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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画 家 溥 心 畬 珍 贵 字 画 赏 析【图文】

 雨霖收藏屋 2024-04-17 发布于北京

    1924年,29岁的溥儒从戒台寺回到了恭王府走时是翩翩少年,回来已近而立之年。此时的恭王府早已被溥伟为借款抵押给教会。溥心畬和弟弟溥僡经与教会交涉,要回了恭王府花园居住。恭王府花园原名朗润园,溥心畬将其改名为萃锦园,溥心畬的起居室和画室在萃锦园北山后的蝠厅,他命名为“寒玉堂”。由于恭王府的府主小恭王溥伟避难青岛后不回北京,溥心畬的亲生母亲年事已高,溥心畬从戒台寺回京后,便成为恭王府实际上的主人。

    此时溥心畬以前朝遗民自居,他的画作上经常钤印“旧王孙”印章。作为清朝皇室近支成员,溥心畬在萃锦园居住期间,一方面尽显自己的艺术才华,一方面也摆旧王孙的谱,尽情挥霍恭王府的财富。

    归纳一下,溥心畬在萃锦园的生活主要有这几个方面:

雅集

    溥心畬初回城内之后,偶尔参加“松风画会”的活动。此会成立于1925年,以清宗室子弟为主,发起人为溥雪斋、溥毅斋、关稚云、溥心畲、惠孝同,大家主要是以书画相切磋,兼具怡情消闲。松风画会的成员一般都有个"松"字号,如溥雪斋号松雪、溥毅斋号松邻、关稚云号松房、惠孝同号松溪、溥佺号松窗、溥佐号松堪、启功号松壑、溥心畲的号是松巢。

    其实,溥心畬更热衷的是自己做东的恭王府花园的海棠雅集,即在海棠盛开时邀请文人前来赏花作诗。启功先生当年多次受邀参加过溥心畬和溥僡俩兄弟组织的海棠雅集:“每年当萃锦园的西府海棠盛开时,心畬先生必定邀请当时知名文人前来赏花。在临花圃的廊子上随便设些桌椅茶点,来的人先在素纸长卷上签名,然后从一个器皿中拈去一个小纸卷,上面只注一个字,即赋诗时所限的韵”。

交友

    据溥心畬拜门弟子林熙回忆:“从1927年到37年这十一年中,萃锦园的宾客甚盛,来访者都是当代的诗人、书画家,偶尔也有慕名而来的外国人。

    在溥心畬的朋友中,比较为人熟知的是张大千。启功先生就于1933年亲眼见识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当时两位泰斗应约在一起举行笔会,这次难得的艺坛盛事,大家都前来观摩,二位也特别卖力气。只见大堂中间摆着一张大案子,二位面对面各坐一边,这边拿起画纸画两笔,即丢给对方,对方也同样。接过对方丢来的画稿,这方就根据原意再加几笔,然后再丢回去。没有事先的商定,也没有临时的交谈,完全根据对对方的理解,如此穿梭接力几回,一幅,不,应是一批精美的作品便产生了,而且张张都是神完气足,浑融一体,看不出有任何拼凑的痕迹。”

    溥心畬在台湾去世后,张大千还专门到墓前祭奠。张大千先生在其《四十年回顾展》自序中还说“柔而能健,俏而能厚,吾仰溥心畬”。可见两人之友谊。

授徒

    随着溥心畬在画坛名声日盛,来萃锦园学画的人也逐渐增多,这里面既有晚辈亲属,如溥佑的女儿毓蕴华、溥僡的儿子毓峘,以及毓崟、启功等,也有经人介绍而来的,如林熙,以及后来在中国大名鼎鼎的美国将军史迪威的女儿等。当然溥心畬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据弟子林熙观察:在1935年以前,心畬先生收拜门的学生是很严格的,首先要观他的人品,然后才论学问。

玩乐

    在参加海棠雅集的美国学者萝西·格雷厄姆眼里,溥心畬是高贵的且性情严肃。就是这样一位性情严肃的人,却也很会玩乐。高雅些的如弦子、月琴,作画之余就弹上一阵,纯属自娱。此外,溥心畬还是个“票友”,非正式地唱过《四郎探母》,他扮杨六郎。

