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0种病缠身的美国总统吃的药，启示老年人如何安全用药？

       已经82岁高龄的美国现任总统“拜登“是美国有史以来年龄最大的现任总统。耄耋之年，力弱形枯垂鹤发。随着年龄的增长，难免会有各种慢性疾病缠身。2024年2月最新的一次拜登总统的年度体检报告显示，82岁的拜登总统有10种疾病，在服用6种药物。本文就从中医和西医的角度，来评价一下拜登总统的健康状况以及探讨一下老年人如何保障自己安全用药的方法。

一、“拜登“总统就任以来的3次体检

       按照现代医学（西医）的原则，一般建议老年人每年需要做一次全面的健康体检。已经年满81岁高龄的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入住白宫以来，分别于2021年11月、2023年2月和2024年2月做过3次健康体检。2021年11月与2023年2月之间的间隔有点长，可能与拜登总统2022年7月和8月间，2次感染新冠病毒有关。除此以外，拜登总统基本符合每年做一次健康体检的要求。

二、国家领导人健康是由国家军队保障

       西方国家的初级卫生保健系统是以家庭医生为主的，许多人有自己比较固定的家庭医生，条件好的人还有“私人医生“。作为美国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拜登总统，其健康状况美国的国家利益所系，是由国家军队保障的。

       在美国白宫（总统府）工作的医生不属于工作人员，而是军队的一部分。拜登总统的个人保健医生是一位叫做凯文·奥康纳 (Kevin O'Connor) 的军队医生（见图1），是一位退役美国陆军上校，曾经在美国军队服役 22 年。他毕业于纽约理工学院整骨医学学院医学院（the New York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College of Osteopathic Medicine），在新泽西州蒙特克莱尔的山边医院（The Mountainside Hospital）完成了家庭医学住院医师培训，并于 1995 年担任首席住院医师。他还完成了美国空军外科医生培训，并于 2010 年被任命为空军高级外科医生。2006 年，他在布什政府时期开始在白宫担任医生。2009 年，奥康纳被任命为副总统医师，成为当时担任副总统拜登的个人保健医生（见图2），至今凯文·奥康纳 (Kevin O'Connor)作为拜登的个人保健医生已经整整14年。作为美国总统的个人保健医生，凯文·奥康纳 (Kevin O'Connor)既不是毕业于哈弗大学等世界名校，也不是医学界的著名专家或重要学者，但是，他有2个最大优点。第一，作为军队的一部分，对于保障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健康保健，维护国家利益最安全；第二，14年拜登总统个人保健医生经验，对于拜登的健康状况最熟悉。

图1. 拜登总统的个人保健医生凯文·奥康纳 (Kevin O'Connor)

图2. 2009 年，奥康纳被任命为当时担任副总统拜登的个人保健医生

三、“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一个病是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OSA）——物理治疗，没有用药

       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OSA)是一种以睡眠打鼾伴呼吸暂停和日间思睡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睡眠呼吸疾病，不是单纯的严重睡觉打呼噜，而是伴有呼吸暂停的打呼噜。该病可引起间歇性低氧、高碳酸血症以及睡眠结构紊乱。OSA患者病死率比普通人群高3.8倍，发生脑卒中的概率是对照组的4.33倍，病死率是对照组的1.98倍，对身体多个系统都会造成损害，是一种名副其实的全身性疾病。

       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OSA)是拜登总统今年体检报告中新出现的疾病，在前2年的体检报告中，没有这个疾病。

       治疗上，没有用药，而是采取了气道正压通气 (PAP)治疗，就是睡觉时，通过面罩提供加压空气，帮助保持气道畅通并保持呼吸，见图3，治疗效果良好。

       从中医上看，《黄帝内经·灵枢·天年》上记载：八十岁，肺气衰，魄离，故言善误。82岁的拜登出现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OSA）以及一直为大家诟病的经常演讲讲错话的问题，其实是身体衰老，肺气衰的问题。气道正压通气 (PAP)治疗虽然可以改善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OSA）的症状，但是治标不治本，也无法改善经常说错话的问题，其根本是随着身体的衰老，肺气衰的问题，应该使用人参、黄芪、山药、白术、甘草等中药，进行抗衰老、补肺气的调理。

