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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独步——唐与宋之女性服饰美

 弘雅书房 2024-03-07 发布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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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上国,礼仪之邦”,在中国古代,服饰体现着当时代的礼仪与制度,历朝更迭,女性服饰以其独特的魅力在历史长河中大放光彩。

这次聊一聊唐与宋两朝女性的服饰之美,看看唐朝的华贵,品品宋朝的淡雅。

明日恰逢妇女节,笔者在此祝全世界的妇女自由且快乐~

唐 朝

唐朝服饰种类繁多,色调极其艳丽,加上当时思想开放和女性地位的提高,唐朝女子服饰更是“花样百出”,在当时就具有非常高的艺术水平和审美价值。

请横屏观看

簪花仕女图 周昉 46×180cm 

绢本设色 辽宁省博物馆

唐代画家周昉《簪花仕女图》中女子的配饰就十分精致华丽,但款式基本一致,都是内着抹胸长裙,袒胸的上半部有及地的大袖,肩帔帛,裙腰高到胸部,并用大带系结。

画面最左边的仕女穿着浅紫色的纱衫,内着抹胸拖地长裙, 裙上绘有云鹤。

左起第二位仕女身材娇小,身着朱红色纱罗衫,内搭花色长裙。

第三位仕女身穿朱色长裙,身披白色纱衫,无任何花纹样式,但紫色帔子上有青花枝纹样。站在这位仕女身后的是一位手执长柄团扇的侍女,与画中其他人精美的披帛不同,她只系了一条白色圈花的纱带,在腹部打了个结。

在侍女右边的贵妇,其抹胸长裙上有绿紫色的团花装饰,外套纱衫,显得富丽精致。最后一位妇女穿的也是朱红色的长裙,外披紫色纱罗衫,衫上装饰的龟背纹隐约可见。

周昉对画中贵妇的服饰款式、色彩搭配、面料配饰等进行了细致描绘,如实再现了唐朝仕女服饰的华贵精美。

概括来说,唐代女性服饰主要是上衫(或称作“襦”)加下裙,将裙束于衫(襦)外。唐诗有云:

“夏衫短袖交斜红”

可见衫是春季和夏季所穿的无袖单衣,也是唐朝人们的日常服饰之一。

襦和衫都是上衣,只不过襦是冬天穿的衣服。

隋唐时期,受胡服文化的影响,人们偏爱紧身简短的衣服,唐初衣服的颜色也大多是纯色,衣领常见的款式有圆领、方领、翻领等,会在衣领、袖口的位置添加一些刺绣装饰。

步辇图(局部) 中的裥色裙 阎立本 38.5×129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步辇图》中的侍女们所着服装的袖口就比较窄小,且服饰整体较为贴身。

关于裙,《释名》有解释道:

“裙、群也,连接裙幅也。”

意思就是说,裙子是由几片布帛连接拼制而成的。

那个时候,裥色裙在妇女间非常流行。这是一种用两种以上颜色的布条相间隔而缝制成的衣服。这种裙子大多由六幅布帛拼制而成,每两幅布帛之间的拼接处成为破。

初唐的裙子较为紧瘦,所以当时裥色裙大多为五破或者六破。而且当时有规定,裙子不可以超过六破,所以七破裙在初唐很少见,多为贵族妇女穿着。

布帛拼接之间的破形成自然的竖纹,从视觉上给人以高挑的感觉,增加女性身形的美感。

裥色裙的款式主要有高腰、束腰,裙身很长,及地。裙上的装饰也不少,上面有绣花的称作“绣裙”,这种是最普遍的款式。除此之外,为了让裙子更加美丽,吸引女性眼光,还会在裙上印花、画画甚至直接缝上珠宝等饰品。

早期受少数民族服饰影响,间色裙的布帛条纹较宽,衣服也较为紧身,被称为“尚危侧”、“笑宽缓”等。

盛唐,女性所穿服饰较初唐更宽大,但很多人因劳作时更方便也还是会穿紧身服装,所以在这期间,窄袖紧衣与衣着宽大两种服饰风格并行。此外,颜色上也由初唐的纯色逐渐转变为浓艳多彩之色。

史书中有记载,杨国忠姐妹五家各穿一种颜色的衣服,一齐为唐玄宗表演,那场景好似百花盛开一般美丽,不禁让人想象这些姑娘们衣服的颜色有多艳丽。

盛唐时,经济发展繁荣,中外交往增多,社会风气也更加开放,女性穿着也随之更为大胆、多样。

衫、襦领式增加了较为袒露的低胸领,甚至更为大胆的半露胸款式。无领、袒露胸部、内衬抹胸被认为是美丽、时尚的。

“二八花钿,胸前如雪,脸如花。”

