仅仅是在夸张居正也是在夸李妃

但我们如果开一个上帝视角

就会发现张居正这段话加上裕王的这个眼神

都不由得让人往那个桃色传闻里联系

这已经是大明第三次特意用篇幅把李妃和张居正连起来

所以我真的很怀疑

如果有大明第二部

刘和平会给李妃和张居正之间加点料

扯完了这个小花边

再回到正题

张居正进一步分析了不可轻举妄动的理由

大明没有上帝视角

每个人都陷在战争迷雾里

谭纶的信只是一面之词

何况谭纶只能知道现象

真正的原因并没有明朗化

眼下的事情还缺少实证

一旦说错了话捅错了地方

有理就会变成没理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

大明的事情不是用律法和公理就能衡量的

大是大非的最终解释权在嘉靖

没摸透嘉靖的心思前

仅仅靠一个“理”是办不成事的

否则在第一集御前会议上严世番的狗头就可以挂到午门去了

不动手不代表不做准备

徐髙张又讨论起了动手前的准备工作

高拱提到了手上的御史邹应龙

我们从中可以看到

很多话的面上是道理

面下是立场

当然有立场不是错

立场本身才分对错

结合第一集周云逸上疏被杖毙

我们也能看出来这是清流的一贯手段:

用小卒子先探探路

摸摸嘉靖的底

这样总是可进可退

不至于一个没踩准全部陷进去

很多人看到这里会忍不住骂清流无耻

自己躲在后面

拿别人去送死

我这里有些不同意见

正如打仗一样

不可能要求主帅每次都亲冒矢石

清流阵营也会有不同分工

有时候牺牲是必须的

真正的问题在于到底如何取舍牺牲

虽然清流让周云逸邹应龙做了冲锋陷阵的马前卒

但不能把这样的行为和郑泌昌赵贞吉口里的“牺牲”等量齐观

这不叫双标

这叫辩证的看问题

刚刚把大事商议的差不多

李妃又“闹”了起来

(36:20)

虽然小说和电视剧都没有表现

但我有一点怀疑李妃其实躲在后面偷听了裕王和徐髙张的商议

所以时间点才能卡这么好

假如裕王和徐髙张商议的结果是马上动手

那李妃去和裕王闹就是火上浇油

可偏偏裕王他们共识的结果和李妃一开始的建议是一毛一样的

李妃心理肯定会更加的委屈和生气

也有了和裕王“闹”的底气

所以马上说要回娘家

借机“将”裕王一军

我上期已经讲过了

裕王和李妃的感情是很好的

对李妃本人的见识也是十分认可的

这才是李妃可以在裕王面前“任性”的资本

“有理走遍天下”在人与人尤其是亲人之间并不太成立

何况真按照封建礼教的制度来讲

裕王就是李妃的“理”

假如裕王对李妃没有真正亲密的感情

李妃讲得道理越多只会越讨裕王的嫌

有句经典但不知出处的名言

“我是来和你恋爱的不是和你讲道理的”

所谓情理

就是人情中讲道理

道理里掺人情

是感性亦误理性亦误

独Up亦迷也

君等不迷乎

我们继续扯回剧里

徐张方才可能还不知道裕王今天失态的原因

听婢女一禀报现在肯定是洞若观火

裕王着急要去找李妃

他们要再在这里和裕王扯朝局

那就太没眼力劲了

徐阶告辞的说辞和时机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37:26)

高拱在感情方面是个粗线条

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场景最有意思的一点在于对比

粗心的高拱偏偏“细心”的提醒裕王注意收信件的细节

收藏好信件这件小事上

高拱既有细致周到又有浑然不觉

产生一种对比之下的相映成趣

我之前一再说过不要轻易的拿一个点去推测全貌

如果我们只从高拱察觉不到裕王李妃矛盾的点出发

是不是可以得出高拱是个观察力极弱心思极粗的呆子呢

反之从高拱还知道细心提醒裕王如何收好信件为出发点

是不是又可以得出高拱是个心细如发滴水不漏的玲珑心呢

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刘和平写着写着写矛盾了

那就忽略了四个字叫“对立统一”