图3. 气道正压通气 (PAP)治疗

四、“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二个病是非瓣膜性心房颤动（A-fib），——仅用一个预防血栓药

       心房颤动(房颤)是一种以快速、无序心房电活动为特征的室上性快速性心律失常。年龄是导致房颤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65岁及以上人群的房颤特称老年房颤。根据患者房颤基础病情况，分为瓣膜性房颤和非瓣膜性房颤。非瓣膜性房颤是指无风湿性二尖瓣狭窄、机械/生物瓣膜、二尖瓣修复情况下发生的房颤，其实也就是人体衰老的一个表现。只要心室率不高、没有症状、病情稳定，就不需要纠正房颤的治疗，如果有形成血栓的风险，可进行预防血栓的治疗。拜登总统就常年稳定的非瓣膜性心房颤动就没有治疗，而只是服用了一个预防血栓的药物——阿哌沙班（Apixaban）。

       阿哌沙班（Apixaban）是一种抗凝剂，透过直接抑制Xa因子来治疗和预防静脉血栓，并用来预防患有非瓣膜性心房颤动的人发生中风，是常用抗凝剂华法林的替代用药，但不需经血液检查[5]来监测或是饮食控制，比华法林会较少与其他药物发生相互作用。

       从中医上看，《黄帝内经·灵枢·天年》上记载：六十岁，心气始衰，若忧悲，血气懈惰，故好卧。老年人的非瓣膜性心房颤动其实也是衰老引起的心气衰的问题。西医对于这样衰老引起的房颤没有特效疗法，如果使用药物强行纠正房颤，不但疗效不好，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导致心脏损害，甚至危及生命。中医通过抗衰老和补心气的调理，可以从本质上治疗。

五、“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三个病是高脂血症——使用一种降血脂药物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治疗

       拜登总统2021年、2023年和2024年的3次年度体检报告中，血脂水平都在正常范围，但是也都在服用一种叫做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的降血脂药物。可见，拜登总统历史上一定有高血脂症，在通过服用降血脂药物——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控制血脂。

       从3年的年度体检报告看，似乎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对拜登总统的血脂控制的很好，都在正常范围内。但是仔细看每年的血脂数据，总胆固醇在逐步升高（2021年是100 mg/dL、2023年是115 mg/dL、2024年是122 mg/dL），低密度脂蛋白（LDL）也是在逐步升高（2021年是46 mg/dL、2023年是58 mg/dL、2024年是68 mg/dL）。可见，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对于拜登总统的高血脂控制并不完美，或者长期使用有耐药性产生的倾向。

       瑞舒伐他汀（Rosuvastatin）属于经典的他汀类降血脂药物，主要用来治疗血脂异常。建议只有在通过饮食控制、运动和减肥后仍无法控制血脂浓度的情况下才使用瑞舒伐他汀。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指出，亚裔美国人使用瑞舒伐他汀治疗导致肌肉疾病（如：横纹肌溶解症等）的风险增高。

       从中医的角度看，老年人的高血脂，其实也是与衰老导致的气虚和体内湿重有关。通过补气和祛湿的调理，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六、“拜登“总统缠身的第四个病是胃食管反流——在使用法莫替丁（famotidine）和埃索美拉唑（esomeprazole）二种药物治疗

       拜登总统的胃食管反流症状，导致需要更频繁地清喉咙，引起咳嗽和鼻窦充血，尤其饭后症状加剧。拜登总统多年来一直在使用抑制胃酸的药物法莫替丁（famotidine）控制，但是近期症状加剧，所以晚上增加服用一次埃索美拉唑（esomeprazole）增加疗效。

