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用断代史来形容，2021年对于建纬就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时间节点，掌门人的顺利交接不仅对于律所本身意义重大，对于整个行业而言同样关注度极高。今天来到我们栏目的就是一位长期关注建纬 “热心人”——来自律新社的王凤梅就对建纬的新老交替颇有研究，她提出“争与让”这个命题。但小编作为第一个读者细细品来，则感觉建纬走过30年，到达某个时间点，改变并非一个动作所促成的，而是“水到渠成”。 建纬发展至今已然打上了“朱树英”的烙印，如果接班人不足够优秀，他无以来争；建纬要二次腾飞必然就要期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后继者不足担当，朱树英让也没用。那王凤梅为什么会提“三让”，小编大胆揣测她是想表达朱树英的不care，建纬对于朱树英就如同是自家养的孩子，父母对于孩子的爱是不求回报的，名利都能放下又何在于一砖一瓦。而“争”是送给邵主任的勉励，希望在他的带领下，能为建纬争得更大的市场份额，为专业律师发展争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我是律新社的王凤梅。我和建纬律师事务所（下称建纬）的朱树英和邵万权都很熟悉。说到律所新老交替、平稳过渡和专业传承，就不得不讨论“争与让”这个问题。争与让，是一对颇有意味的辩证关系，在律所传承中掌握好尺度是技术更是艺术。在建纬创始人朱树英律师以及继任者邵万权律师身上，在建纬长达十余年的传承中，他们用“让”演绎出了一段律界佳话，正所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2021年，72岁的朱树英律师作为中国律师事务所中年龄最大的律所主任正式卸任，同时担任建纬研究院院长，由接班人邵万权律师出任主任。当时，我带着律新社同事对朱树英院长和邵万权主任做了专访，深度了解了中国律界这一特殊律所的创业奇迹和传承故事。
▲朱树英律师与王凤梅总 2022年，建纬所迎来了30周年庆典，我受邀撰写了《专注的奇迹：从一人一所一业到千人一所一业——朱树英与建纬”30年的启示》，写作过程也颇有收获。而每一次研究建纬现象，都让我自己受益良多。 2023年，建纬再次爆出“大新闻”——9月17日，上海市第十二届律师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召开，上海市建纬律师事务所主任邵万权律师当选第十二届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并摘得第五届“东方大律师”荣誉称号。 建纬的传承之道可谓成功。 从1979年律师制度恢复到今天，45年来，中国律师业快速发展。从1992年起，中国律师业进入市场化发展，30余年来，伴随着第一批优秀律师的努力奋斗，一批规模所、精品所也脱颖而出。与此同时，第一批创业者即将离开历史舞台，律所传承问题也逐渐成为行业组织发展的难题之一，传承做好，可基业长青；否则，则可能功亏一篑。 如果说建纬对行业的第一个贡献，是在专业行业化上探索出了模式；那么建纬对行业的第二个贡献，就是对规模大所稳定传承的实践。尤其是建纬传承中十年“三让”的故事，值得探析。我再次有幸“独家倾听”了幕后的来龙去脉，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大家，一起感受“君子之风”的启示。 第一让：让拟定接班人负责律所管理十年 朱树英经常用2个“28年”形容自己的人生与事业巧合。他16岁参加工作，第一个“28年”，做过木工、教师、工会干事、办公室秘书，自学取得了华东政法大学本科文凭并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 第二个“28年”，开始于1992年，那一年，他43岁。那时，“市场经济”被写进《党章》，房地产市场蒸蒸日上，第一个在上海建筑行业取得律师牌照的朱树英在上海城市建设主管部门的支持下组建了上海市建设（后改名叫建纬）律师事务所，成为国内首家从事建设工程与房地产领域法律服务的专业律师事务所。 1998年，全国取消城镇职工福利分房，房地产业借着政策的东风，直上青云。21岁的邵万权即将从华东政法大学毕业，被建纬独树一帜的专业化发展模式吸引，遂成为一名建纬实习生。 建纬实行合伙人带教制，合伙人会将青年律师们“扶上马，送一程”，类似于师徒关系。