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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授旗授衔 竞争正团职的名单报上来，共114人。雪狼支队队的正团几乎全已按排，副团职参谋、干事、助理员报名42人；撼山支队报名正团职8人，副团职31人；威海支队报名正团职9人，副团职28人。 南岳宪和恶虎都明白，如果直接安排17名正团上岗，部队战斗力要受严重影响，雪狼纵队的精神与战力名存实亡，肯定不行；如果放开竞争，撼山、威海实力远不及雪狼。可能一个名额拿不到，打击太大，肯定也不行；只有既遵守考核规则，又限制雪狼支队上台挑战的人数与对象，才可能保留比较优秀的撼山、威海干部，既让他们感受到压力，也让他们感受到照顾。因此，南岳宪向蓝虎、柳林豹、尖嘴鳄发出命令，原雪狼支队各大队只选一名正营职参加最后的挑战赛，并只能挑战原雪狼支队的获胜者；原撼山、威海各大队可选三名入伍三年以上的任何成员向所有获胜者挑战。这使大家都明白，雪狼支队战力太强，不限制，撼山、威海可能一个名额拿不到。 第一场考核，撼山副师以上成员组队考核雪狼参赛者，威海副师以上成员组队考核撼山参赛者，雪狼副师以上成员组队考核威海参赛者。结果雪狼21人、撼山5人、威海4人进入前30名，前10名被雪狼的副团职包揽。 第二场分组赛，雪狼取得六个小组第一，五个小组第二，五个小组第三名，占据16个名额，撼山取得一个第二、一个第三，威海取得一个第三。南岳宪不得不让恶虎让劝雪狼支队落后的五名副团放弃二次分组赛，直接挑战雪狼获胜16人中任何一人，让撼山、威海支队所剩6人直接进入挑战赛。 挑战赛中，任何挑战者只有一次机会，被挑战者则会面临多次被挑战。雪狼16人第一轮14人接受本支队5名副团、9名正营的挑战，2人接受撼山、威海支队的挑战，唯有从南岳宪老家武术协会出来的一名正营，力克获得小组第二的一名副团，站在擂台上接受下一轮挑战，余皆失败；撼山、威海小组获胜的6人，只3人保持胜利，被取代三人。 撼山、威海7名尚未上场的挑战者，都没有选择雪狼支队的悍将，而是选择撼山、威海支队6名弱者，刚刚获胜的两名正营被另两名正营力克，22人正团晋升人选产生。其中原职正团3人，副团15人，正营4人。南岳宪司机元润海在15人之列。挑战中，17名正团淘汰14名，可见竞争之激烈。 恶虎宣布获胜与淘汰人员进入组织考察期，考察合格即行任命；被淘汰的副团和挑战未胜的正营以下原职不变；被淘汰的正团保留待遇一年，降级安排职务，一年后年终考核达不到优秀标准的，不再保留正团待遇。 竞争上任正团的22人中，3人担任了直属大队参谋长、政治处主任、保障处长，15人担任大队长，4人担任纵队参谋、干事，其中元润海兼任南岳宪秘书、从江南古镇武协出来的卢迪文兼任南岳宪司机。 南岳宪思虑三各支队与直属大队的分工与协同，意欲在保障国家安全、维护国家核心利益总体责任下，蓝虎一支队以装备安全为主，柳林豹二支队以经济安全为主，尖嘴鹅三支队以信息安全为主，枯木枭直属大队以快速行动为主，分别建设成雪狼金盾、雪狼宝鼎、雪狼灵息、雪狼雷霆之旅，使雪狼纵队真正成为国之宝器，立足当前，着眼未来，保证五十年内即便遭遇战争，国家装备与经济也能照常运行。 显然当前的部队能力还称不上精锐之师，一是部队的个人能力和综合作战水平差距依然较大，雪狼支队三分之一的人员比焦南隐强不了多少，撼山、威海两个支队则有三分之二的人员不如焦南隐，改建以后，队组作战的能力还没有得到整合，训练、提高的任务很大；二是部队分工协作的关系不明确，一专多能的方向不突出，没有形成各自的看家本领；三是高智能的未来研究人才不够，对未来时代的快速战争、信息战争、太空战争、网络战争、人工智能战争缺乏清晰的预判和设想，对国防建设、国防安全与战争与经济与装备与信息的关系研究不够，导致安全保障理念落后，难以提前布局和预防；四是在经济社会开放、多元性形态下，部队分散隐蔽布防，如何管理建设，尚处于摸索之中，缺乏系统的理论指导与可操作的系列规范。 