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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2月7日，第26军奉命进入涟川、抱川地区参加第四次战役第二阶段的战斗，配合兄弟部队，执行机动防御作战任务。在38天的阻击战中，我军抗击了西线进攻之敌主要集团之疯狂进攻，毙伤俘敌15869人，击毁敌装甲车、坦克76辆，迫敌每日平均只能前进1.5公里，出色完成了上级赋予的作战任务。  1950年12月底至1951年1月初，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发起的第三次战役，把美李匪军和仆从国军赶到汉城以南，占领了水原、利川、原州一线地区。美军为挽回颓势，在我此战役结束后，乘我连续作战未得恢复补充之机，以汉城为主要突击方向，于1月25日对我发动了全线进攻，企图将我军逐到“三八”线以北。为粉碎敌人的进攻，掩护二线兵团集结，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在未经休整补充的情况下，被迫发起第四次战役，对进攻之敌实施积极防御作战。 经第一阶段作战，把敌军阻在金浦、永登浦、京安里、桃源里、釜洞里、束沙里以南地区。第26军参加第二阶段作战，担负议政府、抱川、涟川，特别是“三八”线以北葛末面、高台山一线的阻击作战。这一线为我军后退极限线，故防御是否成功，阻击是否有效，关系朝鲜战局极大。我们把第78师部署在东豆川地区;77师部署在抱川地区，并为第一梯队;把第76师部署在涟川地区，为第二梯队;将76师第226团配置在抱川东南之陆川、永阳地区，保障整个防御体系的左翼安全。敌人在我军正面进攻的部队有美第1军步兵第3师、第25师、第9军第24师第5团、空降第187团、土耳其旅、菲律宾第10营、英第27旅两个营，共8万余人，配有重火炮400余门，坦克300余辆。 我根据志司、兵团作战意图，反复与军长张仁初商议研究，决心在40公里防御正面、55公里纵深地带内，组织4个防御区((4道防线)，兵力配备前轻后重，火力配置前重后轻，节节交替防御，滞阻敌人进攻。2月8日晚，我同军长带各师干部先行从永兴地区出发到战区看地形，一个师一个团的研究工事构筑、阵地构成。9日，我找炮14团干部谈话，要求他们在向战区开进中动作要迅速;到了战区要赶紧构筑阵地，注意伪装和防空。 10日白天，我和军长研究了看地形的组织分工，军长留下开设军指挥所，并派人到50军去学习阻击战经验。我到第77师、第78师阻击地区组织师、团干部看地形，具体研究阵地的构成。整整花了3天时间，跑遍了两个师防御区的大小山头。 13日晚上连夜回到军指驻地琴洞里，向军长汇报看地形情况，研究制定具体的防御作战计划。15日，志司通报第四次战役第一阶段我军作战战况。我认为第二阶段的作战即将开始，便与军长政委一再反复研究本军防御阵地之配备编成，同时将自己草拟的作战方案同一科的同志研究修改后迅速下达各部队。17日，第77师派到第50军学习阻击作战经验的同志回到军部，我马上听取他们的汇报，并借鉴兄弟部队的作战经验，当天即写了《阻击战中之战术指导》一文发到部队学习研究。随后又派出第76师代副师长率团营干部到38军学习阻击作战经验。学习组出发前，我专门给他们作了动员，强调一定要把老大哥部队打胜仗的经验学到手，带回来指导我们26军的防御作战。 