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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少女葬礼摔盆,事后额头出现两张人脸,道士:拿鸡血来

 笔更时代 2023-09-14

少女胳膊上绑着白色的孝带,并走到棺材前,捧起了家里人准备好的瓷盆。她四处看了看,随即对着棺材大声吆喝道:“二叔,你一路走好!”

伴随着“咣当”一声,瓷盆被少女狠狠砸在了地上。可诡异的是,易碎的瓷盆完好无损,甚至翻了个,滚到了棺材的架子下头。与此同时,棺材内部忽然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丁谷出生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高中辍学,由于没啥学历,长大后一直在镇上的饭店里当杂工,高不成低不就, 二十好几了,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二十五岁那年,丁谷被爷爷叫回了村子,一进门,爷爷便抄起棍子追着他打,骂他年轻不学好,早早辍学打工,如今混成这副模样。丁谷也懊悔不已,不敢吭声。

好在爷爷打了他一会后,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爷爷称,自己有个战友,比他小十多岁,在市里开店,且混的风生水起。对方得知了丁谷的情况,而他刚好没有儿女,便提出让他过来帮忙,若是干的好了,店铺将来交到其手中打理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话,丁谷顿时来了兴趣,并答应过去帮忙。爷爷听后点了点头,可丁谷直到出门的时候,才想起询问对方干的是什么。爷爷咧嘴一笑,忽然令他有种被推上贼船的感觉,结果不出所料,等他赶到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墙上挂满寿衣、摆满骨灰盒的白事店。

丁谷一时间有些后悔,可回去是不可能了,就在他站在门口踌躇之际,老板走了出来。

“你就是丁老班长的孙子丁谷吧,快,快进来!”

“哎,哎,是,好,好的!”

见对方如此热情,丁谷也不好拒绝,只好提着行李走了进去。经过一番了解,丁谷得知,对方名叫高远,让其称呼其远叔。他的白事店,位于一家大医院的后头,属于黄金地段,且医院里头他也有熟人,能帮忙拉拉业务。

仿佛看出丁谷热情不算高,远叔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开出了条件,并表示他们这一行,绝对的一本万利,油水足的很。也没啥讲究,只有俩要求,那就是胆子要大、肯吃苦。

说着,远叔直接拿出一沓子钱丢在了桌上,说是一个月的工钱,干完不干完,都会给他,也算是看在老班长的面子上。

看着桌上自己在饭店干半年都挣不到的钱,丁谷顿时被吸引住了,何况是爷爷亲自拉下脸介绍的,自己总不能给爷爷丢脸,当即便答应留下了。这让远叔很高兴,他表示,自己这一行,年轻人没有愿意干的,在之前,他们都属于下九流,很多人看不起,也觉得晦气,不过他让丁谷放心,这其中绝对大有商机。

之后的日子里,丁谷暂时住在白事店后头的一个小房间里,期间负责跟远叔的媳妇轮流看店。由于夫妻俩没孩子,因此对丁谷极好,他跟远叔媳妇叫婶子,婶子也总是说这一行很好,都学会了以后吃饭绝对不成问题。起初丁谷还以为对方是怕自己跑了,给自己画饼,直到第一单活干完,他便彻底被震惊了,自此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这天,丁谷刚刚睡醒,远叔便推门而入,催促丁谷穿戴整齐,说是接下了一单活,让他跟自己一起去,顺便学习学习流程。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个医院的病房,房间里站着七八个人,看到二人来后,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子上前来迎。丁谷探头看去,这才发现,死者躺在病床上,不过被白布盖住了脸,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形。

远叔交代了一些事后,家属便退出了房间。很快,其中一人便端来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远叔看向丁谷,笑道。

“小谷,敢不敢帮我把他的衣裳脱了!”

“那有啥的!”

此刻的丁谷并不害怕,反倒还有些小兴奋。可当他真的触碰到死者的时候,却不敢再这么想了。

死者是个中年男子,瘦得已经没法看了,几乎成人干了,且嘴唇发紫,两眼凸出,仿佛眼珠子随时都会跳出眼眶一般。更离谱的是,给死者脱衣服时,丁谷触碰到其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感觉死者的皮肤油腻腻的,就像一滩烂泥一般,让其瞬间有种干呕的感觉,不过还是被他忍住了。

一旁的远叔看着他,也没说话,不过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对丁谷很满意。之后,丁谷便端着水盆站在了一旁,远叔则拿起毛巾为死者擦拭身体,脸部、胸口、四肢,远叔的动作熟练,一丝不苟,叫丁谷很是震惊。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远叔为死者换上了崭新的中山装,这才叫亲属进屋。这边远叔递给丁谷一个电话,让其拨通上面的号码,他则上前与死者家属交流起来。

丁谷拨通电话后,那头并没有人接,响了两声后就挂断了。他抬头看向远叔,远叔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与此同时,远叔随口问了一句死者的死因。

“自己喝农药死的!”

