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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哲回忆(57) 主席从重庆回来后,听到高岗也去了东北很不高兴

 兰州家长 2023-11-28 发布于甘肃

斗智和较量

日本投降,国共矛盾上升。这时的矛盾,说白了,就是蒋介石企图使用各方面的力量捆住我们手脚,然后消灭之;而毛泽东的既定方针就是解放全中国。

美国当然是站在国民党一方,但他以“和平使者”的面目出现, 搭桥引线,要促成国共高级会谈,我们呢?允许美国军事调解处执行部执行调解任务,在延安和各解放区设立联络组,可以到任何地方视察。至于他们没有能够解决任何问题,最后搬兵回营,承认完全失败,那能怪谁呢?

蒋介石提出了“统一军令、统一政令、统一国政、取消特区(即陕甘宁边区和各解放区——原抗日根据地)'的要求,作为国内和平的条件,这就使问题大大复杂化了,也使他自己处于被动地位。

8月14日,蒋介石来电,邀毛泽东去重庆“共同商讨”“国家大计”。20日、23日又连来两电催促。

这时,斯大林莫名其妙地插了一杠子。苏军驻延安情报组转 来一份斯大林的电报,内容主要是说:中国不能再打内战,要再打内战,就可能把民族引向灭亡的危险地步等等。这电文引起毛泽 东极大不快,甚至是很生气。

他这样说:“我就不信,人民为了翻身搞斗争,民族就会灭亡?!'

过了两三天,斯大林又来第二次电报,内容是说:世界要和平, 中国也要和平,尽管蒋介石挑衅,想打内战消灭你们,但是蒋介石 已再三邀请你去重庆协商国是,在此情况下,如果一味拒绝,国内、 国际各方面就不能理解了。如果打起内战,战争的责任由谁承担?你到重庆去同蒋会谈,你的安全由美、苏两家负责。等等。

中央本来想派周恩来为代表去谈判,并于8月22日电告了蒋 介石。后来考虑到,蒋介石不会满意,而且不足以充分表示我方的诚意,于是毛泽东决定,还是他本人赴重庆,同蒋介石会谈。

8月27 日,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和张治中飞抵延安,他们是专程从重庆来迎接毛泽东去会谈的。

28日,毛泽东、周恩来、王若飞在张治中、赫尔利的陪同下,飞离延安去重庆。到机场送行的各级干部约干人,气氛十分沉闷,大家心事重重,沉默不语,所担心的是同一个问题——毛泽东的人身安全有保证吗?

尽管张治中一再表示,他对毛泽东的安全负有绝 对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蒋介石一贯背信弃义,他心里作何打算,你张治中负得起责任吗?

毛泽东等人登上飞机,赫尔利最后一个爬上舷梯,当他一只脚踏上舱门,另一只脚还悬在空中时,他双手抓住机门框,头往后一仰,怪声怪气地大吼:“哎——咦——呀—— !”

这大声怪叫,立时引起在场干部们的不满、气愤,甚至是疑虑! 纷纷质问在场送行的美军联络组组长包端德,问他“赫尔利的表演是什么意思?'

包瑞德回答说:“赫尔利是放羊娃出身,这可能是他早已养成的习惯,在欢快时的一种得意的表现吧。”

飞机看不见了,大家怀着一颗沉重的心,缓缓散去。

毛泽东赴重庆之前,起草了对党内的文件,《中共中央关于同国民党进行和平谈判的通知》。在他离开期间,由刘少奇主持中央工作,所以又同刘少奇谈了整整一天一夜,面授机宜。

大致意思是:“我在重庆期间,前方和后方都必须积极活动,对蒋介石的一切阴谋都要予以揭露,对蒋介石的一切挑衅行为,都必须予以迎头痛 击,有机会就吃掉它,能消灭多少就消灭多少。我军的胜利越大, 农民群众活动越积极,我的处境就越有保障、越安全。须知蒋委员长只认得拳头,不认识礼让。”

毛泽东不在,延安的人就像没了主心骨,坐卧不安,站立不宁, 疑虑重重,放心不下,刘少奇做了两次大报告,仍未能稳定人心,不得已,刘少奇才在干部中透露了毛主席的上述谈话,人心稍觉安定,仍是天天盼毛泽东快回来,快回来!

