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框架逻辑里,关系,就是必然而客观的存在。不同的个体,因框架逻辑所赋予其的“意义建构”不同,对关系的认知,必然进入差异化。这种差异化,也是偏见的主要源头之一。 因此,人,既可以在关系里获得自我确证,又可以在关系里自我消耗。前者,是个体对关系的认知,与框架逻辑达成了一定程度的一致性。而后者,则是个体对关系的认知,与框架逻辑产生了较大的偏离。用世俗的话讲,前者是洞察到了框架逻辑的建构目的,即框架逻辑的偏好。此种偏好,决定了框架中成员,需要达成何种行动逻辑,才能获得框架逻辑的“照顾”。而后者,则是所谓的“不懂事”、“不上道”,简言之,不懂规矩。于是,陷入到被关系排挤抛弃的困境之中。而个体本身又因缺乏足够的认知,于是陷入到自我消耗的情绪中。所谓关系,即处理个体与自我的关系和处理个体与环境的关系。我们称之为“内关系”和“外关系”。所谓高能量的人,也不过是洞察了外关系的逻辑,从而调整内关系,以形成一种的可能的平衡。当然,既然是平衡,就一定有权衡。有权衡,就一定有进退,一定有得失。入于世间,最终,也不过一个“平衡”。而所谓的关系的硬伤,最终也不过是在寻求一种的可能的平衡。硬伤之一:对“外关系”的洞察程度,实际上决定了个体的角色高度。只要在框架逻辑之内,“外关系”就是“主逻辑”。甚至,不同的个体,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被“外关系”所塑形的产物。这种塑形,因整个框架的意义系统,不得不进入到各种子意义系统的分化中,因此,个体所接收到的塑形机制必然会有差异。子意义系统的存在,以及子意义系统鉴于整体意义系统的各种“分配机制”的差异,或者偏颇,而形成为不同能量级的“圈层”。能量越高的“圈层”,往往被整体意义系统,赋予了高饱和有质量的信息获取机制,以及路径系统的偏好。于是,在能量越高“圈层”的个体,在认知关系上,往往可以进入到凌驾的姿态。对于处于低能量“圈层”的个体而言,要获得更高能量的社会角色,就必须洞察“外关系”,一种是桌面上的,一种是桌子底下的。所谓桌面上的,就是摆出来让人看的,让人可以照着做的,比如规章、制度等,属于专业知识层面的。也是专业知识的持续深化,一个系统,才形成了所谓的子意义系统。而越是掌握门槛高的专业知识的,就越能为这个子意义系统下定义。而所谓桌子底下的,那就是类似成规、约定俗成一类的。很多不敢对此发出不同声音的,不过是其往往拥有规模性支持力量。每个个体,都在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如果,吃不透“外关系”,就容易陷入“语无伦次”、“惊慌失措”、“不得要领”。硬伤之二:“内关系”,实际上都需要为“外关系”让步。这种“让步”,集大成者就是“出世”之学。出世之学,往往会在末世、乱世呈现出繁盛状态,比如两晋南北朝等,因此,也可以说出世之学,是避世之学。或凌驾世情,或远离世情,以换得“内关系”的和平。但换一个角度,这其实也是一种对“外关系”的无能为力,从而不得不回归内心的做法。当然,这种“内关系”的和平,在寻求一种平衡时,走向一种彻底的隔绝。最终,也鲜有人真正做到真正的内心“和平”。对于大多数个体而言,这种所谓的内心和平,最终都是需要通过对“外关系”的某种让步来暂时达成的。这种让步,本质上是洞察到了“外关系”对个体的“凌驾真实”。而这种“凌驾真实”,就是框架秩序得以成立的前提,其核心便是对秩序逻辑的控制。因此,所谓的“内关系”的让步,实际上就是不得不接受“外关系”凌驾式的塑形。最终,也是让步于“立场”,让步于“利益”。于是,对于个体而言,看不透“外关系”,就看不见“圈层”的存在,更不用说入局了。因为分配的差异化,子意义系统必然不断生成,就如印度的种姓制度,中国的文官制度等,就属于典型的子意义系统。 它们基于经济的、信息的、知识的、遗传的,等等可能的影响分配的因素,而建构起有一定界限的专门“圈层”,并形成了一种专门的延续路径。 同时,它们因依赖的建构因素不同,部分显于桌面,部分隐于桌子底下。 于是,个体也只有通达了“外关系”,才能有起码的资格,去做出可能的“让步”的选择。因为,有让步,就一定有所“进”,这是一种进退之道。 否则,连“让步”是什么,在哪里可以让步,跟谁去谈让步,都是天方夜谭。 因为,通达了“外关系”,才是进入“外关系”的开始。它,既是迎合主逻辑的入门筹码,也是可以让个体有“让步”选择的交换筹码。 ◆◆◆ 关于阅读书单 ◆◆◆
窥破权力逻辑,才能捕捉到最大的“变量”(无相楼第2期书单)
修行路上,必读的5本书(无相楼第1期书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