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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科研写作研究所编辑部原创，
标题，又称题目、篇名、题名，它是反映论文最重要（特定）内容的最简明、恰当的词语组合（并非一定是完整的句子）。就学术论文整体而言，除了总标题外，标题还包括正文部分的分级（一般不超过五级）标题，本文将围绕论文的总标题（题目）进行探讨。 对标题的理解 所谓“读书先读皮，看报先看题”，无论怎样的一篇论文，就读者（编辑、外审专家）而言，首当其冲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标题，通过（好的）标题可以使读者直观地了解论文的主题和主要内容；就文献机构、数据库系统而言，标题可供其收录与检索，便于信息的查找与传递。由此说来，标题的作用至关重要，若生动形象地将论文整体比作山间小屋，那作为局部的标题无疑是小屋的“天窗”，常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好的）“天窗”不仅可以打开说亮话，还能透过它看到满天繁星（深入到论文中去）。 从选题到标题 实际上，涉及论文写作，标题与选题出现二者混淆的情况大有人在。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不少人对论文的理解仅仅停留在“静态”的认知中，即论文就是一篇文章。若从行为主义的角度去理解，论文除了是最后呈现出“一篇文章”的结果，还应是一个动态的形成过程。在这一过程中，选题和标题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 ▷由“无形”到“有形” 通常，选题是进入论文写作的第一步，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如果将一篇论文的产生分为三个步骤，即确定研究问题，选择研究方法，得出研究结论。那选题的过程则可理解为“破题”，它包括研究主题、研究问题和研究计划（框架）三个要素，甚至可以说经过策划之后最终确定的选题就是论文的最初雏形，其目的是为了让作者明确方向，进而推动自身写作，但这一过程是不为人知的（除了作者自己）。而标题则是在经历整个论文写作之后最终确定的，它是对论文的浓缩提炼。如果将选题视为论文的入口，那论文的出口则是标题。而标题最终的呈现对象（除了作者本人）是读者（编辑、外审专家），其呈现形式是清晰可见的。就此说来，从选题到标题体现了由“无形”到“有形”的动态过程。 ▷由“放大”到“缩小” 就整体写作而言，论文要以研究主题、研究问题、研究计划（框架），这三个选题的逻辑要素为基础，逐步放大、扩写，最终形成为一篇（或千字或万字）文章。简单说，论文就是对选题的具体扩充。而标题不同，它是对整体文章的凝练、概括，相较于选题而言，标题是对论文的“缩小”。就此说来，从选题到标题体现了由“放大”到“缩小”的动态过程。 ▷由“定性”到“变量” 若以确定选题为节点来看，经过选题策划后确定下的论文选题（被推翻重建的概率占比较小）已经具备了明确的研究方向（领域），剩下的只要按部就班，遵从论文写作的内在逻辑，围绕研究问题，使用科学的研究方法展开研究进而得出研究结论（或个人观点）即可。而论文标题，无论是在写作还是投稿过程中，都要根据论文的具体内容以及期刊的实际要求作出修改、调整。这也就意味着，直到最终论文确认发表前，标题仍可视为一个“变量”。就此说来，从选题到标题体现了由“定性”到“变量”的动态过程。 标题（风格）类型 ▷含苞待放型
这是一种较为短促的标题类型，可以吸引寻找某一主题广泛信息的读者（比较适合于综述类文章）。只是点出研究主题（对象）并没有提供其他具体信息。以上图1、2为例，“歇后语”“藏词”均为研究主题。但论文所要论述的具体内容，仅就题目而言，根本无从获悉，这就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到底能开出什么样貌的花，只能进入论文当中才可知晓。 ▷半遮半掩型