邵万权的带教师傅是赵萍律师，建纬创始合伙人之一。赵萍律师带着邵万权在一个个业务项目中磨练技艺，在每日的学习中给予悉心指引。即便问题不属于她的业务领域，也会尽心解答。 邵万权与赵萍律师在业务中紧密合作，还因为生日恰巧在同一天，每一年他们都会一同在建纬同事的陪伴下吃蛋糕、许愿、庆祝生日。陪伴、成长、传承，欢笑、泪水、感动，都在这对师徒的生命里刻下了清晰的痕迹。 长于建纬，成于建纬。邵万权在建纬的师徒温暖带教环境中茁壮成长，表现非常优异。26岁成为首批初级合伙人，29岁成为首批普通合伙人，31岁成为高级合伙人。他也把这种温暖自然传承下来，他像一个大家长那样爱护着他的后辈，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会尽可能地为青年律师创造发展机会，提供发展空间，邵万权也成为建纬精神的传承人之一。 业务办理中，邵万权与创始主任朱树英律师也多有合作。频繁出差的间隙，万米高空上的飞机里，朱树英律师勤奋工作、不断思考写作的身影；每天雷打不动凌晨4点起床开始工作的习惯……都牢牢印在邵万权心中，激励他勤勉做事，俯首耕耘。 “邵万权不是我的徒弟，但我们在一个长达12年的案件合作中，形成了一种默契。”朱树英后来给我讲述了一个特殊的“缘分”，在上海律师为上海经济建设发挥作用的典型案例中有一个关于上海证券大楼服务项目。因为建纬总所和深圳分所参与过深交所办公大楼的法律服务，所以在1999年投资120亿的上海证券大楼启动建设时，朱树英律师是牵头律师，邵万权是办案律师。由于建设工期长，加之遇到世博会停工等复杂问题，这个项目居然做了12年。2011年项目才正式交付。在这个过程中，朱树英和邵万权律师形成了更紧密的合作关系，双方也进一步有了深度了解，也更相互认同。 与此同时，朱树英一直在考虑传承的事。“要把律所交给一个管理班子，而这个班子要有一个领头人。”他早早就开始物色人选。此前，他曾考察培养过一名接班人，但并没有成功，“要成为律所的领头人，除了专业好、业务能力强，还要能服众、能凝聚人心。” 2012年，建纬20周年时，朱树英经过反复考察，认为邵万权最适合做建纬主任。那一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让朱树英坚定了想法。2012年3月，建纬组织了妇女节塞班岛旅游活动，在途经蓝光洞景点时，一名女律师和她丈夫不慎跌入海中，彼此海浪湍急，水深莫测，危急时刻，邵万权未加思索便跳入水中救援，最终有惊无险。“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心里就做好决定了。”朱树英确定，把建纬交给他，大家是放心的。 但是，63岁的朱树英愿意让位，邵万权并不愿意接。理由有二：第一，当时很多建纬的分所都是冲着朱树英律师来的；第二，他可以协助律所管理，但是主任还是要朱树英来担任。 面对如此有“主意”的继承者的坚持，朱树英同意了，但同时也开始让邵万权参与律所管委会工作，主要是配合朱树英律师日常管理事务，于是这一年，35岁的邵万权开始参与建纬所的管理。在这一过程中，邵万权的能力和付出大家有目共睹，尽管每年要花至少一半的时间在管理上，占据了大量的业务时间，但他依然心甘情愿付出不计个人得失。前些年还曾因为身体透支过度而导致腰椎间盘突出，邵万权不得不在家休息了半年，但他依然心系律所管理工作，让大家非常感动。 经过十年的历练，邵万权在驾驭律所的管理上越来越如鱼得水。2021年的合伙人会议上，新一届管委会获全票通过，换届水到渠成。在朱树英眼中，现有的管理班子正是由“一个个认认真真做事、兢兢业业开展业务，愿意付出且有责任意识的人”组成的，因此他很放心。 这一年，邵万权也是44岁，与朱树英律师当年创办建纬所时的年龄几乎相当。这种巧合令人惊叹。 第二让：让风景、位置最好的办公室 2021年，建纬所搬入上海外滩金融中心，办公环境大为改观，其中最黄金的“金角”江景办公室作为主任办公室给了朱树英。在这间大约15平方米的办公室，不仅可以看到黄浦江景，还可以看到东方明珠电视塔等陆家嘴“三件套”，视野非常好。 邵万权的办公室就在这间办公室门口，大概8平方米左右，视野也很好，但相比就要简朴一些。朱树英一直要求他搬进去，但是这样的办公室格局是邵万全坚持的。 在邵万权看来，建纬虽然没有刻意提炼过文化，但其核心有点像家文化。年轻律师都是在师徒制下成长起来的，对老师的尊敬是必然的，所以，当朱树英要求搬出“金角”办公室，而由邵万权搬进去，其实是发自内心希望将这种传承一以贯之；而邵万权却带着对朱树英“如师如父”的朴素情感坚持让出最好的“金角”，不做调整。 他另外的理由是，朱律师每天来得很早，全国各地朋友也多，这间大办公室可以接待很多客人，这对他来说也是“扶上马，送一程”。 