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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里的皮条客王婆常常对西门庆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只希望淫棍西门庆多从她手里玩几个女人，多给她几个钱使使。 两条腿的女人的确有的是，但两头赚的生意可不多。 我们大多数人做生意都只能一头赚，即张三从李四处购进商品，张三不能赚李四的钱，只有将商品再买给王五才有赚头。然而，有些生意却可以两头赚。 收藏家马未都先生曾讲过，过去的北京城，由于每家每户都没有卫生间，于是就出现市民大清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倾倒屎尿盆。市民享受这项服务不是免费的，收粪人可以收取一定的费用，赚了一头；收粪人将屎尿卖给庄稼人，再赚一头。这样的生意，除了脏一点的，还真的让人羡慕。 我自己也见过两头赚的生意。 去年，我在四川宜宾旅行。在某寺庙，师父对我说：“你也上一炷香嘛！反正都是一些大老板送的。”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住的客房里堆满了蜡烛与竹签香，原来都是大老板送的。 大老板给寺庙送很多物资，寺庙赚了一头；寺庙再将这些物资卖给香客，又赚一头。如果不是家人反对，我真想跟师父说：“庙里还缺和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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