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拾穗集 ——我与《合肥晚报》（3） （散文） 《拾穗者》是法国巴比松派画家让·弗朗索瓦·米勒于1857年创作的一幅布面油画，该画描绘了农村秋季收获后，人们从地里拣拾剩余麦穗的情景，只见金黄色的田野看上去一望无际，画面最前方是三个农妇，在收割后的田地里弯腰捡拾遗留在地上的麦穗，她们拾得那么认真、那么仔细，唯恐漏掉一个麦穗。背景是一片收割的田地，广袤无垠，麦垛堆积如山，一片收割忙碌的景象……
此景此情，蓦然勾起我的遐思：本人拙作《此情绵绵》专辑100期连载终于告一段落。这个专辑，也算是笔者几十年写作的一个总结，一个辛劳勤奋的证明，犹如那“拾穗者”的画面，在我人生的金灿秋天，辛勤地收割“拾穗”吧。停笔至此，稍感欣慰，但又感还有缺憾，甚至怅然若失。为什么？因为这100篇（辑）只在微刊上推送了一小部分文章内容，而大部分稿件内容仍然“深藏闺中”，如果就此停笔，心中仍感欠缺和不安。为此，我思前想后，还是准备将丢失的大部分原稿内容找回来，简单修补润色后通过《当代文学家》微刊让其“重见天日”，也算是我这个“拾穗者”的一次拾遗补缺吧！如此，当我的生命与健康有一天不属于我的时候，也不会感到遗憾、后悔、欠缺，也对得起自己笔耕不辍辛苦勤劳的一生！ 为此，我将此组稿件定名为《拾穗集》，认真、仔细地“拾穗”，不让一个“麦穗”（稿件）遗漏丢掉……
2024年2月3日，《当代文学家微刊》曾经发过我同《合肥晚报》的“不了情”的一组文章，然而，当时由于篇幅的限制，发的内容可谓挂一漏万。为了不让我这个“拾穗者”今生留下遗憾，也为了未来的某一天若突然患了记忆丢失症而将记忆失去，为此，特将漏失的稿件内容追索回来，永久珍藏。现在请分享我同《合肥晚报》的“不了情”的续篇之三。所谓“私了”，词典上释为不经过司法程序为私下了结的官司。病人到医院就医，当认为自己的权利受到侵害时，可以向医院提出要求，和医院进行协商，以求妥善解决纠纷。然而，对于病人和病人家属来说，解决医疗纠纷应当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避免过激行为。当病人或病人家属掌握了较充分的证据后，能够说明医生和医院在医疗中有过错行为，并且该过错与不良后果之间有因果关系时，便可以向医院提出赔偿要求。经协商，如果双方都认为赔偿数额可以接受，就可达成协议，这就是医疗方面的“私了”。那么，“私了”可取吗？当然不可取。如果让“私了”这滩黑水无所顾忌地在社会上流淌，那么，不法之徒将会逃避法律的制裁，拿钱物买人命。我们的医疗和医药市场将会庸医假药当道，冤魂遍野。四川省梁平县石安镇农民谢友兵，被该镇无证庸医沈正禄治死后，有人曾劝谢友兵的丈夫到法院去告，谢友兵的丈夫却没有这样做，拿了沈正禄5000元“私了”了此案。因有人揭发，这桩“私了”案被新闻媒介曝了光，庸医沈正禄才受到了法律制裁，谢友兵的丈夫也受到了舆论的谴责。谢的丈夫为什么要“私了”呢？请听他一番“道理”：反正人已死了，再闹也是白搭，倒不如弄点钱财值得。如果，一张状纸将沈弄进了班房，一分钱也赚不回来，告状还得花钱，划不来呀！事后，新闻媒介曝了光，才使谢的丈夫目的没达到，他还十分不快呢！谢的丈夫这样做是应该批评。可话又说回来，谢的丈夫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就时下而言，一个平头老百姓，大字不识一石，家庭经济捉襟见肘，要动真格儿同沈正禄打一场官司，恐怕有点“狗吃刺猬——无处下嘴”也。 口袋干瘪，要是一旦碰到“吃了原告吃被告”的“大盖帽”，他——谢的丈夫能招架住吗？有人曾戏谑：如今有的官司，从起诉到结案，也不知要使用多少“秘密武器”，有时要“十八般武艺”都上，还难保“凯旋在子夜”呢！原告与被告，输赢胜败，若变成了斗财斗物，乡下农民，这岂不变成了“火焰山？”