       法莫替丁（famotidine）是一种经典抑制胃酸的老药，是组胺H2受体阻抗剂，主要用于抑制胃酸的分泌，并用于治疗消化性溃疡和胃食道逆流。与西咪替丁不同，法莫替丁等第二代H2受体阻抗剂对细胞色素P450酶没有明显的抑制作用，因此法莫替丁的药物相互作用并不明显。

       埃索美拉唑（Esomeprazole）是一款新药，是氢离子泵阻断剂，用于治疗消化不良、消化性溃疡、胃食管反流病及柔林格症候群（Zollinger-Ellison syndrome）。

       作为美国的政治人物，需要很多演讲，胃食管反流引起的频繁清喉咙，影响演讲。可理解拜登总统选用了2款药物去很好的控制胃食管反流症状。

       从中医上看，《黄帝内经·灵枢·天年》上记载：七十岁，脾气虚，皮肤枯。拜登总统的胃食管反流是脾胃虚弱的表现，可以通过补脾胃、强中焦得以根本改善。

七、“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五个病是季节性过敏——在服用二种药物控制

       拜登总统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应对季节性过敏和鼻窦充血。经过几次鼻窦和鼻道手术后，他的鼻窦症状有所改善，但他仍然使用氟替卡松/氮卓斯汀 (Dymista) 鼻喷雾剂和非处方非索非那定 (Allegra) 来治疗这些症状。

       Dymista是一种喷鼻剂，含有1种H1受体拮抗剂和1种皮质激素。用法为每次对两侧鼻孔各喷1下，每日给药2次。Dymista使用者报告的最常见不良反应包括味觉障碍、鼻出血和头痛。

       非索非那定（fexofenadine），是特芬那定（Terfenadine）衍生而来的活性代谢物，它是一种具有选择性末稍H1受体拮抗活性的抗组胺药，是第二代抗组胺药，不会通过大脑血管障壁（blood brain barrier，BBB），不会有前代制品例如嗜睡等副作用。

       季节性过敏，尤其是各种过敏性疾病，在欧美等发达国家发病率非常高。有资料显示，过敏性疾病在欧美发达国家的发病率高达50%-60%。为什么西方国家的过敏发病率高？从中医的角度看，可能与西方人喝冰水、吃冷饮和冷食的生活习惯有关。长期食用这些冰冷的东西，导致体内寒食加重，引起过敏。可以通过调节生活习惯，喝热水、吃热饭以及中药调理，根本解决过敏问题。

八、“拜登“总统缠身的第六个病是步态僵硬和中度至重度退化性骨关节炎——没有治疗

       拜登总统的步态僵硬和中度至重度退化性骨关节炎是典型的衰老引起的身体老化退行性变化，虽然有局部皮肤的感觉异常，但是还没有导致神经压迫的严重症状，从西医的角度没有治疗。

       从中医的角度看，是肝肾衰老引起的，通过调理肝肾，补肾益气可以改善。

九、“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七个病是足部周围感觉神经病变——没有治疗

       周围神经病变最常见的原因是糖尿病，其他常见病因包括酗酒、维生素 B 12 缺乏和甲状腺疾病等。但是，拜登总统没有糖尿病，也不喝酒， B12 水平正常，甲状腺功能测试 (TSH/T4) 也保持正常。可见，拜登总统的足部周围感觉神经病变也是衰老引起的老年性变化，没有治疗。

