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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中国中医药报》中医文化版块。
因原文涉及到学术或宗教内容，被删掉许多，为回复原貌，本号发表出原文。 
太乙神针传奇 太乙神针并非针法，而是药艾条实按灸法，是历代医家在传统着肤灸就出上创新发展出来的一种灸法。据史书记载，着肤灸令人痛苦不堪，而且经常出现由于灸疮处理不当而致死的事件。于是在明代出现了艾条隔物灸的雷火神针，但是仍然有较大的副作用，于是在清代初期出现了更加温和的灸法，即太乙神针灸法。成书于元末明初的《法海遗珠》是一部道教著作，其中记述了一种名为“雷霆欻火针法”的法术，为雷火神针之雏形。施术者先以“黄纸书符”，然后将“黄纸紧卷成筒，于香炉上点着，于患人疼痛处，先用甲马七个按于衣上，却用符点着，于甲马上灸三次，立应疼痛即止”，同时念咒语“天火地火雷火，三昧真火，不针神人，针天天开，针地地裂，针病则万病消除，吾奉上帝律令”。这个做法属于宗教法术，在演变成了雷火神针疗法。其后的传承走向了两条路，一条是《本草纲目拾遗》记载的蓬莱火法、《医宗金鉴》记载的神灯照法，均非艾灸疗法。另一条是与艾灸密切结合的雷火神针药艾条实按灸法。在明嘉靖年间成书的《神农皇帝真传针灸图》中第一次记载“火雷针”即为药艾灸。其后记载颇多，其中最著名者当属《景岳全书》的做法：白芷、独活、川芎、细辛、牙皂、穿山甲（炮，倍用）、丁香、枳壳、松香、雄黄、乳香、没药、杜仲、桂枝、各一钱，硫黄二钱，麝香（不拘）， 熟艾二三两。共捣为粗末和匀，与艾绒混匀，用上好皮纸卷艾入内，令极实，粗如鸡子尖样，外刷鸡蛋清，阴干。医者在使用时点燃艾条，隔纸或布数层灸按于患处，并念咒：“天火地火雷火，三昧真火，不针神人，针天天开，针地地裂，针鬼鬼灭，针人人得长生，百命消除，万病消灭。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针灸大成》中强调用“圆珠火镜”取“太阳火”点燃艾条。李时珍《本草纲目》也非常赞同雷火神针灸法，并称隔十层纸的灸法能够使药艾之气直入病处，收效神速。最早记载太乙神针的著作是清代韩贻丰的《太乙神针心法》一书。韩贻丰生卒年不详，为浙江慈溪人，康熙四十二年进士，后多年从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政绩颇丰。韩贻丰自由体弱多病，习儒之余留心方术，对民间“雷火神针”情有独钟。他忌惮与庸医针刺损人筋骨，艾灸烧皮烂肉，非但无益，且大伤元气。而雷火神针疗法有针之名而非铁，用火攻而不伤皮肉，心窃善之。但是对他的药物配方颇多不满。他说：“退而考其方，类皆蜈蚣、全蝎、乌头、巴豆等杂霸之品，非可一概而施。”康熙四十七年，韩氏游览武林紫阳山，偶遇一白发道人。二人累日阐说，参同悟真，相见恨晚。临别之时，白发道人送韩贻丰一锦囊，曰：“我走遍天下，阅人无数，皆非可传之辈。今独传与先生，得此可活万人！但是你要对天盟誓，决不能轻泄妄传，以亵越此大道。”此即太乙神针也，并将治疗方法一一传授。最后说：“如果有缘，七年后我们当于崆峒山再次见面，届时当再授心法。”丙申春，韩贻丰向大军押运粮草，途径崆峒山，想起老人所言，遂登山遍访。在翠微深处，果然又见白发老人，正巧是七年之期。于是拜伏于地。