这个时期,中央财政捉襟见肘,十分困难,因为中央有各方面 的应酬,本身开支增加了;其次是大批干部从延安出发去各地,按 最低水平也比平时增加了开支。而各地方也是随形势的变化要开 展工作,不能及时给中央拨款。

这时,只能求助于部队。任弼时邀请军委后勤部负责人邓典桃和军委办公厅负责人杨尚昆,希望他 们设法给中央以支持和援助。他们痛快地答应了,并立即采取措施,支持了中央。

9月15日上午, 一架小型军用飞机降落在延安机场,机上走下3人,分别是:沈阳市八路军卫戍司令部司令员曾克林、苏军上校卫斯别夫、少校翻译谢德明。

曾克林是李运昌部冀热辽第十六军分区负责人,遵照中央命 令,他北进配合苏军收复山海关,9月5日到达沈阳,在苏军的支持下成立了沈阳卫戍区。

驻在长春的苏军总司令马利诺夫斯基元帅要同中共中央联 系,便派了上述人来延安。他们对航线和延安的情况不了解,又没 有通讯联络,仅凭曾克林的口头介绍就飞来了。他们受到杨尚昆 和伍修权的接待。

次日下午,由彭真带领他们到王家坪八路军总部会见朱德总司令。两位苏联人对八路军总部颇有神秘感。

然后,由刘少奇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听取曾克林对东北情况 的介绍,决定成立中共中央东北局,由彭真任书记,委员有陈云、程 子华、伍修权、林枫等。10万部队和数万干部也随即分批开赴东北。

17日,彭真、陈云、伍修权即和曾克林等同机飞抵山海关,然 后乘火车到达沈阳。接着是张闻天、李富春、罗荣桓、肖劲光、程子华、谭政等二十余位中央委员也去了东北。

毛泽东归来

毛泽东在重庆历时月余,10月10日,国共双方签订了《政府与中共代表会谈纪要》(即“双十协定”),11 日,仍由张治中陪同飞回延安。到机场迎接毛泽东的干部有四千余人,主要是边区系统的,这时的中央干部大部分已离开延安去了东北等地。

我上前迎接,并请毛泽东给大家讲话,他讲了,很简短,大意是 说:这次到重庆同蒋委员长会谈,涉及到各方面的问题,日内就要 发表一个文件,叫做“双十协定”,这是初步的收获。但还有许多没 有谈到,许多问题没有解决,就是说以后应该做的事情还多着哩!

总之,打开了局面。毛泽东讲完又转向我:“你请张先生讲话。”

我走向张治中,请他讲话。他的讲话如下:“我把毛主席迎接 到重庆去,今天又负责把他护送回来,这对得起大家。兄弟的责任是尽到了,我也感到光荣!请贵党在写党史时,不要忘了写上兄弟这一笔。谢谢大家!”

机场上欢迎的人群对张治中的讲话鼓了掌,表示感谢,但主要是对着毛泽东鼓掌,热烈欢呼,经久不息。然后,毛泽东乘车回枣园住处,张治中则到八路军总部稍事休息后,即乘原机返回重庆。

毛泽东显得很疲劳,精神不佳。但他急于了解在他离开延安 期间发生的变化,所以很快就问工作了。

首先了解的是前方各部队的部署和移动情况,哪些地方同国民党发生了冲突,我们如何对付的等等;其次是干部动态,当他听说张闻天、李富春等都去了东北时,就有点不高兴,不过没有说什么。当他听到高岗也离开延安去了东北时,便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只剩下他和我两个人时,他对我说:“西北这么大的地方,该做的事情又那么多,为什么要往东北跑?把自己的事情丢下不管,都想进大城市,只想过好的生活,不想吃苦,这算什么态度?!'

过了几天,毛泽东在中央党校礼堂作了个大报告。他的话简 洁明了,深入浅出,使干部思想豁然开朗,澄清了一些糊涂认识,大 大振奋了精神,提高了斗志,增强了信心。

他主要是讲不要相信一 纸协议,我们同蒋介石的斗争是针锋相对,蒋介石一面和谈, 一面 进攻解放区, ……联系到毛泽东去重庆前给干部做报告中说的:抗 战八年,蒋委员长躲在峨嵋山上养尊处优,现在桃子成熟了,他要 下山来摘桃子了。这要看桃子是谁栽的,谁浇水,谁施肥。人民培 植成熟了的桃子,蒋委员长把手伸得长长的来抢收桃子,所以一场斗争是免不了的。使干部的认识又提高了一步。

下面还有大桃子小桃子的话,但仅就这几句话,就足以打消人们(主要是干部)的和平幻想,抖擞精神去争夺桃子了。

毛泽东的身体状况,令人堪忧。他有时躺在床上,全身发抖,冷汗不止,手脚痉挛,不能成眠。我一天看望他几次。他要求用冷 湿毛巾敷头,照做了,却无济于事。

这时延安各主要医院都已撤 离,不过傅连暲、金茂岳、黄树则还留在延安,他们都给毛泽东治疗 过,但见效甚微。毛泽东仍显得十分痛苦,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建 议毛泽东仍向斯大林求助。本来苏联医生阿洛夫对毛泽东和中央 领导人的身体状况是很熟悉的,但毛泽东去重庆期间,阿洛夫同苏 联情报组的一些人回国了,为的是在国内过十月革命节。

毛泽东对我的建议表示了同意,我就赶紧给斯大林拍了电报,请派两位医生来。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毛泽东叫我,我来到他的面前,他叫我暂 时不要给斯大林发电报。我说电报已经发出去了。

毛泽东说:“做得太快了,你这样着急干什么?!”

