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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春雷 :思念母亲

 大河文学 2024-04-27 发布于河南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物事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转眼,母亲已经离开我们7年多了,一切都成了回忆。

关于母亲,我一直没有提笔写出只字半句,因为她太重了,深深地刺在我的心里,太深太深了,我不想拔……

母亲被病魔折磨了3年,吃尽了苦、受尽了罪离我们而去了,她为我们整个大家庭付出了毕生的心血,为我们姐弟操碎了心。记得她常说:“我这辈子没文化,一定得让孩儿们上学。”母亲就像一盏灯,家务活、商店经济、门三户事她都以一个“女强人”的身份冲在前头,为我们耗尽了最后一滴血。年幼时她去城进货还带着我,一边背货一边拉着我。有时遇下雨天,她就深一脚浅一脚背着编织袋从小有河走到家,宁可自己淋雨不让货淋湿。在家里卖货大多时候iu一天两顿饭,再加上母亲14岁时就上山担东西挣工分,身体底子不好,落下了老胃病。每年的大年三十她都熬到一点,却没看过一次春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给我们包饺子。头晕了头疼了感冒了,她都强忍着。就这样活了半生,她走了,却没有享一天清福。

我也怨过母亲对我教育的苛刻,过于约束对我性格形成的影响,可在她无私的爱的长河里,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平生见过一次幸福的微笑和一次宽慰的泪水,让我难以忘怀、刻骨铭心,每次画面浮现在脑海都倍感欣慰。2012年1月5日,也就是我结婚后的第二天,吃完早饭,父亲母亲说要到姥姥家坐坐,临走关门时回头对我一笑,说:“我们走了。那一刻他们脸上同时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仿佛如释重负,这是我之前不曾见到过他们如此一致的微笑。

“棠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2017年月初九,母亲下葬那天,在老家房前,宗伟弟看到我时,一拳锤在我的胸口,同时眼泪夺眶而出,他低下头,侧着脸,用食指轻轻擦拭了泪痕,他的表情、泪水、动作让我一直记忆犹新。


也许,母亲带着太多的遗憾和不舍走了,身体的病痛、自身的要强、父亲的固执、感情的不暖心、家族的懦弱或许都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痕。这也许就是我们的不孝。今生今世,我们已经无法再报答您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但是我们深深铭记着母亲,就像成吉思汗说的:“世上只有一个最好的女人,便是我的母亲。世上有一个最伟大女人,那便是我的母亲!

作者简介:聂春雷,济源农商银行。写作的理由有很多,为回忆、为消遣、为感动、为洗涤,写作是精神的“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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