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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22岁的蔡锷前去迎娶29岁的刘长姑。孰料花轿都到了家门口，新娘子却誓死不肯出嫁。窘迫的蔡锷一时不下了台，这时，一名女子竟挺身而出地说：“我嫁！” 提起蔡锷的感情经历，有多少人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小凤仙呢？据说，蔡锷过世时，小凤仙乘白马素车前去祭拜，甚至写好了遗书，准备追随蔡锷而去。不过，最终由于列车事故而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关于蔡锷和小凤仙的故事多见于野史，而后被陆续改编成影视剧，成为家喻户晓的一段传奇。不过，其真实性有待商榷，但是历史上的蔡锷的确有段不凡的感情经历。 蔡锷一生共有两位夫人，分别是刘侠贞和潘惠英，她们之间相处融洽，而第二位夫人潘惠英才是蔡锷的红颜知己，更是他的灵魂伴侣。
常有影视剧在编撰蔡锷情事时，有这样一个桥段：蔡锷与小凤仙交往，气得发妻离家出走。事实上，蔡锷在迎娶潘惠英时，刘侠贞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她是个极其通情达理的女性，于蔡锷更是有恩。 幼年时的蔡锷出身贫寒，终日只能跟着父亲街头巷尾地做点小买卖糊口。一次，蔡父带着小蔡锷一路卖豆腐，遇到了当地的富户刘老爷——刘辉阁。刘辉阁见年仅4岁的蔡锷机灵非常，竟然与蔡家定下了娃娃亲，将自己9岁的女儿刘长姑许配给了蔡锷。 要知道，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在当时并不多见，而命运的齿轮就此发生了转动。 由于蔡锷成了刘家的女婿，他也因此不必跟着父亲东奔西跑，而是能够在私塾安心地学习。当然，蔡锷果然不负众望，12岁便考中了秀才，第二年又以岁试第一的成绩名震家乡。 15岁那年，蔡锷的命运再次被扭转，这一年湖南时务学堂成立，梁启超便是当时的中文总教习。从此，蔡锷成了梁启超的学生，这对师生也结下深厚的情谊。 1899年，蔡锷去到日本留学，22岁学成归来时，他并未忘记刘家对自己的恩惠，决心履约，迎娶已经27岁的刘长姑。可是，当蔡锷带着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上门时，却遇到了极其尴尬之事。 原来，刘长姑并不想嫁给蔡锷。没人知道刘长姑为何如此固执，究竟是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蔡锷，还是她早已心有所属。这把年纪也算老姑娘了，竟然会这般决绝，实在让人想不通。
就在蔡刘两家都十分窘迫之时，竟然有个女孩挺身而出，决心代替刘长姑出嫁，此人便是刘长姑的妹妹刘森英。蔡锷对于刘森英此举心生感激，认为这个女子既有侠义且性格坚贞，于是将其改名为“刘侠贞”。 蔡锷对刘侠贞很是敬重，而刘侠贞又十分明事理，两个人的婚姻尚算美满。但是，此时的蔡锷正年轻，也是闯事业之时，刘侠贞深知丈夫绝非池中之物，终有一日会一飞冲天，对他所做之事更是深表支持。 正是因为有刘侠贞的信任和付出，蔡锷才能舍弃小家，而放心地将一应事务交到刘侠贞手中，自己在外征战也再无后顾之忧。 这期间，刘侠贞一直在家侍奉婆婆，照顾女儿。直到蔡锷于1911年当上云南都督，由于母亲年岁已大，只肯留在家乡养老，刘侠贞也被迫与丈夫分离。遗憾的是，他们自此很少相见。 刘侠贞虽好，却并非蔡锷自己挑选的女子。所以，当他赴云南担任要职时，才会与潘惠英情投意合。 潘惠英出生于绅士之家，比蔡锷年轻12岁，肤白貌美且有学识。她之所以能与蔡锷有共同语言，是因为与其有着相似的求学经历。她曾在私塾受过传统儒家教育，也曾接受西学教育，使得她和蔡锷十分投契。 1912年，19岁的潘惠英嫁给了蔡锷。这对郎才女貌的佳偶，也在当地被传为了一段佳话。此后，蔡锷的许多人生大事都有潘惠英的参与。 蔡锷虽是诧叱风云的领袖人物，但是在面对潘惠英时却有着难得一见的深情。如今流传的9封蔡锷写给潘惠英的家书，便可看出他对爱妻的宠溺。 “别经三月，相年弥笃” “昨接来书，慰我良多，借谂玉体清吉” “吾妹产后体态如何？乳儿壮健否？甚念。” ...... 这哪里还有将军的威严，分明就是恋爱中的气息。可惜的是，好景并不长。
1916年，蔡锷患上了喉病，经常食欲不振，状态萎靡，但是仍然带病坚持工作。不久，梁启超见到蔡锷，蔡锷的喉咙甚至发不出声音，而医生都认为此病无药可医。 就这样，在潘惠英的陪伴下，蔡锷去到日本治病。然而病魔终是无情，年仅34岁的蔡锷竟客死他乡。 悲痛万分的潘惠英留下了蔡锷的一缕头发，绑在了自己的发髻上，并发誓终身不嫁。她爱过这样一位优秀的男子，其他凡夫俗子又怎能入眼？ 这便是蔡锷真实的感情经历，而小凤仙多是杜撰。饶是如此，他的一生都堪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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