欧阳询在《南乡子》中描绘了当时女性穿低领露胸款式衣裙时的场景,并且对这种美由衷赞赏。

“慢束罗裙半露胸”

“绮罗纤缕见肌肤”

长裙提至胸前,袒胸露臂,仅披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尽显仕女们丰满的前胸与圆润的肩膀。

簪花仕女图 局部 女子内着抹胸,外套薄纱

另一方面,裥色裙的“破”也增多了起来,有了八破、九破,款式更为宽松、复杂。曹唐有诗对此进行了描述:

“书破明霞八幅裙”

裙子长度也比初唐时要长。孟浩然曾写:

“行即裙裾扫落梅”

行走之间,落在地上的裙摆卷带着梅花,花的清香与人一同前行。

除裥色裙外,还有更受欢迎的浑色裙。浑色裙与如今的百褶裙有一定的相似之处。通常会采用绸、纱、罗等作为裙子的材质。款式为高束腰,裙下宽宽大大,呈圆弧状散开。

《新唐书·五行志一》中记载安乐公主喜好装饰,有很多华丽精致的裙子。其中最有名的要数百鸟毛裙。

从不同的角度看裙子,好似有数百只鸟栖在裙间一样,灵动美丽。引得官员家眷、平民女子也纷纷效仿,追求鸟羽的装饰,在当时这甚至导致山中各色鸟类几乎被杀绝。

社会地位尊崇的杨贵妃、安乐公主等人对服饰的偏好对社会女性服饰的流行趋势有很大的影响。《旧唐书·五行志》有记载:

“杨贵妃常以假鬓为首饰,而好服黄裙。”

各级官员甚至有为谋求升迁的捷径,处处寻找制作衣服的华美原料与工匠,制得珍宝服饰来哄杨贵妃开心。

唐朝女性着装还有另外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便是“女着男装”

史书记载,唐朝太平公主穿着男装参加宴会并表演歌舞,受到高宗和皇后好评。在此之后士人之妻穿丈夫的衣服逐渐成为一种潮流。在武则天统治时期,唐代妇女社会地位提高,女子可以参政,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使得女子追求与男子相同的地位,再加上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让女着男装的现象越来越普遍。

“半臂”便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制作原料为贵重的罗、锦。“半臂锦”还可作为上级对下级的一种赏赐物。在唐代初期,男性、女性都会穿,后来逐渐变为女性服饰。宋人有著作《事物纪原》中就提到唐高宗喜欢穿半臂衣服。

女子的半臂袖长及肘,长及腰部,且多穿于衫襦之外,类似于现今的马甲。

舞乐屏风绢画中的女子着半臂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

但半臂仅仅流行于多穿紧身衣服,胡服风盛行的唐朝前期,唐朝中后期由于女性服装款式变得宽松,半臂自然也就不合适了。

且由于安史之乱后,社会上掀起一股去胡风潮,窄袖紧衣被排斥,更加强调中华宽衣博带之传统。与此同时,唐与回纥交好,于是偏向腰身窄小、更能体现女性体态美的回纥服饰也一度在女性间流行。

但中晚唐时期服饰的奢靡之风最终引起统治者的注意,文宗即位后,下诏规定民间不能随意使用华丽的布帛,女子的裙装不能太宽太长。并要求皇室人员以身作则。当时由于延安公主因穿着了过于华贵的裙子,而被斥责。

唐朝女性服饰华美,自然离不开多样的纹样装饰。

· 纹样之 宝相花

宝相花纹样是唐代仕女画中女性服饰上最为经典,最具代表性的服装面料纹样。宝相一词来源于佛教,佛家称佛像为“宝相”。

簪花仕女图 局部 宝相花花纹

周昉《簪花仕女图》中右手轻提衣领的贵妇穿着的掩胸长裙上的纹样就是宝相花,造型为圆形的宝相花纹样挨个略微错落地排列下来。

捣练图 局部 煽火女工裤子上的宝相花花纹

挥扇仕女图 局部 宝相花花纹

宫乐图 局部 弹琵琶女子衣服上的宝相花花纹

除此之外,《捣练图》中煽火女性裤子上的纹样,《挥扇仕女图》中戴玉莲冠妃子的裙子纹样,《宫乐图》中弹琵琶女子所着襦上的纹样等都是宝相花纹样。

· 纹样之 卷草纹

卷草纹的特点就是“卷”和“草”。

“卷”主要表现在整个主干为弯曲、旋转的波浪形态,“草”则是各个样式的藤蔓与枝叶。在唐代仕女画中女性服饰上卷草纹纹样也是极其常见的。

宫乐图 局部 端茶女性帔帛上的卷草纹纹样

《宫乐图》中端茶的女性身上的帔帛就是卷草纹纹样,《唐后行从图》中武后的领口、袖口及裙摆处,还有《簪花仕女图》中戏犬贵妇的帔帛上都装饰有卷草纹纹样。这些植物纹样相互缠绕,反复接续,给人一种延绵不绝的美感。

