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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华文学•散文】黄浩洋/正念的力量

 曾令琪西南文学 2024-04-30 发布于四川

大中华文学·散文随笔展台



——微刊总第2388——

  正 念 的 力 量 
 
PART-01 
  成长到今天,正念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读高中时,我成绩应该是全班垫底的,印象中,我们班有48名同学,我的学号是46号,而我们的学号是按成绩从高到低排列的。我记不得是什么原因,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总之,我给自己想了一句比较特殊的座右铭:“可耻啊,懦夫!”我把这句话写在纸条上,一张放在文具盒里,一张贴在床头上,早上想赖床的时候,看到这句话,突然精神振奋,是绝不会赖床的。学习上,生活中,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这句话就像有魔力一样,帮助我咬牙坚持,勇闯难关。
  高中毕业时,我以全班第二名,数学单科第一名,当然,也是全县文科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四川师范学院,成了我们村第一位大学生,这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那是一九九七年。
  参加工作以后,我的处境是比较艰难的,特别是有两年,遇到比较具体的成长挫折。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总之,我脑海中有个坚定的信念——明年会更好,我不仅这样告诉自己,也这样告诉我的家人。事实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任务越来越多,责任也越来越重,但正是这句话,支撑着我过了一年又一年。2016年,我上海朋友吴先生携其妻子到我老家做客,这也应该是我们村子的第一位来自上海的客人。那时,我已经新修了老家的房子,但仍然是家徒四壁,朋友不无怜悯地叹息我生活不容易,而我却自然而然地告诉他:“明年会更好!”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一句无意的话,却成了他对我最别样的看法。
  2018年11月30日,我遇到了截至目前最麻烦的职业挫折,完全断崖了我预设的职业路径。之后的一段日子,我迷茫而苦闷,失落而伤感,曾在一个夜里,嚎啕大哭,吓坏了妻子,也吓坏了远在老家的父母。
  一年后,2019年12月26日,我泸州朋友胡先生到成都,他喜欢把玩玉石,遇到爱家,他也倒手挣些生活费。我本喜欢艺术品,也感恩他曾经对我的热情接待,所以挑选了三件。但事实上,我最中意的是另一件刚出土的几乎完全钙化的玉,造型像龙,又像麒麟,非常古朴,韵味十足。我没有选它的原因,是担心太贵了,而我自己又囊中羞涩。不过,我实在太喜欢了,也就试着问问,这件多少钱?让我意外的是,朋友说,四件一共X元。哎呀,我那高兴,如获至宝。
  回家后,我唯独对此玉爱不释手,尽管刚出土,也即刻佩戴在身,当晚就发现玉的钙化退变很明显,像掉了一样,显出了玉色,我很惊讶;继续佩戴,发现钙化不是掉了,而是变回玉质了,这引起我极大兴趣;佩戴4天,恢复近一半;佩戴13天,整个玉如蜜蜡状,色泽鹅黄,浸润感很强。同朋友闲聊时,朋友脱口而出——是火麒麟。经初步判断,属古玉无异,应该在秦时期前后。
    