20日，根据志司关于将防线推至议政府、祝灵山一线的命令，我们对原防线阵地之部署又紧急作了调整。我和军长张仁初认真研究对美军作战的战术指导问题，并在全军团以上干部会上讲了这问题。 3月初，敌人已推进到汉城以北，大战在即。当我获悉敌人开始向汉江北岸进攻，并不断集中炮火向我阵地轰击时，决定从军指到阵地前沿作一次战前视察。7日下午出发，先从77师的阵地检查起。8日上午冒着敌机的空袭扫射，登上泉占山230团8连阵地，查看阵地工事，发现该团只重视阵地前沿正面的工事构筑，对两侧及纵深则未有布置，同时，已筑的工事位置也不当，无重点。我当即帮助该团纠正了阵地编成和工事构筑的偏差，强调工事构筑一定要有重点，要特别防止敌人对我进行侧翼攻击。9日上午，我到264团阵地。该团第1营担任第一线阵地的守备任务，作战任务重，地理位置也很重要，可他们兵力部署上的毛病很大，竟沿公路成一路纵队配备，对正面及左侧都没有布置。 如此部署，正面很容易遭敌人突破，同时敌人一旦从左侧攻入，很容易断我前沿部队的退路。于是，我责令该团马上调整部署，搞好工事构筑，以改善一线防御体系。10日上午，我又到国师峰230团1营阵地。该营阵地所处位置很好，是扼守敌北进之要冲，但工事构筑无重点，周围也无适当兵力之布置，同时还把工事全布于山脚。在现地，我重新把该营的阵地作了调整，把兵力和工事主要布于山腰及两侧。这样布置，使国师峰阵地显得严密，使该营干部增强了信心。 11日，我到第234团第2营看龙岩山阵地。该营阵地最前沿同时又是与左侧77师之230团的接合部，是敌人可能重点进攻的部位，所以该营的阵地构成比较严密，但兵力使用过于分散，同时没有注意独立作战之配备。我纠正了他们阵地编成的缺点后指出，凡阵地比较突出的部分，兵力一定要相对集中，同时还要有独立作战的兵力、兵器配备。这样既可防敌人分割楔入，同时一旦被其割裂也好独立作战。本来我计划把全军防御阵地都看一遍，可是正准备到其他团的阵地去时，志司来了紧急电令，要求26军在“三八线”以南要阻击敌15至20天，然后才转到“三八线”以北地区继续阻敌。 11日下午，我奉召急匆匆地赶回军部，与军长、政委一起研究执行方案，并连夜召开了各师长参加的军事会议。最后决定“三八线”以南的三道阵地，议政府至富坪里第一线阵地要打7至10天，道乐山、七峰山、国师峰第二线打3至5天，磨义山、七峰山、旺方山、水源山第三线打5至7天，最后转至“三八线”以北地区继续阻击，扼守26军撤退的极限线。为从整个阶段的阻击作战来考虑，军长、政委率机关大部到后面地藏洞开设军第二线指挥所，我率精干人员组成一线指挥所，具体组织指挥部队作战。 15日，即敌人发起进攻的前一天，我召集机关(司、政、后)作战会议，研究战时的各种工作，具体明确了前后梯队的组织。会上，我还要求全体机关人员深刻认识此次防御作战的意义，认清完成任务的条件及执行任务中可能遇到的困难，以增强信心。同时强调要协助、指导部队在转移阵地时的各项工作，特别是伤员的转移。因军务繁忙，抽不出身下部队同师团干部一道具体研究打法，我便利用电话向师团了解其阵地完成情况，针对各自担负的任务、阵地位置特点，同他们在电话里研究打法。以后，部队的作战实践证明，我和其他军领导的苦心努力是没有白费的。 3月16日上午7时，第26军的“三八线”阻击战打响。 我旗开得胜。我一个侦察班在土美山南歼敌20余名，并获卡宾枪、自动步枪各4支、手枪1支。这天在我阵地左侧还发生一些小战斗，不过都是侦察性的。