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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飞光·癸卯七夕】正文 23:00 『李杜』试问此春价几何

 新用户35163884 2023-09-14

“诗人卖绮想,摄影师卖瑰真,而他贩卖所有,和岁月里的春天。”

🎋经典款摄影师兼诗人李×编辑兼小作家杜

   ·题文不符预警

   ·七夕特辑,但写的是春天的故事

   ·好久不写……手生ooc致歉!并不了解职业……一切相关内容都是瞎编,还请了解的老师轻点骂

   ·含有ddl赶稿美妙的精神状态……在搞笑文和散文中来回切换……

   ·聊了一些诗歌、胶卷、沙海、春天、星空、寓言和浪漫现实主义的东西

   ·“小杜编辑着手了一个难搞的稿子”

—〈贩春〉—

长辈们在白炽灯的光线下聊着些冗杂枯燥的话题,小杜甫轻声打了第三个呵欠,抬头望见西北方小小的泥窗外金黄滚烫的太阳。屋外传来孩童模糊的嬉闹和隐约的叫卖声,城里稀稀拉拉种着的柳树的白絮飘得满街都是,又仿佛飘进了杜甫胸腔里,挠得他心痒痒的,忍不住想往门外的春熙里钻。

记不清是求情让姑妈放自己出去的,还是自己趁大人们不注意,胆大包天遛了出来,再回神时,杜甫已经被室外的柳絮糊得打了个喷嚏,却方觉神清气爽,连春困都消了不少。

方才隐约的嬉闹和叫卖声变得清晰,他循声追去,几个孩子追闹着跑过,还有一个大他几岁的孩子半躺在石台上,身下摆着几束叫不出名字的花。

那人懒懒散散,除了偶尔兴起般的叫卖,再不像一个商人。生长在西北的花儿并不娇艳,小商人也很明显经验不足地没有做好修剪和摆放,只是将大概才去附近草地中摘来的野花随意摊铺在布上。

杜甫不少随家里人出门,却是第一次来西北,随意摆放的野花在他眼里就成了新奇而生意盎然的春光。他摸摸口袋,确定自己带了些零用钱,抬头看向因背光而卧而看不真切的人影,认真地向那位小商贩问到这是在卖什么?怎么卖?

缺乏经验和耐心的商人大概也是头一回碰上顾客,他一改懒散的样子坐起来,笑了笑,颇为骄傲地对杜甫说到:“在卖春天,择人择价。”

以花代春,正中当时书香门第的杜甫下怀。他倒很是喜欢这个新奇的借代句,摸出零钱包,问他要是包下满园春色应付价几何。

见有人附和自己的想法,小商人兴高采烈地跃下石台给他包花,一并算着售价。那人笑得双眼微阖,杜甫却在花糊的阳光下看清那一片青绿色——其实那才更像是春天本身…杜甫不合时宜的想到。

少时的记忆蒙上一层时间的昏黄,显得花糊而不真切,以至于杜甫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也始终记不清那小商贩的面貌,和他最后界定的售价,唯一明晰的,也就只有“他眼睛真的好好看”这唐突的想法。

杜甫捏了捏被镜框压疼的鼻梁,决定暂时从旧时的记忆光栅中离开,视线再一次回到眼前的专栏初稿上。

事实证明回忆单纯美好的童年过往并不能逃脱现实社会成年人的压迫。未完成的稿件仍然未完成,唯一敲定的就只有越来越近的截止日期,和他熟悉的两个词语:摄影专题:〈贩春〉——这是让他回想起少时记忆的熟悉;摄影兼配文:李青莲——这是他无数次敬佩仰慕,又无数次遐想对诗的那种熟悉。

快被充满“惊喜”与意外生活压到喘不过来气的小杜编辑开始入职第不知多少次沉思,一个小小的报社,到底哪来的堪比国家公务数量的事。

事件起因于在人手不够的报社,本就揽下许多职务的杜甫被主编贺知章塞来新的烫手山芋——催一下李大摄影师的新稿。贺主编满脸愧疚——或许吧——地向他哭诉其他编辑都催不上来,他一向最看好自己了,截止日期远看不久了,拜托他一定要把照片和诗文一并缴获。目前截止于现在对着桌上空稿和李青莲联系方式发呆的杜甫,生活的一切都充满希望。

