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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中国文学真的超级差吗?

 生命的启示 2023-11-25 发布于江苏

​当代作家的平均水平比不上鲁迅,老舍那一代作家的平均水平是一个已经确定的事实。其主要原因在于缺乏基本的伦理认同与语言学修养的匮乏导致的。

首先,就语言学修养来说,鲁迅那一代作家基本上对于中国古典文学极其熟悉,即便是鲁迅批判传统,但其本人在《说文解字》《庄子》魏晋文学等领域极其有研究,并有相应的代表性著作。鲁迅在写小说之前跟随被称为“三百年来文章第一人”的国学泰斗章太炎先生深入研究《说文解字》《庄子》等基本古籍。

然而当代作家,尤其以50后作家为代表极其严重的问题就是知识匮乏。这一代人因为特殊时代背景,大多在教育上出现过断层。许多知名作家基本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这就决定了他对于中国古典文学的理解很难与鲁迅,钱钟书等人相提并论。

在莫言,余华,格非的笔下出现了大量的欧式汉语。其中有些句子读起来非常绕口。语句不通,标点乱用等问题比比皆是。

中国社科院李建军曾指出莫言小说里有着几百出语病不通。

如果你想知道汉语之美,最好是去读读沈从文,汪曾祺,杨绛如果你想知道汉语可以有多简洁,最好是去读读鲁迅,老舍,如果你想知道汉语可以多幽默,最好是去读读钱钟书,林语堂。

反正读莫言,格非只能是大量翻译体的句子,语句不通,标点乱用。甚至于语法错误。

而且更为严重的问题在于50后这一批人缺乏伦理认同,简单来说由于这一代作家成长在一个阴暗且充满暴力的年代,所以这导致他们内心里充满着更多的情绪是血腥与残暴。

内心缺爱是50后这一代的人整体特征。然而悲哀的是目前中国从政界到文学界都是这一代人掌握了话语权。这也是目前中国面临的最大的危机。

内心缺爱在莫言与余华等人身上表现得极为明显,他们崇尚暴力与血腥,残酷与极端。余华将自己的美学就成为“鲜血梅花”。而残雪,阎连科亦是如此。并非说文学中不能出现阴暗与暴力,伟大的作家如陀斯妥耶夫斯一生作品基调都颇为阴暗,但是他能够最终用信仰使得笔下的人物获得救赎。从《罪与罚》到《卡马拉佐夫兄弟》都是如此。

然而莫言,阎连科等人的文本里只有暴力而无悲悯,只有苦难而无救赎。他们形成一种消极的单向度写作。中国人在他们的笔下就是麻木,悲哀,冷漠,可悲。我本人亦不否认这一点。但是问题在于阎连科与中国许多现当代作家所共有的一个缺陷,就是将普遍人性中共有的缺陷归之于中国人,而将人性中普遍共有的光明面归之于遥远的他者。如此在阎连科的作品里,只看到了这个民族除了苦难与愚昧,而没有看到苦难背后的救赎与超越。

世界知名汉学家,翻译学家顾彬曾说:“中国很多当代作家他们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伟大的作家绝对是具有某种伦理认同,这种伦理认同并不是说流于肤浅的左派与右派之争,而是表达出自己对于人的终极思考。

如司马迁,曹雪芹,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罗曼罗兰,纪德,萨特,加缪。等等都是如此。

中国当代作家由于缺乏基本的伦理认同,同时由又对于西方叙事的迷恋,导致一方面所写的小说毫无情感,另一方面小说完全沦为了一种炫技的文本。很多作家的叙事极为狭隘且晦涩。

残雪的文本就很令读者和评论界头疼。残雪曾经写完著作得意地说:“中国没有几个人能读懂我的东西。”其实残雪的东西读懂了,一点也不见得有多深刻,无非就是卡夫卡与博尔赫斯那些东西。

“让普通人读不懂”并不能证明作家的伟大,相反在人类历史上真正伟大的文本,如《论语》《诗经》《史记》《红楼梦》《荷马史诗》等都绝不是让人读不懂。而都是让人读懂了,觉得很伟大,禁不住一读再读,世世代代都有读者,于是经典也就产生了。

中国当代作家如莫言,余华,格非,残雪,阎连科都有一个模仿的对象,如莫言模仿马尔克斯,格非模仿博尔赫斯,残雪模仿卡夫卡等。于是他们的极限也就是无限趋近于模仿对象而已。

缺乏伦理认同与语言学素养的匮乏这两个硬伤导致中国当代文学出现了一大批庸俗,乏味的作品。莫言余华等知名作家的书,读一本即可,再读就是浪费时间了。

当然也有那种有坚定的伦理认同又一直尝试突破自我的作家。在我看来中国当代文学真正优秀的作家是:北岛,高行健,阿城,张承志,张炜,张贤亮,史铁生,宗璞。

然而这些作家有些被贴上了标签,有些英年早逝,有些始终很少为大众所熟悉。这不得不说是当代文学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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