老人命童子取出十四副铜仁穴道图相授。图像极其精美，甚至超过太医院之铜人图。后来韩贻丰在多地为官，业余用太乙神针治病救人，活人甚众。他规范了太乙神针的灸法。再艾灸之前，先用黑墨在患者身上标出所灸穴道，再以红布七层盖于穴上，点燃艾条之后按与红布之上，使药气温温透入，腠理渐开，直达病奥，并且伴有氤氲畅美之感。如觉太热，则将针提起，稍冷再针。以七记数，少则一七二七，多则六七七七。并且提出，凡用针，须明补泻浮沉，强调扶正与祛邪交相进行。在《太乙神针心法》中并未透露艾条配方，但是据他自述：“神针之药珍贵异常，妙用难测。有病者用之，其病即除，无病者用之，大补元气，绝无痛楚溃烂之事”语句推测，当是以辨证论治为核心，并不局限与一方一药。他常常赠人以针，并赠以书，大大传播了太乙神针疗法。
后世《太乙离火感应神针》一书中进一步总结了太乙神针疗法。如配方：蕲艾绒（产于蕲州，陈旧者良）三两，硫磺二钱，麝香五分，冰片五分，乳香 没药 丁香、松香、桂枝、杜仲、枳壳、皂角、细辛、白芷、独活、川芎、雄黄、穿山甲各一钱。做法：上药称准，各研为末，和匀，预将火纸裁定，将药末铺于纸上，约厚分许，层纸层药，卷如大指粗，筒圆擀令极坚，外以桑皮质厚糊六七层，再加以鸡蛋清通刷一层，阴干密收，勿令泄气。用针者重轻有法，温暖适宜为主，惟症之痛者，针至不痛，其不痛者必得针至知痛，使药气温和，渐入腠理，则无不直取病根。主治：凡沉寒积冷风湿痹气以及一切麻木痹症，无不奏奇效，惟阴虚火旺，暨平素有湿热之人则稍有不相宜。注意事项：1.用针先须审病，询明是何症候，取何穴道，以笔圈出，次将猩红净布叠作七层，按于穴上，依次针之。2.用针先练手法，宜清水洗手，取针于白烛之上，烧透，对准病穴，隔布按之，由轻而重，使药气渐透腠理，直入病奥，自觉絪缊和畅，功效甚捷，若嫌太热则略为提起，热定而复重按，每穴七针，患重者倍之。3.针宜知禁忌，每日人神所在之处须谨避之，虽有急症，不得不从权按治，总属非法。4.用针以天气晴和为上，针后切勿露风，一以静卧片时，使气机转运周遍，然后起而温饮醇酒数杯，随量，得微醺为度。5.用针时口味不须忌，而饮食宜有节，心神不能禁而房事断勿犯。6.石刻原本凡用针时需默念神咒，大率诞妄，略无义理，不过为用针之士敬束其心，使之专一于事而已。韩贻丰经过多方考察，将太乙神针心法传与范毓馨，并且给范毓馨立下“四不针”，“五不许”的规矩。四不针为：不忠不孝，乖悖五伦者不针；恶人淫妇，该受阴谴者不针；少妇闺女，病在胸腹者不针；孀妇尼僧，独处一室者不针。五不许为：不许男女混杂，妄动淫心，致败行检；不许贪财图利，掯勒穷人；不许醉中及身污不净时为人用针；不许轻泄秘密。妄传匪人；不许勤始怠终，背师忘本。据王雪苔考证，范毓馨将太乙神针灸法传与他的兄弟范培兰。范家为一方巨富，曾多次经韩贻丰向朝廷捐献军饷。范培兰在军中任职，平日亦留心方药，后得太乙神针法，每遇人有风寒暑湿，痼疾沉珂，治之无不奏效，并做《太乙神针》一书，为太乙神针的流传做出了重要贡献。后世药艾灸法名目繁多，如《种福堂公选良方》记载有三气合痹针、阴证散毒针、百发神针、消癖神火针等治疗各种疾病的药艾条实按灸配方。刘松峰《松峰说疫》中记载有苍降反魂香、治鬼魅魇人法、李子建杀鬼丸等都是药艾条，但是并非用来实按灸，而是用药艾香熏做预防瘟疫之用，可以认为这是太乙神针的变通用法。近现代在安徽名医张琼林在《临证碎金录》中亦记载了师父刘慧卿先生用太乙神针配合针刺和膏药治疗其祖母奔豚气一案。