    在绘画之余,溥心畬还会带着侄辈们到花园与府邸之间的“箭道”上射上几把,由于小时候很有基础,据毓崟回忆:“我二伯父虽然是个文人,可很有臂力,射箭特别准。”

    在花园生活期间,带给溥心畬乐趣的还有金刚鹦鹉,斗蟋蟀,可爱的哈巴狗,以及寒玉堂大鱼缸里饲养的热带鱼。

好吃

    溥心畬的好吃是出了名的,侄女毓蕴华回忆:“二伯父高兴的时候,常带着我、三姐、雀屏、嘎子去吃谭家菜。由谭家的一位老姨太太亲自下厨。菜非常好吃,很小的盘,有鱼翅、鱼子等。吃过饭后,二伯父不付饭钱,只是画张画,题题诗即可。”

    溥心畬好友万大鋐专门记述了他的好吃:“他最喜欢吃螃蟹,一餐可吃三、四十只,蟹壳堆高起来看不到坐在餐桌对面的人。鱼翅可以独尽一大碗,西餐要吃双份。许多菜馆老板都欢迎这位'溥老师’,因为给他们带来好生意,但是伙计们都怕他,因为他很难伺候,茶要滚烫的,汽水要冰凉的;一到就要吃,吃完就要走,菜烧的火候不到要挨骂,咸度不对又要骂。所以他一进门,从前堂到厨房,立即紧张起来,直到把他送出大门,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情事

    萃锦园安逸的生活也让近不惑之年的溥心畬“春心”萌动。事情缘起于项太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这个丫鬟不仅长的好看,且聪明伶俐,在花园戏楼的台上还能唱上几段,惹得溥心畬和溥僡俩兄弟颇为心动,都想拥为己有。不得已,项太夫人就从什刹海北岸的一个胡同里另买了一个丫头,这个丫头叫雀萍,家境比较贫穷,靠捡煤核为生。1935年得到项太夫人允许,溥心畬纳雀萍为妾,并给她改名李淑贞。

丧母

    当然萃锦园里也有让溥心畬伤痛的事,即母亲项太夫人的病逝。项太夫人出生于广州的一个书香世家,是贝勒载滢的侧福晋,先后生下三子,即溥儒、溥佑、溥僡。

    在1909年载滢去世后,项夫人担负起抚养14岁的溥心畬和4岁溥僡的重任。因此,溥心畬对母亲的情感很深,觉得自己的成就皆赖于母亲的教导。

    1937年适值项太夫人70寿旬,溥心畬和溥僡兄弟俩一商量,决定在恭王府花园大戏楼专门为老太太举办一场堂会戏。不想,没过几个月,项太夫人就逝去了,溥心畬很是悲痛。

    初始,项太夫人棺木先是停灵于大戏楼,后移到什刹海北岸的广化寺。毓蕴华见证了祖母去世后的一幕:“那时候府中的人都要穿上粗布的孝服。祖母的棺木特别大,有一人多高,棺外面套有椁,很厚。

    我二伯父很孝顺,在椁的四面都写满了字,矮的地方就跪着写,字的颜料是用血和朱砂混合的,写的是《心经》,字体不大,每个字有铜钱大小,很工整很好看。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写,二伯父写了好几天才写完。在出殡之前,祖母的棺木放在广化寺,停了很长时间。”

卖画

    清朝灭亡前夕,小恭王把除书画以外的恭王府所藏的古董一次性地卖给了日本山中商会。卖完恭王府所藏的古董,小恭王就离开了恭王府,从此再也没有回到恭王府,这样,恭王府所藏的书画自然就归溥心畬保管。

    由于给母亲过寿办堂会戏花费很多,又适值卢沟桥事变后银行提款限制,母亲丧事之需让溥心畬感到紧张,为了使丧事不至于寒碜,只得将家藏西晋陆机《平复帖》以4万元低价出售给张伯驹。

