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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新学期，各个学校校长、老师们的“开学第一讲”都备受大众关注。一方面，它是新学期的仪式感，另一方面，“第一讲”的内容也往往代表着校长、老师们希望向学生传递、强调的理念、素养、知识、规范等等。 2023年9月的“开学第一课”已经过去，我们选取了国内外部分中小学、高校的“第一讲”内容，与大家分享。
 亲爱的同学们、老师们： 今天利用开学典礼的机会，我给大家分享一个关于“慎独”的故事。 “慎独”一词，始见于《礼记·中庸》：“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意思是说，在最隐蔽的言行上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思想，在最细微的事情上能够显示一个人的品质。因此，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应该能谨言慎行，不做愧对良心之事。 在我的教育理念中，强调“慎独”，源于多年前我还在当语文老师时，学生的一次练笔。这篇名为《公车奇遇》的作文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是不是朱老师呢？我觉得有点惊奇，于是继续关注着：她一直跟她旁边的男子说话，操一口流利的成都方言。于是我松了口气，不会是朱老师的，她一直说普通话，那音色温婉圆润，可好听了。不过，不知生活中的朱老师会不会也一直坚持说普通话呢？ “你看这大白天的，怎么路灯全开着呢？”她身旁的男子问。 “人家政府有钱，你操什么心啊？”她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不可能是朱老师，这句话一传到我耳朵里，我立马做出这个判断。突然，我有了一种冲动，很想走上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朱老师，可是…… 接着，她又拿出一包瓜子嗑起来，瓜壳都装在了一个小袋里，就这样持续了一会。这个动作让我一下又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我的头开始有点疼，发晕，眼前有些模糊。坚持着继续从人群中观察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努力地想看清楚她，做出最后的判断。可是随之而来的一个动作，让我彻底地放弃了她是朱老师的念头。只见她打开车窗，那个装满瓜壳的口袋，便向外飞去，里边的瓜壳随风飘扬，天空霎时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落在路中央，瓜壳泄洪般地散了一地。她绝对不是朱老师，我敢肯定了。说也奇怪，这一下，我紧绷的神经竟然突然松弛下来，我又回到了原位。 车停了，他们下去了，滞留在窗边。我克制住自己，劝说自己最好不要去看，可好奇心驱使我还是扭过头去，呼——果真不是！的确不是——本来就不是嘛！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引来一片奇怪的目光。 初读此文我是冷汗直冒，至今我还心有余悸。文中的主人公当然不是我，不过，“身教重于言传”，如果我表里不一，言行不符，这样的班主任估计在学生心目中的威信早就化为了乌有。  曾经看到一则故事：由于战乱，普陀寺的众禅者决定迁移庙址。在迁徙途中，只有豫通大师一人坚持早课，从不荒废。有人劝曰：“此处无佛，大师可不必如此。”豫通大师答一偈子曰：“此处无佛，我心有佛。既诚我心，是诚我佛。” 这是《五元灯会》里记载的一件逸事。好一个“既诚我心，是诚我佛”！其实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尊佛——自己的良心。大庭广众之下的君子是众人的君子，只有独处一室之时的君子，才是自我的君子。君子慎独，对自己诚实，就像是空谷的幽兰，即使无人知晓，也始终散发清香！ 于是，我开始践行慎独，并引导学生慎独，我开始观察慎独，并感动于很多慎独。 厕所的水在哗哗地流淌，我听到了，一定会进去想办法拎紧开关；教室的灯没关，我一定会进去关上；我也看到有年轻的甚至是中年教师，对一堂课还心存忐忑，会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大声演练；我们给学生们讲作为中国人咱们能不能在公众场合安安静静，能不能在买东西时超过两个人便排队，能不能在无人售报处、无人售票处坚守诚信，能不能用我们的行动来去掉国外墙头上那斗大的中文标语“不许乱丢垃圾”“禁止随地吐痰”“请冲大便”等；我们有初中老师中午到教室看到饮水机发热而心存警惕、有后勤叔叔发现电缆有味道而立马上报从而避免一场场校园灾祸的事。
