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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梅:今日之胡言乱语及胡思乱想

 新用户64611937 2023-10-20 发布于山东
一不小心,中午饭又吃撑了,感觉衬衣有点瘦裤子腰有些紧。吃多了的原因主要是本人亲自下的厨。说来也是奇怪,我并不像有些人那样爱点餐,我吃东西,就是吃自己亲手做的感觉是最好的,其他谁做的都不行。偶尔吃还凑合,若长期吃还是自己做更附合味口。这并不是自夸做饭好,而是一种随心所欲,自己最了解自己。特别是你一个人吃饭,想怎么吃就怎么做,想咸就多放盐,想淡就少放。想吃辣就辣,想不辣就不辣。想葱花就葱花,想香菜就香菜。
吃别人的总要有所顾忌,要么花钱多,要么饭后要洗碗,要么将就他人耐受这样那样的美中不足白玉微瑕,根本不如自己动手干脆利落。
在我还能动手料理喂饱自己的时刻,我是绝不会把这个机会拱手让人的。
今中午我操练的是清炒莴笋和白菜粉条肉。
莴笋在我们当地又叫“生菜”,不是类似油麦菜的那种“生菜”,是叫“莴笋”的笋类。不知道为什么写为“莴笋”就感觉很高级上档次,说“生菜”就感觉普通。看来不管是人还是物,命名还是很关键。
此时正是莴笋收获的季节,满大街都是,也不贵。老朱最喜欢吃生菜叶子咸菜,也是很下饭。
莴笋的营养价值咱就不说了,什么消积下气,润肠通便,反正是好。而“清炒莴笋”的做法也简单,只需要将莴笋洗净去皮,改刀切成薄片,然后油盐烹炒即可,辅料看个人口味。
去皮的莴笋青翠碧绿,晶宝剔透,有翡翠之韵,再与红辣子相配,十分养眼。也可凉拌,清新爽口。
关于另一道——白菜粉条肉,我对它的衷爱则由来已久。
上可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也就是三十多年前, 我由一名天天背干煎饼拿生咸菜的农村丫头一跃成为省城医学院里国家管吃管住的学生,也是实现了人生质的改变。当时,我们学校的伙食实属不错,而我最常打的一份菜就是“白菜粉条肉”了,记得是三毛钱一份。打菜的师傅敦厚善良,一份是一大勺再添一下,有没有肉看他心情手把。算是荤菜。记忆中白菜鲜香粉条顺滑汤汁浓郁。也弄不清是年纪小正长身体还是食堂大师傅手艺好,简直是百吃不厌。常有吃完一份,还想再来一份的冲动。实话说,我现在的做法就有继承师傅遗风,书本知识没见多精细,但这份菜品的精髓还是深有体会。
中午做饭时,我是将平板放在了一边,播放的是有声书——王小波的《绿毛水怪》,这一阵子,我又有点迷王小波,起因是某一天晚上碰上个卖廉价书的,低价购得他的两本杂文集。我这么写就是因为读了他的书受影响,王小波是个理科生,擅于逻辑推理,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我想这就很正确。
朋友赵老师最喜欢王小波,数次向我推荐他的书,我都是拒绝,当然也翻过,但都没读进去。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到一定的时候就是不能体会。由他的杂文集到《黄金时代》又到《绿毛水怪》,我才发现这个人也不光是写小黄段啊,原来还有《绿毛水怪》这种清新扑面的类似童话般的炙热爱情。真难为了他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还保持着应有的善良与清醒。为此我又往前翻了什么是“老三届”“文革”,啥是“三年自然灾害”“大跃进”什么的,事还真不少。原来一个国家的发展也是与个人差不多,充满着波折与磨难,有时也会走弯路。再厉害的人终究也抗不过时代。
这个咱也分析不了,但听着《绿毛水怪》,我洗菜,择菜,切肉,炒菜,就一点也不急躁,一切按步就班,甚至为了保持平板声音的清晰,我打小了火苗,关掉了油烟机。
然后,就是一个人边吃边听,边听边吃。边吃边听,边听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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