· 纹样之 团花纹

作为中国的传统纹样之一,在古代的各个时期都有不同的呈现,并在唐代开始兴盛流行。

捣练图 局部 熨烫布料女子上襦装饰为团花纹

张萱的《捣练图》中女子服装面料上的团花纹纹样是比较经典的类型,画面中描绘的正熨烫布料的妇女上身襦便是团花纹纹样,花纹杂而有序,有和谐统一之感。《调琴啜茗图》中背对观者的女性身穿的上襦,也有团花纹纹样的装饰。

“丰肥艳丽,雍容华贵”的唐代印象,不仅仅指女性体态与服饰,还呈现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深厚积累与延续传承,同时从另一方面诉说着唐代繁荣太平的盛世。


 朝

 · 襦

宋代女子日常穿着服饰中,最常见的是襦、衫、袄。

襦的形制较为简单,通常仅仅在衣领上做变化,可分为交领和直领对襟两种形制。女性一般的穿着搭配就是上襦加下裙。

韩熙载夜宴图 局部 乐伎身着窄袖交领或直领上襦

《韩熙载夜宴图》中乐舞伎多身穿窄袖的上襦,可以找到领子为交领与直领两种样式,很简单,也不加花纹装饰。

盥手观花图 局部 

十八学士图 局部 

天寒翠袖图 局部 

《十八学士图》《天寒翠袖图》《捣衣图》中,女子下身穿长裙,上衣收进下裙中,肩上还会搭配一条长巾——称作“帔帛”。

在宋代绘画中,襦这类短上衣很常见,贵族和老百姓都可以穿着,并没有贵贱之分。

饮茶图 佚名 23.2×25.1cm 

绢本设色 弗利尔美术馆

《饮茶图》中的这位仕女,双手捧着茶盘,旁有一妇人伸手去够盘中的茶具,右边站立一贵妇,端庄娴静,其后跟随一仕女双手捧着一个锦盒。妇人穿着交领小袖高腰襦裙,肩上搭配着帔帛。仕女则身着圆领小袖袍衫。

调鹦图页 王居正 23.4×24.2cm 

绢本设色 波士顿美术馆

《调鹦图》中描绘的是宫中妇女日常生活之景。画中的这位仕女,穿着白色窄襦裙,同样肩上环着帔帛。

浣月图 佚名 77.2×50.4cm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博物院

《浣月图》中夜晚在庭院中赏月的仕女,见一盛装仕女探身,往池中张望,好似要去捞起水中的月亮,这一仕女身穿窄袖上襦,下身穿拖地长裙,襦外罩着半臂。

这位仕女周围环站着三位侍女,一捧物,一抱琴,一焚香。侍女身穿的上襦形式为交领窄袖,下身着裙,虽然花样纹饰不及女主人的,但款式形制是类似的。

征人晓发图 佚名 51×68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征人晓发图》中的这一妇女身穿的交领窄袖短襦,领口和下摆处均有同色边缘,下身穿长裙。

南宋时,平民女子和贵族女子穿着上襦的不同之处在于,平民女子较少把上襦束于裙内,而是直接覆盖在裙上。

· 衫

衫在两宋时期的适用范围非常广泛,且男女皆可着衫。

飞阁延风图 王诜(传) 26×23.5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宫女图 刘松年 24.4×25.8cm 

绢本设色 东京国立博物馆

蚕织图卷 局部 梁楷(传) 27.5×513cm 

绢本设色 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

《飞阁延风图》《宫女图》《中兴瑞应图》《蚕织图》中均可看到宋代不同阶层着衫的女性形象。

北宋时期女衫较为宽大。河南登封唐庄北宋墓东北壁中,可以看到对襟式样的宽大衫子,衣襟宽松,两侧开衩,衣长及地。

河南登封黑山沟村李守贵墓西南壁壁画《备宴图》中绘有北宋时期的女性着装形象,衫为窄袖直领对襟短衫,衣襟敞开,衫内露出抹胸,下穿长裙。

北宋中期至南宋时期,女衫逐渐趋向窄瘦,当时宋词中有许多关于女衫的描写。

“薄薄香罗,峭窄春衫小”

——曹组《醉花阴》

“墨绿衫儿窄窄裁。翠荷斜嚲领云堆。几时踪迹下阳台。”

——黄机《浣溪沙》

“春衫瘦、东风翦翦。”