一次讲座，我告诉学生曾国藩在其遗嘱中告诫家人的第一条是：“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人无一内愧之事，则天君泰然，此心常快足宽平，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第一寻乐之方，守身之先务也。” 会后，学生写下了自己的心得，班主任说一定让我看看： “我想起了您的教导：做一个君子，君子慎独……您说，不要因为一个人独处，就露出自己凶残的本性——抬脚踩死一只蚂蚁，或者顺手拔下一株小草。慎独，要求怜悯万物；您说，不要因为一个人独处，就露出自己邪恶的本性——想着如何耍手腕、用诡计，以便获取那些不该得的利益。慎独，要求爱惜自己；您说，不要因为一个人独处，就露出自己慵懒的本性——不想学习，不愿劳动。慎独，要求严格自律；您说，不要因为一个人独处，就露出自己冷漠的本性——对幸福没有感知，对他人缺乏感激。慎独，要求充满爱心。” 我说说我们董事长（我们更乐于称呼他为“教育管理专家”），董事长创办教育，睿智领航。没有因为成功的尊贵而高高在上，刚愎自用；也没有因为财富的拥有而物界喧嚣，精神匮乏。 没有人告诉我们从事教育工作一天应该干多少时间，但万家灯火、儿女承欢之时，我们的教师办公室依然灯火阑珊，老师们忙碌的身影还在学生群中穿梭。 在众人高考结束后狂欢的浪潮里，我们没有看到优秀学姐刘语舒欣的身影，她从高考结束到最后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的20天里，没有休息过一天，每晚凌晨1点也不能躺下。她没有学过强基，没有关系，可以马上开始，她没有想到这20天内还要评选嘉祥十佳学子，没有关系，可以平衡。这一切似乎都在蓄积力量，强基的面试，刘语舒欣得心应手，最后不负众望，入读清华大学未央学院本硕博连读的能源动力工程专业。 我们众多的学子，绝大多数能够做到看到垃圾能去拾起来丢进垃圾桶里，不是为了老师表扬；能够做到即便没有老师在、没有执勤同学在，遵守不坐电梯的规则；能够做到一个人在寝室也不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能够做到手机在手，按约定的时间结束游戏；能够做到在家里，也不随便骂老师、骂同学。“自立利他，敬天爱人”，这是我们中学生应该践行的慎独精神。 “修炼”“修养”“修为”，这是我们成都市成华区教育局杜局长提出的“三修”。做个坦荡的君子，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善养心苗，淡泊养神，福至实归。 学生问我：朱校长，您能真正做到像元代许衡那样“梨虽无主，我心有主”吗？我的回答是：我不能保证做到，但我能保证会尽力去做。
  弘扬国学就是要弘扬文化自信。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延续发展的根脉，是中华民族融合与团结的载体，中国人要自觉承担起传承传统文化的重任，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深挖文化底蕴，做传统文化的“寻宝者”，找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连接点，深入理解和发掘其文化内涵；其次要传承文化基因，做传统文化的“护宝人”，不断发挥文化润人心的作用；第三要坚定文化自信，做传统文化的“推宝官”，优秀传统文化蕴藏着中华民族的强大精神基因，彰显着各族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守好祖先留下的文化宝藏，开启民族自信新篇章。 世界诺贝尔奖得主曾得出结论：人类如果要在21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吸取孔子的智慧。世界和未来都需要国学，热爱国学吧！    我们中小学生热爱科学就要从热爱数学开始，数学是所有科学的女王。数学已经进入语言、思维领域，人工智能学科也必须借用数学工具，数学不仅在标准逻辑、模糊数学等范围发挥作用，已经渗入到每一个需要费尽心思去理解的科学领域，并且在生物学、物理学、化学、经济学、社会学和工程学等方面成为无法替代的角色。我们可以用数学说明夕阳色彩分布的情况，也可以用来说明人类的大脑结构，数学帮助我们打造超音速飞机和云霄飞车，模拟地球天然资源流转的方式，进入次原子粒子的量子世界探索，甚至让我们得以详细了解遥远的银河系。