较为年长的男子随口说道。丁谷这才发现,站在病房的几人,一脸平静,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他站在一旁偷听,得知死者姓张,家里排行老二,跟远叔对接的是他大哥,不过两人关系一般,至于其他人,则都是旁支,能来帮忙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至于死者张老二,无妻无子,脑袋也有些不灵光,一直在村里跟老父亲相依为命。前不久他忽然发疯,喝下了农药,街坊们发现后将其送到了医院,亲戚们倒也没有放任不管,筹钱医治,可惜撑了半个月,张老二还是走了。

就在几人聊天期间,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个身材高大,头戴棒球帽的男子。远叔见状,招呼几人进门,丁谷这才注意到,他们还抬着一个薄棺。

远叔称,他们四个是抬棺匠,也就是刚刚打电话没接通的。他们属于合作关系,毕竟抬棺这方面讲究的也很多,不过不是白事店所负责的业务。之后,几人走出病房,那四个抬棺匠忙活了一阵后,便将死者装入了薄棺,抬出了房间。

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人却开口了。

“死者不是寿终正寝,上路须有后辈相送,他可有孩子?”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面面相觑,张老大则及时出面,称弟弟无儿无女。一旁的远叔听后,目光落在了站在人群后,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少女。

“张老板,只要跟死者有关系的孩子,都可以送的!”

张老大一听,脸色微变,只因那少女,正是他的女儿,唤作映雪。他本来不想让女儿触这个霉头,可旁边几个亲戚听了远叔的话后,纷纷起哄,并将映雪推了出去。远叔则上前安慰,表示只是让孩子磕三个头,让死者走的没有怨气,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得到远叔的保证,张老大才点头答应。

之后,远叔凑到映雪耳边言语了两句,她也很懂事,点了点头后,便径直走到棺材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可就在这时,众人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指甲挠木板发出的,而那声音,正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映雪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瘫坐在地,张老大则一脸惊恐,赶忙上前护住了女儿。丁谷看向远叔,远叔则抬头看向抬棺匠。四个抬棺匠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最后才赶忙解释,说是棺材没抬稳。

总之糊弄了一番,众人才松了口气,可一旁的丁谷却并不相信这套说辞,只因他看到远叔一脸警惕的看着棺材,眉头皱成了川字,始终没有舒展。而在抬死者下楼后,远叔又找到张老大,询问死者的具体死因。

张老大不解,可还是又说了一遍。仍旧是弟弟张老二脑子不好,忽然发疯喝下了农药,村里人平日里对他也不错,也没啥仇人啥的,这点都可以排除。

远叔听后点了点头,随即交代张老大等亲属,三天后到殡仪馆参加火化,顺便处理骨灰。在这之前,张老大已经提过,不会花钱买骨灰盒和墓地,他要将弟弟的骨灰洒在老家的河里头。这样一来,反倒省了不少麻烦。只是远叔很不耐烦,如此一来,这活的油水就少了很多。

带着死者上车后,丁谷见几人沉默不语,自己也不敢吭声。直到远离医院,其中一个抬棺匠才开口。

“刚刚,是诈尸了吧?”

“这,这真不好说,我刚才抬棺材可没敢松懈!”

“我也是,我也是!”

听着他们的话,丁谷不寒而栗,想到自己之前看过的恐怖片,他很是担心棺材里的尸体会随时跳出来,伸出长着三寸长的锋利指甲,捅穿他的喉咙。

就在丁谷等人想入非非之际,前头开车的远叔才开口:“行了,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三天后一火化就没事了!”

几人一听也是,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车子就抵达了殡仪馆,交接完工作后,远叔便带着丁谷回了店铺,并抽出几张大红票子塞进了丁谷的手里,说是一单的抽成。这可把丁谷高兴坏了,一时间也忘记了害怕。

眨眼间三天过去了,到了火化尸体这天。一大早,丁谷便跟着远叔赶到了殡仪馆,尽管天才蒙蒙亮,可火化炉前已经围聚了很多人。张老大等人也都赶到,在远叔的安排下,张老二的尸体被安排到了第一炉,可就在众人准备送尸体进炉子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按照当地习俗,人走之前,需要后辈摔盆,且摔的越碎越好。摔盆有两种寓意,一种是方便逝者将吃饭用的锅碗带到下头,在阴间饿不着肚子;另一方面则是表达了亲人对逝者的缅怀和留念,且摔得越碎,逝者就越可能保佑后辈。

说着,远叔将准备好的瓷碗拿了出来。一行人纷纷看向了张老大和她的女儿映雪,毕竟上次在医院就是映雪磕的头。张老大没办法,只好再次把女儿推了出来。

映雪倒也听话,不哭也不闹,远叔将瓷碗递给她后,跟其交代了几句后,便开始摔碗了。

随着映雪一句“二叔,一路走好”喊出,她手中的瓷碗也被奋力丢了出去,可眼前的一幕,却叫众人愣在原地。那易碎的瓷碗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落地后又向上弹了一下,发出了“咣”的一声脆响,却没有碎,而是滚出去好远,最后精准的停在了躺着张老二尸体的棺材架子下头。

就在这时,棺材内部忽然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响,所有人都傻眼了,惊恐的看向远叔。远叔一言不发,立刻冲上前,将瓷盆递给映雪,让其再摔一次,并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棺材上,嘎吱嘎吱的声音也消失了。

映雪没办法,只好又举起瓷盆重重砸在地上,可这次依旧没能摔碎。丁谷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直到听到远叔一阵吆喝。

“小谷,过来搭把手,现在就火化!”