——史达祖《杏花天》

以瘦为美的服饰风尚正在宋代逐渐形成,女衫袖口逐渐收紧,衣襟也逐渐缩短。

宋代的女衫在色彩上,主要以柔和的浅淡色为主,料子则偏好轻薄的纱、罗等面料。有诗云:

“衫轻不碍琼肤白”、“薄罗衫子仙衣练”

可见宋代女子对轻盈薄衫的喜爱。

蕉荫击球图 佚名 25×24.5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蕉荫击球图》中这位撑着脑袋,看着庭院中孩童嬉戏的妇女,身穿小袖对襟衫,色彩柔和,可以看到这位的领边用了红色长花边作了装饰,根据宋代文献中的说法,这种长花边被称为领抹。

荷亭婴戏图 局部 王齐翰(传) 23.9×26.1cm 

绢本设色 波士顿美术馆 

《荷亭婴戏图》中也可寻到精致装饰领抹的女衫。面朝观者而坐的妇女身穿直领对襟窄袖长衫,长衫面料轻薄,两侧开衩,窄腰小袖。

· 裙

上衣下裳是中国古代服饰形制之一,下裳就指裙装。宋代女子穿的裙子一般是长裙,鞋袜一般会隐在裙内。

江妃玩月图 佚名 25.4×24.8cm 

绢本设色 上海博物馆

靓妆仕女图 苏汉臣 25.2×26.7cm 

绢本设色 波士顿美术馆

《江妃玩月图》中在月夜之下赏梅的仕女,身上穿的是交领大袖上襦,裙子便是曳地长裙,腰间系带,外披帔帛。苏汉臣的《靓妆仕女图》和刘松年的《宫女图》中都描绘了身穿曳地长裙的女性形象。

古时织机纺布有宽度限制,下裙的布帛门幅比较窄,通常需要多幅布帛才能拼成一条裙子,唐代时裙子大多为六幅,到了宋代,款式更为多样,女性裙子有六幅、八幅、十二幅,最多甚至高达三十幅,这种裙子多有褶皱,所以这种裙子也被称为“褶裙”或“折裙”。

重屏会棋图 周文矩 40.3×70.5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北宋初年的褶裙样式一般比较宽大。《重屏会棋图》中屏风上的侍女下身穿的就是这种类型的裙子。

· 抹胸

唐代女子穿衣风格大胆,有袒胸露乳现象,也许有人会觉得受理学影响,宋代服饰风格会趋于保守,但事实上,低胸风潮在宋代达到了极致,不遮遮掩掩,抹胸作为生活化的常服显露出来。从宋代文献记载与传世绘画中可以发现,宋代女子“内衣外穿”的风气日益形成。

瑶台步月图 刘宗古(传) 25.6×26.7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宋代女子抹胸的款式大体上可分为两种,一种是长方形的布帛样式,布帛两端有束带,贴身围裹在胸腹上。刘宗古《瑶台步月图》中在宫廷中赏月的仕女穿的便是这种款式的抹胸。

纺车图 局部 王居正 26×69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另一种类型为前有后无得款式,所谓“只施于胸不施于背”。这种款式的穿法便是用束带系在脖颈处和腰间,王居正《纺车图》中的老妪形象,就穿着这种抹胸。

荷亭婴戏图 局部 王齐翰(传) 23.9×26.1cm 

绢本设色 波士顿美术馆 

渔乐图 佚名 56×60cm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博物院

歌乐图 佚名 25.5×158.7cm 

绢本设色 上海博物馆

摹卢媚娘像 何充 116.5×42.1cm 

绢本设色 弗利尔美术馆

茗园赌市图 局部 刘松年 27.2×25.7cm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博物院

不论是《荷亭婴戏图》中的宫廷女子,《渔乐图》中的平民百姓,还是《歌乐图》中的歌舞伎,大家都可以自由穿着抹胸,在日常生活中可搭配褙子、罗裙等。

北宋何充《摹卢媚娘像》中道姑身穿的窄袖对襟低领长褙子里,抹胸略微显露。刘松年的《茗园赌市图》中,也可见到内衣外穿,显露胸部曲线的市井女子形象。

从宋代传世绘画中可以看出,抹胸的颜色大多以鲜艳的红色、粉色及淡雅的白色为主。并且宋代女子穿着抹胸的颜色会与外衣的色彩进行适当地搭配,例如在内里服饰的颜色较为亮丽时,则会选择搭配色彩素雅的外衣。

这些画很直观地反映出宋代女子的服饰审美,女子抹胸是可以展现于外的,适当地展现女性地身材美是被允许与承认的,宋人观念中的包容与豁达由此表现出来。

不论唐朝还是宋朝,总会有女子勇于表达自身内在真正的审美感受,并且善于利用服装来体现自己的形体美。唐之华丽,宋之淡雅,服饰之下,蕴含的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积淀千年的美学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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