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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编辑杂记(32)】给二哥打赏的人不多,让二哥感动的事不少

 罗满元 2023-11-06 发布于湖南

▲二哥的“罗老二”,“罗老二”的粉丝数

不知不觉间,二哥玩公众号一玩就是四五年了。

当初,创办《罗老二》时,二哥曾放出“豪言”:“如果我把《罗老二》玩大火了,谁要敢在二哥面前称写微信作品是'老大’或者'第一’的,我就跟谁急!”如今,我跟谁急也没有用,因为我并没有把《罗老二》玩大火。

当初,我之所以有那般豪情,以为凭我的一枝生花妙笔,即便我不组建团队,没有多少操作新媒体的实践经验,也会“酒好不怕巷子深”,众多粉丝也会蹭蹭蹭地抢着来“关注”《罗老二》,众多“打赏”可能也会哗啦哗啦地随之而来。刚开始那段时间,我有很多次做着这样的美梦。

哪承想,这公众号与传统媒体差别不止一条街,而是五条街再加一条河——尽管我也是拼了,但粉丝数量只是缓缓地慢慢地涨到现在的2900多个。不过,略感庆幸与欣慰的是,粉丝基本上“只涨不跌”,基本算是“铁粉”,每篇原创基本保持三五百的阅读量,不时还有几千上万的,偶尔也有“10+”的。听内行人说,这等粉丝基数有这等阅读量,那是相当不错了。但区区2900多个粉丝,区区几百的阅读量,想要获得很多人“打赏”,那也只能做美梦了。

诚然,与那些大V相比,我这个号的这点粉丝这点阅读量可以忽略不计,但细细比较一下,还是很有意思的。譬如,跟周小平和胡锡进比一下,就会比出一点点小火花。

小平的《平局》,只要是小平的原创,几乎每篇都是“10+”,得到的“打赏”常常是几百几千笔。他生了个公主,向粉丝“报喜”了一声,阅读量就是“10+”,得到的“打赏”到目前为止已达到6950笔。平心而论,不管怎样“审读”,以我30年专家级编辑的经验看,包括他这篇“报喜”,他的作品质量平平,如果硬要跟我比,至少也要差那么一条小街。但他就是这么“大V”,我不得不服!

老胡的《胡锡进观察》,只要是老胡的原创,几乎每篇也是“10+”,可得到的“打赏”却常常是寥寥几笔,最多也只有几十上百笔,这与他的粉丝数和阅读量是不相称的。平心而论,老胡作品的质量和水平,比小平高了不止一个等级,比我也强那么一点点。但就得到的“打赏”而言,老胡与小平比,他会欲哭无泪;但与我比,我俩基本平分秋色,考虑到我的粉丝数和阅读量与他的基本不成比例,他可能也会有点失失落落,而我则真有点心满意足了!

▲小平的“10万+”作品和收获的“打赏”

▲老胡的“10万+”作品和收获的“打赏”

▲二哥的“10万+”作品和收获的“打赏”

虽然,给二哥打赏的人不多,但想想这每一笔“打赏”背后的故事,倒让二哥生出不少的感动——

第一个给二哥“打赏”的人,是我的一个山东女作者。人家是“美女作家”,她是“胖妞作家”,但也很美,白白嫩嫩,大大咧咧,很乐天,很可爱,我叫她“山东大妞”。她是个下岗女工,也没上过大学,但这并不影响她成为“畅销女作家”。一个作家一年能发表几十上百件作品,应该就算“高产作家”了,可“山东大妞”一年要在大大小小的报刊发表几百上千件作品,当然在我管的刊物上也发了不少。听说我要办公众号了,她像是时刻守着似的,我的《罗老二》一亮出能“打赏”的功能时,她第一时间就抢了个“头赏”,比我还高兴。

给二哥“打赏”最多的人,是我的另一个女作者。其实,我只编发了她几篇作品,感觉她对我过于感激了。几乎,只要是我“原创”的作品,她都会给我“打赏”。如果隔三差五给我“赏”一下,“意思意思”,我回个“多谢多谢”,足矣。可她这样“赏”我,我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有一次,她读了我的《长沙人的幸福》,文中说长沙人的幸福之一“就是洗个脚”,她给我留言,说了个段子:“那天出差到长沙,有人要请我客,说到外面去洗个脚。我回答他说,我连澡都洗了,还洗个屁脚呀!”这一幽默,我便释然了。