此刻众人已经被吓傻了,听到远叔的嘶吼,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帮忙,将棺材推到了火化炉里。好在火化的时候没出什么幺蛾子,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尸体就剩一堆骨灰了。

由于没买骨灰盒,张老大将其骨灰放在了一个自制的铁盒子里,准备带回老家撒到河里。他还说自己弟弟小时候最喜欢在河边玩,丁谷和远叔嗤之以鼻,都知道他是不肯多花钱。

或许是担心出什么幺蛾子,远叔与其分别时,留下了一张名片,让其有问题给自己打电话。张老大也没多想,随手接了下来,结果第二天一早,他的电话便打来了。

张老大在那头带着哭腔,求远叔赶紧过去一趟,其女儿映雪出事了。丁谷在一旁听得真切,也瞪大了双眼。远叔挂断电话后,让丁谷准备了狼毫笔、朱砂和一些黄符,随即按照张老大提供的地址赶了过去。

由于距离过远,等二人赶到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了。还没进门,院中就传来了一阵嘶吼,推门而入,只见映雪此刻被五花大绑,死死捆在一个椅子上,两只眼睛漆黑如墨,还不停的吼叫,看起来很是焦躁。

看到远叔和丁谷赶来,愁眉苦脸的张老大赶忙起身相迎,并表示他们一大本来打算去河边撒骨灰的,可刚到河边,其女儿映雪就像发疯了一般,直直往河里跑,谁上前阻拦,她便撕咬谁。大家好不容易才将其制服,并带回了家。看那模样,跟中邪无异,张老大这才请来了远叔和丁谷帮忙。

远叔听后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丁谷凑到了映雪面前。丁谷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映雪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个黑色的印子,看起来跟乒乓球一般大,不过并不规则。

“看出是什么了吗?”

“这,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好像是张人脸!”

“没错,小伙子眼力劲可以,不过这可不是一张,而是两张!”

听到远叔提醒,丁谷稍稍侧头,换了一个角度,结果真如远叔所说,映雪的额头上,居然出现了两张交错在一起的人脸,昏暗的灯光下,他仿佛看到,其中一张正是刚刚死去的张老二。

不等他开口,远叔便叫来了张老大,质问他张老二到底怎么死的。可张老大一口咬定他就是自己喝农药死的,不过在他死前一个月,二人的老父亲刚刚病逝,他之所以喝农药,就是说要去下头陪父亲。

听到这话,远叔脸色骤变:“你怎么不早说!快,去拿碗公鸡血来!”

远叔表示,直系亲属,尤其是这种父子或母子关系的,若是两人在百天内同时去世,属于殡上殡,乃是大不祥,出殡时不能摔盆,必须杀一只大公鸡,用公鸡血镇邪,这样才能防止阴灵之气凝结不散,从而祸害后辈。

这一点他们都不知道,估计是张老二跟孩子的爷爷附身在了映雪身上,估计是摔盆的时候,被上了身。

说话间,张老大已经端来了一碗公鸡血。远叔则拿出一张黄符和狼毫笔,贴在了映雪的额头。随即,他指挥丁谷,围着映雪将公鸡血倒掉,尽量倒一圈,他则拿起笔在映雪额头描画起来。

丁谷一边倒血一边走,神奇的是,那鸡血还没沾地,就化成了一道道白烟,像是直接被蒸发了。丁谷抬头看去,这才发现,远叔没有画符,而是将映雪额头上的一张人脸给描画了下来。

神奇的是,当他取下黄纸的时候,真的就剩一张人脸了。随后,他让张老大找来了一件其父亲生前穿过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随即将那张黄符贴在了自己额头,并来到了映雪的面前。

“儿啊,快出来吧,咱都是已死之人了,就别给小辈们添麻烦了,出来跟爹走吧!”

就这样喊了三句,丁谷仿佛看到,有一团黑烟顺着映雪的鼻孔钻了出来,并飞向了远叔额头处的符纸。当远叔将额头的符纸取下的时候,上头的人脸竟变成了两张,而映雪则恢复了正常。

这一幕震惊了丁谷和张老大,也彻底刷新了二人的三观。此事过后,远叔烧掉了那张符纸,并让张老大给弟弟购置一个骨灰盒,与其父亲埋在一起。经历过此事,他哪还敢不从,点头如捣蒜。至于丁谷,他则安心留在了白事店,跟着远叔干活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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