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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宋祥红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1959年1月11日，知知拉惹（T.T. Rajah）（站立者）出席汎星各业职工联合会的活动。（陈友良提供） 作为一名在中国从事国际法律服务30余年的新加坡人，丘健雄律师2024年选择了“回家”。 2024年元旦，曾经先后牵头创办英国品诚梅森律师事务所上海和北京代表处及担任英国史密夫斐尔律师事务所全球争议性工程类业务联席主管合伙人的丘健雄律师决定再次走出“舒适区”，加盟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Rajah & Tann Singapore LLP，简称“立杰”）。立杰随后也正式确认引进多位曾在顶尖国际律所长期执业的资深国际仲裁和国际建工律师加入其中国大陆团队。 律新社在调研中了解到，作为规模最大、专业技术能力最强的新加坡律所之一，立杰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大体完成了在东南亚地区的谋篇布局。2014年8月，东南亚地区最大的法律网络——“立杰亚洲（Rajah & Tann Asia）”正式成立。如今，已在亚洲地区10个国家拥有办公室的立杰亚洲正进入年富力强的“壮年期”。立杰亚洲目前共拥有1000余名具有不同领域技能和资历的专业律师人才，在新加坡、中国、印尼、马来西亚、泰国、老挝、越南、柬埔寨、缅甸、菲律宾均设有办公室。每家办公室均能在各自的司法区域提供一流的综合性法律服务，并均在当地拥有相当的规模和雄厚的实力，有充足的能力和优势资源为该地区的客户提供高质量的全面解决方案。同时，立杰还设有专注于日本、南亚和文莱的区域性法律业务部，它们共同组成了首个亚洲法律服务网络——立杰亚洲（Rajah & Tann Asia）。 律新社在调研中进一步了解到，立杰决定进一步扩大在中国市场上的品牌影响力和服务范畴，在中国地区打造以深谙中国客户文化的亚洲律师为核心，成为能够为中国客户的全球业务提供国际一流法律服务的“亚洲国际律师事务所”。 在亚洲法律服务市场处于相对低谷的特殊时期，是什么因素吸引一个已经趋于成熟的优质团队再次出走创业？又是什么因素激励一家看似风格保守的新加坡律所选择逆势加码中国市场？律新社走进了这家立足亚洲、放眼世界的宝藏律所一探究竟。
▲ 知知拉惹（T.T. Rajah）（后排右三）与中国银行的交往密切，在他落难时，中银伸出援手，将许多业务交给他处理。1985年，中国银行高层和家眷与知知拉惹（T.T. Rajah）和其妻子（前排左二）及儿子维克拉惹（V.K. Rajah）高级大状（前排右一）在聚会中合影。[维克拉惹（V.K. Rajah）提供] “以人为本”：立杰成功的根基 48年前，被称为“立杰灵魂”的两位创始人——知知拉惹（T. T. Rajah）和陈维忠（Tann Wee Tiong）在新加坡创立了立杰。这两位创业律师有许多共同之处：都出身寒微，但对法律都充满热情。他们不仅先后在伦敦学习法律，而且早年都亲身经历了新加坡独立之路的坎坷。他们在工作中相识后，又因为彼此契合的价值观而惺惺相惜——都相信可以通过法律伸张正义，愿意为弱者而战。1976年，两人创办了“Tann Wee Tiong & TT Rajah”律所；1982年，两人将律所正式更名为“Rajah & Tann”并沿用至今。 创业之初，两位创始人即设想，立杰应当“成为一个进步的、以人为本的律所，以此来激励现在和未来的律师和员工”。在立杰几代管理者的心目中，立杰不是一个企业，而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他们坚信“人的团结远远超过有利的机会和条件”“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有了合适的人才，就会产生乘数效应”这些朴素的理念。这是立杰在价值观层面最坚定的认知，也是他们能够长期保持顶尖国际律所专业表现的最坚实保障。许多顶尖法律人才都因为对立杰价值观和理念的认同而选择加入立杰。 20年前，立杰进入中国，开设了立杰上海代表处。多年来，立杰充分发挥其区位优势，结合对于中国文化及客户的深刻理解，在竞争激烈的中国法律服务市场中做出了自己的品牌和特色。