以上图为例，《论新时期乡村治理“体系化”》，其中“乡村治理”是研究主题，“新时期”为（时间）限定词，“'体系化’”（体系是学科用语，泛指一定范围内或同类事物按照一定秩序和联系组合形成的整体）是事物称为体系的过程。就题目而言，作者已经开始引导读者进入其框定的具体研究范围中，但研究内容所涉及问题、方法等信息仍不明确。带给读者的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受。 再以下图为例，《公共图书馆问题读者之研究》中“公共图书馆”是（空间）限定词，“问题读者”是研究主题，“之研究”则是个宽泛的概念，至于具体研究什么问题、研究哪些方面，读者并不清楚。但对“问题读者”如何界定可是视为作者预留的伏笔，一定程度上能吸引读者继续进入到论文中。
▷直切要点型
以上图为例，《“文学生活”研究的意义、价值和局限》中“'文学生活’”是研究主题，“...意义、价值和局限...”则点出了研究的具体内容。同样，下图《乡村振兴战略下“三农”自媒体的破圈、困境与破局》中，“乡村振兴战略”是（政策）限定词，“'三农’自媒体”是研究主题，“破圈、困境与破局”则呈现了作者所要研究的具体内容（涉及现状分析和对策建议）。
▷设置悬念型
以上图《态度论、经验论还是趣味论？——乔治·迪基对“何谓审美”问题的探索》为例，用疑问句的形式来撰写论文标题，“态度论、经验论、趣味论”设置三重悬念，借以引起读者的注意。更有甚者，如下图《有意思的事儿》这种类似小学记叙文的方式同样具备设置悬念的功效。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虽然这篇论文发表在了《中国统计》（北大核心期刊）上，但就学术规范性而言，此类标题太过随意，应视为特殊个例，不具备普遍性。
▷俏皮趣味型
上图，在论文标题《<我的五样>感受“营造悬念”有多“香”》中，作者加入时代（网络）流行用语“...有多'香’”，无疑增添了趣味性。这对于某些读者来说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从趣味性这一角度来看，体现了标题撰写的一种创新。此处仍需要提醒大家，不要一味为了“香”而“香”，至于真正香不香，还得要读者到论文中去寻找答案。 上述标题风格（类型）并非代表所有类型，只是在日常论文标题撰写中比较常见（仅作参考）。但通过以上分析，不难发现，无论哪种类型，论文标题都是由不同的要素（单一或多个）构成的，就此可以进一步延伸对论文标题的认识。 标题的再认识——要素说 结合前文“论文是一个动态过程”的观点，标题是论文完成后凝练总结的一句话（或词语组合），它附属于论文成果之内，当论文修改完成之后，作者也会相应给出对研究问题的回答，此时将结论置于标题中，标题也就具有了一定的观点属性。 若以是否呈现论文观点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把标题分为描述性标题和观点性标题。
图一 ▷描述性标题 1）两要素描述性标题 以《“两会”期间中国地方雾霾治理效果研究》为例（图一红色字体），该标题只呈现出了研究主题（雾霾）和研究问题（地方雾霾治理效果如何）。标题具备以上两个要素是较为基础的，我们大多数作者都能达到。如果想要在此基础上“更上一层楼”，则需要添加第三个要素，即研究方法（框架/理论/视角）。 2）三要素描述性标题 以（图一蓝色字）《“两会”期间中国地方雾霾治理效果研究：基于空气质量指数的证据》为例，其中，“基于空气质量指数的证据”即第三要素，也就是说，此篇论文是通过借助空气质量指数这一角度去研究雾霾治理效果的，就此来看，它属于一篇定量的论文。 再如下图所示：《研究生拔尖创新人才的学术素养：内涵、结构与作用机理——基于扎根理论的分析》，其中“扎根理论”属于实证研究中的定性研究方法，作为第三要素以副标题的形式出现，从而有力地支撑了主标题。