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我判断敌人此举的目的是要查明我阵地情况，同时巩固其在汉江北岸的桥头阵地，集结物资，调整部署，一旦就绪后即向我大举进攻。对此，我采取的作战方针是，不暴露我阵地，组织小部队与敌展开侦察大战，以迷惑敌人，同时争取时间完善守备。19日，美第24师派1个营在火炮数门、飞机8架掩护下，向我第226团青平川西623. 6高地进攻。我守备1个加强排与敌人激战5个小时，反冲锋二次，杀伤敌一部。后因我伤亡大而转移阵地。我们就此小战总结了七条经验教训，详细剖析了美军进攻作战的战术特点，及时明确地提出了对策，有力地指导了部队的防御作战。 根据几天小战的经验，我感到77师富坪里阵地东侧过于暴露，立即对其作了调整，将前沿兵力的主力向纵深及东侧调动，以加强东侧及纵深力量，保证东侧安全。同时第264团主力调进纵深，并将77师与226团阵地作连接部署，便于协同。21日，敌在向清平川青雨山我第38军117师攻击时，以一部攻永阳里南祝灵山，被226团击退，随后又以1个营兵力攻击我阳地里东北398.0高地。鉴于防区东侧过于暴露，我们立即将77师及226团阵地作再次调整，旨在加强纵深守备。 从3月22日起，第26军当面的美3师、25师、24师及英29旅，分别向我第78师、第77师、226团的防御正面发起全面进攻。22日这一天，敌人以3个团的兵力向祝灵山、398.0高地、泉占山、水落山、阳地里5处攻击，每处使用1个营以上兵力，在飞机大炮配合下，从早上7时攻击到下午5时停止。战斗尤以398.0高地最为激烈。我守备仅一两个班，打垮敌人3次冲锋，后因我伤亡较大，并给敌人很大杀伤，完成任务后即安全转移阵地。这天战斗敌我伤亡是1:3。是日上午，军长、政委从志司回来传达志司首长的指示。 我们根据志司关于不仅要在这一阵地完成阻击任务，而且还要以小的代价来求得参加另一个战役的指示，结合这些天部队的实战经验，提出了5条方针:(1)、必须以交替轮番的来使用兵力，担任阻击;(2)、必须要以积极的反复争夺和敌人争取时间，否则是难以达成;(3)、必须强调加强工事构筑和阵地的编成，特别是要严密的组织火力;(4)、在物质上，必须有充分的准备;(5)、在领导上和工作上，必须是前后、新旧兼顾。在以后的作战指挥中，第26军是始终贯彻这些方针的。 3月23日，第26军的防区有9个阵地遭敌轮番攻击，敌以坦克向我纵深及侧后扰乱，对我各阵地采取轮番的炮击和轰炸，企图摧毁我阵地。其中629高地、铸锦山、介宵山、210高地等8处高地与敌争夺达5次以上，但主要阵地仍为我控制。特别是在议政府以北1个小高地上，我1个班守备，敌1个连加20辆坦克、7架飞机，向我攻了一天均被击退，该班最后战至只有2人仍坚守阵地。是日，敌在我26军阵地西侧投下空降部队，企图向北向东切我后路和威胁我侧背。为粉碎敌企图，19时，我指挥部队全线反击，夺回全部失去阵地，给敌以重大杀伤后，将一线阵地适时往后收缩，以国师峰、竹叶山、天宝山、道乐山、云岳山为明天防阻阵地，以今天之阵地为前沿警戒阵地。 24日，战斗在西侧阵地较为猛烈。敌人主力从正面以飞机50架、大炮数十门、坦克70余辆向我道乐山、天宝山、仙岩里阵地猛攻。向我正面攻击的是美3师及特遣战车部队及伪1师，西侧是空降部队，该敌企图向东插断我七峰山以南阵地。中、东阵地敌也以最大压力向我攻击。我守苏利峰、龙岩山阵地的部队将敌杀伤后奉命转移。在敌全线疯狂进攻面前，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打击敌人的空降部队上，决心集中力量首先击退敌人空降部队，组织部队主动出击，而在正面则采取坚决守卫的方针。