另外，即使有钱缴诉讼费，时下的办案效率，他拖儿带女又怎能招架住那“马拉松”式的办案过程？就说这医疗纠纷的处理吧，也是“山道弯弯”，先申请初级鉴定，不服者再申请二级鉴定，有的甚至还要三级鉴定（即最终鉴定），然后再交卫生行政部门处理，七拖八磨，待其结果出来后，没有一年半载（这还算快的），休想见分晓！近年来，报刊上屡屡披露的医疗纠纷处理案件，哪个不在三年五年的？所以，我们必须弄清“私了”的缘由，不可一棒将“私了”者打为“法盲”，没有思想觉悟。对于医院的诸多“私了”案件，有关司法及卫生部门是否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这么多“私了”案件？为啥不愿“公了”？公民法律意识不强，罪与非罪不清，怯法犯法不懂法，丢“票子”保“面子”保“等级”等等，其结果大多数都被“私了”这根温柔的绳索套在了脖子上奔不脱挣不断。“私了”可不可取呀！关于“私了”潜在的矛盾和未来的争斗，其隐患是不可低估的！只有净化司法和卫生行政部门以及社会的空气，严厉处理那些“吃了原告吃被告”的“耗子”，加强普法教育，同时，国家应尽快修改病人的赔偿（而不是补偿）数额（参照《消费者权益保障法》的赔偿数额），使广大的病人或病人家属真正体会到“公了”确实比“私了”好，那么，“私了”也就慢慢地“了”了。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天上午，某单位员工老黄鼻子被门撞了一下，因疼痛比较明显，便于当日上午到某医院五官科就诊。钱财迷医生看完后嘱他去拍片子，半个小时后，片子出来了，钱医生瞟了一眼，热情地说：“您这片子看不清楚，回去拿水泡十几个小时，明天我看星期天专家门诊，您把片子拿来我看……”老黄见钱医生说得在理，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便一声不吭地把片子取走了。“去挂号！”钱医生正面对荧光屏看一位病人的X光片子，头也不回地说。“这……钱主任……您昨天约好的……”老黄一时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解释。“挂号？看一下片子也要挂号？您不是昨天约好的吗？”老黄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有点生气地问。“去——挂号！”钱医生终于抬起头来，声调高了八度。“大哥，叫你挂号你就去挂个号呗，不就二十几块钱嘛！我们都是昨天下午约来的，这号还不照样挂？”后面一位农村模样的病号小声地对他说。“我不看了，到别处看去，他还是给他自己看'病’吧！”老黄手拿片子，气哼哼地夺门而去。
（原载《合肥晚报》1992年6月29日，署名：苗军）乙：不是我狂，而是李时珍实在没有经济头脑，不会搞活经济，致使金戒指、金项链、电饭锅、皮箱、口子酒等等，漏编了进去……
（原载《合肥晚报》1994年8月18日，署名：肖旺）素有“乾隆遗风”的刘念，走到哪里他的歪笔就涂到哪里。这天，刘念外出旅游，正在公园的石狮子上“留念”，管公园的老头一声断喝：“随便涂抹，罚款10元！”“罚……罚款！”结结巴巴声中，刘念掏出了一张20元的人民币。“没，没有，要有我干嘛给你20元的？”刘念似乎惊魂未定。“这……今日上班不久，你还是被罚款的第一人，我这里没有零钱找，怎么办呢？”老头似乎很为难，连声音也变得小了，态度更是温和。“你是管公园罚款的，怎么就一点零钱都不带呢？”这回轮到刘念高声大嗓了。“是的，是的，你批评得很对，下次一定带点零钱！”老头瞬间似乎成了“孙子”，谦恭地头直点。“下次？你下次还想罚我的款？”刘念不依不饶了，声调也提高了八度，“你今天就想办法找回我这10元钱吧！”“这……”老头支吾了一会，猛地一拍胸脯，嘿嘿笑道，“我看这样吧，我们来个双全其美的办法，你再在石狮子上'留念’一次，过一次瘾，那10元钱就不用找了，我也暂时解决了个难题……”
