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如烛,亮着,于夜风中曳动。细细读之,生出许多绚丽,沉入一瞬间回眸中。在与马进先生交往的一程程岁月里,就好像走在铁轨旁路基上,一块儿看朝霞和夕阳,火车的笛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用同一个节奏唱出我们的心境。 深深浅浅的的履迹非但没被时光掩去,反而更加清晰了。如何选择一个佳辰,临崖而立,临风而歌,临难而进,拂去倦怠与懒惰,只在马老的面前唱出倾慕与景仰,以郑重的默契接近马老的心灵。 今晚是个炎热沉闷的夏夜,纵有电扇不停地转,依然热得不行。这使我突然想起了1989年那个炎夏,我们一块儿在东山王校对《昌乐文学五十年》的情景。那时节,我是个刚刚进入昌乐文学沙龙的半路出家者,我们用一台电扇共同撑起一片对文学的憧憬。 其实我与马进先生早在1983年秋天就已经相识,他到昌乐五中任书记。1982年进入五中教高中历史的我,遇到了一位好领导。清晰记得马书记让我培训田径远动会仪仗队,看来他对我以前干过体育教师有着深刻地了解,还对我的所谓“才情”和“能力”十分赏识。他对我的青睐甚至惹起了许多同事的嫉妒和不满。 每逢我任班主任的班里有事,再怎么忙,他都主动参与,譬如1984年早春,1983年考入山大的孟玉文来了,我让这位在母校担任过团支部书记的大学生到我新担任的班级讲一讲体会,马进先生十分支持,一块儿走进了教室,并对学生作了一番情深意长的嘱咐。 1984年年底,马进先生另有任命,离开了昌乐五中。在离开的日子里,马进先生依然关注着我的个人政治生活。某天,已故世的好友宣传部长王守纪想给我早一步解决组织问题,电话邀请了几位领导,马进先生、耿建巨先生都应邀而至,王松山先生还下厨房帮厨。只是有人从中作梗,我的组织问题故意拖着。但马老的好意我是心领了。 2002年,我与马进先生同时出版了散文集,他多次给我打电话,说是不用我操心,昌乐特师李绪同书记给派了一辆车,还说秦晓鸣部长陪同我们去济南。 2008年,我与马进先生同时被县政协聘为史料撰稿人,我负责《历史编》,他负责《风物编》。对于马进先生的敬业精神有了更深的体会。那年,我们的主要成果是编辑出版了《昌乐一中70年》。就在发行会议上,马进先生以编辑代表的身份讲话,他仗义执言,充分肯定了我在编撰工作中的成绩,他那句“刘福新老师受累最大”的话迄今响在我的耳际。要知道,守着县里的主要领导和许多老资格的文化界人士,这样的话别人不可能讲,也不敢讲。这里边当然有着极其复杂的原因。马进先生的主持正义可见一斑。 平时聚会,我总爱称呼马进先生为“马书记”,因为我一直把他作为我的老领导看待,所以一直未曾改口。 好了就说到这儿吧,我要发马进先生照片第三辑了。 网址:http://www./clcmw/shdhh/2011/06/23/10524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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