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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特工潜伏敌营15年,官职大到自己都慌,中央领导:大胆往上爬

 行云流水vmmxd6 2023-10-26 发布于辽宁

1946年,军统少将李时雨被紧紧地捆绑在一把椅子上,军法处处长沈维翰,也是李时雨的死对头,怀疑李时雨是共产党的卧底。

李时雨

阴暗的审讯室里,沈维翰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手中还拿着一根铁棒。

蒋介石麾下最为狡猾、最令人生畏的特务首脑戴笠得知此事后的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他立刻亲自为李时雨担保,说李时雨的为人他非常清楚,在军统尽职尽责,是不可能背叛党国的。

戴笠坚信李时雨只是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沈维翰不得已只能将其释放,但一直对其心存芥蒂,时刻找机会要对他下手,不久后,机会终于来了……

刘少奇亲自接待

1946年3月,戴笠的飞机突然坠毁,这场空难瞬间摧毁了李时雨的庇护伞,不久之后,他再次被捕,身陷囹圄。

在狱中,他被自己的同僚用上了各种酷刑,粗大的木棍挤压着他的双腿,沈维翰恶狠狠地盯着他:

“压杠子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这韧劲儿,还不承认你是共产党?”

“戴局长才刚走,你们就拿我开刀,我对党国对戴局长忠心耿耿!”李时雨喘着粗气回答道。

由于始终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李时雨有“异党行为”,最终,他被军统上海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半。

时间来到1949年2月,国民党突然发布“大赦天下”的通知,李时雨终于重获自由,此时的国民党已经是强弩之末,权贵高官们已经陆续撤出上海了。

李时雨在朋友的帮助下来到了香港,然而两个月后,他居然神奇地出现在了北平的香山!

4月底,刘少奇见到这位军统少将,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轻声说道:

“有你,就如同有三个师的战力。”

刘少奇的认可仿佛是对他内心的回声,回想起15年来从汪精卫的伪政府到军统的高层,每一步艰难的跋涉,都是值得的。

戴笠到死都不知道他信任的爱将是什么身份,看来李时雨真是“辜负”了戴笠的信任!

“平步青云”

1939年汪精卫建立了伪政府,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他在国民党内如狼似虎地寻找盟友,渴望将他们纳入自己的麾下。

1940年春天,立法院迎来了一位新的立法委员,同事只知道他是天津立法院来的,对他知之甚少。

他就是李时雨,表面上,他只是一个刚调任的立法委员,实际上在中共党组织的精密安排下,他是深入汪伪政府内部的一名卧底。

当时真正掌权的是陈公博,汪伪政府的第二号人物,立法院的院长。

李时雨就这样深入虎穴,他灵活地利用这个机会,巧妙地接近陈公博,悄然深入了汪伪政府的内核。

李时雨的出圈是在伪立法院一次例会上,议员们围绕“三读通过”的立法程序争论不休。

李时雨站了起来,他流畅地、深入浅出地,运用自己扎实的法律知识,让整个大厅都为之震撼,甚至连坐在高位上的陈公博也不由自主地被这股才华所吸引。

李时雨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显示出他不凡的智慧和胆识,会后不久,陈公博亲自赠给他手书,赏识之情溢于言表。

陈公博

从此,李时雨在外人眼里成了陈公博的红人,但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李时雨保护自己地下工作的完美掩护。

随着权力的上升,他开始更深入地渗透进汪伪政权的内核,他的脚步频繁出现在高级官员的私宅、豪华的宴会和秘密的会议之中。

在这复杂的人际网中,李时雨像是在下棋,每一步都谨慎而精准,他了解到了汪伪政府内部的人事动向和秘密活动,搜集了大量珍贵的战略情报。

1941年,日伪军准备对新四军的大规模“清剿”,李时雨将这个关键情报及时传递给了新四军,他们根据这些宝贵的情报,迅速做出了反应,调整了部署。

汪伪的“清乡计划”注定失败,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早已被一位内部人士泄露。

陈毅

新四军得以有效应对,减少了无数无辜生命的牺牲,陈毅将军对李时雨的行动大为赞赏,他说,这些情报至少等同于增援了一整个师的兵力。

1941年到1944年间,李时雨在敌人的周围如履薄冰,却又如坐春风,他的“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从一个小小的秘书处处长晋升到司法处、军法处等领导位置。