最终他还是颤抖地拨通了李大摄影师的电话,也并非因为对方是什么凶神恶煞、人见人怕的洪水猛兽,恰恰相反,他甚至是杜甫的一大偶像。真名李白的大摄影师向来以瑰丽的画面和精巧绝伦的配诗著名,虽然称号是“大摄影师”,其实杜甫是先着迷于他浪漫的诗文,再惊讶发现这人还精通光影间的叙事手法的。

电话接通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音,把又在发呆的杜甫吓得不轻。对面的背景声似乎有些嘈杂,风声夹在话语间踢着铁皮的易拉罐呼啸穿过。李大摄影师少见的对已经敲定好的主题犯难,备选的相片是一张满意的也挑不出来。偏偏他这人性格倔强,大概文人艺术家总有自己追求,怎么说也不愿换主题。

杜甫听声音猜测李白大概在天台喝酒,察觉对方心情不佳识趣地减少了对白,只是简单地约了第二天到咖啡馆见面商讨。

等到赴约时杜甫不免还是有些紧张,他与“李青莲”见过几面——呃,在想象里。很自负地说,杜甫在第一次从引句中读到李青莲的诗时,他就认为他们的思想格外契合。杜甫偶尔也会自己写些小文章或是诗作投稿,是文风沉郁顿挫、以史谏今的现实主义,却总能在某些事件情形上的比喻与公认的浪漫诗人李青莲不谋而合。于是他便开始想象二人对诗谈文,思维勾勒出鲜活的形象,就好像是真正灵魂的碰撞。

但他当然不全懂李青莲,杜甫看着眼前拍案而起的青年想到,或者说他全然不懂李太白。而大摄影师才不管这些,他原本怀揣着空荡的稿子来请示再多给些时间,却在见到穿着青色衬衫工工整整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编辑时,思维一瞬飞奔到了遥远的大西北,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赤黄上蒙绿的柽柳。物以稀为贵,既然世俗春天都已平平无奇,那沙漠的春光一定能卖上好价钱。

虽然从人联想到沙漠绿植的跳跃思维略显唐突,但李白还是极快地敲定了去新疆采风的计划,明天出发,应该还赶得上交稿。他又立马打给了贺知章,一听稿件有进展,贺老高兴得大手一挥借了一辆越野和驾驶人员高适陪同,并让李白想带人随意,带着完稿回来就行。

安排完毕的李白激动地牵起杜甫的双手道谢,并邀请作为主催和灵感启发的他一并启程。完全没搞明白的小杜编辑愣愣点头,盯着大摄影师亮晶晶的好看眼睛,感觉自己之前的想象略微破碎,还是为艺术家找上了灵感可贵的理由。

落地窗外的太阳走到正午最高角,暖洋洋的春光晒得杜甫有些迷糊,而对面神采飞扬的人传染过来的兴奋又让他脸颊发热。作为目的地的西北大沙漠让他不免再一次想起斑驳的记忆,岁月被埋进泥土,长出不可一世的参天大树。春天里,事事不讲道理,像模糊的记忆,和荒唐的一见钟情。

直到性能极佳的越野车驶进沙漠,杜甫在大西北干燥的空气中抿了抿唇,还感觉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着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聊得欢快的李白和高适,杜甫不禁担忧起三人一车闯入沙漠的安全性。好在他们带的物资充沛,足够李大摄影师为了艺术性挥霍。

杜甫此前与高适关系就还算不错,作为同一个报社里的劳工阶级有着深厚的互帮互助的情谊,其具体表现为几乎每个秋天高适都要被财政困难的杜甫“恳求接济”——嗯,真实情况也没那么严重,不过他们关系确实不错。

三人氛围融洽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路。快到远离城区的目的地时,高适突然问起李白为什么眼睛是青绿色的,酷炫无比,是混血儿么?杜甫少有地跟过来打听,李白眯起他好看的眼睛自信一笑,说自己确实是混血,母亲是哈萨克斯坦那边的人,小时候倒在新疆住过一段时间。