    溥心畬卖给张伯驹的《平复帖》,只是恭王府所藏古代书画之一,因其时代最早、最为珍贵,溥心畬是留到最后才出手的。在这之前,溥心畬卖掉了大量的恭王府想所藏著名古代书画。其中溥心畬卖掉的唐代的书画有颜真卿《自书告身帖》、怀素《苦笋帖》、韩幹《照夜白图》;宋代书画有易元吉《聚猿图》、戴琬《画鸟画册》、宋徽宗《五色鹦鹉图》、陈容《九龙图》、无名氏《群牛散牧图》;元代字画有倪瓒《虞山林壑图》、朱德润《行书田园杂兴诗卷》;明代字画有文征明《园池图册》、文征明《书离骚九歌卷》、祝允明《临黄庭经卷》、祝允明《和陶饮酒诗册》、仇英《梅花公主图》、仇英《四时宫乐图》、沈周《行书虎丘诗卷》、文伯仁《金陵十八景图册》等等。

    溥心畬卖出了那么多古代珍贵字画,所得少说也有几百万,放在现在少说也得有几个亿。这些巨额金钱,居然被溥心畬造了个一干二净。溥心畬虽然是个大艺术家,但也是个十足的败家子。

    溥心畬从戒台寺回到萃锦园居住了十四年,这期间,溥心畬才情和生活最为洒脱,画名满京城,一掷千金,尽显画家的才华和旧王孙的挥霍,即使是落魄的旧王孙,也活得有滋有味。

溥 心 畬 绘 画 语 录

    张彦远《名画记》曰:“夫画者,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与六籍同功,四时并运。”画岂细事也哉,在于传神写意。神在象中,意在象外,不能使转笔锋有起伏变化之妙者,不足以写意。画有神品、妙品,写意是也。写意者,非谓粗率简易也,凡神全气足皆谓之写意。

    古者无旧本传摹,依物写形,乃得其神理。后人转摹前迹,形留而神去。后人因物写形,益不及古者,皆不精八法,不求笔势。此不揣其本而齐其末也。画重气韵。气韵者,画外之事也。画外之事何事也?《礼学记》曰:“学以聚之,问以辨之。”聚则博识,问则明理,必也。持志以养气,博文以明理。襟怀高尚,气韵自生,非笔墨之事也。苏东坡曰:“六畜有定形,山水无定形而有定理。”既通其理然后变化之妙,不可胜穷也。理犹体也,形犹用也。明于体用若庖丁游刃而有馀矣。

溥儒 秋江垂钓

    古画雄古浑厚,不在形色而在用笔。犹书法之不在结体而在点画。既熟谙其理,笔有起伏顿挫,或放或敛,活而不滞。分其阴阳,穷其物象,随意从心而不逾矩,奇妙自生。不在斤斤细巧,株守一家也。明秀而难于浑厚险峻。明秀者,笔墨也;博大浑厚者,气势也。笔墨出于积学,气势由于天纵。宗炳曰:“竖画三寸,实当千仞之高。横墨数 尺,实体百里之迥。”惟关仝、荆浩、北苑、巨然、范宽诸贤,气象雄厚,峰峦具千仞之势。虽马夏犹不能及,况宋元以后乎!汉刘褒作《云汉图》,人见之自然觉热,更画《北风图》,热者复觉凉,神于写意。魏徐邈画版作鲫鱼悬岸,群獭竞来,神于写形。

溥儒  碧山琴音

    今画不及古,纸亦不及古。古纸用藤用楮或用麻布,陆务观有《悲剡溪古藤文》。古纸坚韧光净,元时始有生纸,稍粗涩。黄鹤山樵画山水作解索牛毛皴,苔用枯笔点成,谓之渴苔。画因纸而变也。后用竹草作纸,宣纸绵连纸虽光净亦难作画。