▲ 立杰律所职员称现为大法官的梅达顺（左起）、维克拉惹高级大状和庄泓翔为“三智者”。三人皆曾担任过立杰的主任，也皆曾被提拔担任过新加坡的总检察长，庄泓翔现为上诉庭法官，维克拉惹曾任上诉庭法官。（立杰提供） 行稳致远： 立足亚洲的“亚洲国际律师事务所” 立足亚洲，面向国际，是立杰的服务之本和未来之路。 立杰在亚洲的每一家律所都注重国际专业水准的积淀。尽管亚洲各地有许多备受推崇的国际律所，但是具备本土法律服务能力的国际律所屈指可数，而真正深谙本地区商业文化和法律体系的国际律所更是凤毛麟角。立杰亚洲致力成为规则改变者。 立杰始终以国际律所的服务能力和标准为客户提供全球范围内的法律服务。作为Lex Mundi的成员律所，立杰可以借助该网络在全球125个国家的150家领先律师事务所为客户提供卓越法律协助，处理他们最具挑战性的国际跨境交易和纠纷。 正是因为汇集了领先的本地律师事务所和律师，立杰亚洲的每一个办公室都是当地最受推崇的律所之一，擅长处理最复杂的当地和跨境交易事务。每一个办公室都能够基于自身的东西方兼容特性，结合国际标准和本地经验，在整个地区无缝提供国际标准、全面优质的本地法律服务。 更重要的是，这些办公室所倚重的核心合伙人大都来自当地，他们更了解当地文化、当地市场和当地实践。立杰稳稳扎根于自己更了解、也更理解的亚洲，网罗精英法律人才，在同一团队、同一承诺、同一标准体系下，为客户的跨境和当地业务提供国际化标准的一流法律服务。 多年来，立杰始终站在亚洲法律服务市场的前沿，洞悉当地法律和多元商业文化，在收购兼并、外商直接投资、跨境投资、上市、融资、资本市场、国际仲裁、海事及海商、国际贸易、基础设施与建筑、重组与破产、跨境争议解决、TMT等35个业务领域占据市场领先地位。 立杰的律师在各个执业领域内的表现也长期得到当地和国际客户的高度评价和肯定。多年来，立杰在众多区域和国际性专业奖项中获得了多个重量级奖项肯定，《钱伯斯亚太》和《亚洲法律杂志》在2023年对立杰的评价是：“一家令人印象深刻的律所，在东盟拥有广泛的网络。”“拥有良好的经验，在当地和区域市场有很强的影响力。”
▲ 左起：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公司和非讼业务部区域主任谢锦发律师（Chia Kim Huat），立杰上海的乔丽娜主任，新加坡文化、社区及青年部长兼律政部第二部长唐振辉先生（Mr Edwin Tong, SC），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管理合伙人、新加坡高级大状李永铭（Lee Eng Beng, SC），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林德才（Danny Lim），上海代表处首席代表程友忠（David Chin）（立杰上海20周年庆祝会） “中国机会”解读： 用专业化和差异化服务 立杰上海，是新加坡立杰探索大中华地区业务的起点，也是立杰在新加坡本土之外的第一个海外办公室。 2023年10月24日，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驻上海代表处举行了20周年论坛及庆典活动。活动上嘉宾云集，来自新加坡政府、商会及立杰亚洲的客户和合作伙伴，中外知名企业代表、业界同行以及立杰上海和立杰亚洲其他各个办公室的合伙人等共计近300人参加了庆祝活动。业内人士告诉律新社，这是上海近年来由外资所代表处主办的最大规模的周年庆典活动。 