       从中医的角度看，神经系统的感觉通神通肾，是老年肾气衰的表现，通过补肾调理可以改善。

十、“拜登“总统缠身的第八个病是皮肤癌的愈后监测——没有用药

       拜登在就任总统之前，已经通过手术切除了几处局部非黑色素瘤皮肤癌。这些病灶已被完全切除，边缘清晰。目前监测正常，没有治疗。

       许多西方白人很喜欢阳光浴。众所周知，拜登总统年轻时确实在阳光下度过了很多时间。白人的皮肤本来就黑色素保护细胞少，加上过量紫外线照射，容易引起皮肤癌。

       从中医的角度看，过度的阳光照射，无疑就是风、寒、暑、湿、燥、火的6个外邪的火邪。虽然晒太阳是补阳的好办法，但是过度就会变成火邪，伤害身体。

十一、“拜登“总统缠身的第九个病是视力减退——使用隐形眼镜

       拜登总统有视力减退的问题，在使用隐形眼镜矫正，但是没有青光眼、视网膜病变、黄斑变性或明显白内障等其它眼部问题。

       从中医角度看，《黄帝内经·灵枢·天年》上记载：五十岁，肝气始衰，肝叶始薄，胆汁始减，目始不明。老年人视力不好，尤其是老花眼的问题，主要是50岁开始的肝气衰的问题，很多人50岁以后，开始出现老花眼。通过饮食和中药调理，补肝气，可以改善。

十二、“拜登“总统缠身的第十个病是牙齿问题——根管治疗后监测正常，没有治疗

       拜登总统曾经因为牙齿问题进行过牙齿的根管治疗，目前监测正常。

从中医角度看，老年人牙齿不好，掉牙齿，都是随着年龄增长，肾气衰的原因，可以通过补肾调理加以改善。

十二、对于老年人安全用药的6大启示和方法

（1）不要一病一药，大把吃药

       老年人年纪大了，随着身体的老化，难免会有这样那样慢性病痛。这些病痛大部分就是身体器官使用了几十年，老化了，不像年轻人的身体那么好用了。不要把这些身体老化导致的病痛看作疾病，企图一病一治，完全恢复健康。比如：拜登总统的10个缠身的疾病，其中7个都是身体老化引起的，这7个老化引起的疾病，只有2个（高血脂和胃食道反流）进行了服药治疗，其余5个没有服药，3个没有治疗（退化性骨关节炎、周围感觉神经病变、房颤没有治疗，只是服用了一个预防血栓的药）。

       为什么老年人针对这些老化的病痛不要一病一治，企图完全恢复呢？一方面是老化的身体器官很难恢复的年轻状态；另一方面，一病一治会形成一病一药甚至多药，导致10多种药物混合，每天需要大把大把吃药。“是药三分毒“，老年人本来肝肾功能已经减弱，多种药物混合的大把吃药，会严重伤害已经衰老的脏器，尤其是肝肾，引起严重药物不良反应，治疗的结果往往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药物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远远超过老化疾病本身。

       那么，这些老化的病痛就不要治疗吗？不是的。可以通过理疗、康复、中医的针灸、按摩、拔罐以及中药进行调理和改善，甚至可以完全康复。

（2）远亲不如近邻，交一个医生朋友，胜过专家名医

       安全用药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受益原则，即一定要用正确的药，对患者有益。世界上没有最好的药，只有最对的药。对于患者来说，最新和最贵的药不一定是最好的药，对疾病最对症的药，就是最好的药。能够用到最对的药，不单是需要疾病的诊断正确，还需要对病人的身体状况、既往病史、生活环境、工作和家庭等情况非常了解。比如：拜登总统的个人保健医生就是已经固定为拜登总统提供了14年的医疗服务，对拜登的身体状况、既往病史、生活环境、工作和家庭等情况非常了解，就会为拜登的这些疾病的综合治疗，提供最安全和最对症的药物。

       作为普通老百姓，我们不大可能有个人保健医生或“私人医生“，那么，我们不妨交个医生好朋友，经常在一起活动交流，使得医生朋友对您的个人情况非常了解。这个医生朋友不需要是大牌专家或名医，只要对您的工作、生活等个人情况非常熟悉就可以了。这样生病治疗的时候，这位医生朋友给您的建议和药物的选择就会是最合适的。远远胜过高价专家号去看名医专家门诊。因为这些名医专家非常忙，短短5分钟或10分钟的问诊，不可能完全了解您的个人状况，往往只好借助仪器设备的检查结果来看病，实际上成为了机器看病。