可以说，数学改变了我们看待宇宙的方式。 数学的实用性让我们可以建造宇宙飞船，探索所处宇宙的几何结构，数学也可能是我们与有智能的外星生物间所采用的第一种沟通手段。 科技时代仍然是数学为王的时代，热爱数学吧！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这个夏天，我们在遭遇了罕见的高温酷暑和疾风骤雨等极端天气的洗礼之后，今天终于迎来了新学年秋高气爽瓜果飘香的开学。今天，我们相聚花团锦簇的校园，隆重举行新学年开学典礼。首先，请允许我向刚加入我校的新教师和刚入学的新同学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老师们，同学们，今年是我校办学二十一周年，盐外是一所有着光荣传统的学校，学校构建了“四三五高效课堂模式”和“小盐粒适融”课程体系，形成了鲜明的“文明传承教育”特色；学校致力于“师德为根，关爱为魂”的新德育实践；“关注个性，适融有道”的科学化精细化的教学管理；德育教学双翼齐飞，为学校赢得了良好的社会声誉。 办学二十一年，先后获得“全国民办教育先进集体”“四川省办学先进集体”“四川省阳光体育示范校”“成都市普通高中教育教学工作优秀学校”等殊荣。在过去的一个学年里，咱们高三、初三、小学六年级为代表的盐外师生，用自己的和谐发展有效成长，又给学校转公后满含期待的家长和社会，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为主动融入双流教育做出了卓越的盐外贡献；这也是对每一个盐外人百折不挠执着奋斗的最好嘉许。微光成炬，初心如磐，展望未来，我们将一如既往，携手同心，更加努力地秉承“关爱若盐，适融有道”的办学理念；更好地发扬“勇毅勤朴”的盐外精神；更加执着高效地培养造就一批批“德识双馨，知行合一”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老师们，同学们，今年是我校转公的第二个年头，我们将坚持把教育的公益属性放在首位，努力办好“家门口的好学校”，办让人民满意的教育。今年，我们还将全力以赴，以省级重点示范校的质量标准与控制体系，高标准严要求，不松劲不懈怠，百尺竿头，永不停步。我们相信，转公将为盐外的提档升级注入澎湃动力，为盐外的跨越式发展提供强有力的助推！在党和政府的直接领导关怀下，在全体盐外人的奋进拼搏下，在家长朋友们一如既往的信任和支持下，我们对盐外的明天充满了信心！ ▲盐外学子 老师们，同学们，今年是我国教育教学改革风起云涌的一年，面对新课程、新教材、新高考，我校应致力于改进教学方式，提升课堂学习质态，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同时，我也希望老师们转变观念，深入钻研；希望同学们勤学善思，勇于创新；盐外全体教育人，同心戮力，将以高度的责任心和执行力，用辛勤的汗水，点燃智慧的火花，成就学生的幸福人生，成就我们珍爱的教育事业，发展更美好的未来！ 老师们，同学们，今天我们在这里集结，吹响进发新学年的行军号，写下明亮诗篇的第一行，没有一艘船能像一本书，能像一页跳动的诗行，把人带向明亮的远方。 向着明亮那方 向着明亮那方 哪怕一片叶子 也要向着日光洒下的方向 向着明亮那方 向着明亮那方 哪怕是分寸的宽敞 也要向着阳光照射的方向 光荣与梦想，就在前方！
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成为了新生德培的第一批主人，德培的故事将由我们来书写，德培的历史将由我们来创造！ 从德培筹建一年多至今，我亲眼见证了德培的从无到有，亲身感受了筹建的艰辛和困难，也体悟了作为德培一分子的荣耀。正因如此，一年来，我一直在追寻一个答案：何以谓德培？ “德培”二字出自曾任清朝仁寿知县的马廷培先生，他字号“德培”。马廷培是一个忠孝两全的人物，儒学正统的一个典型，也是马氏家风的代表，是马一浮先生的父亲。所以我们的校名中的“德培”二字象征着做人做事的守正之道，绵延着书院文脉的流芳遗韵。 何以谓德培？“润德培元、明心启智”谓德培；“创造适合的教育，成就每一位学生” 谓德培；“让生命因教育而美好，愿每一个德培学生都沿着阳光的方向、做最好的自己”谓德培！ 同学们，“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相聚在德培初中，德培这两个字将成为你人生履历里重要的一笔，同时你们也将承担作为第一届德培学子的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德培学子特有的精神风貌，有待你们去塑造、去发现、去品味，欢迎你们在这美丽的校园开启新的征程，遇到最美的自己。 