南岳宪决定在下次核心班子会上提出这些问题，讨论后组织力量，一个个问题地研究突破，向贾司令提交报告，形成雪狼纵队五年建设纲要。 1988年8月，海秋月率领的东南战部特战队训练组和蓝虎率领的南方战部特战队训练组相继归来。姜重阶不再兼任特战队长，焦南隐升任队长，尤地侯任副队长。南方战部特战队谷千峰任队长、万九道任副队长。南岳宪、海秋月、齐天宇、姜重阶仍挂职东南战部特训部，蓝虎、柳林豹、枯木枭仍挂职南方战部特训部。有了两支野战军特战队的协同，解决一些干扰地方经济安全和威胁雪狼行踪的麻烦就方便多了。 贾司令秘书通知，9月中旬司令将亲赴杭城，代表国家和总部，秘密为雪狼纵队和三个支队、直属大队授旗，为副师以上人员授衔。授旗授衔仪式只副师以上人员参加。南岳宪授少将衔，恶虎、华撼山、龙威海授大校衔，海秋月、陆镇山、秦九龄、蓝虎、柳林豹、尖嘴鳄授上校衔，其余副师职授中校衔。以上人员的申报由隐蔽部队组织报批。正团以下评衔授衔的申报，由纵队组织报批和授予。 并告诉他们，此次共授上将军衔17名、中将军衔145名、少将军衔1359名。36岁的少将，只有南岳宪一人。分管副总长授上将衔后调任新职务，贾司令授中将衔，接任分管副总长，仍兼任军情部部长和隐蔽部队司令，工作联系照旧。 南岳宪与恶虎碰头，研究申报填表及授旗地点、程序、接待、安全等问题，决定在训练基地进行，直属大队一个分队负责警卫、食堂安全，南岳宪、李若虎负责首长接送和人员通知，元润海负责会场准备。 第二期训练结束，退兵组、医疗组撤走，警卫连、营养厨师班尚未撤走；加之战部领导也曾来过，不会引起轰动；南氏公司住在里面，雪狼大队人员便装进出比较方便，是比较理想的会议地点。 9月18日杭城天气晴和，艳阳高照。南岳宪、李若虎一人一台车来到郊外的军用机场，南岳宪出示战部特训部正军职部长证件、李若虎出示总部正师职参谋证件，进机场等候。 一会儿，一架总部专用直升机在机场降落，贾司令和秘书、两名警卫走出舱门，南岳宪看到，眼圈红了。和李若虎一起上前敬礼，问好。贾司令还礼，并主动把二人揽进怀里，来了个结实的熊包。 贾司令一手培养起来的两位干将早把他当成父辈，他又如何不把二人视同儿子。 来到车前，贾司令看了看南岳宪开的悍马防弹越野车，说：“战利品吧，高级。有特训部长的范儿。” 南岳宪笑笑：“机会还不是司令给的。” 贾司令对李若虎说：“把你的车给他们，我们坐悍马，开足马力体会体会狂飙的感觉。” 上了车，南岳宪说：“请系好安全带，我使劲跑了！” 司令是员战将，一生离不开战场，老来豪气干云，挥手叱咤风云。 一溜烟起步，出了机场，就冲上120、140、180迈。窗户打开，风像刀子呼呼杀进来，原野、道路、建筑、树木一闪而过。 就要这种感觉。贾司令连说：“有意思，只有出了京城，才能享受！” 跑了一会儿，南岳宪把速度降到80迈，秘书和警卫员仍然跟不上，恶虎那车只能跑120迈，等他们赶来才进了市区，车速减到50迈，一前一后进了训练基地。 司令在南岳宪、李若虎护卫下来到会场，5名副军、6名正师、14名副师职已在会场等候。南岳宪列队报告完毕，司令员和与会人员一一握手，然后和纵队7名班子成员在台上坐定。 李若虎宣布授旗授衔仪式开始，第一项全体起立，奏国歌、军歌。 第二项授旗，贾司令先授纵队军旗，南岳宪接旗，鲜艳大旗一展，雪狼纵队四字金光闪耀，掌声爆起。后授支队和直属大队军旗，南岳宪接旗后，转授一二三支队和直属大队，支队长和直属大队长接旗。 第三项授衔，首先为少将南岳宪授衔，然后为李若虎（恶虎）、华撼山、龙威海、海秋月、陆镇山、秦九龄六名大校授衔，接着为蓝虎、柳林豹、尖嘴鳄、班虎、骆鹰、唐狼六名上校授衔，最后为枯木枭、吴天昊、铜头鹅、铁爪鹰、大泽雕、谭明海、刘大毛、岑君山、齐天宇、万昌海、杜右山、杜定勇、孙定海、姜重阶14名中校授衔。