    画云水,草书法也。笔须圆转而无棱角。画沙坡山脚须平直,以肘为进退,不可低昂。花鸟藏锋与出锋兼用。如鸟之咮脚、花之枝干藏锋,鸟之爪翼、花之叶瓣出锋。

    画梅只写数枝,取得其神而已,其玉树千条、瑶华万蕊别一格也。林处士之“疏影横斜”易写,东坡之“回首惊千片”难工也。梅枝坚劲宜全用藏锋,长枝顿挫之处,新条也。干欲浅枝欲浓。别霜皮与新枝也。虽放长条不宜出锋。点蒂、苔、须、蕊虽极写意,贵不失其真形。

溥儒  枫江泛舟

    竹枝叶中锋,叶生于枝而有翻覆欹侧之态,如闻其声,时看真竹,得其形状。

    松有两鬣、三鬣、五鬣、七鬣者,言一蒂内生几针为几鬣,攒聚而成圆形,非总出于一蒂也。画必求其四面攒聚之形,不可平排如扇。针有长短粗细,笔有藏锋出锋之异,出锋者刺松也。

    设色,定理也。何为定理?人物之服饰,鸟兽之毛羽,楼阁舟车皆有定色。设色求其与真无异,能事毕矣。惟山水无定色,朝晖夕霏,晦明变化。春山明翠,秋山苍暗。草木荣枯,云霞掩映,山色因之而变矣。设色由浅而深,此常法也。浅则易匀,遽深则易滞,滞则难救。色少水多则匀净。傅色层层相加,宜轻则轻,宜重则重,由浅至深则深不滞。

溥儒 庭院观秋图

    墨画以墨分五色,如鸟之羽翼、花叶之浅深皆以墨分之,风韵转胜于设色。盖鸟之羽翅、花叶天然之色,皆光采辉焕。丹设色断不能及。故古人以水墨写生,如雾中看花,得其神理意态为胜。墨画笔工妙者皴皱有法,渲染得宜。无事丹青,岁久易变,藤黄铅粉尤易改色。宋人知此理,惟画墨笔,少加蓝赭。南威西子不假铅华,素艳瑶姿无烦丹碧,然俗士不知也。画有皴皱而无渲染,谓之无墨。但有渲染而无皴皱,谓之无笔。与其无笔,宁可无墨。故笔妙者,起伏轻重已分明晦,稍加渲染足矣。若专恃渲染,始分明晦远近者,笔法犹未工也。

    点苔之法,因山而施。土多石少之山,则苔多土少。石多之山,则苔少。纯石无土之山,则无苔。北宗斧劈石法,只点少苔。而坡岸之间,始苔草丛聚。唐解元临李希古山法,往往无苔纯石之山也。

溥儒 秋山烟岗

    画山水花鸟,如身在画中。心悟神契,体物察微,如临其境,慎思明辨,必期一树一石,无违于理。孟子曰:思则得之。《书断》曰:“陈闳画马荣遇一时,明皇令韩幹师之。?曰:'臣自有师。今陛下厩马皆臣师也’。”《列朝诗小传》曰:“王履工绘事,尝游华山,见奇秀天成,因屏去画家旧习作画四十幅。有问何师,曰:'吾师心,心师目,目师华山,如是而已。’”

    宋王楙《野客丛书》曰:曾云巢画草虫,笼而观之,于是始得其天。方其落笔之际,不知我之为草虫,草虫之为我也。夫不知我之为草虫,草虫之为我,神合志一,与之俱化矣。然必先精书法而后画始有笔墨可观。

    今学童戏笔皆有天趣,工匠图物亦得其真。然笔或圆而不匀、直而不劲,虽形似而神不全。奚取焉?画惊涛断壁、长松修竹,一笔或引长数尺,刚而健劲,曲而有直。体侧逆圆转而笔锋变化,循环无端,非工书法必不能至。用笔贵刚柔相济,互得其用为妙。如写坚硬之物,则笔用刚;嫩弱之物,则笔用柔。凡用笔刚而无柔则易妄生圭角,柔而无刚则纤弱而力不足。凡折笔为刚,转笔为柔,阴阳变化之道也。

