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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烟云 清明前夕，总是会想起“哥哥”张国荣，因为，这个时间点太接近了。 转眼间，“哥哥”已经离开我们21年了！ 这个愚人节的玩笑真的不好笑！因为那一年，他的离世，让很多人都以为只是一个玩笑。 其实，我喜欢“哥哥”的电影多过喜欢他唱歌，但是今天一早，我却在电脑上放着他的歌，一直在循环——《沉默是金》《风继续吹》《为你钟情》…… 偶尔，也会翻出他的电影来看，比如《倩女幽魂》，比如《霸王别姬》，比如《阿飞正传》《比如《英雄本色》，比如《纵横四海》…… 他演什么像什么，他唱什么是什么。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风光的，他是快乐的，他是幸福的。 直到21年前的今天，在日落时分，他选择从香港东方文华酒店的24 楼健身中心窗口一跃而下，离开了这个让他痛苦的世界。 “哥哥”生前，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坠楼的时候，正是他抑郁症失控的时候。 或者，如果那时，他不是病情发作，可能也不会如此想不开。 毕竟，这个世界有很多爱他的歌迷，还有他的亲朋好友，更有他的挚爱相伴。 可是，这么多的爱，都留不住一个抑郁症患者的生命。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关注抑郁症的。因为此后的很多年，身边有朋友陆续得了这种病。
我其实很少写关于“哥哥”的文章，总是觉得人走了，就让他安静地留在记忆里就好了，没有必要反复地去提起。 也可能是今天，窗外大雨倾盆，人平白多了一些伤感；也可能，年纪大了一些，看多了悲欢离合，看多了生死无常，心境多了一些忧郁。 但是不可否认，年龄越长的时候，或者才更看得懂“哥哥”的作品。 看《霸王别姬》的时候，心是揪紧的，情绪随着“程蝶衣”的命运而起落。但更多的，是对“哥哥”表演功力的惊叹。 我特别喜欢“哥哥”的眼睛，总觉得那双眼睛里，能看透一切，又席卷着一切。 《倩女幽魂》中，他与王祖贤的搭戏，此间再难找到一对如此完美的“璧人”…… 或者，以前小的时候，看不透他的戏，只是觉得他演得真好，只是因为听得懂粤语，觉得他说话的声音真是好听。 甚至，我是在他走后，才开始疯狂去听他的歌的。 可惜上天妒忌这样有才的人，让“哥哥”的身体不得安生——他除了患有抑郁症，还总是因为胃酸倒流而损伤到嗓子。 其实，如果不是患病，“哥哥”也不会如此想不开吧？人在疾病面前，总是容易脆弱，总是容易心生倦意，总是容易对这个世界失望。
可是，我多想回到1985年的时候，他能够在红馆连开十场个人演唱会，打破了香港歌手初次开演唱会场数纪录的盛世。 那时，“哥哥”是健康的，是活力的，是对人生充满希望的。 而今，他却远去天涯，自此没有归路。只是不知道，这21年来，“哥哥”在远方可还安好？那边肯定没有病痛，没有悲伤吧？ 人生在世，免不了一死。或者多年以后，在那里，我们还能重逢，还能再听到“哥哥”的歌唱，还能看到他拍着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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