子：妈，问您一个问题。
（原载《合肥晚报》1994年8月20日，署名：今杉）
李业甫是安徽省推拿界的巨擘，他在推拿临床干了大半辈子，积累了丰富的推拿经验。全国各地不知有多少肩颈腰背腿痛病人在他的手下治愈重返工作岗位。李业甫五十年代学习西医，1960年被组织上选派到上海中医推拿学校学习，1962年毕业。推拿，许多人认为这是个“摸摸捏捏”、“医家小道”的职业而不屑为任。李业甫却摒弃世俗偏见，干上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且一干就是几十年，与推拿结下了不解之缘，创下了自己独特的推拿治疗方法。腰椎间盘突出合并椎管狭窄是西医必须手术的难症。李业甫采用中西结合牵引和踩、按、扳、推、拿等手法，改变狭窄松解粘连，拉宽椎间隙促进突出物回纳，术后配合中药、针灸、拔火罐治疗，与本科同事合作治疗1455例腰椎间盘突出症患者，痊愈率88%，有效率96%。此疗法获安徽省首届科技大会优秀奖，撰写的论文刊登在《中医杂志》上，并被译成外文对外交流。安徽省南陵县农民王芳才，是位腰椎间盘突出伴椎管狭窄的病人，在地方医院久治不愈，慕名找到李业甫。李医生接诊后，给病人施行气功推拿和穴位点按术，配合药物治疗，待症状缓解后，继而配合牵引手法复位术，使王芳才的腰腿痛彻底痊愈。王芳才高兴地逢人就夸：“李主任的手真神呀！”颈椎综合症，也是骨伤科中的一大难题，特别是脊髓型的颈椎病，弄不好有生命危险。安徽省蚌埠市郊区农民李成林，在盖房子时从房顶摔下，当即昏迷不醒，经抢救后虽拣回了一条命却瘫痪了。医院诊断为“寰枢椎半脱位”、“颈椎间盘突出症”而压迫脊髓。此类病人，无论是中医或西医医生，都是个棘手的病。李业甫接诊病人后，认真检查，给予手法复位术一次成功，李成林又重新站了起来，至今生活劳动如常。《推拿手法复位术治疗颈椎综合症450例疗效分析》论文，刊登在《中国推拿医学》杂志上，后被评为安徽省科技优秀论文一等奖。李业甫主任在临床、教学、科研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近几年来，他出版了《自我保健穴位推拿》、《古人养生强身功法》等五部专著，发表论文32篇，主编和协编教材九部，其中有几部书都在安徽和华东地区获优秀图书奖。当然，使李业甫在推拿界享有盛誉的主要是他的推拿医术。他的推拿手法，均匀有力，柔软深透，轻而不浮，重而不滞，柔中带刚，刚中夹柔。“有疾者，手摸之辄愈”。他为病人治疗时，手法往往因人因病而异，千变万化，诡谲多端。1991年一1993年5月，他就被香港按摩学会两次邀去讲学交流。不懈的努力，执着的追求，顽强的拼搏，使李业甫名声遐迩。他被推选为全国推拿学会常务理事及教育部长，安徽省推拿学会理事长，安徽省第七届和第八届人大代表。1991年5月晋升为教授。1992年10月晋升为主任医师。但他只把这些当着动力，至今仍奋战在临床、教学、科研第一线上，辛勤耕耘，黙黙攻垒，为广大病患者解除痛苦。“医无术不行，术无道不久。”李业甫主任时时这样告诫自己。
雷雷的一篇作文在少年报征文大赛中得了一等奖。少年报的记者前来采访他。
安徽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推拿专家费季翔主任，在30多年的推拿医疗临床实践中，既能融古人之长，又有自己的特点，素以“一指禅”等手法治疗肩颈腰腿痛和内科方面如胃脘痛、胃下垂、胆绞痛等疾病见长。费主任治病，一是注意整体观念，一是在辨病的基础上进行辨证施治。合肥羊毛衫厂青年女工吕某某，因胸椎间盘突出刺激脊髓导致下肢瘫痪……当患者慕名找到他时，有同事替他担心，此类病人，推拿能治好吗？别坏了自己的名声呀！成败毁誉之间，费主任全然没有想到这些，他毅然决然地收下了这个病号。