溥 心 畬 绘 画 赏 析

翠盖垂枝

▲  溥儒  翠盖垂枝

纸本水墨 119×45cm

    题识:翠盖青青覆曲阿,垂枝临水鉴清波。松鸦啼罢空 山夕,密雨秋风上女萝。心畬。
    钤印:溥儒之印、志在高山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翠盖垂枝局部

▲  溥儒   翠盖垂枝落款及钤印

▲  溥儒   翠盖垂枝钤印对比

岱庙双柏

▲  溥儒  岱庙双柏

纸本水墨 85×37cm

    题识:岱庙前双柏,汉时所植,追忆昔游写此。心畬。
    钤印:溥儒、心畬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岱庙双柏局部

▲  溥儒   岱庙双柏落款及钤印

▲  溥儒   岱庙双柏钤印对比

秋山敛瞑色

▲  溥儒  秋山敛暝色

水墨绢本 107×43cm

    题识:秋山敛暝色,蜜树延秋容。心畬。
    钤印:旧王孙、溥儒、明夷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秋山敛暝色局部

▲  溥儒   秋山敛暝色落款及钤印

▲  溥儒   秋山敛暝色钤印对比

秋水闲

▲  溥儒  秋水闲棹

设色纸本 98×49cm

    题识:一室无尘杂,出栖咏屈骚。黄花正凋落,秋色楚天遥。道味餐芙讶,清芬近洒飘。南山忽在几,请节比消摇。乔木霭春霁,野水漫平沙。山脊浮云合,岩腰细路斜。携琴向江寺,沽酒到渔家。归去幽居晚,山童扫落花。心畬画。

    钤印:溥儒之印、心畬、松巢客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秋水闲棹局部

▲  溥儒   秋水闲棹落款及钤印

▲  溥儒   秋水闲棹钤印对比

松下高士

▲  溥儒  松下高士图

设色纸本 107×42cm

    款识:岩前霜落木,萧瑟满苍苔。解带青松下,横琴待月来。壬午孟陬,溥儒。
    钤印:旧王孙、溥儒、一壶之中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松下高士图局部

▲  溥儒  松下高士图落款及钤印

▲  溥儒  松下高士及钤印对比

月湖帆影

▲  溥儒  月湖帆影

水墨纸本 60×29cm

    款识:雪点芦花起白鸥。锦帆一片镜中游。王孙芳草伤心色,散作江南处处秋。天上月,水边楼。露凉云淡卷帘钩。空蒙不见山河影,照见山河影更愁。近作鹧鸪天词画呈。心畬。
    钤印:溥儒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月湖帆影局部

▲  溥儒  月湖帆影落款及钤印

▲  溥儒  月湖帆影钤印对比

高士忘归

▲  溥儒  高士忘归

设色纸本 84×27cm

    款识:青山寂无言,白云自舒卷。对此澹忘归,何心在轩冕。心畬。
    钤印:溥儒、心畬、玉壶、一壶之中

    出版:《玲珑阁藏近现代书画名录·溥儒篇》,中国书画出版社


▲  溥儒  高士忘归局部

▲  溥儒  高士忘归落款及钤印

▲  溥儒  高士忘归钤印对比

岁朝佳兆

 甲申(1944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101×41.8 cm

    钤 印 松巢客、溥儒、心畬、二乐轩

    题 识 岁朝佳兆。甲申元旦作柏柿如意图。溥儒。

定 军 山

立轴 设色纸本 60.5×28.5cm

    钤 印 心畬

    题 识 定军山。心畬。

    诗 堂 周澄(b.1941)题:浩气。莼波周澄。钤印 周澄之玺、莼波

江湖水落蟹肥时

镜心 水墨纸本 28.5×20cm

钤 印 溥儒

题 识 江湖水落蟹肥时。心畬。

南极寿应图 癸巳(1953年)作

镜心 设色绢本 38×15cm

钤 印 溥儒之印

    题 识 斗南一星箕之躔,五云蔚荟空中悬。云裳月佩修其髯,霞光瑞霭皆戾天。蟠桃双双寿八千,系以灵寿银河前。白鹿童子随琼筵,称觞献酬乐陶然。癸巳之春,夜窗试笔,题南极寿应图。心畬题记。