在给二哥“打赏”的读者中,有一位老人最让我不忍心。他可能跟我一样,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每每读到我写亲人特别是写父母的作品,他都@我,说他读得流泪了。那一次,他读了我写父母相濡以沫的那篇作品(详见《不能没有你》),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决定给我打个“赏”,还特意告诉我,他是个“漂老族”,穷,不然会多“赏”点。我也因此差点流泪,于是赶忙回他,说把“打赏”退给他,再给他加点“零花”。他马上回我,别别别,不然他就白感动了。

我有个侄女,性情中人。她没有工作,虽是全职太太,可也并不富贵,手上的几个钱也是数着花的。可她每当看到我写“亲情”系列的作品,看到喜欢的时候,或者动情的时候,就“赏”叔叔几个“辛苦钱”,表示“慰问”一下。这让我感到很温暖。

我有个堂弟媳,很爽快的一个人。她是个下岗女工,现在含饴弄孙,空闲下来,喜欢刷刷手机,而且发现她好像很关注我的“动态”似的。每当我发了新作品,她就点个“赞”,高兴时喜欢时,就随手给我打个“赏”,像是鼓励二哥似的。

我有个表哥,是个“前老板”。落魄后,他不再风光,但那种“豪气”还在。有一次,我写了一个我与大姑妈——也就是他妈妈——的温暖故事(详见《大姑妈给我留着半碗糯米饭》,他读后非常感动,也非常激动,不仅“赏”我,还特意到工艺店复制全文,制作了一个漆红木匣子,保存下来,并摆放在客厅,供客人朋友浏览。

最让我意外的是,我没想到这个美女同事会给我“打赏”。我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同事,不在我分管的部门,平时也没多少交往,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退休离开单位时,她给我留言说,听说“你要退休了,我特别不舍”,“我也许不是你最出色的下属,而你却是我最尊敬的领导”。她甚至有些不切实际地夸我说,“你大会报告,小会发言,我听起来都像是一种享受。我很崇拜你!”于是,当她看到我公号里有她喜欢的作品时,就悄悄地点个赞,顺便也悄悄地打个“赏”。

最让我说不清的,是师生之间的“打赏”。我有个学生,是个“理工男”,可半路上爱上了诗,成了个不错的诗人。读中学时,他是班长,于是我建议他建个同学群,当个“群主”,做个“新班长”。他写诗,也在别人的公号里做“驻号诗人”,也把诗作发在同学群里,也希望微友乃至老师、同学点赞“打赏”,可我很少“赏”他,他却时不时“赏”我。师生之间,不知道这种“不对等”的“打赏”是否合适。

最让我异想天开的是,我起初对一个“老板朋友”的“打赏许诺”深信不疑。我有个貌似“知根知底”的朋友,有点钱,也乐善好施,听说我开公众号了,似乎有点兴奋,便夸口说,凡是我发的原创作品,每篇都“打赏”多少多少。我听后脑子一热:这下好了!起码,我每篇的“基本稿费”有保障了!谁知,兴奋期过后,便没了下文。原来,我不仅脑子发热了,还脑子进水了:人家或许只是赌我一时兴起赶个时髦玩两把就离场的,只不过是说了句客套话,我却把它当真了!不过,我并没有玩两把就走,而是玩到了今天,我把我自己感动了。

怪不得,有人经常说我是老天真,想想那位“老板朋友”的“许诺”故事,还真有三分像。不过,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很理性的。因为,我幸好不是靠别人“打赏”吃饭的人,否则我迟早会被饿死;因为,我玩《罗老二》,别人打不打“赏”,“老板朋友”爽不爽“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真“玩”,就像我的好朋友沐墨所说的那样,只是总想把自己的思想与情感付诸文字,给灵魂找一个安放的地方。不信,你可以回顾一下我的“发刊词”(参见《我为什么叫“罗老二”》),找到我的初心密码。

所以,我尽管有没有小平和老胡那么多粉丝,没有得到他们那么多的“打赏”,但我一玩就好几年了,而且认认真真、乐此不疲;所以,尽管给我“打赏”的人不多,而且大多还是我认识的作者、读者、亲戚、学生、同事、朋友等熟人,但我收获到了这么多的真情故事,收获到了这么多的真诚感动,值了,值了!那咱们就继续玩吧,直到把《罗老二》玩出点真名堂来为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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