他手法以“一指禅”为主，辅以滚、叩、摩、擦，适当运动关节，经过几个月的精心治疗，患者重又站了起来，至今工作、生活、学习如常……临床是这样，教学和科研也不逊色。学生听过他的课，无不为他那娓娓而谈的口才所折服。科研成绩颇丰。获安徽省首届科技优秀奖的大牵引手法复位术新疗法，他是主要参加者之一。论文《大牵引术治疗腰椎盘突出症1455例疗效分析》在《中医杂志》上刊登，并被译成外文对外交流，他是此篇论文的执笔者。著作《用推拿手法图解》、《孟河四家医集》（与人合作）在上海翻译出版公司出版后，曾一版再版，先后获华东地区科技图书一等奖。《推拿医学》、《按摩与导引》等学术杂志上都有他发表的论文。费季翔，江苏孟河世医费氏十二世医之传人，1959年上海黄浦区中医学徒班毕业。30多年来，他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在推拿这块园地里耕耘、攻垒……“千里海南来求医，心红手巧把病驱；季翔是位好医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海南一位名叫方耀权的腰腿痛患者痊愈出院时，在锦旗中上这样激动地题道。“法使骤然人不觉，患如知也疾已除”。正因为费主任对病人服务态度好，临床经验又丰富，赢得了“费氏一指禅”的美誉。
安徽中医附院推拿科副主任医师陆珍千，凭着一双会推拿的手，使众多小儿患者不用打针服药，疾病就能治愈。婴儿腹泻是一种常见病，重症患儿还可产生脱水、酸中毒等一系列严重症状，甚至危及生命。小患者万浩源，年龄不满六个月，肚子就拉了一个多月，在安庆市某医院住院治疗无效后，经人介绍，万浩源的父母慕名找到陆珍千。陆医师采用温中散寒和化湿止泻的治则，每日一次，三次就止泻了。万浩源的父母高兴地说：“陆医师，您的这双手真行……”小儿疳积是指小儿伤于乳食，损伤脾胃，而致脾胃运化失司，积聚留滞于中，以致气液干涸，身体嬴瘦。合肥铁四局小患者徐远男，形体消瘦，体重不增，腹部胀满，纳食不进，大便干，精神萎靡。陆珍千医师实行“消积导滞，调理脾胃”的治则，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徐远男恢复正常。陆珍千医师自六十年代就开始用推拿治疗小儿疾病，数十年来，她不断调整、改进手法，治疗小儿腹泻、疳积、钭颈、感冒等病症效果显著，大部分病症推3一10次并可治愈。被人们誉为：“陆氏推拿手法巧，按摩揉捏医术妙。”她还注意经验总结，在对67例小儿腹泻患者治疗观察后，撰写论文参加了全国及华东地区推拿学术交流，并在《按摩与导引》杂志上发表。她还参加编写了《中国小儿推拿学》教材，拍摄了小儿推拿教学录像专辑片，并获得国家教委颁发的优秀科技成果二等奖。“小儿体质薄弱，用药针很难接受，稍微不慎，又易生不测，所以在给小儿患者推拿时，手法一定要随机应变，轻快柔和、平稳着实……”陆珍千医师兴致勃勃地说，“通过多年的临床实践观察和探索，小儿推拿既可治病又可防病，增强小儿自身的免疫力……我即将退休了，但我永远愿意做一名小儿健康的卫士，忠诚保护孩子们健康成长……”
据《南方都市报》2011年4月29日报道，2011年2月12日中午，一位61岁的老人马秋月用自己的腰带，自挂于2000多米高的大山上。这个家庭住在大山顶端，甘肃省陇南市宕昌县兴化乡兴化村下属的一个村民小组，董家坪。马秋月老人在半年前腹痛难忍，去医院检查出乙型肝炎后，多次向女儿女婿说：“我的病治不好了，死掉算了”。女儿女婿也只是无奈地宽慰几句。此次，女儿马还菊在门房里发现悬吊的母亲时，为时已晚。据悉，几年来，这个仅有70多户人家的小村子年年都有人死于肝病，乙肝病毒携带者甚至乙肝患者并不鲜见。村里资格最老的“老肝炎”，34岁的李喜各患乙肝4年多，家畜基本卖光，整天病病歪歪，也找不到几个敢去他家做客的人。