其余人员授衔，按干部管理权限审批后，由纵队实施。 第四项，贾司令颁布授衔诫勉词。贾司令代表总部肯定雪狼纵队将校为国家安全所做的贡献，号召雪狼纵队将校以雪狼为表率，发挥雪狼斗志、雪狼精神、雪狼作风和雪狼才干，为国家和人民奋斗终生，要求雪狼纵队将校立足当前、着眼未来，转好部队建设，履行保障国家安全职责，把部队建设成国家安全长城。 第五项，南岳宪代表雪狼纵队和授衔将校宣誓决心。 南岳宪事前征得贾司令同意，约请了东南战部司令员，带着参谋长和贺三强前来见面，散会时已在接待室等候。 限于保密规定，只南岳宪、海秋月陪同贾司令与符司令一行见面就餐。 出席授衔会其余人员由恶虎安置。 两司令的秘书、司机、警卫员由吴天昊安置，在不同的包间就餐。 餐后，南岳宪开悍马载贾司令、符司令，恶虎开自己的车载贾司令秘书警卫，参谋长、贺三强各一台车载符司令秘书警卫，送到机场，看着贾司令一行升空，各自返回。 南岳宪和恶虎返回，召开班子会，纵队领导成员、支队一二把手和直属大队一把手出席，其余人员归队。重点研究两个问题：一是部队成员授衔问题，二是部队建设纲要问题。第一个问题由恶虎报告，第二个问题由南岳宪报告，然后讨论，作出决定。 恶虎说，授衔关乎到每个人的功过评价，工作要仔细。要认真学习《军衔条例》，对照检查个人不足后申报。各大队、支队严格审查任职时间、军龄、学历和历次考核、完成任务的情况，综合衡量是否达到高评条件。副团及以下人员，专业特长突出的，适用中级专业技术职务可评上尉至大校、初级专业技术职务可评少尉至中校两项规定。通过评衔，进步统一思想，明确职责，推进部队建设。 南岳宪说，整个部队现代化建设正在加快，我们必须看到现代条件下军队建设的国际趋势，一定要迎头赶上，发扬传统，缩小差距。雪狼纵队十年内必须赶上国际先进水平，三十年保持国际领先。实现这一目标，我们这代军人的职责就尽到了，可以放心交班。所以我们要制定五年建设纲要，推动部队战力提高。 然后提出，在保障国家安全维护国家核心利益的总体责任下，一支队以装备安全为主，二支队以经济安全为主，三支队以信息安全为主，直属大队以快速行动为主，分别建设成“雪狼金盾”、“雪狼宝鼎”、“雪狼灵息”、“雪狼雷霆”之旅的初步设想，请大家讨论补充，形成决议，组织调研起草。 到会成员就两个问题各抒己见，最后就两个问题形成决定，由恶虎牵头半个月内完成军衔申报评定，由海秋月组织三个月形成五年建设纲要初稿。 第二天，南岳宪主持召开公司部长以上负责会议，讨论公司发展规划。经过讨论发言，综合分公司和各部门提交的规划草案，南岳宪提出了细化了分公司发展方向及对策。 已注册电商分公司，管辖湘、粤两省四处资产，以通讯、电器和计算机产业为方向，先期以电器、电子通讯贸易、商业地产、住宅开发为主，而后以电子实业为主。第一步抓住全国家庭生活电气化与通讯自动化的机遇，利用鹏城55公顷土地，建成福田电器电子商业城，自营和招商经营电器电子产品批发，在七省一市开设门市部，产品来源：一是向海外电商、通讯商采购或委托加工，二是海边防部队、海关需要拍卖的没收走产品。第二步，利用电商城运作经验，进军鹏城和沿海房地产开发，打造商业中心和中高端住宅区。第三步，设立电子研究所，以节能和无污染的新型家电、自动化通讯、计算机及网络技术为重点方向，强势进入三大产业。第四步，抓住办公自动化、国民经济信息化、社会生活智能化的机遇，挺进计算机网络，发展计算机信息产业、网路经济和人工智能产业。 已注册交通分公司，辖鄂、皖、鲁四处资产，先期以公路、铁路、港口、航站工程建设为主要方向，而后以新型材料为主。第一步，高标准组建一到三支现代化机械作业为主的施工队，进入交通工程招标议标竞争，创造优良工程积累名声。第二步，成立现代交通工程研究所，研究特殊地质条件下公路、铁路、地铁、港口、航站建设的工程技术问题，参与大型交通工程竞争。