相较于两要素描述性标题，三要素描述性标题更加饱满、丰盈。“主题—问题—方法”三者一应俱全，在对整体论文进行概括的前提下，又不失具体。事实上，论文标题能够具备三个要素已经满足了大部分期刊（包括核心）的要求。但是，仍有部分期刊对论文标题的要求较为严苛。由此，则要再添加第四个要素——“答案”（对研究问题的回答），将论文的结论或论点置于标题当中，进而产生了观点性标题。 ▷观点性标题 以（图一绿色字体）《雾霾治理中的“政治性蓝天”：基于中国地方“两会”空气质量指数的证据》为例，其中“政治性蓝天”就是对“两会”期间地方雾霾治理这一问题的回答（结论）。作为第四个要素出现的“答案”，使描述性标题升级为观点性标题。 再以下图为例，就《“想象批评”：背景、理论资源与批实践——我国现代文学批评的反思与重构》这一标题来看，其中“想象批评”就是对“我国现代文学批评反思与重构”这一研究问题的回答（结论），结合摘要及后续正文内容，本论文属于思辨研究，并没有给出研究方法，但这并不妨碍标题的完美表达，该标题亦属于观点性标题。 通过“要素说”，我们对标题做了进一步的对比、拆解，不难发现，观点性标题比描述性标题更趋完美。而在实际论文投稿过程中，不同期刊对论文标题的偏好却又各有不同，换言之，我们不能绝对地说具备四要素的标题就一定比两要素、三要素的标题好。但就投稿之前论文写作过程而言，建议大家尽量将具备四要素的观点性标题写全：一方面可以锻炼“主题—问题—方法—结论”这样一种严谨缜密的思维逻辑，通过不断地练习使之内化成为“条件反射式”的行为习惯，进而稳步提升写作能力；另一方面可以做到“以不变应万变”，即无论所投期刊偏好如何，观点性标题更容易引人注目，如与期刊偏好相符，无疑会为论文增加（第一）印象分。即便与期刊偏好不符，通过初审的概率也非常大，若进入返修环节还可再根据期刊要求进行删减，由此可将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 常见问题 诚如前文所述，“题好文一半”，作为论文最精髓的概括，好的标题不仅是论文与读者间的沟通桥梁，更是编制题录、索引等文献检索的入选标尺。即便如此，现实中，论文标题的撰写仍存在诸多问题。结合下文已发刊的论文（标题及摘要截图），我们将常见问题再做如下梳理： ▷表述笼统
（如上图所示）《一则美国救援海啸受灾国家的新闻：从批评性视角看》，其内容摘要为“文章选取一则美国救援海啸受灾国家的新闻,运用Fairclough的语篇分析方法及功能语言学的有关理论,从批评性视角对语篇进行了文本描述、文本阐释、文本说明,揭示了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影响”，从中可见这一标题含混、主题亦不鲜明，如果将主标题进行一定升华，同时以副标题进行一些界定，则更为合宜。 研究目标含糊往往与文章涉及多个研究对象或更复杂的逻辑关系有关。在这里，作者普遍会采用并列式的短语结构，如“……与……”或“……、……与……”。并列式短语结构是论文标题的常用形式，但所表达的含义却各有不同：可以是双向关系，表示A、B两者之间的相互影响；也可以是单向关系，比如A是B的起因或A对B的影响；或是承接关系，比如B是对A的补充；还可以是多重关系，表示三者间的多向影响，等等。 有时，“与”的使用可以突出文章的关键词，并能反映文章的要义。但简单的并列式短语结构常使研究目的模糊在上述种种可能的关系含义中，论文重点（问题）无从体现。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之一是作者试图研究多个相关的议题，但却忽视多个议题间是否构成一个有机整体，如果无法建立体系，就只能用并列短语结构显示某种难以界定的关系。以下图为例，《书法创作与审美趣味》，尽管这篇论文是“双核”论文，但按上文文意来看，“书法创作”与“审美趣味”究竟呈现何种关系，作者并未给出明确界定，此标题较为笼统。
解决并列式标题滥用的方法在于作者对多个相关议题的体系建构，使研究目标、问题更加集中而明晰。除此之外，表述笼统还包括一种特殊的形式——“正确的废话”（以下图为例）。
