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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旅馆谁相问，寒灯独可亲。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 一个人漂泊太久，就会想念家乡，就是家乡在山旮旯里，也很想去住几天。 好不容易到了过年，我们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的疲惫，去农村老家小住，但是曾经的美好，却在年味里，悄然改变。 回想在农村过年的场景，只能说“今非昔比”。 总结过年的一系列的人情世故，就会发现三个不好的真相。
01 金钱面前，过年显得一点都不重要。 作为70后的我，感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农村人的日子很苦，但是大家的精神面貌还好，村里人也会互相帮助。 分享一头年猪，把肉带回家就行了，赊账，或者下次还一块肉，也行。 女人们一起做年货，推磨、洗刷、劈柴......人多力量大。 年货做好了，大家都分一些回家，心里乐滋滋。 现如今，农村也很少准备年货了，多半是去超市采购，大家都认为，把时间留住，用来赚钱更好。 外出打工的人，对于年货的准备，就更加匆忙。拜年的礼物，都是路边摊买了，什么品牌都没有搞清楚，提着就走。 想来，这是一天要走几户人家，哪有时间去琢磨。
初二就返程去上班的地方，初三就上班，还算加班，能够多得几个钱，这才是硬道理。 当然，长辈也理解，毕竟年轻人回村一次，不容易，能见一面，就够客气了。 最难的，是那些连续几年都没有什么钱的中年人，回到老家，也不想出门，不想和大家谈钱；也许，他们都不回老家过年了，和老家的人，保持距离。 最不可思议的，是一些年轻人，到处显摆自己，甚至都租了豪车回家。面子有了，但是钱包是干瘪的。 最扎心的，是一些亲戚，在串门的时候，也会用金钱来衡量人。若是你给的礼物很少，也会被瞧不起。趋炎附势的态度，一目了然。 金钱和年味混在一起，年味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很多村里人，选择了尽管自己狠狠赚钱，别把过年看得太重要，别去理会什么过年的传统习俗。
02 逃离老家，是很多成年人的“梦想”。 “今年找对象了吗？” “收入还行吧？” “过年后，准备去哪里打工？” 一系列的问题，让很多成年人喘不过气来。似乎没有成家的人，就是怪物，即将变成老光棍了；赚钱少的人，都不好意思和大家聊天；失业的人，在农村种地，似乎是最没出息的选择。 现实也在暗示村里的年轻人，只有在城里定居了，才算是混得不错。 在大城市打工，都比在农村种地，更值得大家点赞。 潜移默化的思维之下，谁都觉得，农村老家只能看看，不能长住。若是条件好一些，就是家里的老人，也要接到城里才对。 “我们逃离的，不是农村，而是贫穷。”这句话，很有道理，但是现实却告诉我们，不逃离农村，似乎贫穷也逃离不了。 我的邻居小张，本想在今年，就不去打工了，在老家发展养鸡的事情。但是还没有定下来，就被父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我养鸡养猪一辈子，还不够苦？你要跟我一样？” 再说了，一切从头来过，小张是没有把握了。于是乎，大年初五，他就提着行李远行。 如果年轻人在村里多住几天，还会发现，自己和老家，是格格不入的。 老家在变，自己也在变。两者都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自然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很多年轻人，别说种地，甚至都五谷不分，时令都搞不清。要在农村发展，可以说是一脸茫然。 农村老家，只是小时候成长的地方，读过几年书，就没有其他的影响了。当我们到了三四十岁，和老家分别十几二十年，自然就形成了隔阂。
03 过年之后，老家剩下一地鸡毛。 从大年三十开始，村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家里的客人，来来往往。 可是从新年初三开始，村里就开始变冷清。陆续有人驾车外出；有的家庭，一家人用最快的速度，去城里过日子了。 老人在村口送子女的场景，非常频繁。汽车卷起尘土，老人在背后默默流泪，依依不舍。 村里的年轻人都返程去城里了，唯有地上的鞭炮纸屑，证明这里曾经热闹过。 老人也习惯了和子女聚少离多的日子，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时的生活，去地里看看，在门口晒太阳。 隔壁邻居，把大门锁好，然后离开，大家也见怪不怪。 当然，也有很多邻居，过年也没有谁回来，大门上，还是贴着好几年之前的“福字”，褪色很严重。 残垣断壁也有，证明某些村民，应该子孙都不会回来过年了。 年后的村子里，老的老，小的小，村口有冷风卷落叶。
04 网友“凌渡35”说：“我敢赌定，再过一两代人，春节没人回去过节，慢慢的春节也就是个普通节假日了。” 虽然是随口一说，但是戳中了很多人的真实想法。 往后很多村里人，都去外地定居了，加上兄弟姐妹很少，村里很多老人过世，老家的年，应该是更冷清了吧。 当我们习惯了漂泊，在哪里不是过年？非得回农村老家？ 少了走亲访友的环节，没有了千里奔袭的劳累，在异乡慢慢过日子，也不乏是最好的选择。 告别村庄，继续远行，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作者：布衣粗食。 关注我的文字，走进你的心灵。 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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