“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不知怀揣着什么心态,杜甫向他问到。李白摆出沉思的样子想了想,说自己完全记不清小时候在鬼混什么了,唯一清楚的记忆开始于离开西北的黄沙以后。

“说起来,我好久都没有回新疆这里来过了。”李白偏头望向窗外,他们已经开了一天,此刻正是日沉西山,沙漠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瑰丽的绀紫色。越野车在两边种满柽柳和沙拐枣的道路上飞奔,最后拐到一片空地。

他们搭好帐篷后天色已晚,远方已有星星爬上夜幕。李白升起篝火后望着远天凝视半晌,突发奇想说想四处转转去。

“你在晚上出去做什么?夜里沙漠更没什么看头的,你又不是天文摄影师。”高适抬头看了一眼兴致满满的李白,不含褒贬地抛来一个问句。李白举起相机晃了晃,义正言辞到:“又没规定星空的拍摄权独属于天文摄影师一份,再说了,繁星也是春天的一部分,在我的拍摄题材之内。”

高适拿他没辙,往一旁燃烧的篝火中又丢进几根木柴,刚想嘱咐李白别跑太远,就看见那人出言邀请杜甫要不要与他同去了。“嘁……”高达夫小声咋舌,不过是自己直言夜景没趣在先,被“孤立”也说得过去。有子美陪同他多少放心了些,赶路一天也累了,高适干脆直接回帐篷休息。

杜甫当然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李白坚持要开来的这里人烟稀少,远离人造光源的星空以一种亘古不变的耀眼悬挂天幕,李白就在这样璀璨的背景下望向他,青色的眼睛透亮得像小说中的厄里斯魔镜,反映出他内心最深的愿望。谁能拒绝群星下的月亮呢?杜甫自认是不能的,于是他恍惚应下,摸了瓶水就被诗兴大发的艺术家拉去摘春天问价。

沙漠春季的夜晚寒意料峭,他们并肩在营地附近的沙丘上漫步,凉风夹杂着沙石滚落的细声从耳边呼呼吹过,又簌簌钻入公路两旁蔓延的柽柳丛中。李白福至心灵,举起相机拍下了近来第一张相片:星空,草野,风蚀沙丘。他摆弄着相机查看刚才的留影,发现入镜的还有一角素衫,是杜甫没来得及躲开镜头的外套。摄影师眯了眯眼,神色不明。杜甫抱歉地凑过来问自己是不是影响到拍摄了,李白轻巧收回相机,摇摇头笑到:“没,我很满意。”

接下来灵感大发的李白举着摄影机拍了好些相片,夜星、黄沙、远处隐约的绿洲和在春夜里盛开,带着淡淡粉色的沙拐枣的小花。与灵感同时迸发而来的还有大摄影师慷慨激昂的言语,仿佛李白按下的并非相机的快门,而是他话匣的开关。西北的春风稍来儿时熟悉的气息,李白望了望天,回过头来问杜甫想不想听故事?

“啊,好。”杜甫转头与他对视,又心虚般别开目光。李白见状又笑了笑,娓娓而道:“是我小时候听到的,记不太清了,大概讲的是这片大漠的起源。”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是一片浩瀚的大海,现在看似占据全境的沙砾,在那时只是海底的一片小滩。最早的居民群居在深海,他们向往海面之上的阳光,向神明请求大地。于是掌管风的神从远方的大陆吹来了沙土和种子,沧海化作大河,也就有了草滩和树林。怀揣希望步入阳光点燃火炬的人们创作了无数的奇迹与神话,诗人传唱荣光,匠人垒造高墙,仍然绵延的水面,商船渔舟往来不绝。然而时间不断流逝,人们为了牟利砍倒了一片片的森林,风愈吹愈大,直到黄沙翻腾淹没了河流,从前的奇迹与史诗尽数消散,也就成了如今的沙漠。”

杜甫垂眼考量起这个童话,毫无疑问这是个宏伟的故事,同时在某种程度上也切实符合了地质历史——不过,一切的一切会在最终消逝的道理,真的适合一个孩子去领悟吗?