德培的学生最好的样子是什么样子？我想他没有标准答案，但是我们可以找到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的基本方法，那就是做到德培学生的24字行为常规和24字课堂常规：学生行为常规：着装规范、礼貌进出、起身看坐、见面问好、慎用手机、勇于担当。学生课堂常规：入室即静、早到先学、伸长脖子、伏案提笔、独立思考、主动问答。同学们，这48字看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全做到则更难，作为校长，我有 几点建议分享给大家： 第一，希望同学们努力培养自己的开阔的眼界：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们既要踏踏实实学好每一天的知识，更要抬头看身边、看天下。因为，未来的世界是属于你们的，学好本领力争做一个有能力改变世界服务他人的人，而关注时事则是从现在开始就要胸怀祖国、胸怀天下。 第二，希望同学们努力培养“认真”的品格：“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希望同学们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也要努力培养这种品格，坚守这种品格，做到认真对待每一天，认真对待每一个人，认真对待每一件事。 第三，希望同学们努力培养“善良”的品格：静在心，美在善，请谨记“成材先成人”，要成为一个善良有爱、有道德有责任感的人。希望同学们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付出爱和被爱的人。对己严，对人宽，上尊父母恩师，下敬同学友朋，不畏肩有重担，只愿乘风远行。 看看您面前这群可爱的学生，他们是正在成长中的生命，每一个都是如此与众不同，每一个都如此重要，都对未来充满着无限的憧憬与梦想，他们都依您的指引、塑造和培育，才能成为最好的个人和有用的公民。希望德培全体教师，牢记育人的责任与使命，做学生成长的引路人！ 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你们将在美丽的德培展开新的人生画卷。你们将在这里领悟“主敬、穷理、博文、笃行”的校训，“广博儒雅，治学育人”的校风和“大不自多，海纳江河”的学风。你们将在宁静的图书馆里博览群书，在热烈的师生交流中求真论道，在丰富的社会实践中增长阅历，与年少的伙伴们一起挥洒汗水、收获情谊。 从今以后，德培将成为我们新的家园。我相信，美丽的德培一定会因你们而更加精彩，你们的青春足迹也一定将为德培所铭记！而我也欣喜于与你们同行，共同迎接德培的每一个黎明和黄昏，分享每一份成长和感动！
亲爱的各位新生： 早上好！我要热烈欢迎你们和家人来到学校，并宣布你们的本科生涯正式启航。这是一个重要时刻——对你们是，对耶鲁也是！ 请你们好好享受这个非凡之地，珍惜那些吸引你选择耶鲁的特质。在开学和毕业典礼之间的“美好校园年华”中，我希望你们一直记住，在这里，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在你们踏上博雅教育的盛大旅程之际，我还想传授一点智慧。我希望你们能培养谨慎地、有条理地行动习惯——放慢脚步，不仅为了放慢白驹过隙般的时间，也为反思听到的各种观点，准备好进入世界。 一、在急速世界中长大的一代 这届新生是前所未有地在急速的世界中长大的一届。社交网络诞生在你们大多数人出生之前，你们这代人从未体验过没有即时信息的生活。同样，在我的年代完全无法想象的技术，对你们来说是与生俱来的。 如今世界赖以生存的很多新发明都来源于马克·扎克伯格提出的一句口号。2004年推出脸书时，他告诉员工：“快速行动，破除陈规。”“如果你不在破除什么，那就是行动得不够快。”后来脸书逐渐淘汰了这句口号，但它仍然激励着现在的技术产业。正如领英的联合创始人雷德·霍夫曼提出的“闪电式扩张”一样，“即便在不确定的环境中，也要将速度置于功效之上，达到闪电一般的增速”。 这种风气也渗透到了新型网络平台之中。它们为速度牺牲了深度。我们为这些内容兴奋不已，却无法广泛思考，真正从所读所看中获得些什么。最近出现的人工智能应用也是一个例子，它可能让我们越来越怠于思考。 我不是反对科技进步。科技进步方便了我们的日常生活和人际关系，这点我非常珍惜。但是近年来，我们越来越倾向于瞬间满足，仔细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当我们在社交网络看到一条推文，我们先受空洞的“点赞数”吸引，然后读到的全都是与我们想法一致的评论，因为网络推送的是我们认为正确的东西——而不是真正正确的。 