当少将军衔落在他的肩上时,三十出头的他,自己都为之一震,没想到自己潜伏在敌人内部,却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职位的不断上升,李时雨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不安,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担心自己是否会被组织误解。

中央领导许建国了解到了他的困境,给他了一个明确的指引,他让李时雨的妻子带话,

李时雨和妻子

“大胆地往上爬,不必拘泥于任何局限,要深入敌人的核心,掌握他们的命脉。”

从此李时雨有党的坚强背后支持,他勇敢地向前,直到完成使命。

李时雨是怎样走上革命道路的呢?又有哪些传奇经历成就了今天的他呢?

走上革命道路

李时雨出生于黑龙江雌凤岗的一个小村庄,原名李亭芳。

李时雨1927年考入北平政法大学,1931年受918事件影响加入共产党,在校园学习时,多次投身于革命活动,在困难和挑战中锻炼。

1934年毕业后他巧妙地打入东北军,成为张学良公馆警卫室的一员,暗中搜集着关于军情的一手资料。

1935年,西安“剿总”第四办事处成了他新的战场,在那里,他不仅聚焦于搜集东北军的各种信息,还致力于传播抗日救国的思潮。

然而,西安事变的爆发迫使他重新开始,在组织的运作下来到了日伪天津高级法院。

李时雨对于每一次晋升,职位的增高,都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的斗争也越发激烈,他希望能以真面目站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不是获得伪职这种虚假的光环,但一切都在1939年发生了变化。

那一年,一项几近不可能的任务摆在了他的面前:一是要将珍贵的电台零件,从被敌人重兵围困的英法租界运出,二是要解救被捕的同志冯骥。

任务的每一个步骤,他都要小心翼翼,仿佛走在刀尖上,他运用自己在敌营里的影响力,巧妙地弄到了一张通行证。

李时雨深知,计划需要缜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最后将重要的电台机件巧妙地藏于三个不起眼的箱子中,那三个箱子如同三块巨大的棋子,需要他巧妙地布局。

首先他选择了家中作为临时的藏身之地,计划运送两个箱子,他以接妻子回家有面子为由,向法院借了一辆高级轿车做掩护。

经过日军检查站时,士兵手持武器,眼神警惕地盯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但面对这样的情形,李时雨却平静如常,他与日军士兵交谈几句,似乎分享了一些小笑话,顺利地驶过了检查站。

最后一个箱子不能故技重施了,李时雨心知再次使用汽车可能引起注意,决定换个方式,他选择了三轮车,但在“法国桥”时遭遇了日军的阻拦。

那一刻,李时雨似乎站在了生死的边缘,他深吸了一口气,选择了步行,每一步,都踏着自己的心跳,最后幸运地避开了危机。

就这样,三个箱子最终都安全送达了预定地点,任务的成功,为李时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肯定与自豪。

冯骥的营救计划更为棘手,李时雨知道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有丝毫纰漏。

晚上,他偷偷摧毁了冯骥的卷宗,当书记官发现并前来汇报时,他面露怒色,大声训斥,随后“启发”地提出,这份卷宗恐怕是在日军的轰炸中找不到了,书记官怕担责,只得接受这个说法。

接下来李时雨以例行检查的名义,步入了冯骥的牢房,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交汇,无声胜有声,他告诉冯骥,这是一桩错案,要他坚守自己的清白,坚称自己仅因小事被陷害。

由于法院缺少冯骥确凿的证据,李时雨最后通过自己的运作和人脉关系使冯骥重获自由。

通过这两次任务,李时雨深刻地认识到,他在这片敌占区的重要性,他为自己是共产党的一员而感到无比骄傲,无论是隐于暗处的潜行,还是光明正大地战斗,都是为了那些崇高的理想与信仰。

深入军统

李时雨越来越清楚自己的位置给组织带来巨大的效益,但随着自己官职的升高,每一天的工作都仿佛在利刃上舞蹈,每一个情报的传递都是在与死神擦肩。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他每天都期待黑夜中破晓的曙光。