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管理合伙人、新加坡高级大状李永铭律师在立杰上海20周年庆典上表示：“立杰一直是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值得信赖的法律顾问，我们珍惜并尊重这一角色。立杰致力于扩大在大中华地区的业务，与进军东南亚的中国企业建立了更加牢固的关系，一起继续卓越之旅。” 新加坡立杰律师事务所公司和非讼业务部区域主任谢锦发律师有着数十年资深涉外服务经验，长期关注中国的经济与法律事务。他认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的外资营商环境一直在进步，特别是效率方面，进步非常大。在助力外资“走进来”的同时，立杰也在顺应中国的出海浪潮，帮助中国企业和投资者进入亚太各国市场，比如上市和跨境交易等。中国正在扩大内需市场，在很多领域都建立起了较为完备的产业生态，中国的绿色经济蕴藏着巨大的市场机遇，而且中国在发展数字经济的过程中取得了很多成果，这些都是外资感兴趣的地方。 立杰上海的乔丽娜主任在回顾立杰亚洲和立杰上海的发展历程时谈到，这一历程与中国的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是同频共振的。2023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10周年，也是金砖扩容的第一年；作为东盟覆盖面最广的律师事务所，立杰要了解和把握时代机遇，并应对新的挑战。 如虎添翼： 卓越国际团队助力立杰开辟新战场 深化中国机会，不仅要继续做强立杰上海，还要趁热打铁、顺势而为，在大中华区开辟新战场。 丘健雄律师此前在中国的外资所中专注国际建筑工程法律服务近30年。他带领的律师团队将常驻中国，为客户提供涉及复杂国际仲裁、国际工程、能源和基建项目等领域的海外法律服务。 丘健雄律师多年来为“全球最大250家国际承包商”（ENR 250）榜单上的许多中国承包商提供法律服务，备受中国客户认可。他被多家权威法律评选机构评为中国地区建筑工程法领先律师，连续七年（2018—2024）被钱伯斯评为中国工程法领域（国际律所）业界贤达，是钱伯斯中国区域唯一获此荣誉的律师。 身为新加坡人的丘健雄律师拥有英格兰与威尔士、中国香港、新加坡执业资格，自1994年起就一直在中国市场中的外资律所就职，2002年起开始在上海工作。同样都是来自新加坡，来到上海的时间又非常接近，所以对于自己加入立杰的这段缘分，他笑谈就如同“回家”。 丘健雄律师以中国区国际仲裁、建筑和项目主管的身份加入立杰大家庭。他强调，立杰虽然立足亚洲，但是未来在中国的发展将更加突出国际律所的定位和服务。 当前，随着“一带一路”倡议深入推动带来的新机遇，中国客户在东盟国家的投资机遇逐渐增多，对当地法律服务的需求也喷薄而出。在东盟地区有着天然覆盖布局和服务优势的立杰，不仅可以协助中国客户更迅速和准确地把握东盟市场的机会，还能借助立杰亚洲的东盟网络资源，为中国客户提供强有力的法律服务支持。立杰的两个中国办事处也将与立杰亚洲的其他成员一起，搭建起中国客户与东南亚市场之间的国际合作桥梁。与此同时，凭借数十年在中国大陆地区扎根、服务中国客户的宝贵经验，立杰也能够调动全球范围内的法律服务资源，作为扎实可信的“自家人”，协助中国客户处理在全球其他区域的法律服务需求。这在地缘政治环境不断变化的今天，可能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重要方面。
结语 立杰历代接力者所秉持的“以人为本、专业极致”的价值观，成就了今天的立杰，也是对法律服务行业最大的价值贡献之一。在如今的世界大变局之下，立杰作为“亚洲国际所”的独特身份和战略眼光值得关注和期待，也为中国法律服务市场提供了全新选择。立杰的发展值得关注，也静待更多精彩故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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