从2010年开始，每年的7月28日，被世界卫生组织（WHO）命名为“国际肝炎日”，是为了纪念一个伟大的肝病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乙肝的发现者布朗姆伯格教授。 肝炎是肝脏的炎症，最常见的原因是病毒感染。病毒性肝炎分为甲、乙、丙、丁和戊型，虽然病毒种类不同，但都足以对人构成严重危害，其中乙型和丙型肝炎可以导致肝硬化和肝癌的发生，给全球带来严重的疾病负担。据当年的权威数字统计表明，全世界约有20亿人感染乙型肝炎病毒，其中3.5亿以上的人患有慢性感染，每年有50至70万人死于乙型肝炎病毒感染。另外，约有1.3至1.7亿人为慢性丙型肝炎病毒感染，估计每年有35万人因与丙型肝炎相关的肝脏疾病死亡。另据当年的权威数字统计表明，我国乙肝病毒携带者约有1.3—1.4亿，乙肝患者约有3000多万，丙肝感染者约有1000多万。尤其是乙肝患者，或是乙肝病毒携带者，身心都遭到了极大的摧残。患精神病的有之，持刀自杀的有之，从此一蹶不振的有之；笔者曾经目睹过许多农村患者为了治疗此病，卖了耕牛和粮食，有的将住房都卖了，其结果呢，治疗效果微乎其微，至于受骗上当者更是不尽其数。因病致贫，因病离婚，因病犯罪，等等，大千世界，光怪陆离。所以，有人说，此病是个无情的杀手，又是个隐秘的杀手；是导致经济大破坏的重要原因，又是造成社会不安定的罪魁祸首！为此，笔者从大量的资料、病历、案宗上选择了几个典型的镜头，以供读者及网友品读之。某医院内科医生赵俊（化名）多年未患过任何疾病，近来他觉得肝区不适，食后饱胀，全身无力，厌油腻，一查，急性乙型肝炎，立即住院治疗！本院没有传染科，还要到其他医院住院。住了一个多月，花了6000多元，按医院规定，费用40%自理。事后，赵医生委屈且忿忿不平地说道：“我们当内科医生的，天天同病人打交道，焉有不被传染上的道理？可一旦传染上，要自费40%医药费不讲，住院期间和出院病休假期的奖金、津贴补助费等全扣光，就剩那点死工资，还要贴付那自费的医药费，我一家三口（他夫人下岗在家）吃饭怎么办？喝西北风呀！”确实，医院是各种病原汇聚的场所，医务人员长期身处此环境中工作，常年与病菌接触，同病魔打交道，极易造成交叉感染。患病的机会比常人高得多。许多研究结果表明，医务人员中乙型肝炎的感染率和发病率为其他人群的3—6倍。医务人员如患了这类传染病，治疗不及时，或带“毒”上班诊治病人，其后果如何可想而知了。就在无数个肝病患者痛苦地呻吟，绝望地呐喊，日日夜夜受着精神上肉体上的煎熬时，有些人却利用这块招牌大做文章。刘小燕（化名）是位待业女青年，凭着刻苦自学，终于考中了某地区银行，考中的是2人，录取的只有一人。本来，凭成绩，刘小燕是稳操胜券的，成绩高于另一位5分嘛！不巧的是，刘小燕在体检中乙型肝炎表面抗原（HBsAg）阳性，被这家银行刷掉了。刘小燕不服气，跑到省城大医院化验，HBsAg却阴性。回到地方医院用化名再化验，HBsAg也是阴性。改用真名化验，HBsAg却又阳性起来。通过一番了解，刘小燕终于弄清了内幕。原来，这家地方医院的检验科主管检验师是她竞争对手的哥哥，为了不让自己的妹妹不落选，玩起了HBsAg检验的把戏，刘小燕勃然大怒，一张状纸将此人告到了当地法院。某厂老职工周玉冰（化名）想提前退休，便找到了某医院的一位熟人——肝病专科的钱医生。“钱医生，请您给我开个乙型肝炎的证明吧！”“开证明干啥？”钱医生骨碌眼珠子问道。“好提前退休，到南方去打工呀！”周玉冰如实相告。“这……”钱医生沉默不语。“事情办成了，我请您到'逍遥大酒店’潇洒一下，外带'红纸包’，怎么样？”周玉冰将胸脯拍得山响。“君子无戏言呀！”钱医生眼睛发亮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决不放空炮！”周玉冰保证道。最后，他们的这桩交易还真得办成了。小小化验单，大大有文章。