1944年冬祖母患腹痛欲厥，以至于气息奄奄，处于濒死。经人介绍，请来刘慧卿先生诊治。刘惠卿先生吩咐：“准备香烛（祭奠药王）、红布、皮纸（施灸用）、煮浓米汤一碗（养针用），用艾水清洗患者腹部和下肢（以免污秽太乙神针）。诸事齐备后，点燃香烛，先生用清水香皂充分洗手后，先“咒针”，其内容大约为：“针天天开，针地地裂，针山山崩，针水水截……”，接着予针刺关元、双足三里、双三阴交。留针约30分钟后用泻法出针。旋即取出银质精美光亮的太乙藏针筒，其粗若玻璃杯，长尺许，一面刻有：“仁术绍轩岐”五个大字，下署“白水老人制”。揭开后取出一支状若粉肠样的太乙神针，先将四层红布放在下面，再铺上八层皮纸，将太乙灸条点燃的一端迅速插按在皮纸中心，用双手飞快的包裹捋紧，将点燃的一端按插点熨针孔，待灼热不可忍耐时，再以缓慢点熨，时按时离。此时，整个室内散发着一种特殊的艾麝之香，十分浓郁，沁人心扉。灸毕，再贴以麝香狗皮膏。之后患者其病如失。太乙神针在民间之神秘可见一斑。太乙神针灸法因为传承的严格以及制作和工艺的复杂性，现代传承甚少，应该深入挖掘，创新发扬。本人曾制作并培训太乙神针灸法，但是终因操作繁杂，无人原意恪守规范而终止。望后世有志于此者，继续努力。
韩先生在山西省石楼县当县令的时候，有一天去一个地方视察。刚下马车，还没站稳，就有一个老秀才的儿子来跪求先生回家救命。原来是他的哥哥不争气，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专干坏事儿。老父亲对他屡教不改。这天不知道又伤风败俗了还是不忠不孝了，父子两个又吵起来了。后来老父亲就狠狠地抽了儿子一嘴巴。结果老父亲没有气死，儿子却一头栽倒了。扑通一声就杵到了地上，两目紧闭，一动不动，用手在鼻子下一摸，没有丝毫呼吸。老头大惊失色，举家惊慌。很快老学究就冷静下来，他知道今天韩县令来村视察，于是叫二儿子赶快去路口跪请先生。韩先生正在处理公务，不能马上赶去，于是从包里掏出来了一根太乙神针，叫他赶快回去按灸百会和两个肝腧穴。这个小伙子就回家照法一做，三个穴位刚灸完，病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于是呼吸也出现了，眼睛也睁开了，不一会坐起来能说话了。老秀才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拉着两个儿子，赶到韩先生所在地，连连磕头，感激救命之恩。韩先生他毕竟是一方县令。他的主业还是教化民众，对他儿子说：虽然说我把你救活了，但是你不务正业，我还是要惩罚你的。于是就地升堂，重打了他几十大板，勒令他改过自新，回去多行善事，寿亲养老。一家人感激涕零。孙按：看到这则医案，我不禁想起《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扁鹊治虢太子的医案。原文是这么说的：“扁鹊过虢。虢太子死，扁鹊至虢宫门下，问中庶子喜方者曰：“太子何病，国中治穰过于众事?”中庶子曰：“太子病血气不时，交错而不得泄，暴发于外，则为中害。精神不能止邪气，邪气畜积而不得泄，是以阳缓而阴急，故暴蹶而死。”扁鹊曰：“其死何如时?”曰：“鸡鸣至今。” 曰：“收乎?”曰：“未也，其死未能半日也。”“言臣齐勃海秦越人也。闻太子不幸而死，臣能生之。”中庶子曰：“先生得无诞之乎?何以言太子可生也？”扁鹊仰天叹曰：“越人之为方也，不待切脉、望色、听声、写形。