                                                    
  特别说明一下,不知是巧合, 还是玉吸收我体内能量和水分的缘故,佩戴一周时,我“起火”很严重,嘴角长疱疹,吃饭时连张嘴都很吃力。
  传说在公元前551年,孔子的母亲颜氏怀了孕,祈祷于尼丘山,遇麒麟而生孔子;公元前481年,鲁哀公狩于大野,获麒麟,怪而杀之。孔子感麒麟出其不时,说吾道穷矣,从此不再著书。
  这块神秘而梦幻古玉,在我最低谷的时候,给了我非常特殊的意念。时至今日,当时的挫折已成为我蝶变的宝贵机遇,而已经佩戴4年之余的古玉,也更显其通透和神韵。
  也在这几年,母亲给我讲过的关于我出生时,她做的一个梦,也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母亲讲的时候很无意,我也完全没在意,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加,我隐隐感到,母亲的梦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母亲说,她刚生下我不久,疲倦入梦,在睡梦中,有一位挎了一个书包的年轻小伙子走进她的房间,她问小伙子:“小伙儿,你是从哪儿来的?”小伙子回答说:“我是从峨眉山来的。”母亲醒后,将此梦告诉爷爷,爷爷说:“好啊,是峨眉山来的童子。”以母亲当时的家境和见识,她对峨眉山应该是知之甚少的,她自己也说不知道峨眉山,只是听说过,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而最关键的是,几十年过去了,母亲对此梦的清晰记忆,犹如发生在昨夜!
  我慢慢意识到,我有不一样的成长经历,就应该有着不一样的使命!我相信爷爷的解梦,我也一定要带母亲到峨眉山去寻梦。
  2023年,巧合也罢,偶然也罢,在我生命中又增添了一件有着非同寻常意义的事件,这件事,如果仅仅用巧合和偶然来解释,无论如何是不能使人信服的。
  在我小时候,我知道爷爷有个小方木墩,是爷爷砍削东西时的垫子,我们把它叫着“戥戥儿”。在我们老家,它不是什么名贵木材,是野桑树,不成型,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但它特别硬,故会被用着“戥戥儿”,或者用着安大门的底座,且木质是金黄色的,很美丽。
  我参加工作后,时不时想起爷爷的这块小方木墩,心中总是些许遗憾,我一直认为,木头肯定不见了,如果保留了下来,我一定请人把它创作成一件艺术精品。因为爷爷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爷爷的房子也在十多年前卖给了别人,后来,房子也被拆了,地基被还原成耕地了;而紧邻爷爷的我家的房子,也在2008年地震中拆掉了。从2008年,到2016年,我和父亲在离老家约1.5公里处的地方新建了房子。我们农村建房,并不特别讲究,所有的建材,几乎都是杂乱堆放的,何况,每年做饭和冬天取暖都要烧掉大量的木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戥戥儿”,按常理,怎么会流传到今天呢?
  世事总是充满神奇!
  2023年暑假,我回老家看望父母,特别不可思议的是,看到母亲居然在用那块“戥戥儿”!念念之物,“失”而复得,我的心情,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露,隆冬遇炭火。不容分说,我兴奋地带回成都,母亲很奇怪我的举动,但母亲对我的任何作为,总是欣然支持的,更何况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杂木了。
  到了成都,邻居也不待见我的木头,嘲笑我拿个烂木头回来干什么。
我把小方木墩寄到山东,拜请石人艺术大师,绵竹人。又特别不可思议的是,在没有询问我意见的情况下(这是我和大师的默契,只拜请,从不提要求,一切随缘),他居然帮我创作的是孔子像,雕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手握书卷,面貌慈祥,身子微曲,与木头背面成千上万的刀痕,浑然天成。我曾经问我11岁的女儿:“你看到孔爷爷背上数不清的刀痕,再看孔爷爷慈祥的面容,是什么感觉?”女儿若有所思地回答:“满身伤痕,却带着微笑面向众人。”
  

  
  
  我问母亲,她是什么时候看到爷爷在用这块木头的,母亲说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爷爷就在用了,母亲今年72岁,我再次惊讶。
  在农村,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木头,能留传七十年之久;在山东,本是四川人的石人大师,未经任何征询却心有灵犀地刻出了我的心声;在春秋,孔子“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如萦在耳,三者相连,怎一个偶然巧合可解其因缘?
  我想,这或许是爷爷横跨百年的殷殷期待,这也是挚友情心与共的拳拳勉励,这更是先贤穿越千古的谆谆嘱托。
  吾,可敢辜此殷殷,负此拳拳,更可敢,妄此谆谆?
  以此,赴我不惑,酬我挚友,敬我先贤,誓我中国!
  我由衷地感谢生命,感谢我生命中的一切人、一切事、一切物,这一切,带给我奇妙而精彩、温情而幸福的人生体验,也滋养着我“明年会更好”的坚定信念。
  
——————本刊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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