据《中国中医药报》2005年9月19日报道，广州近期曝光了一批“黑诊所”，其中就有不少在“肝病”上做文章的不法之徒。一位“大三阳”患者投诉道，看病花了1万多元后，海涛门诊开出了一纸检验单，说“大三阳”已经全部转阴。患者不放心，到一家大医院再查，仍然是“大三阳”。看来，这位患者是被诓骗加坑骗了……这是前几年的事了。广东省某市传染病院有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例如取化验单得凭病历到专职护士处取，有一天，一位护士凭病历为一位姓陈的女士发了化验单。下午，却发现这张化验单又出现了。护士以为病人遗忘在此，便把它收好。翌日，一名男士又指名要取陈某的化验单。护士说：“你昨天不是取了吗？”“没有啊。”男子肯定地说。护士马上去检验科查对原始记录，发现那张被领走又放回原处的化验单上，三项“阳性”全被巧妙地涂改为“阴性”。原来这位男子的女儿陈某患乙肝，在“转阴王”陆某处治了两个多月，花了近7000元，原来此“神医”是这样“神”出来的！一石惊鸟。这家医院在半个月内，又查出九张被涂改的化验单，有的将“阳”涂去盖了“阴”字胶印，有的则全张伪造用电脑打印，更有甚者，干脆用市面有售的涂改水涂改。无独有偶。2000年3月初的一天，已在东北某市传染病医院六病房住了整整38天院的牡丹江市青年刘XX就要出院了。与许多患者一样，刘XX从主治医生聂某那里要来自己的血清化验单，想复印一份给自己备案。但就在刘XX仔细查看之时，猛然发觉1月26日他来医院看病的第一张电脑打印的生化检验报告单中的第一项----谷丙转氨酶的化验结果竟有被改动的痕迹。在化验结果“121.30”这5位数字中，“21.30”均明显为电脑打印的数字，而那个最前面的“1”，似被人用笔后填上的；此外，在此项化验结果后面填上的代表结果异常的“↑”。这可绝对非同小可。但凡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转氨酶的化验结果是判断化验者是否患有肝炎的关键参数。按规定，正常人的转氨酶应为0至40之间，超过40则为异常，121.30绝对是要入院治疗的；但如果那个最前面的“1”是被人后加上的，则说明刘XX的真实化验结果为“21.30”，是正常人，根本没有病，那么这38天的住院绝对是冤枉了，被陷害了。刘XX越想越心慌，忙到医院化验室要求微机再重出一份1月26日的原始化验单。刘XX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份重打出来的原始化验单表明：刘XX在１月26日的转氨酶化验结果为21.30，正常；而刘XX从医生手中拿到的化验单中的最前面的“1”和表示异常的“↑”是被人后加上的。更令刘XX愤怒的是：他出院前的最后一份化验单上显示，其转氨酶为42.60，异常。这份化验单是真实的，也就是说，本是正常人的刘存安经过38天“蒙冤”式的住院治疗后转氨酶竟变成了异常。事后经查明，干这项缺德事的竟是该病房的主任王XX。这位所谓的“优秀党员”、“先进工作者”，为了自己的“创收”，竟干出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据悉，王XX这样干不是一次，可见这位“主任”为了一己之利是多么利欲熏心，道德沦散到何等地步！广东省某公司一位员工小孩陈琼琼(化名)在幼儿园入园体检时，因乙肝表面抗原和Ｅ抗原均为“阳性”而被拒之门外。陈琼琼的父母想想此病如治不好，将来孩子上学、招工、招生、征兵，都要受到限制。后经２家大医院治疗都不能转阴性。有一天，琼琼的父亲在一偏僻的小巷深处，找到了电线杆广告上“转阴王”张大夫。缴了2000多元钱，拿了一大包胶囊，张便嘱咐服药3个月后一定要去Ａ医院验血，说那儿报出的化验结果比别的医院可靠。并告诉去医院验血的日期。3个月后，陈琼琼去验血果然三项阳性全部转阴。