我心里说:这还不着急?嘴上只好说:“我的性格就是急,历来如此。”他再没说什么。

毛泽东身体不适,江青把我这个中央书记处办公室主任拨弄 得团团转,她是毛泽东最亲近的人,不能不尊重她的意见。她要我 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毛泽东离开枣园去休养。

我找了许多地方。 先是去看安塞真武洞,那里条件太差,不适宜;再跑到柳树店附近 联防司令部修建的干部疗养所,这里已全部空出来了,就请毛泽东 去疗养所。他住在那里,我每天去看望,他总要提出许多问题,而 有些问题不是我能回答得了的。于是毛泽东觉得完全脱离了机 关,看不到文件,听不到消息,更着急。没有几天就待不下去了,要求搬到王家坪的桃林去住。

在柳树店的一个礼拜,他把前前后后几个村子走遍了,每个村 庄的群众他都谈过话。开始时,我出于安全考虑,建议他不要到处走动,他说:“难道我住在一个地方,连周围的情况都不能知道吗?”

王家坪桃林有窑洞,也有平房,地方很宽敞,同军委、解放日报 社、新华社都靠近,他就在这里住下了,由黄树则负责他的医疗和护理,无奈药品奇缺。

12月初,苏方来电,他们将派两名医生—— —名内科、 一名外科前来,毛泽东的长子毛岸英也同机回来,让我们做好准备。

两名医生, 一位是阿洛夫(外科),一位是米大夫(内科),阿洛夫对延安很熟,飞临延安上空时,他就看见了宝塔山上的延安宝 塔,准确无误地判断出机场的跑道,着陆了。

毛泽东是亲自到机场 迎接的。岸英参加过苏联的卫国战争(他得到照顾,并未从事危险的任务),已晋升为上尉,他就是戴着上尉军衔出现在父亲面前的。 岸英一行走下飞机,毛泽东迎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岸英说:“你长这 么高了!”接着同其他来宾一一握手,表示欢迎,然后一同到王家坪 休息。这时,岸英才看到我,同我热烈拥抱,可见他见到父亲时的激动和专注。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江青把阿洛夫和我叫到一个空屋子里,尽 管屋里屋外再无他人,她还是把门关了起来,她要同阿洛夫密谈, 却离不了我这翻译。

她对阿洛夫说:毛主席在重庆谈判时受了害,中了毒,只有她知道(有些话恕不能书)。要阿洛夫注意检查并发现这方面的问题。

阿洛夫回答说:“根据我和米大夫二人对毛主席身体的检查, 认为他身体基本是健康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但毛主席操 劳过度,负担繁重,精神过于紧张,使他反应异常。现在就是要让 他好好体息,安静地休息,精神缓和下来,就可以恢复常态。为此, 要使他暂时少操心工作,放开国家大事,尽量少管或不管,使神经 尽量松弛下来。也不要用琐细事情去麻烦他。可以肯定,他绝无中毒现象。因有任何毒性物质都不可能在人体内潜伏两个多月之后才发作。希望给他多多调养,让他好好体息。”

两位医生还劝毛泽东多走动,到野外新鲜空气中去活动。于 是在1946年初春,为他组织了一次春游,同行者有蔡畅,他的爱子岸英却不在身边 …… (下文再述)。我陪同。

我们一行到了南郊十里铺附近,下了车在丛林中漫步。毛泽东把一切都当学问来研究,他把周围的碑文都仔细地阅读之后说: “延安在明朝以前就有较高的文化,大概由于交通不便,渐渐落伍了。”

我们举行野餐,毛泽东吃得很少。他忽然发现大路西边有一 所小学,他就去该校参观。不一会儿,他喊我:“师哲,快来,你的乡亲,司马迁的弟子在这里,你们认识一下。”

我去了,不错,该校教师 是韩城西南塬上的人,是鲁迅师范的毕业生。我告诉他,我的妻、 女都是鲁迅师范毕业的,他告诉毛泽东:鲁迅师范的学生有一半以 上是韩城人,人称“韩城师范”。

毛泽东说:“我也曾遇到几个小学教师,都是你们韩城人。”

这次春游虽然有些累,但毛泽东显然精神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调节,此后,健康状况逐渐好转。

毛泽东发现医生们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一个人身上,于是 他对他们说:“有时间,你们可以到各机关、各单位去走走、看看,包括西北局、边区政府等单位,顺便也给各负责同志看看病,检查检查身体。中国人说:'乐善好施'、'治病救人’、'妙手回春’,都是褒 奖你们医界人士的。希望你们不要把注意力只集中到我一个人身上。”