朱树英其实一直表示反对，他认为应该“在其位，谋其政”。但是邵万权的坚持，让他一再推辞不得，也就暂时同意了联合办公的提议。 但是，朱树英心里一直有退隐之心，虽然他还有建纬研究院院长的职务，但是除了专业带教之外，很多管理事务就不参与了，他要给年轻人施展手脚的舞台。 事实上，“官宣”邵万权主任之后，所有人都看得出邵万权的魄力。作为建纬总所主任，邵万权大力推进建纬的改革创新。参与推动建纬全国布局战略，包括推行新设分所的尽职调查制度、制订总分所合伙人的议事规则、设立总分所管委会等等。高频率、多平台、多角度为建纬进行品牌宣传工作，包括授课分享、论坛演讲、参与立法课题、与企业联建互动等。
▲照片摄于2021年3月5日，邵万权主任在建纬总所主持工程总承包法律服务论坛，这也是他第一次以建纬律师事务所主任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 眼看着邵万权逐渐得心应手，朱树英放心之余，心里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彻底放权。 2023年11月的一天，朱树英自己收拾了办公室的书籍、资料和所有个人物品，打包了一个箱子，默默地搬出江景办公室，搬到了律所的一间小办公室。这是给律所退休合伙人的共享办公空间。 结果，邵万权出差回来发现朱老师已搬出，且去意已绝，也不好再坚持。于是立刻召集了管委会会议，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不让朱树英到退休律师办公室合署办公，而是将律所的另外一个银角小会议室改成了朱律师的办公室，看到大家这样真诚的挽留和安排，朱树英也只能欣然接受。   ▲建纬窗外的风景与朱树英律师继续发光发热的建纬研究院 2024年初，当我再次来到建纬时，看到朱树英律师从律所另外一端办公室里走出来迎接我，我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分别。他依然健步如飞地在办公室里穿梭，整个建纬仍然到处都有他的影子。更确切地说，是他的精神已经和大家融合成了建纬精神和文化，默默地影响着所有建纬人的言行，无论他在抑或不在办公室。 第三让：让新船长踏上精专创新之路 虽然朱树英一直在所内注意“退出”角色，但是一旦遇到重大情况，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如果之前“两让”，是相互谦虚和尊重，这第三让就是助力邵万权，让他全力以赴为行业做贡献。 2023年，邵万权当选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之后，考虑到他即将面临律所管理事务和行业履职之间的时间精力冲突，这时朱树英挺身而出，特意嘱托律所管理班子成员，要为邵万权多考虑，多分担他的律所管理任务，让他有更多时间投入行业管理，让他放手创新。这对邵万权而言，即是支持，更是鞭策。 当选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之后，邵万权工作更忙，视野也更开阔。无论是治理律所，还是治理行业，他都有了更加融合的视角。他说，将建纬放在中国40000多家律所、上海2000家左右律所当中，都具有很多共通性。每家律所发展都有差异，大、中、小所都各有运营逻辑，如何找到适配自己的发展方式，是大家共同探索的课题。 接触过邵万权律师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谦谦君子之风。他的性情气质、职业成长经历无不透露出细水长流的沉稳——宽厚、务实、令人安心。  ▲邵万权与王凤梅在“2024年度最受上海律师欢迎的法律科技产品大赛”启动仪式 他“自嘲”之前没有任何律所管理课程可以学习，大家都是在实践中摸索，对律所管理能力的理解是“逼”出来的。参与律所管理工作之后，之前是每个月都会组织一次管理会议，现在分所多了，每周一他都会在律所推动管理工作，也经常分不清周末。而在律所的管理实践中，他越来越感受到律所治理的核心精髓。建纬的前30年，是他跟随建纬一起成长起来的，见证了律所专业化、品牌化、规模化的过程，接下来如何通过建章立制推进律所规范化，市场化、国际化，如何传承律所文化之魂建立“百年老店”，是他重点思考的问题。 他认为，建纬的成功传承得益于内部“静水深流”的专业之风。建纬有很多研究探讨会议，内部氛围很平和，于是文化得以积淀，而静不下来的人就走了。内部积淀下来，是相对认可、风格相近的人，这是传承中重要的基础。