（3）小剂量用药，中病皆止

       一般来说，老人的服药剂量，应按年龄调整：即60岁用药剂量是成人用量的4/5，70岁用药剂量是成人用量的3/4，80岁用药剂量是成人用量的1/2。 另外，从50岁开始，就应该考虑酌减药物剂量。具体情况应当综合考虑药物的理化性质和患者的基础水平来定。老年人用药不能完全机械地按照药品说明书的用量服用，因为药品说明书的这些用量主要是通过正常成年人的临床试验得来的，不适合老年人。老年人用药是非常个体化的，老年人因谨慎地从小剂量开始，直到产生效果，就停止增加剂量。

（4）高度重视 5个品种原则

       从拜登总统的体检报告看，拜登总统尽管多病缠身，但是常年服用的药物只有5种，只有近期才增加了1种治疗胃食管反流的药物，称为6种。可以理解，做为美国现任总统，需要大量的演讲和社会活动，胃食管反流严重影响演讲，所以拜登总统才加强了胃食管反流的控制，增加一种药物。

       卫生部颁布的《处方管理办法》中规定：每张处方不得超过5种药品。这里面就包含了安全用药的5个品种原则，也就是当一次用药超过5个品种时，药品不良反应发生的机率会增加50%以上，这个研究最早来源于我国药品不良反应监测和药物流行病学的奠基人、原上海医科大学药学院院长王永铭教授的研究团队（“老年人药物不良反应研究“——《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1994年，见图4），以后国外也陆续有类似研究得到证实（”疗养院居民药物不良事件的危险因素（Risk factors for adverse drug events among nursing home residents）——《Arch Intern Med》2001年）。

       这个原则告诉我们，每次服药超过5种药物，药品不良反应的发生率一定显著上升。老年人更是这样，“多病共存、多药共用”使老人成为不良反应的主要受害者。老年患者一定要把老每天服药不超过5种的原则，切忌千万不要以为越多吃药越有利于健康。

图4. 来自王永铭教授研究团队的“老年人药物不良反应研究“

（5）中药的原则

       以上谈到的用药原则主要是指西药和毒性较大的中药。不言而喻，西药不良反应的种种限制，导致许多老年性的疾病无法很好的治疗，比如：拜登总统的2个老年性疾病根本就没有治疗。其实，为了治疗和缓解老年性疾病，中医中药就是很好的选择。中医药中，除了针灸、按摩、拔罐等非药物疗法以外。《神农本草经》将中药分为上品、中品和下品。除了下品中药，毒性较强以外，上品和中品中药老年人是可以放心使用的，在加上君臣佐使的中药配方，就更可以放心用来调理老年性疾病，不收西药5种药物原则的限制。

（6）重视饮食调养、非药物原则

       对于老年病和慢性病，西医也是非常重视非药物治疗的。中医就更是重视饮食调养、非药物原则。《黄帝内经·素问·五常政大论》记载：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疾病完全康复依靠的是饮食调养，而不是药物治疗。过度使用药物，伤人正气，适得其反。

（作者简介：李鸿雁  注册针灸师、注册按摩师、加拿大整体医学治疗中心主诊中医师。传统中医传承于外公，系统培训于加拿大中医科学院Canadian Institut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杜文民，医学博士、主任药师、教授，南京医科大学药学院药物警戒与药物评价中心主任、兼职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复旦大学兼职教授；加拿大智慧中药生物科技公司总裁（Canada Sageherb Biotechnology Co. Ltd）；师从中国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与药物流行病学创始者、原上海医科大学药学院院长王永铭教授，是中国第一位药物流行病学博士；原上海市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技术总监、常务副主任；第23届中国药学会理事会理事；国际传统药物临床评价学会(International Clinical Evaluation Associ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ICEACM)常务理事；国际药物流行病学学会（ISPE）等多个学术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