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杨泽波:《儒家生生伦理学引论》,北京:商务印书馆,2020年。 [2] 梁涛:《荀子人性论辨正——论荀子的性恶、心善论》,《哲学研究》2015年第5期。 [3] 傅斯年即是如此,他认为:“荀子以为人之生也本恶,其能为善者,人为之功也。从人生来所禀赋,则为恶,法圣王之制作以矫揉生质,则为善。”傅斯年:《性命古训辨证》,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45页。 [4] 关于我对性朴说的看法,请参见杨泽波:《性朴说商议——儒家生生伦理学对荀子研究中一个流行观点的批评》,《哲学动态》2021年第11期。 [5] 庞朴:《古墓新知:漫读郭店楚简》,《庞朴文集》第二卷,山东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3页。 [6] 梁涛:《荀子人性论辨正——论荀子的性恶、心善论》,《哲学研究》2015年第5期。 [7] 梁涛:《荀子人性论的历时性发展——论<富国><荣辱>的性情-知性说》,《哲学研究》2016年第11期。 [8] 梁涛:《荀子人性论的中期发展——论<礼论><正名><性恶>的性-伪说》,《学术月刊》2017年第4期。 [9] 梁涛:《荀子人性论的历时性发展——论<王制><非相>的情性-义/辨说》,《中国哲学史》2017年第1期。 [10] 梁涛:《荀子人性论的历时性发展——论<修身>、<解蔽>、<不苟>的治心、养心说》,《哲学动态》2017年第1期。 [11] 梁涛:《荀子人性论的历时性发展——论<修身>、<解蔽>、<不苟>的治心、养心说》,《哲学动态》2017年第1期。 [12] 梁涛:《荀子人性论辨证——论荀子的性恶、心善说》,《哲学研究》2015年第5期。 [13] 廖明春:《<荀子>新探》,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85-86页。 [14] (清)王先谦:《荀子集解·性恶》,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39页。 [15] (清)王先谦:《荀子集解·解蔽》,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04页。 [16] (清)王先谦:《荀子集解·正名》,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31页。 [17] 就此而言,我认为路德斌的理解可能更为准确一些。他说“在荀子看来,欲的多少与义不义、善不善,归根结底,与治乱并无必然的关联,善恶治乱的关键不在'欲’而在'心’,在心之所可是否'中理’。”“在荀子的观念里,行义不仅不必去欲和寡欲,相反,'义’之作用和目的恰恰就是要去满足人的欲望、实现人的功利。”路德斌:《荀子与儒家哲学》,济南:齐鲁书社,2010年,225页。 [18] 参见杨泽波:《孟子性善论研究》(再修订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260-270页;另参见杨泽波:《儒家生生伦理学引论》,北京:商务印书馆,2020年,第82-84页。 [19] 刘又铭:《一个当代的、大众的儒学——当代新荀学论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4页。 [20] 邓小虎:《荀子的为己之学:从性恶到养心以诚》,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28页。 [21] 强中华近期发表的文章《性有恶端 心能择善——荀子心性论发微》(《孔子研究》2021年第5期)持类似的观点,认为荀子的人性理论可以概括为“性有恶端,心能择善”。所谓“性有恶端”是说欲望具有趋恶的端倪,易于自发膨胀,导致恶的结果。所谓“心能择善”是说人生而有思考功能,心的活动是有意识的、自觉的、主动的,可以选择不同的价值,其中就包括正面的价值。这种价值并非来源于个体自身的心,而是来源于人类的积累、社群公认的文明成果。文章的分析十分详细,但如何保证人的思考功能趋向善,仍未引起作者的足够重视。 [22] 廖明春:《<荀子>新探》,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57页。 [23] 张涅:《荀学与思孟后学的关系及其对理学的影响》,《东岳论丛》2003年第1期。 [24] 梁涛曾接受廖明春的主张,指出:“有学者推定,《解蔽》一篇写于荀子在稷下学宫为祭酒之时。此时荀子受到思孟后学及稷下道家的影响,故吸取了其重视内在体验、重视'思’的思想。而到其晚年写《非十二子》时,由于思想已经成熟,势力已经坐大,又见各派互相指责,争论不休,故以学界泰斗的身份,对包括子思、孟子在内的'十二子’进行批驳,展开清算。以前曾暗中接受的内容,现在也成为批评的对象。”参见梁涛:《郭店竹简与思孟学派》,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31页。 [25] 当然,梁涛不是完全照搬张涅的看法,他补充了一条新材料:《不苟》与荀子前期作品《富国》《荣辱》的内容明显不同,而与在稷下学宫晚期的《解蔽》篇有一致的地方,都受到了思孟之学的影响,“这也说明《不苟》不可能为荀子前期的作品,而应完成于荀子晚年,代表了荀子的'晚年定论’”(梁涛:《荀子人性论的历时性发展——论<修身>、<解蔽>、<不苟>的治心、养心说》,《哲学动态》2017年第1期) [26] 刘悦笛对梁涛的做法提出过批评,认为梁涛将荀子心学化了。“梁涛更多是'以孟统荀’,当他接受庞朴先生对'伪’字的解读以阐释荀子'化性起伪’之伪为'心伪’之时,也就把荀学'心学化’了,这就是把荀子向孟子那边拉:如果荀子的'人为作伪’皆为'心伪’,那么,荀子就不成其外王之道了。”(刘悦笛:《以“心统情性”兼祧孟荀——孟子“天性情心”与荀子“天情性心”统合论》,《孔学堂》2020年第2期)刘又铭也有类似的看法,认为“梁涛虽然提议'回到子思’'统合孟、荀’,但在他这个统合里头,那作为内核的还是孟子思想,所以一样是孟学的自我补强或孟学一路中的孔学。”刘又铭:《一个当代的、大众的儒学——当代新荀学论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67页。 [27] 杨泽波:《儒家生生伦理学引论》第十二章“孟子与荀子、心学与理学的终极会通”,北京:商务印书馆,2020年,第358-38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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