一家律所最初是合伙人带着走，在律所中合伙人带年轻人共同成长，相互认可而能持续稳定地在一起。律所是人合性质，所以在这样的组织中，不是有个名头就可以成为主任，一定要对文化建设有理解、有贡献。 除了人合之外，一家律所的主流价值观要正，要总分所协同发展，要不断做到同频共振。建纬全国32家办公室要推“一体化”如何做到？邵万权的办法是以党建促所建——加强政治引领，统领总分所律师工作，促进律所高质量发展。 2021年，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建纬建立总分所党建工作联席会议制度，从起初的20余位参会代表，到如今覆盖总（分）所50余位代表，在提高党建工作质量的同时，也为总分所一体化管理提供了新思路和新方法。在充分实践的基础上，建纬制定了《总分所联合党建工作制度》，为全面实现总分所一体化管理提供了制度保障。一是联合开展党课教育。发挥全国32家办公室的布局优势，依托各地红色教育资源，举办瞻仰毛主席故居、重走红军长征路、祭奠革命烈士等活动，将红色基因根植每一位建纬人心中。二是党总支牵头拍摄党建宣传片，统筹30余家分所编写党建宣传册，加强总分所的横向交流，不断提升律所组织凝聚力，不仅让建纬品牌更加响亮，总分所一体化管理进程也不断加快。三是引领党员律师带头参与政府立法讨论，承担国家和地方政府课题研究，以服务国家重大工程项目建设为己任，为港珠澳大桥、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等重大工程建设提供高质量法律服务；积极参与公益法律服务，通过提供法律咨询、编写普法手册，提升人民群众尊法守法意识，维护社会和谐稳定。
▲2023年建纬总分所红色党建活动 在党总支的引领下，建纬所坚持走党建引领下的专业化发展道路，推动党建与业务深度融合，形成了富有建纬特色的党建工作经验，成为推动律所发展的制度优势。 与此同时，不断研究专业，客户不断，是一家律所基业长青的重要基础。建纬32个办公室各有差异，要让大家规范化、市场化，就要不断推出研究课题，与开发的法律产品挂钩，针对客户需求进行研究。建纬全国11个委员会、25个专业委员会、1500余名律师，鼓励大家有条件的出书，参与立法和示范文本的编写。建纬聚集了众多具有相关行业专业资格和背景的合伙人及资深律师，编著和出版了一系列在行业内有重要影响力的专业书籍，如《<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合同纠纷仲裁案件的审理指南>理解与适用》《基础设施不动产投资信托基金（REITs）法律实务》等。 在业务领域，不断细分，推动很多衍生板块业务。比如之前研究工程总承包，目前研究城市更新业务、ESG 、并购、不良资产和破产等等。 加强涉外法治建设既是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应对外部风险挑战的当务之急，也是时代赋予律师队伍的责任与使命。建纬所积极响应国家重大发展战略，通过“坚持党建引领、助力法治建设、强化党员担当”，不断提升涉外法律服务质量。 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许多“走出去”的中国企业都在广泛采用“投建营一体化”的建设总承包模式。建纬所作为专注于城乡发展综合法律服务的专业律所，在探索符合中国国情和特色的新总承包模式上主动担当起义不容辞的责任。在党建引领下，建纬以“立足上海、放眼全国、走向世界”的发展目标，通过组建国际业务部、布局重点城市并成立“一带一路”研发中心、参加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培养涉外法律服务人才等多种形式，为中国企业“走出去”提供多样化的涉外法律服务。结合专业特色，总结“一带一路”投资、建设法律实务研究成果，党员律师带头参与编写“一带一路法律丛书”，为中国企业海外合规经营保驾护航。建纬的海外工程项目，涉及东盟国家、非洲、俄罗斯等地的工程服务，可以通过“一体化”的力量去投标服务，在行业强监管的模式下，不断优化服务能力，确保律所人员常态化忙于业务之中。 2023年，为庆祝建纬成立30周年，通过影视手法记录律所成立30年来的发展历程，集中展现建纬情怀与超前、务实、至诚、优质的法律服务理念，建纬与律新社联合推出了大型拍摄采编计划，走遍中国30城，记录建纬在全国的发展足迹，展现建纬全国30家律所的律师风采，诠释建纬30年来的卓越品牌之道。截至2023年底，在律新社与建纬各地办公室的配合下，终于完成全部拍摄工作并交付，各地办公室宣传片已全部出炉。  ▲律新社为建纬律师事务所拍摄的《建树-建纬三十年开拓之旅》宣传片的一帧 建纬还在不断深化发展中。2023年，建纬抓住历史机遇，顺势而为、开枝散叶，于是虹桥分所正式开业。 2021年起邵万全担任建纬主任，总分所有很多沟通工作，经常需要到处飞，邵万权通过不断加强与分所主任的交流，他越来越认识到专职管理的重要性。于是，高级合伙人降低了提成比例，留出专门资金，逐步建立起宣传部、市场部、党务工作的专职岗位等。随着管理架构的调整，有必要地组织合伙人参加管理培训，用以进一步提升管理能效。 在这个过程中，邵万权在进一步思考律所到底是什么？律所是一个组织，组织是有功能定位的，组织靠各种管理职能来运行。因此，2024年初，上海出台新政，律所可以引入特别合伙人制度，未来律所的管理模式将进一步创新。 其实，不管律所未来治理的形式发生怎样的变化，符合中国律师职业特性的君子之风必然是律所文化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历史上，儒家君子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格追求。在当代，君子之风映射在律师职业之中，则成为律所文化传承中的底层逻辑。 《大学》云：“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意思是一个君主的家族倡行仁爱，一个国家也会兴起仁爱；一个君主的家族倡行谦让，一个国家也会兴起谦让。建纬所传承的文化根底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大家在谦让中构建了一个文化体系，形成了这个体系独有的价值。 如果说，建纬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过程是朱树英律师极度专注的人生奇迹，那么建纬能够平稳传承，也是极度专注之后的培养成果。一家好的律所，对外服务好客户，对内培育好人才，或许这就是律所ESG 可持续发展的一个样本写照。有幸见证这样一段律界传承佳话，我也与有荣焉。（有趣的是，见证这段“三让”史话的2023年，我也是正好44岁）。所以，把它写下来，让更多人有所体悟，更笃定地把每一个当下努力做到极致，也让更多人感受到君子同道之美，山高水长之风。 如果说，建纬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过程是朱树英律师极度专注的人生奇迹，那么建纬能够平稳传承，也是极度专注之后的培养成果。一家好的律所，对外服务好客户，对内培育好人才，或许这就是律所ESG 可持续发展的一个样本写照。有幸见证这样一段律界传承佳话，我也与有荣焉。（有趣的是，见证这段“三让”史话的2023年，我也是正好44岁）。 所以，把它写下来，让更多人有所体悟，更笃定地把每一个当下努力做到极致，也让更多人感受到君子同道之美，山高水长之风。 王凤梅 ，《律新社》创始人、CEO。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本科）、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研究生。华东政法大学兼职教授、上海政法学院兼职教授、上海财经大学兼职硕士生导师，上海市企业法律顾问协会副会长、上海市法治研究会副秘书长、深圳律师协会律师行业发展观察团媒体观察员、华东政法大学公共法律服务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华政法制新闻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华东政法大学新闻与传播专业研究生兼职导师、华政中国新兴法律服务产业研究中心副主任。2002-2013年在解放日报报业集团《新闻晚报》工作，参与《法制周刊》创立运营，2014年，参与创立上海报业集团法律新媒体《上海法治声音》。2015年8月1日，创立中国法律服务业第三方信息服务机构“律新社”，通过新媒体、产业研究和品牌服务，推动产业品牌价值升级。连续五年发起中国新兴法律服务业高峰论坛、中国律界公益论坛及公益榜单，并推出前沿研究报告及各类法律文化出版物，倡导行业新技术新思路新公益之风。多次获评全国律协及上海律协宣传优秀奖。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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