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5 赵孟頫的雅和董其昌的闲，是可以相映成趣的。而在实际的临习中，却是两种不同的书写状态与用笔节奏，宫廷舞会与郊游的差别，尽量放松与散仙入圣的差别，也是新春晚会与草莓音乐节的差别，都是类比，还得细心体悟，直到欲辨已忘言。 董其昌用生熟论去评价自己与赵孟頫之间的区别，不惟颇有见地，也为后世指出了一个突破的方向。有熟而生，是秋实冬藏后的二次生发。赵孟頫的雅，是雅得刚刚好，不及则粗，过则俗；董其昌的闲，是火气褪尽后的闲，不及则媚，过则油。进一步而言，用粗俗和油媚去套清朝的帖学，基本上一套一个准，帖学的颓靡，也给了碑学一个乘虚而入的豁口。 26 《书谱》是我近一年来最好的日常练手帖（它在实际上帮我完成了突破），它甚至比《圣教序》还能更好地让我们的手、眼保持书写与鉴赏的敏锐。 27 篆书取相，草书取势。 28 临一通不到700字的《怀素自叙帖》，感觉比临一通超过3500字的《书谱》还要累，可见草书连绵不绝的奔涌之势，极费心力。 29 草书是最好的表达手段，更是表达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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