第三步，参与民用房地产项目和矿山、煤井、煤电、水电、核电建设的竞争。第四步，走向国际市场，参与国际大型交通或其它项目的竞争。 已注册机械分公司，辖江、浙、沪六处资产，以为先期以油柴发动机和轴承为主要，而后以品牌动力机械为主。第一步，设立机械研究所，收购一家机械厂，在生产原有产品的同时，承担新型发动机和轴承的研制加工，三年推向市场。第二步，创名创优，推动原有产品和发动机、轴承产品升级。第三步，开发自己的整装产品，扩大品牌系列。第四步，进军机械制造装备领域，研制高精度的机械制造装备，逐步赶上国际先进水平。 新注册投资分公司，进军国际资本市场，严格按国际股市规则获取正当利益。第一步，两亿美元试水一年。第二步，十亿美元操作至第三年。第三步，百亿美元操作至第五年。第四，维持千亿美元左右投入，成为国际股市大户。 近期公司将以2亿美元做抵押，为电商、电商、交通分公司注资3亿人民币作为启动资金，分公司迅速提交项目建议书和可行性研究报告，获得批准后实施。 任命刘大毛、秋胜春兼任电商分公司正副经理，柳来顺、杜定勇兼任交通公司正副经理，经理，齐天宇、李茂兼任机械分公司正副经理，阄发明、詹采津兼任投资分公司正副经理。 自此，各分公司项目投资准备如火如荼进行。尤其是兼职的雪狼纵队成员，如海秋月、刘大毛、吴天昊、姜重阶、柳来顺等领导成员及分散安置的1000多名雪狼队员，又要完成部队建设任务，又要完成公司工作，无不是一天十多个小时连轴转。近200人的公司每月纯运转费用50万以上，南岳宪每月三份工资也不到1000元。没有资金注入，就会蜕为空壳，不能说没有压力，每天巴不得早点从市场上获得第一笔收入。 贾司令似乎觉察到南岳宪的压力，又为他争取到一桩利大却十分艰巨的任务。 贾司令通过通讯器发来信息和情报资料。总部命令南岳宪组队60人左右，秘密出发国外特殊地区，突袭隐藏某国际地下军火贩卖团伙。 并告诉他，这个团伙受A国支持，拟将大批军火运入我国，组建地下暴乱武装。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国内暴乱对象已被公安盯死，只待摧毁国外支援团伙，便一网打尽。南岳宪必须在半月内内完成彻底摧毁这个团伙的任务，不留一个活口，以防消息泄露。 我拦截人员出境后，切断国内一切联络，自行侦察，自行作战，缴获也不上缴，留给雪狼纵队和南氏公司。 对南氏公司和雪狼纵队，一律称执行训练任务。 三日内组队出发，回国一月后，再将战果及伤亡情况上报。 南岳宪迅速通知恶虎、海秋月，自己将受命组队执行特别训练任务，二人分别坐阵纵队和公司。然后通知蓝虎、铜头鹅带一支队10人，代号沙狐；华撼山、柳林豹、铁爪鹰带二支队9人，代号战狼；龙威海、 尖嘴鳄 大泽雕带三支队9人，代号吞天；秦九龄、枯木枭、吴天昊带直属大队9人，代号毒龙；南岳宪、姜重阶带东南战部特战队焦南隐等5人、南方战部特战队谷千道等5人，代号邪神；五队60人，各带作战装备和出国护照，分散隐蔽，从不同边境口岸潜越出境，伪装国际雇佣兵，三日后在指定区域集合，执行特别训练任务。 要求绝对保密，组队出发后关闭通讯联系，到达指点区域开启内部机要频道联系。口令和集合点另文发给。 南岳宪初步掌握，号称猎狐的国际武器走私集团成员多达150人左右，拥有各种轻重武器和三大据点，战力值远高于中等国家的陆军特战队，活动范围涉及中亚、中东、东非各地。有很多仇敌，也有不少地方叛乱武装与他们合作。 南岳宪动用了雪狼纵队几乎一半的骨干力量，但人数与作战条件仍远弱于走私集团，没有支援，无疑是一场空前困难的作战。如无非常手段，很难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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