这天的战斗，数629高地、铸锦山战斗最为激烈、最为悲壮。在一天的激战中，我守备部队打了5次以上反击。最后敌人的炮火将我阵地全部摧毁，我守备部队冲出工事与敌人肉搏，终以血肉之躯将敌击退。 25日，敌人变换花招，对我中间阵地采用配合性攻击，重点攻我东西阵地。特别是西阵地，敌人空降部队以密集的队形向我阵地侧后猛攻，经我78师几次英勇反击，将敌阻于我阵地前沿。最后，我命令该部组织了一次强有力的反冲锋，给敌人空降部队以重大杀伤，并俘敌3名。鉴于我第一线经10天的战斗，阻击任务基本完成，决定于是日晚将阵地转移到第二线，将第一线阵地变为前沿警戒阵地，与敌对峙。部队夜间转移，我的指挥所仍留在前面，准备26日晚才移动。为了使一线部队顺利转移到第二线，转移时，我们组织炮火及适量兵力向敌人进行全线反击，大力杀伤和威慑敌人。10天的战斗，给敌人以重大打击，迫敌每天推进速度不到1公里。 3月26日，第二线阻击作战开始。这天敌人进攻的重点在西线。敌人以空降部队配合战车向我磨义山阵地猛攻。 守阵地前沿的是232团7连。敌人集中17架飞机、数十门大炮、20余辆战车和1个多营的兵力攻击我守军，我7连经7次反冲锋将敌人击退，给敌以重大杀伤。19时，我主动将阵地转移。因此阵地至关重要，晚上，我亲自组织1个连的兵力向敌人反击，又把阵地夺回，并歼敌百余名，缴获重机枪及其它武器一部。是日，在其它方向进行的阵地前哨战，敌人无多大进展。敌人主要用兵西侧，求达一方面支援空降部队作战，另方面试图与东面齐头打成一条线。这时，我在前线指挥作战已经10多天，在把次日的作战部署布置好后，24时即从琴洞里绕道向北，至地藏洞与军长、政委的后指会合。途中折腾、穿过敌炮火封锁区，直到第二天8时才抵达第二线指挥所，与军长、政委会合。 27日，敌人集中1个团兵力和战车70余辆、飞机20余架向我232团7连守备的仙岩里阵地攻击，战斗激烈。该连从上午8时打到黄昏仍坚守阵地，一天共打垮敌人7次冲锋。晚上，我又组织两个连兵力向敌反击，一方面为了给敌人以打击，另方面是将在敌前沿阵地上牺牲的同志尸体抢下来。在反击中，由于我攻击勇猛，以手榴弹将敌1个营兵力打垮，杀伤敌百余人。 我将阵地打扫后即将部队撤回，只留小部分在该阵地上坚持。 从28日起，敌人以4个师另1个团的兵力向我第26军第二道防线全线攻击，同时改变战术，集中优势兵力以分割包围的战法，向我七峰山、海龙山等主阵地猛攻。具体战法是以密集的队形连续冲锋、波浪式的推进;用直升机载步兵到我阵地制高点上降落，佯攻、附攻结合，从我背后攻击。 由于我各阵地彼此配合好，且有相当的独立作战能力，敌人几天攻击，只占我主阵地周围的一些阵地，主体阵地依然巍然屹立。这一方面是我守备部队打的英勇顽强，另方面也是由于我们早有预先布防。 我与后指会合后，同军长、政委研究，第三线的阻击作战由76师担任，从3月30日起，逐渐将前面的二线阵地的部队抽调到后面休整，准备担任第四线即“三八线”以北地区的作战。为了在第二线阻敌超过计划时间，同时掩护抽调到第四线的部队顺利转移，30日晚，我军组织了几路反击，给予敌人以严重打击与杀伤。31日8时，我和李耀文政委、冯鼎三参谋长一齐到“三八线”以北看第四道阻击地形。我们从第四道阻击阵地的中心区域看起，一天即将地形看完，作出第四线阵地编成计划。下午6时又返回南面地藏洞军指挥所。 31日这天，敌集中4个团兵力向我道乐山、磨义山、乌顶岭、天峰等阵地攻击，除占领乌顶岭外，其余阵地仍在我坚守中。