所以我建议你们：放慢脚步，弥合裂缝。为了进一步论证这条建议，我想聊聊我的专业：心理学。 去年，我有幸与诺贝尔奖得主、心理学家丹尼尔·卡尼曼就生成式人工智能进行公开对话。卡尼曼因其关于决策启发法和偏见的颠覆性研究而闻名。在他的书《思考，快与慢》中，卡尼曼教授详细阐述了我们的思想是如何受两个系统控制的。系统一是快速的，它基于情绪、条件反射、固有印象，它使我们“容易上当，容易相信信息”。而系统二是慢的，它负责通过分析事实、谨慎商榷、理性思考，从而“质疑和不相信”信 息。 简单来说，系统一会产生证实偏差，让我们不加思考，接受所有极端的、不太可能的事件。不难发现，如果它成为我们默认的思考路径，尤其在目前动荡不安的世界中，是非常危险的。 作为2027届的学生，你们形成价值观的年岁正好有很多大事发生。在高中时期，你们经历了百年不遇的疫情全球大流行，也目睹了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欧洲最大规模的地面战争的爆发。你们见证甚至参与了变革性的社会和文化运动。而就在今年夏天，你们经历了有气象记录以来最热的一周——即使现在还有些人不相信气候变化的急迫性。 所以我想，你们也许心情复杂，但都急切地希望尽快行动。但我们的校训“光明与真理”让我们必须放慢脚步、倾听彼此，处理复杂甚至相互冲突的观点，深思熟虑，然后再着手弥合裂缝。 二、放慢脚步、倾听彼此 我要明确一点：这不是说进步的步伐应该像冰川一样缓慢。 不是。社会上问题不断，让我们必须不断进取，改变这个世界，造福我们自己和未来的世代。但正如耶鲁大学前校长金曼·布鲁斯特在开学演讲时所说：“在一个生存都是严峻问题的世界里，耐心并不容易获得。”这是1974届学生的开学典礼！所以他问道，“是什么让我们支持有耐心的学习？” 布鲁斯特校长接着表示，持久的、系统性的进步需要的不仅是知识，还有理解。就算是科学家或史学家提出的最有理有据的结论，也只有公众愿意执行才有意义。改变他人的想法要求我们首先要开阔自己的视野；突破产生于众说纷纭，而不是孤芳自赏。想要解决问题，必须先深思熟虑。 接下来的例子来自耶鲁本科校友、政治学家大卫·布鲁克曼和约书亚·卡拉，后者在耶鲁任教。布鲁克曼教授和卡拉教授研究政治说服、公众舆论和偏见减少。他们在跨性别权利和移民领域的卓越工作对公众话语提供了信息和指导。 他们发现，当我们试着纠正与自己看法相左的人时，这种行为“可能会让自己更好受，但不太可能说服对方，甚至可能加固他们原来的观点”。反而是“深度游说”——“在对话中不加评断地交换故事”能“持久地减少排斥态度”。 我们必须更有耐心，更愿意聆听我们不喜欢的主张，弘扬这种美德，而抵制当众批评、谴责、排斥的文化，因为它们只会适得其反。放慢脚步，可以实现更快、更有效的结果——这个悖论道理很简单。 在考虑这句建议的时候，我想到了蒂什·哈里森·沃伦牧师最近和耶鲁神学院信仰与文化中心共同探索耐心这个美德时所说：“互联网将人与人连接在一起，但它让我们失去了耐心：我们没有耐心等待变化发生，也没有耐心去理解彼此。让自己慢下来，去倾听他人的见解是需要努力的，尤其当对方想法与你相左的时候。” 我也想到了已故的犹太教拉比勋爵乔纳森·萨克斯说过：“只有认真聆听对手，你才可能赢得争吵。” 在耶鲁和其他相似的学府，我们让学生探索不同的观点，评估证据，动用逻辑推理和批判性思维，来推行倾听这个有意义的习惯。不能否认，做到这件事需要时间和耐心。但博雅教育所培养的系统的思考形式能推进合作，从而推动世界共赢。 我想，正是因此，我们会说教育是最强的力量。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耐心聆听能站得住脚——甚至成为必要技能。 在这个高等教育的舞台上，我相信你们都会去倾听别人。在这里，你们会找到一片为沉思者准备的绿洲，积极的改变从这里出发。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你们便可以把这个耶鲁教育的特点带到工作中，带到世界的 各个角落。 你们会发现，花时间去看到问题的全部，去创造一个耐久的、有益的东西，去建立共识——尤其是与那些世界观与你不同的人——并不是进步的障碍。相反，它是进步的条件。 在你们放慢脚步，考虑新想法的同时，你们将继续坚守理想，并谨慎地、忠诚地朝着理想的方向前进。 我很高兴今天欢迎你们来到耶鲁。 我很高兴给你们提出建议：放慢脚步，弥合裂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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