得鱼忘筌图

立轴 水墨纸本 55.5×29.5cm

    钤 印 溥儒

    题 识 得鱼忘筌。心畬。

    诗 堂 马寿华(1893—1977)题:临渊空负羡鱼意,不得能无结网思。

    濠上纵观饶乐趣,忘机自适复何疑。丁未(1967年)冬仲,七十五叟马寿华题。

    钤印 马寿华印、本轩七十岁后作

西山雪景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00×27cm

    钤 印 荒寒、溥儒、志在高山

    题 识 草堂云路俯岧峣,溪上寒林雪未消。何处寻幽策孤杖,闲影招隐过危桥。海上忆西山积雪作此,心畬。

    鉴藏印 公潜珍赏

隐 读 图

立轴 设色纸本 98×32cm

    钤 印 一壶之中、溥儒、心畬

    题 识 山色无远近,阴晴变明晦。心畬。

江舟 己巳(1929年)作

镜心 设色绢本 65×21.5cm

    钤 印 旧王孙、寒玉堂印

    题 识 江舟。己巳九月心畬写。

羲之画扇图 癸酉(1933年)作

立轴 水墨纸本 95.5×49.5cm

    钤 印 寒玉堂、旧王孙、溥儒、二乐轩、石萝烟月之卢、松巢客、隔千里兮共明明、披薛荔兮带女萝、江山为助笔纵横、半潭秋水一房山、乐、江天水墨秋光晚、择坭而蹈

    题 识 晋王羲之,旷之子也。七岁善书,十二见前代《笔说》于其枕中,窃而读之。父曰:“尔何来?吾所秘。”羲之笑而不答。母曰:“尔观用笔法否?”父见其小,恐不能秘之,语羲之。拜曰:“今藉而用之,使待成人,晚矣。”父遂与之,不盈期月,书大进,卫夫人语太常王策曰:“此儿必见用笔诀也。”晋帝时,书祭北郊文,工人削之,笔入木三分。尝为老姆书蒲葵扇,人争购之,其名重当时也,如此所书《兰亭》入昭陵,人间不得而见矣。癸酉三月临李龙眠笔,溥儒。

独鸟怪人看

立轴 水墨纸本 44.2×27cm

    钤 印 荒寒、旧王孙、溥儒

    题 识 独鸟怪人看。临八大山人。心畬。

观音大士像

镜心 水墨纸本 58×27.5cm

    钤 印 溥儒

    题 识 溥儒敬绘。

秋江帆影图 己卯(1939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101×44.5cm

    钤 印 汲古得修绠、旧王孙、溥儒、二乐轩

    题 识 望幽燕暮色,对残秋,千峰送斜阳。正萧萧木叶,沉沉边塞,滚滚长江。已是登临恨晚,谁共赋沧浪。衰草连天碧,故垒云黄。尚有梁园修竹,剩青山愁外,云路悲凉。似猿啼三峡,烟棹下瞿塘。更何堪,江山异色,怨黍离,转眼变沧桑。伤心处,远天鸣雁,声断潇湘。《八声甘州》梵王高阁,对青山一线,秋光斜景。三十年来陵谷变,极目苍葭千顷。大泽云飞,荒涂龙战,边塞西风迥。沧浪回首,夕阳何处孤艇。愁见背郭遥村,崩沙断路,无限登临兴。旧苑凄凉来牧马,天地都成悲境。辽海鸦沉,榆关雁度,落叶尊前冷。横空衰草,满城残照烟暝。《念奴桥》己卯初夏,录旧作小词,题秋江帆影画意。心畬。

李白诗意图

立轴水墨纸本 91×34.5cm

    钤 印 心畬、溥儒之印

    题 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成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心畬。