如“贯彻……推进（构建）……”等等，此类口号标语式的标题，不论是从国家意识形态，还是从语法修辞都无丝毫毛病，但对读者而言，体现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说是正确性的废话。 ▷名不副实 所谓名不副实，是指标题太过空泛，而内文却仅论及某地域或某方面，或者仅以不足万字的篇幅空洞地阐述一个大的话题，未表达出论文的核心观点等深层信息。以下图《论关系营销》为例，此标题过于空泛，就“关系营销”而言，足可写一部专著。  名不副实，也包含题文不符，即行文内容与题目的对应性不强。题文不符是常见的失范问题，行文内容偏离题目所涵盖的研究对象、研究范围，核心关键词不能精准概括文章的主要论点和论题。无论是论文主要内容偏离拟定题目还是题目未能准确概述论文核心内容，都属于精准度偏差。例如，“XXX学习动机与学业成就的关系：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这类论文的结果部分，往往大量篇幅地呈现学习动机、学业成就、自我效能的人口统计学变量的差异检验，标题无法涵盖相应内容。这里所体现的就是文不对题（题文不符）。 ▷喧宾夺主
以上图为例，《广东珠海LNG项目市场分析预测——中国沿海LNG项目市场发展分析》，破折号之前的“广东珠海LNG项目市场分析预测”为主标题，之后的“中国沿海LNG项目市场发展策略分析”为副标题，这种安排是不恰当的，主标题应该统领全文，而副标题应是对主标题的阐释或补充。 再有，标题过于随意或花哨，缺乏学术文章的庄重，也容易给读者带来喧宾夺主的感觉。如下图《智能汽车离我们有多远？》中，“离我们有多远”虽然设置了悬念，但这种标题撰写得十分随意，缺乏学术性，反而有种戏谑的味道。此标题对于高质量的期刊而言，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由此说，论文写作提倡创新，文章标题也不例外，但标题的拟定不宜太随意、花哨，而应大方、得体。 ▷啰嗦重复 近年来，论文标题中较多地出现“…的研究”或“研究”字样，并呈“泛化”趋势。“研究”字样似乎正充当拟定论文标题的“万能”词汇。我们不妨假想一下，把所以论文的标题均加上后缀“…的研究”或“研究”，几乎都能读得通。但若去掉，其实也是可行的。例如，“6-12岁儿童的道德判断研究”，此处“研究”就是没有实际用处的文字，因为它未能增添任何有意义、有价值的信息，去掉它根本没有任何损失。 有作者认为拟定标题时，添加“研究”字样，更能强调其属性或深度，其实大可不必，因为任何文章均是“研究”所得，因此“…的研究”或“研究”字样，实属画蛇添足，完全可以抛弃掉。与此相类似的还有“关于…的调查，关于…的探讨，关于…的报告”等字样，均为累赘，置于标题中显得拖沓、啰嗦。 而重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就论文自身而言，总标题与正文分标题应是一种统属关系，不应出现重复。例如《XX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现状》，正文第二部分分级标题又出现了“XX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现状”。这容易导致主次不分，层级不明。而与其它论文（尤其同一学科内）相较，形式上出现机械模仿，也是一种重复，这对读者（尤其同一期刊编辑）来说，容易产生心理饱和。 ▷用词不当 标题中有些常用词语，可以界定文章属性，但应适可而止。建议大家尽量少用“浅析”“浅论”“试论”“刍议”等谦辞（如下图）。
再有，类似“关于……的思考”“……之我见”等闲词也不宜在标题中出现，这种偏口语化的表述，虽然接地气，但体现不出学术性，给人的感觉就比较low。
除此之外，标题中还会出现缩略词的情况，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 撰写标题的技巧（要求）及注意事项 ▷简洁明快 好的标题要尽量做到直截了当，所谓“文约而事丰，言短而旨长”。也就是说，在保证能传递主要信息（元素）的前提下，做到简明扼要，需要兼顾标题的长短。太长的标题不会吸引读者，反而产生一种视觉的压迫感。研究表明，阅读量、引用量与标题长度呈一定的负相关关系。以下图为例，《论国家的品德》，其研究主题（对象）十分明确。
标题应突出读者可以记住的主题或问题（Brett Mensh & Konrad Kording）。就此而言，“单一元素”的标题虽劣势明显但亦有优势（容易被读者记忆）。 ▷科学规范 从学术角度来看，无论标题还是摘要、关键词、正文等，都要达到科学准确这一最基本的要求。无论任何学科都应从专业上下功夫，定位准确、用词具体。以下图为例，《“图书馆学概论”课程思政元素体系构建》《“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捕捉、利用与封存政策分析及建议》，其中“课程思政”“双碳”都是专业词汇，“体系构建”“捕捉、利用与封存”的用词也符合各自学科，具有科学性、规范性。