第26军“三八线”以南阻敌任务已完成，我于当晚及时将主力逐渐转移到“三八线”以北，留少数部队在“三八线”以南坚守。 撤到“三八线”以北作战，东有第40军，西有19兵团，防御态势改善，消除了在一、二线防御作战时两翼暴露，极不安全的顾虑。两道防线，第76师担任第三道汉川江南北地区作战，求得坚持15天，第77师、78师担任以北到铁原第四道防线作战，坚持20至25天。为了打好后两道防线的作战，4月2日，我和军长一道召开了前一阶段作战情况汇报会和经验交流会。这时，敌人开始向我第三道防线进攻。 3日下午，我找担任此道防线作战的第76师指挥员一起研究战法。为了加强第三防线的炮火，我们把77师、78师的炮兵调到前面配合76师作战，以求得在汉川江以南以大量火炮给敌予杀伤。4日，敌人进攻转猛，以两个团的兵力向第228团、262团防御的大田里、白议里、宝藏山攻击，其中攻宝藏山的兵力竟达1个多团。下午6时，我由地藏洞指挥所转移到析城里新指挥所，刚一离开，敌人的炮就打进地藏同原指挥所。半夜到达析城里新指挥所后，我立即给76师打电话，询问战况。因敌攻势很猛，且我已达阻敌目的，随即将守备宝藏山主力北移，留1个加强连坚守。5日，敌人以4个营的兵力向宝藏山阵地进攻，但被我守备的加强连打退。 当晚，第76师除留5个班在汉川江以南侦察警戒外，主力转入汉川江以北防御。这时我一面组织第77师、78师看第四道防线的地形，一面指挥南面第76师部队的作战，还要管战勤工作，一天忙碌，很少有休息时间，累了睡几个小时的觉，又起来工作。 敌人占了汉川江南阵地后，以3天时间建立向北进攻的桥头堡，掩护兵力集结。4月10日、11日，以1至3个团兵力在坦克、飞机、炮火支援下向汉川江北我军阵地发起疯狂进攻。至13日，进占君子山、种子山、鸳峰以南地区;14日又占领仙岩里、涟川、釜谷里、中里一线，迫近我第77师防御阵地前沿。这时，第26军一方面要继续完成阻击任务，一方面要准备参加第五次战役的进攻作战。 考虑到第三道防御地区的作战业已基本完成任务，我认为要尽快把一线部队撤下来休整补充，为参加五次战役做准备;只有兼顾好前后两个战役的领导工作，重视和周密部署下一个战役，才不致于影响下个战役的反击任务。我和军长商议后即向兵团提出建议，决定将76师主力调出整补。兵团同意我们的计划，并调炮兵27团占领第四道防御地区，协助26军坚守高台山、金鹤山、内加、493.4高地、560.1等高地，协助第26军扼守最后转移极限线。 在第78师坚守第四道防御地区作战期间，我主要负责部队的整补工作和制定26军参加第五次战役作战的方案。 此间，计划补充新兵6700名，但实际只到1200名，第76师、第77师恢复原来的建制。各师改装一个步兵团的苏式轻武器装备。与此同时继续参与指挥部队阻击作战。4月20日，敌以1个团攻占我687高地，晚上我令229团组织两个班去反击，将阵地夺回，并毙伤敌60余人，获无后座力炮2门，六0炮4门，重机枪6挺，轻机枪1挺，卡宾枪22支，自动步枪18支，火箭筒1具，我伤亡11人。我为此总结了4条作战经验:(1)、事先有准备并进行动员和熟悉地形，研究了打法和明确了个人动作;(2)、步炮组织严密，结合好;(3)、部队行动迅猛;(4)、掌握好了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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