松 烟 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39.5×40.5cm

    钤 印 松巢客、旧王孙、溥儒、免为名教罪人

    题 识 桥边绿树斜,春树隔烟霞。隐处谁云浅,千峰只一家。山绿岚气寒,高斋掩窗坐。林间踏叶声,知有樵人过。心畬。

独赏松雪图

立轴 设色纸本 99.5×42cm

    钤 印 荒寒、旧王孙、溥儒

    题 识 璀璨庭前树,寒松画亚枝。卷帘堪晀望,应有灞桥诗。溥儒。

风霜五大夫

立轴 设色纸本 61×29.5cm

    钤 印 玉壶、溥儒之印、心畬、溥儒、吾将此地巢云松

    题 识 风霜五大夫。心畬。壬午(1942年)十月,洁远先生入山来访,喜见故人,以此为赠。溥儒。

松下高士 戊子(1948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108×40cm

    钤 印 省心斋、旧王孙、溥儒

    题 识 碧岭斜阳外,丹岩木叶边。松风坐高士,巾带听流泉。戊子十月,西湖木落,秋色萧然。西泠桥畔画应兆浚先生教。溥儒。

春燕图  癸巳(1953年)作 

镜心 设色纸本 88×28cm

    钤 印 省心斋、旧王孙、溥儒

    题 识 玳瑁梁空旧馆非,池塘芳草梦应稀。波生苑里曾留影,花尽江南尚不归。岂有楼台歌白苎,已无门巷认乌衣。天涯春去多风雨,莫向江湖浅处飞。昔作和友春燕诗。节宇词丈赏之,属补此图并录拙句。癸巳春二月中浣,溥儒。

    上 款 “节宇词丈”即施景崧,字节宇,号更疏。福建长乐人。施景崧出身于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学养深厚。其父施桐卿清朝举人,有《思諐室诗集》传世。长兄景徽能诗词,姐毓敏多才多艺,有长篇小说《蜃楼人影》《浣花轩诗集》等传世。次兄景琛早年参加同盟会并屡任京、闽等地要职,又长于治史,更擅写诗词,所到之处常有唱和之举,故而享有“长乐诗人”的美誉。施景崧早年曾留学日本,解放前在上海市教育局任职,1947年赴台。擅长诗词,有《饮绿簃诗存》存世。

界画山水

立轴 设色绢本 29.3×13.3cm

    钤 印 垂虹(二次)、旧王孙(二次)、松巢客(二次)

    题 识 (一)珠帘夜不掩,江色入窗来。帆影临云渚,山光压水湄。心畬。

   (二)幽客坐高阁,云水心应会。心畬。

为胡如昭女士作松石图

癸卯(1963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56×31.3cm

    钤 印 溥儒之印

    题 识 松壑藏云,双虬舞翠。心畬为门下女士胡如昭于归作此。癸卯夏月。

岩树暮云图

镜心 设色纸本 35.5×56cm

    钤 印 明夷、溥儒

    题 识 但有岩边树,看山入暮云。石奇生碧藓,水净长香芸。心畬。

溥儒  秋江远浦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寒山秋景

溥儒  策杖行吟

溥儒  登楼望君图

溥儒  云山古寺图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空谷泛舟

溥心畲 秋色图

溥儒  秋色图


溥儒 秋草牧人归

溥儒  泛舟归渡


溥儒 秋山行旅


溥儒  策杖归来


溥儒  弹琴待鹤归

溥儒  远山秋意图


溥儒 丹枫若醉

溥儒 秋山读书图

溥儒 高山一曲

溥儒  故园秋江

溥儒 秋色

溥儒 秋色斜阳

溥儒  秋江凭钧图

 
 

 
 

《荷塘清趣心》

款识:碧影覆圆沼,清波起暗香。心畬。

钤印:旧王孙、溥儒、松巢客

《秋江荷影》

款识:秋江荷影。心畬。

钤印:溥儒、

《霜倒半池莲》

    款识 霜倒半池莲,嘉榞属,心畬。

    钤印 溥儒(白)鉴藏印 访石庐珍藏印(朱)

《早有蜻蜓立上头》

    题识:荷倾经夜雨,瓣落入湖风。秋水明霞色,微茫夕照中。心畬。

    钤印:溥儒、旧王孙

-END-
(2024/04/17/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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