▷方便实用 所谓方便实用，归根结底回应的是实践领域的问题，如下图所示：《问题教学法在高中物理教学中的应用》《我国民俗剪纸在美术艺术中的应用》，体现的都是针对某一主体在现实中的实际应用，具备现实实用性也能突出论文的存在价值。
▷增强趣味 作为人的主观感受，“趣味”被视为一种审美状态。对读者而言，标题增添适当的“趣味性”，通过直观的视觉刺激，能更大限度地调动读者阅读的积极性。有趣味的标题，尤其对期刊编辑而言，是缓解其审稿疲劳的“醒脑剂”，试想在诸多的稿件中，突然冒出一个“情趣盎然”的标题，无疑会使编辑停留驻足的概率陡然提升。
以上图《贬损型幽默：笑声能化解敌意吗？》为例，其中“笑声能化解敌意吗”不同人可能存在不同理解，或能或不能。但有趣的是“贬损型幽默”，在“幽默”的基础上点出了一种特殊情况，即“贬损型”。前后两部分组合在一起，又以疑问（“？”）句式提出，在具备趣味性的同时又增加了问题的不确定性，容易令人产生遐想，从而促使读者继续阅读。 再以下图《与“趣”为伴 且思且行》为例，虽然较之“要素说”而言，此标题略显单薄，不具规范性，但就“趣味性”而言，再结合其文章摘要，我们可以明确这是一篇关于语文教学的论文，而所投期刊又是《中学语文教育》（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其标题中的“且思且行”恰如其分的运用了网络用语，有趣的同时，又是对“与'趣’为伴”的回应，可谓是相得益彰。
▷情怀关注 体现“情怀关注”可说是对论文标题的又一高阶要求。某种程度上说，具备情怀性的标题，更容易使读者感同身受，从而唤起意识觉醒、实现精神共鸣。以下图为例，《从情感关怀到生命自觉的教师自我升华——基于关怀理论的探析》，“教师”是研究主题，“从情感关怀到生命自觉”体现了“教师自我升华”的过程，“自我升华”是研究结论，“关怀理论”是研究方法。标题要素相对充盈，而教师因其职业本身所具着的特殊属性，更容易引起广泛的共鸣。而且在论文投稿过程中，无论期刊编辑还是外审专家，很多是高校教师，面对这一标题，他们自然更容易产生亲近感和认同感。
再如（下图）《“有意义”怎么“有意思”——政治社会化过程中的共青团微新闻生产》，其中“微新闻”是近些年来的热度词汇，“共青团”是我党的后备军，这一研究对象具有广泛性，“政治社会化”（Political Socialization）是指政治文化的形成、维持和改变的过程，也就是一个社会内政治取向模式的学习、传播、继承的过程。简言之就是社会成员在政治实践中形成政治意识。这一限定词的出现，提升了标题的整体高度，政治敏感性较强。但如果只看破折号后面的部分，多会产生凝重感，而“'有意义’怎样'有意思’”则试图将这种凝重感打破。正是这种“不破不立”的撰写方式，拓展了论文标题的张力，从而引起读者的极大兴趣。
通过上述内容，我们对论文标题的作用、类型、构成要素、常见问题及写作要求做了梳理，希望大家能有所收获。在此再做强调，撰写标题其要素的多少并不决定标题的好坏，更不能决定文章的好坏。只有三个要素的标题甚至两个要素、一个要素的标题，并非是不合格的。撰写论文的目的是为了发表，而论文标题的拟定需要考虑期刊的具体要求。我们可根据不同期刊对标题的偏好，有所侧重地进行撰写。但在论文发表之前，我们建议尽量向观点性标题的要求靠拢，用完整、规范、严格的标准约束自己，养成学术习惯，从而在日后的论文写作中更精准、快速、高效地提炼标题。 作者：亓钊（科研写作研究所中文编辑部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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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发表一篇SSCI期刊论文？这位SSCI期刊主编如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