过了几天,米大夫向毛泽东汇报了他的工作:他把各地来延安 的负责同志和常驻延安的领导同志的身体都检查了,认为都还算 健康,惟有任弼时一人堪虑。他脑血管硬化,影响到双目视力,这 不是好兆头,而是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毛泽东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有一次米大夫同我闲谈中说:他在同中共领导人的接触中,深深体会到只有毛主席才是真正强有力的领导者。他有钢铁般的意 志,超人的毅力,坚强的信心和铁的手腕,对大小事情都十分认真, 抓得很紧, 一丝不苟。总之,在任何问题上,也无论任何人,都休想骗得过他。

中央办公厅

李富春去东北时,把他负责的中央办公厅给我作了交代。由 于当时在延安的机关和人员大大减少,中央办公厅的事务大大减 少,他交给我,并不比我任书记处办公室主任的工作增加多少。他 除了交代一些具体事情外,还谈了他的工作经验,我听了觉得很宝贵,也就牢记在心。他的经验概括如下:

一、身在办公厅,眼观全局;注意形势的发展,把工作做在前头,有备无患。

二、领会领导意图,主动细心地体察其需要,搞好服务。

三、头脑要清醒,要冷静;不要僵化,不要发热;要灵活,不要刻 板;要虚心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忌主观想像;要细心、耐心,不能粗枝大叶。

他说:做到以上这些,才能争得工作的主动权,少出差错。

然后他又针对我的缺点,给我提出忠告:“你要改掉你的牛脾气!否则你会在这个问题上吃大亏的。吃这种亏没有意思!”

我被他的肺腑之言所感动,可是自己改得不好。

延安能够渡过困难时期,与他这个“管家婆”的呕心沥血是分 不开的,但总免不了这样那样的意见。像王实味《野百荷花》反映 的意见,当时是较普遍的,中央办公厅本身就有类似意见。李富春 都承担了领导责任,在“七大”上做了认真的检讨。新中国成立后,他是周恩来总理的重要助手。

毛岸英回来以后,曾替我分担了一部分翻译工作,可惜时间很短,他劳动去了,我的翻译工作照旧。

1946年6月26日,国民党30万大军分四路向中原解放区的 新四军第五师和三五九旅所在地发动大规模进攻,即著名的宣化店战役。

毛泽东十分重视,突然病也好了,精神百倍。他对阿洛夫分析说这一事件非同小可,是一个严重信号(前文已叙)。

7月 7日,召开了一次中央会议,分析形势,检查总结前一段的工作。 毛泽东在会上指出:不应忽视宣化店事件,因为它意味着全面内战 的开始。这次会议,从根本上扭转了因《双十协定》而在党内产生 的某些和平幻想,中央的工作和指导方针也转到抗击国民党全面进攻的轨道上来。

根据中央这次会议,7月20日发出《以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 的进攻》的党内指示,明确指出:“只有在自卫战争中彻底粉碎蒋介 石的进攻之后,中国人民才能恢复和平。”要求全党认识到:“我们不但必须打败蒋介石,而且能够打败他。'

在枣园设立了作战室,主任是王政柱,协助彭德怀的工作。彭德怀是留在陕北了,说明毛泽东是信赖彭德怀的,他曾有诗赞彭德怀:

山高路险坑深,大军纵横驰奔。

谁敢横刀立马?惟我彭大将军!

就在宣化店战役的前后,阿洛夫由于负有军事情报的使命,想 同彭德怀谈谈,了解当时的军事形势。彭德怀虽然接待了,但谈得 很少,前后几个月,几次接见,每次只谈二三十分钟,使阿洛夫不得 要领。

我估计彭德怀不知道阿洛夫的双重身份,他只知道阿洛夫是大夫,所以他可能想:“你是个大夫,你看你的病就是了,了解我 军事干嘛?!'

但是后来他却主动把阿洛夫请了去,站在标有各种符 号的军用地图前 …… 。可能是毛泽东给他说了阿洛夫的任务,要他详细介绍的。

他首先对阿洛夫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来往,我了解到你是一 位可靠的好同志,也善于保密,所以我今天要向你全面地介绍一下情况。”

于是他将敌我军事实力的部署;战斗进展情况;预计的战役行动;未来的战略意图;预期的战果等等,做了详细的阐述。

阿洛夫听得入了迷!不仅弄清了基本情况,看样子,对我军必胜的信心也百倍地增强了。而他的信心会影响到斯大林。

正当阿洛夫清而笑容地想称赞、恭维和感谢彭德怀的时候,彭却截住了他的话头说:

“我今天给你讲的,全都是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战略意图和他 亲自考虑的战役与战略部署。我军在战争中的一切胜利,都是在毛主席的军事战略思想指导下获得的。好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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