“我倒觉得这故事很浪漫——瀚海、奇迹,最终如埋藏宝藏一样遮掩一切的黄沙。正如故事的开头,远风吹来的是沙土与种子,它同样在这片大漠之下埋藏了新的奇迹,假以时日,定会破土而出,长出新的生命之春。”

“黄沙会淹没河流,世俗也会遮蔽春天。而诗人的工作是用文字将他们记录复刻下来,再以无价贩卖给世人。摄影师同样如此。”

大谈理想的李白颇有一副喝高了般的慷慨激昂,跟艺术挂钩时,他看起来总是闪闪发光,眼底的浅青熠熠生辉。他本人和他的诗歌与相片一样璀璨。

那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杜甫想,记录是件远比它看起来还要崇高的工作。大摄影师的情绪极富感染力,星河流转,春夜已深,他眨眨眼,感到有些困倦,耳畔自然而然传来了仿佛的海浪声。

李白表示今晚想拍的大概差不多了,他们走出去不少距离,停下脚步,这才放觉疲惫,于是干脆就地坐在了沙丘上稍作休整。

一坐下来李白的嘴又闲不住了,杜甫拿出水瓶灌了几口解渴,又听见身旁对着星空向他发话:“子美你听,星河流转。”

他不会口渴吗?杜甫先琢磨起这个疑问,又被大诗人的浪漫主义句子砸头,鬼使神差的,他在物理学知识充沛的前提下,仍然闭上双眼,企图聆听星河的流淌运转。

然而很可惜,科学并不浪漫,缺乏介质的真空无法传声,行星运转是否发声,又是怎样的声音,人们无从得知。杜甫只能听见夜空下的远处,柽柳与沙拐枣交错的防沙栏被风吹过的沙沙声,或许还有沙虫的轻鸣,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于是他睁眼,诚恳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听见,问到:“那是什么样的声音?”

“你见过天文钟么?精密而浪漫的机械,对应着遥远太宇中的天体运转。星轨交叠,行星循迹而行的声音就和天文钟转动的声音很像,只不过会比那更空明,交杂着细小星屑的碎声。”李白认真答复到,仿佛自己当真听到过远星的声响,“时空的距离横亘眼前,于是我们无法眺望过去,也做不到仰望高天;而想象是一阵风,轻巧越过重峦,便得见曾海星汉。”

“子美,你听得见么?浪涛正汹涌、星河且流转。”

李白高谈阔论得正起劲,现实主义作家杜甫看着眼前眼前这位浪漫主义大诗人邀请自己同游幻想的九天,悄悄摇头,却给了对方肯定的答复。

他还是听不见亘古的河流。可他拾起脚下的黄沙婆娑,确然可以猜想此处曾经大不相同的地貌。杜甫仰头,星星运转的微声恐怕只有天宇间的光缕能分享,但他也试着想象到,那多半有如钟表齿轮啮合般的序声。

正如李白所说,诗歌和影像从来都是一种记录,它们使得远古的明月西海存留,使未被人们注意到的春日星轨展出。现实主义记录着偏向事实本质的真相,而浪漫的心绪同样必不可少。他们是那样以不合而合,像本不该相遇的黄沙与沧海,落到一起就成了寓言童话。

杜甫又暗自从他的文章和李白摄影的配诗里偶尔撞用的比喻典故,想到他忘不了的春天和记不起的售价,再抬眼撞进李太白揽着光望过来的眸子,四下里又把什么都抛得一干二净。

“子美你知道吗,沙漠春天的星空远比任何时候都要静谧。”

李白又摆出新的论点,好容易才跟上面前这个谜语人思路的杜甫也再感疑惑:“依你所言,行星运行确然有声,那不应该在万物冬沉的腊月静寂么?为何是春天?”

谜语人李太白摆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玩味表情,看得杜甫少有的略感不服,接着又解释到:“正因为春日万物趁阳,抽芽生长,在夜里便更加屏息凝神,蓄势待发。这时候,连星子也都安宁于春日的困倦,在柔和的风里悄声而过。正因'春宵可贵’呐。”

李白解释的一本正经,杜甫却终于看出这人是全凭自己所好,他若是想,桑田可曾是沧海,山野可变作仙居;草木能有言语,寒冬也可以最吵闹欢腾。于是他还是笑着,既是附和也是求问到:“那么如此可贵之春,到底该价几何呢?”

