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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值得(2024)·那一捺

 木石匣 2024-04-23 发布于河南

那一捺

   人,字是一撇一捺。

   是男人女人的支撑。

   男人主宰世界,这可能是现代通论。

    但历史上的女人亦是不能被遗忘的。

  中国古代神话故事有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之说。《太平御览》记载,在女娲造人之前,先造出了鸡、狗、羊、猪、牛、马,第七天,用黄土和水仿造自己造出了人。人之初,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女性,她创造了人,人创造了历史。

  浩如烟海的男权时代,女人总是被注入了柔情,她们调剂着历史的强硬,涂抹着迷离的色彩,幻化了那个时代,有了凄迷的足迹和无尽的想象。

   脚步总是从依附于男人们开始,又把男人的世界游戏。吕后、武则天、慈禧,有一个共同的称号:娘娘。她们的脚步开始时紧紧的跟在了皇帝的身后,又在有生的浮华时代撇开了男人,走在了浪尖上,把历史主宰。人们可能把皇上忘掉了,把德慧贤淑的规规矩矩的娘娘们忘掉了,唯独她们,以一个“坏娘娘”的名声,以所谓的祸及误国误民的名声,在“遗臭万年”时流芳百世。

   绝美姿色的脚步总是在摆弄男人们开始的,把男人当成了玩耍的对象,却成为了另外的男人们的工具,最终在浩如烟海人群中消失的无影去踪。西施、王嫱、貂蝉、杨玉环,也有一个共同的称号,“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间最好听的赞美漂亮的词语正是从她们身上散发,成了文字极致描写的巅云。在《并不唯美的欢娱》中我引用了唐代皇甫枚的《三水小牍》中的一句话:“士矜才则德薄,女炫色则情私。”,用在这四个人的身上,最为贴切。就是说:女子生得太美了,必然会生出事端。一个西施,成了春秋时期战云翻滚中的亮色,像闪电划过,把军旗猎猎的铁蹄时代轻抚,人的情感成了争霸的血脉;决绝而去的王嫱,是愤懑于皇宫的疏离,在走向大模时,斗篷被风鼓起的那一刻,一个豪爽的时代从裙下滑过,裙纱把钢刀卷起,美色把边疆安定;貂蝉,一个连环美人计中丧失了自我的我,幽怨的眼神在几个男人间挑逗,“公牛”的眼睛红了,厮杀便有了冲冠的怒气;杨玉环,以一个纯情女子的柔情,根本就没有去干预过朝中的任何政事,所有的十恶不赦在《新唐书·杨贵妃传》得到了记载:“妃嗜荔枝,必欲生致之,乃置骑传送,走数千里,味未变,已至京师。”由此杜牧《过华清宫绝句》有“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被套上了空前绝后的荒淫,马嵬坡,就成了她不愿离去的归宿。说她们是良家,这四个人几乎都被套上了“乱伦、好女不嫁二夫”这在古代最为不贞洁的现实,说他们不是良家,后人谈之而复永久的记之,又是男人们祈求美,追求美的极致,只是男人们不愿承认罢了,俱成了被男人们铭记的云烟!可悲乎?可喜乎?

  

   历史上被记住的女人,流传至今仍被念念不忘的女人,除了“坏娘娘”,就是名“妓女”,就算是有“孟母”和“岳母”人们也根本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只是把光环套在了她们出了名字的儿子身上,想想看如果她们没有孟子和岳飞,她们是什么?

  另类女人,抢了男人的饭碗,被另类记住了。古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之语,要“长在深闺人未识”,但恰恰有些女子走向了前台,被打上了历史的烙印。班昭、卓文君、李清照等皆属此类。班昭,中国第一个女历史学家。博学高才,嫁同郡曹寿,早寡。兄班固著《汉书》,八表及《天文志》遗稿散乱,未竟而卒,班昭继承遗志,独立完成了第七表<百官公卿表>与第六志<天文志>,《汉书》遂成。帝数召入宫,令皇后贵人师事之,号曹大家(gū)。善赋颂,作《东征赋》、《女诫》。卓文君,汉代才女,与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的一段爱情佳话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有不少佳作流传后世。李清照,宋代女词人,婉约词派代表。所作词,前期多写其悠闲生活,后期多悲叹身世,情调感伤,也流露出对中原的怀念。形式上善用白描手法,自辟途径,语言清丽。她们才比男人又高于男人,用自己的倔强和自我的清秀,给男权时代下了几场透雨,把男人浇的一塌糊涂。但她们人生结尾,自以为“不如做一个良家妇女。”自己把自己又恢复到了那个依附的园囿中。可叹乎?可怜乎?

  历史想忘掉女人,又离不开女人。

   缺少女人的历史,就如人少了筋骨,少了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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