注意之前严嵩湿淋淋的和严世番争论

到现在洗完澡替严世番系腰带的慈善

这是对人物心情的衬托

这种细节画面不影响剧情

但是对观感的代入是极有用处的

我们抛掉人物对话

即便单看这两个场景

也能感受到氛围的差异

洗完了澡也把大家意气用事的情绪洗掉了

严氏父子坐下来重新细细的分析起局势来

严世番到底不白给

除了对胡宗宪动机的揣测是错的以外

对其余人物的剖析很透彻

鄢懋卿这个狗头军师突然又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怀疑是不是嘉靖授意织造局去贱卖土地

嘉靖比谁都要维护自己的脸

只有别人干脏活自己拿好处的

岂有放着严党的白手套不用

自己亲自下场的

所以鄢懋卿的这个猜想固然可怕

却根本上没有把握嘉靖的心思个性

核心圈子的智囊水平如此

也可以看出来严党的颓像

严世番进一步核对郑何写信的时间

要晚于织造局买田的时间

得出了郑何知情不报的答案

整个浙江的情形也就分析明朗了

(40:46)

严世番说郑何卷到大户买田的事里面去了

却全然忘记了郑何为什么一定要卷到这里面来

郑泌昌和何茂才私下讨论的时候

郑泌昌已经说过了

他们就算想当婊子也当不成

即便他们不分钱

也要为宫里和严党挣钱

所以严世番虽然看到了郑何在计划的意料之外

却没有想到改稻为桑的本质就是一步死棋

郑何二人要是按照高翰文的说法改

哪个大户肯出这么多钱去买田

买不了这么多田

改稻为桑仍然要黄了

推行国策不利的罪名下来

郑何最轻也要落个推行国策不利的下场

能发配养老就不错了

再重点撤职罢官乃至问罪也不是不可能

在这样无解的大势之下

郑何出于私利的选择

其实也是走投无路的挣扎

(41:58)

很多人看到这段话会被严嵩的大局观所欺骗

真以为他是老成谋国

鲁迅先生在《灯下漫笔》说过

封建王朝只有两个时代

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严嵩的这番话是为民请命爱护百姓吗

他仅仅是想维护百姓能够做稳奴隶的时代

以防止严党和嘉靖的敲骨吸髓变成杀鸡取卵

站在二十一世纪的视角下

就不应该把精神停留在“为圣天子驱除云尔”的层面

即便真的把大明当做一部讲明朝的历史剧

对这样纵容贪污腐败指使手下残害忠良的嘉靖第一走狗吐两口唾沫

也绝不是脱离历史背景的苛责古人

(42:33)

严嵩保障百姓有口粮吃的目的是让种田的人造不起反

就有人生怕体现不出自己的大局观而大赞

这视万民如牛马的食利巨蠹平衡上下贪欲的艰难

胡宗宪平衡上下当媳妇那是力有未逮

他超越不了时代是对他的客观评价不是主观批评

到严嵩嘉靖这般心肝里还要为之共情

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叹

如果有人要问我

你坐到严嵩的位置你能做得更好吗

我敢拍着胸脯伸出三指对天高声保证

“不能”

问题在于

严嵩在意过淹死淳安建德灾民孩子的那决口的江水多么冷吗

在意过沈炼在昭狱里剜肉挑筋时候那盏灯油多么昏暗吗?

在意过抗在百姓肩膀上云贵山里的木料多么粗粝吗?

既然都没有

怎么偏偏要百姓去体谅严嵩的难

严嵩可以屁股决定脑袋

百姓反而不能吗

锦衣卫到了浙江

原本就一团乱麻的各方势力更是错综复杂

郑泌昌何茂才还剩下什么烂招

海瑞又怎么使得“坏”

我将在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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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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