他既贩卖春天,却不明码标价,万一是行骗可怎么办?而李白却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道:“择人择价,非缘不卖。”

杜甫愣了愣,熟悉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却又像被风吹走的沙砾一般,没留下半点痕迹。春日的售价他最终还是不得而知,但杜甫却忽觉一种释然——记忆会变得模糊不清,感情也会突如其来,过去的标价早已不明,价格却可再作商议。

终于觉得口渴的李白要过水狂灌了大半,杜甫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四顾,迟疑半晌问向李白:“太白,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高适赶来捞两人的时候已经将近黎明,骤然暗下来的天空与东方闪烁着一条耀眼的红色光缕。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吃了一嘴的沙子,高达夫无情嘲笑他们俩像两只私奔飞去沙漠又记不得归家方向的笨鸟,然后被一人一拳封了口。

后来他们还在沙漠待了几天,最后可谓是满载而归,灵感大爆发的李大摄影师拍给贺知章一份堪称完美的完稿,最后刊登出来效果也十分不错,杜小编辑因此仰光被提了职——虽然还是痛苦打工人编辑——但至少工作不再像之前那样望不到头了。

然而最后那晚上李白拍的相片一张也没刊登,反而寄上去的是之后几天采风时拍的。杜甫怀着不清不楚的小心思翻起书刊时,不免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但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一份没有署名的包裹,收件人是“柽柳”,填的却是他的地址和电话。杜甫怀着复杂的心绪打开,里面是一张写着“寄售春天”的卡片,和一束淡粉色的沙拐枣,以及几张冲印好的相片——是瑰丽的大漠,绿植与星空,有几张依稀还能看到他乱入的衣角,更有甚者画面里是他的侧脸或背影,都被夜色衬得格外温和。“什么时候拍的……”他嘀咕着,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意。盒子的最底层是一张纸条,飞扬的钢笔字写着“我一直很喜欢你的诗。”这明明应该由他先说的,杜甫捂脸,再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李白是在摆弄自己宝贝相机的时候收到的来件提醒,他晃悠到楼下信箱,意外地收到了一束玫瑰,撒在花束里的卡片用隽秀的字迹写上“售价”两字。他笑了笑,想到自己的稿费可是可以把整个花店包下来,不过既然是择人择价的特殊买卖,他倒是心满意足地收下了。

而杜甫始终没记起来少时记忆里兜售春天的大胆小贩到底是谁,就像李白早已记不清自己尚在西北时整天都在找些什么乐子。但他能肯定的是,那双本身即可被称为春月的眼眸和浪漫大胆的借代,他这辈子再没见过第二。

—end—

小说是hp,经典的可以看见自己最深的愿望的镜子——

此处对星轨声音的探讨灵感来源于很久以前和小树老师的谈天,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觉得很适合李杜两位于是化用了一下!如此精妙的探问我必须指明是树树老师!

〈贩春〉但写的是沙漠。觉得老李是会去沙漠找春天的那卦奇迹诗人,“荒野月光”、“沙海玫瑰”,老李是这样的浪漫主义意向碰撞。小杜呢?大概也像春天本身,像沙漠中旅人安栖的绿洲和也恣意着向风方向蔓生的柽柳。

浅浅地想着千年历史岁月浩如沙海,风将往昔繁华诗章,尽数堆为沙丘,又吹散。无可避免的,李杜二人也如沙粒,被时之风裹挟着远去;可,又正如一切曾经浩荡以至消隐后人被众人记忆的事物一样,他们是那样耀眼如星、汪洋如海、珍重如不可估价的春天。

所以春日价究竟几何呢?老李过手的东西一般都很贵重,没有一段绮瑰的旅途,没有漫长的岁月和一整个夜空的星子是买不来的;可大诗人的要价又很随意,对于小杜呢,一朵玫瑰、一份爱意就足矣。

大概很抓急地停在了这里,后面留给老李自由发挥罢写不动乐……是完全的为醋包饺子,最初就只是单纯的想写〈贩春〉这个标题……除了第一段的小杜回忆其他全是瞎扯()

第一次参企,前来丢脸了……大家请吃其他老师们的饭!超好吃!!

上一棒:@凝夢小玥卿 

下一棒:@长梦不敢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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