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潜先生曾说:“凡是艺术家,都须有一半是匠人,另一半是诗人。” 功食道爷爷虽不是艺术家,但身为匠人的他,早在广西的山水之间,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诗,虽至暮年,却仍趣意盎然。 寻常的木头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个被中国人称为鲁班凳的家伙, 早在2600年前就已流传。 他们想不到, 这个苹果看似简单,却内藏乾坤。 人们管它叫鲁班锁, 神匠鲁班早在2600年前, 就将榫卯结构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不仅让失传已久的绝学, 鲁班凳、鲁班锁再现江湖。 而且仅用1个榫卯基,27道锁, 40多根榫卯棱榫卯柱…… 就一手锯出了微型世博会中国馆。 而他所用不过是满是老茧的双手, 配上最原始的木匠工具, 果然高手在民间。 从平平无奇的整木, 到巧夺天工的作品, 他随便露一手, 在网上就能获得千万次观看。 网友们忍不住脱口赞叹: “简直就是鲁班再世!” 他叫阿木爷爷, 网上关于他的资料少之又少, 只知他父亲早逝, 母亲身体不好, 为了养活家中弟弟们, 他很早就跟着师傅学做木匠。 此后, 一锯、一尺、一木, 就是一生。 上代人的时间似乎很短很慢, 他们虽没有“匠心”的概念, 但却执着于重复做好一件事, 一生只做好一件事。 画 锯 钻 凿 不用一颗钉子, 一滴胶水, 他就完成了一把开合自如的鲁班小凳。 木匠的工作总是重复着那几个动作, 如果不入行不热爱, 那真是枯燥又无聊, 但阿木爷爷却乐此不疲。 画 锯 钻 磨 拼 凹凸相结,阴阳相合, 于是看似简单的木条, 便做成了处处玄妙的鲁班锁。 最后用磨砂纸打磨光滑, 又是一件艺术品。 有些人害怕一成不变的生活, 但重复自有其玄妙之处。 这些看似重复的动作, 一环一扣, 环环相扣背后, 是强大的空间构造思维。 就像这由42个榫卯棱, 4个榫卯柱,27道锁, 1个榫卯基环环相扣而成的, 巴掌大的中国馆, 即便放在人工智能的今天, 依然毫不逊色。 有人对这样精绝的手工造物惊叹不已, 也有人表示: 这还不都是几十块的事情, 加个钉子多简单, 搞得那么麻烦。 可其实, 这表面平实无华的东西, 是中国2500年前就有的技艺, 是中式家具的精髓, 中式建筑的基础。 不费一钉, 极尽简约之美, 又实用耐用。 那个时候, 即使用着最原始的手段, 但一切都是精工细雕。 一根细铁丝就是一把锯子; 没有电, 却有凝结群众智慧的传统手拉钻。 缺少圆规, 一钉一木,一样画出圆圈来。 但也许很快, 在工业文明的冲击下, 传统手工匠人渐渐消失, 手工工艺也无人再愿意传承, 传统文化工艺加速没落…… 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也许再过些年就会失传了…… 而如今已到花甲之年的阿木爷爷, 只是用自己一手绝活, 做点小物颐养天年, 或整点小玩具含饴弄孙。 他做了个可以自己走路的小猪佩奇, 逗得小孙子开心大笑。 他做了个会走路的机器人, 让小孙子好奇不已, 兴奋不已。 此外, 阿木爷爷还是个用竹高手。 村里人一般拿竹子做做柴火, 编编箩筐, 而他却做出了一套怡然诗意的茶具。 没有用CAD画图, 沿用最原始的粗糙工具。 他又准备打造一座小水车: 随手一裁,水筒高矮不差; 钻孔架桶,逐渐成形; 流水之下,水车转动起来; 加个小人,饶有趣味。 他还想给孙子造一艘乌篷船, 于是把竹子一破两半,说干就干: 乌篷一装,成品顺手就来; 载上石头,飘荡在小溪上; 随波逐流的乌篷船, 小孙子开心得直拍水。 纯手工的竹子拨浪鼓; 上演方天画戟的小竹人; 载着孙儿的小木马; 高级的的泡泡机; 昏黄竹灯,格调满满; 替代稻草人的驱鸟器; 幸福就藏在这一木一竹间。 如今科技发展, 机器普及, 纯手工的木工作品渐行渐远, 大多已成藏品。 但再牛的机器, 也做不出手工的感情。 真正的奢侈在于等待, 一把鲁班凳,一个鲁班锁, 或是一个小物件, 却需要慢慢地把精神注入其中, 而每一个看似平凡的小物件, 身上流淌着时间的味道。 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阿木爷爷, 并没有什么大智慧, 但他如入无人之境的专注, 一生只做好一件事, 心无旁骛享受当下, 却是我们想而不得的境界。 只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 知道鲁班是个超厉害的木匠, 而不是射手。 只愿未来, 老祖宗留下的经典手艺, 得以不断传承。 鲁班工艺品作品鉴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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