言病之所在，闻病之阳，论得其阴；闻病之阴，论得其阳。病应见于大表，不出千里。决者至众，不可曲止也。子以吾言为不诚，试入诊太子，当闻其耳鸣而鼻张，循其两股以至于阴，当尚温也。”中庶子乃以扁鹊言入报虢君。虢君闻之，大惊，出见扁鹊于中阙，曰：“窃闻高义之日久矣, 然未尝得拜谒于前也。先生过小国，幸而举之，偏国寡臣幸甚!”扁鹊曰：“苹太子病，所谓尸厥者也。太子未死也。”扁鹊乃使弟子子阳厉针砥石，以取外三阳五会。有间，太子苏。乃使子豹为五分之熨，以八减之齐和煮之，以更熨两胁下。太子起坐。更适阴阳，但服汤；旬而复故。故天下尽以扁鹊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此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翻译过来是这样的。一次扁鹊经过虢国，听到虢国太子死的消息，扁鹊就到虢宫门下，向爱好方药的中庶子说：“太子患的是什么病，国内举行祭祷禳灾比任何事都忙碌?”中庶子回答说：“太子患的是血气运行不正常的病。血气错乱而得不到发散，在外表突然发作，就造成了突然发病。精神不能抵御邪气，邪气聚积而得不到发散，因此，阳脉松弛，阴脉紧急，阴阳失调，所以突然晕厥，不省人事而死了。”扁鹊问：“太子死了有多长时间了?”中庶子说：“鸡鸣到现在。”扁鹊说：“收殓了吗?”中庶子说：“还没有，太子死了还不到半天功夫。”扁鹊又说：“请你代我转告虢君，说我是齐国勃海的秦越人，家在郑地，以前没有机会仰望尊容，在他跟前侍候拜见。现在听到太子不幸而死，我能使他回生。”中庶子说：“先生该不会是骗我吧!凭什么说太子能够回生呢?我听说上古的时候，有个名医叫俞跗，治病不用汤药、药酒、石针、足乔引、按摩、药慰，一诊察就得知病的所在，顺着五脏六腑的穴道，就割开皮肤，分解肌肉，导通经脉，结扎筋腱，整治脑髓，触动膏肓，疏理膈膜，洗涤肠胃，修炼精气，改变形体。先生若能象他那样治疗，那么太子可以活矣!如果不能这样，想要使太子活过来，简直是哄骗三岁小孩。”过了一会儿，扁鹊抬头望天，感叹地说：“你研究医学的方法，好像从管子里看春天，从缝隙里看花纹。我研究医学的方法，不用切脉、望色、听声、观察病人的形态，就能说出病根。只要知道病的阳分，就能推出它的阴分;反之，只要了解病人的阴分，就能推出它的阳分。如果你以为我的话不可信，不妨进去诊察太子，一定可以了解到他的耳鸣和鼻子胀塞的情况，沿着他的两腿到阴部，一定还是温暖的。”中庶子听了扁鹊的讲说，目瞪口呆，感到十分惊讶。遂进宫把扁鹊的话向虢君作了禀报。虢君听了中庶子的话后，大为吃惊，连忙出来在宫门外接见扁鹊，说：“我听到你崇高的医德很久了，但是无有机会拜会与请教于你。先生路过小国，这是看得起我，我和我的国家都感到非常荣幸。有先生在，我儿就能活了，如果没有先生，只好将吾儿的尸体去填山谷，永远不能复活了。”话还没说完，就哭得气闷郁结，精神散失，不断流泪，泪珠滚滚挂在睫毛上，悲伤得难以控制，连容貌也变了样。扁鹊安慰虢君说：“象太子这样的病，叫做'尸厥’证，太子没有死!”说完，扁鹊就叫学生子阳在磨刀石上磨针，以针刺太子百会穴。少顷，太子苏醒了过来。扁鹊又叫学生豹用五分的慰药，用八减之剂合起来煮，将此药来回地敷在太子两肋下。不久太子就能坐起来了，再进一步调整阴阳，只服了二十天汤药就恢复了健康。扁鹊说：“我并不能使人死而复活，虢太子本该没有死，我只是使他恢复健康罢了。”