汪伪政府

1944年11月汪精卫的逝世,权力的真空被周佛海填补,上台后大刀阔斧地调整人事,将陈公博的心腹一一调离,李时雨也计划借此机会调往太湖,深入敌后。

然而,周佛海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李时雨的才华,坚决要求他留下。

与陈公博截然不同的是,周佛海特工出身,喜欢暗中布局,表面和蔼可亲背地却狠辣至极的人。

在这样一个人物面前,李时雨依旧保持着其机敏圆滑的社交手腕,成为了周佛海不可或缺的助手,经常出入周公馆,处理各类机密文件,不断将情报传递给抗日力量。

日本投降前夕,周佛海掌管上海的军事行动时,风险进一步升级,身处风暴中的李时雨,被安排为军法处副处长,中共计划策反上海伪军警起义时,形势突变。

李时雨

国民党逐步接管了上海,伪保安队的刘铁城也被重新编排并离开了上海,在一系列紧张而隐秘的行动中,李时雨成功地将敌人的动向传递给了地下组织。

由于他的及时情报,刘铁城的伪军部队在还未稳固阵脚之前就被我军彻底摧毁。

1945年8月,日本已经投降,上海的街头回荡着胜利的欢呼,但对于李时雨而言,胜利的喜悦却掺杂着新的忧虑。

余祥琴,一个昔日的律师“朋友”,在战后的混乱中出现,邀请李时雨加入军统组织。直到此刻,他揭示自己是上海沪交指挥站的负责人。

经过中共内部的紧急商议,他获得了党的支持和信任,开始了潜入军统的危险任务。

李时雨被任命为军统上海区的二组组长,贴身为戴笠工作。

戴笠

但与戴笠打交道,绝非易事。戴笠是个精明过人的特务领导,面带和蔼的微笑,但其眼神却透露出锐利与冷酷。

李时雨要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警惕,利用每一次的机会深入了解军统的内部构造,他将军统的内部文件、机密通报,甚至被军统迫害的中共同志的名单,一一记录,秘密传出。

李时雨在军统中的时间并不长,但由于他的职位显赫和频繁地与戴笠接触,让他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军统内部的矛盾与斗争日益加剧,李时雨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尤其是当他未能捕获任何真正的共产党员时,高层对他产生了怀疑。

李时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立刻断绝了与中共的一切联系,尝试隐藏自己。

然而,沈维翰虽然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却仍旧固执地下令将他逮捕,随后组织传达了一个紧急指令,让李时雨立刻离开上海,前往东北安全地带。

李时雨,虽然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但凭借自己丰富的潜伏经验,总是能在危机之间稳稳地掌控局面,他认为这次亦是如此。

但是国民党的秘密警察手段狠辣,他们遵循一个恐怖的准则:哪怕冤枉千人,也不容许放过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

这次,李时雨被捉住了。

在一间昏暗潮湿的地下室,沈维翰带着一群壮汉等待着李时雨,虽然沈并没有确凿证据来证明李的身份,但他决心通过尽量残忍的方式来逼问。

每当尖锐的工具触碰到李时雨的皮肤,他都会用尽全力掩饰自己的痛苦,即使身体再疼痛,李时雨仍然坚守誓言,没有透露出任何关于共产党的情报。

经过三个月的折磨,国民党最终仍然无法获得李时雨的真正身份,最终以汉奸罪被判处了七年。

1949年2月,国民党的财政窘迫得连囚犯们的口粮都难以供应,在这种经济压力下,国民党包装了“大赦天下”的行动,无数狱中的身影踉踉跄跄走出囚室。

中共的地下组织经过不懈努力,成功地将他从这次的大赦中营救出来。

当李时雨走出高墙时,阳光洒在他脸上,他闭上了眼睛,回想起十八年前,站在鲜红的党旗下,庄严宣誓的那一刻。

他的心,如同那时一样,未曾改变,他的忠诚,始终献给了党和人民。

此刻,他不再需要隐藏身份,不必再戴上国民党员、汉奸或特务的面具,他是李时雨,一名中共的地下党员,一名历经磨难仍然坚定的共产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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