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图上印章可知此书源自山西大学图书馆藏书,《山西文献总目提要》中对此书有介绍。 内省堂全集序 圣贤之学,知行并进,而所重在知,所谓知得,自是行得也。自金溪(指陆九渊)以知为支离务外,紫阳(指朱熹)辨之不遗余力,其后遂创为知行合一之说,毒鼓妖幢,先儒谓其祸较之金溪为更烈。仆尝与一二同志极论知行之功,往复再三,期于至当。而知学术之误,固未有不从知错却路头者也。顾学无今古,而运有迁移。以今日言之,则学不病在知,而病在行。何也?知之源流本末,与夫纯驳醇疵,先儒言之不啻其详。勿作聪明,勿惑岐途,宾宾然奉一先生之说,则知当无误。独是紫阳所谓刺着头只管做去,或三复此语者绝少也。仆与同志每论及此,不胜古今之慨,而内返之己,直觉其未行得一步,朝夕之间,衾影之地,嗒然自丧者屡屡矣。 辛卯(1771)得交介阳燕子舒容,读其《内省堂全集》,乃恍然于燕子之有以教我也。尊其所闻,行其所知,各本其不容自昧、不能自已者,寔致之于日用,而要之内省以求其不疚,即此是行,即此是学,徒多议论,无益也。燕子笃寔坦易,不欲以文章自表见,集中每出一语,皆其体验而有得者,可谓行顾其言矣。而微窥其意,似以外论谓为理学为惑。夫侈然言理,自以为知之者,欲居理学之名者也。行期当理,以求不失为学人。形之于言,不过布帛菽粟,即以之为理学,何嫌何疑?惑于理学之名,将安于非理之学乎?仆不能知,而又不力于行,愧不可言。燕子即其所行以扩充其所知,圣贤之学自此再有传人。仆异日者又当登堂而问前途也。今读其《前编》《续编》,承嘱而勉为之序。 东敬弟刘贽蓼庄题于绵山讲院 刘贽事略云,“主讲介休书院,谈经抉理必以得诸心、体诸身者示诸生法守。”此序言就是当时的文章。刘贽字号有士舆、稼庄、雉野,这里又称蓼庄,值得注意。 介休进士刘锡五《随俟书屋诗集》卷四有追挽刘贽的诗作,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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