这个病比较常见，几千年来直到今日，任凭科学技术如何发展,这个病一直代代相传，人们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像贪官污吏一样，很难杜绝，明知伸手必被抓，还是屡屡伸手。。大怒则气郁于上，使人薄厥，就是晕厥。气复返则生，不复返则死。太乙神针里有麝香，能够开窍。这是一个作用。百会穴在人体最高端，人身之气，升到极点必降，所以艾灸就要灸百会，迫使气从最高处下降。从脏腑辨证来说，生气的病都跟肝有关，而肝腧穴直通于肝，能够平肝火，疏肝气。所以太乙神针灸法能够多方兼顾，标本兼顾，起死回生。又有一个秀才，饱读诗书，很有文采，但是也没有高榜得中，沦落为芸芸众生。平日生活呢，也并不怎么老实。他喜欢干什么呢？书上说他“能文而健讼”，人们都不敢招惹他，看见他都远远躲着走。这个“能文”不是说他文采好的意思，而是说他油嘴滑舌、能言善辩的意思，“健讼”不是他善于打官司，伸张正义的意思，而是说他好碰瓷，以碰瓷为生。他能够把小事化大了，变没理为有理。这样的人人们才不敢招惹。这个人他得了一个很奇怪的病，没人治得了。然后就去找韩贻丰。韩贻丰说：“教化他的机会来了。今天我让他洗心革面，变成一个好人。”然后就掏出太乙神针，给他按灸了几个穴位。他的顽疾立马就痊愈了，马上磕头感恩不已。韩先生说：“你不要谢我，你的病能好，是你祖上阴德未尽。我的太乙神针誓不救恶人，你的病能好，说明你并不是恶人，我看你心底还是存有良知的，你将来仍然可以靠你的文章获得名利。可惜《阴骘文》记录你德行不全，所以才让你得了这个怪病，这是报应你的。人之初性本善，今后你必须弃恶从善，不忘初心，才能保证此病不发。假如再获得恶报，我是无能为力的。”《阴骘文》是道教的一本书，劝人为善，文昌帝君冥冥中会保佑你，你才能得到福。这个秀才就诚惶诚恐，从此以后改过自新，后来果然成为一方名士。孙按：韩贻丰的同道赞他为“良医良相，公一身兼之矣”，此案便是证明。本案不论病情，亦不论治法，而是长篇大论弃恶从善，这真的是治病求本了。作为医生，要一身正气，有侠义情怀，要匡扶正气。我把这句话送给医学生，作为学医的一个基本要求，千万不要认为你只要懂技术就能把病治好。在学校阶段要做全面发展的人，杜绝死读书，读死书。作为病人，也要身正心善，《内经》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有了病以后医疗康复之路都是一帆风顺的。勿以我言为虚也！我见到一些身有劣迹，声名败坏的人，也深恶痛绝，不想给他治病，但是我又没有韩贻丰的勇气去教化他。可喜的是，这样的人并不忠心于我，没有纠缠不休。虽然我们临床看病，不会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但是最后成为你铁粉的人，往往和你的价值观是一致的。真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一个人的善恶观错乱了，他的生活方式、养生方法、医疗途径全是错的，这样的病永远都治不好。但是谁会承认自己善恶观是错的呢？你否定他他准会往死里打你，打官司也赢不了。你要是县令医生，就没人敢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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