琼琼父母又拿了1000元酬谢那位“神医”。可后来入园体检，琼琼三项指标仍为阳性，而且肝功能已开始损害。琼琼父母急忙去找那位“神医”，可那儿已人去房空。原来，他们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骗局：这些个体诊所与正规医院的少数化验员“联盟”坑害患者。个体医生介绍病人去有“内线”的医院验血，化验结果则按个体医生的要求出。如果东窗事发，检验人员就以年龄、性别、营养情况、妊娠以及化验的试剂、采用技术的误差和人体差异等因素对化验结果产生影响作为“挡箭牌”。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笔者到当年中学时的同学Ａ君家拜访，一进门，发现她的全家人都像霜打似的，个个垂头耷脑。“老同学，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急忙问道。“……”A君眼眶红红的，看看我，猛地双手捂脸，坐在那里抽泣起来。A君的丈夫轻轻拍拍我，嘱我坐下，叹气说：“请原谅，她心里正难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更急了。“唉，倒霉呀，就一个孩子，还得了肝炎，医生说怪重的，很难治！他们责怪我们为什么不早点给孩子检查治疗，干嘛拖到现在，可我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A君的丈夫沙哑着声音说。“这事不怪他们，全怪我这个老婆子，爱孙子爱得太过分，结果反而害了孙子哟！”A君的婆婆蹲在一旁颤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们老是不切入话题，更加发急了。“唉，这叫我们怎么说呢？”A君的丈夫终于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那是一年前的事。赵莹莹（A君的丈夫姓赵）要入托了。什么手续都办好了，就是缺肝功能化验这一关。“莹莹这么点点大，查什么血？”A君的婆婆问道。“没有肝功能和乙型肝炎表面抗原检查报告单，幼儿园不收……”A君为难地说。“这还不好办嘛，”A君的婆婆爽快地把手一摆，“我有个熟人在省医院当医生，下午就去找他填个单子……”后来，水到渠成，赵莹莹终于进了幼儿园。上个星期，幼儿园体检。赵莹莹肝肿大，肝功能及乙型肝炎表面抗原等项均明显异常。“莹莹呀，奶奶好心办了坏事……”莹莹的奶奶痛悔不已。“幼儿园入托嘱孩子作肝功能检查，是为了早发现早治疗，同时也是对别的孩子负责任，防止有肝炎传染，这不是好事吗，干嘛要找人'开后门’逃避检查？”我听完A君丈夫和她婆婆的陈述，不解地问。“这都是我妈的'好心’造成的……”A君丈夫气嘟嘟回道。“我当时考虑我的小孙子太小，怕他被扎针抽血哭闹，这么点大的孩子，肝怎么会出毛病呢？再说，你们医院那消毒针管万一有问题，将性病、艾滋病以及肝炎、结核等等传染给孩子，岂不没病搞出病来，害孩子一辈子！”A君婆婆嘟哝道。“我们不否认医院这个'传染源’，但这毕竟比例很小，一般不会造成交叉感染和传染的，况且现在基本上使用的都说'一次性’的！而有病不查，抱着侥幸心理，结果，这'倒霉’就'倒’在你们……”我情绪有点亢奋，说话时连双手也轻微抖动起来。“悔呀，悔呀，小孙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老婆子还活它干什么呢？”A君婆婆说得老泪纵横。确实，赵莹莹入托前的体检要不是“客里空”，她的乙肝也就早发现早治疗了，何至拖成了慢性？况且，赵莹莹的妈妈就是个乙肝病毒携带者。爱子却又害子，好心的家长们，应引以为戒啊！当然，我们的新闻媒介在宣传医院内感染时要慎重，防宣传太多引起病人以及家属恐慌。检验科人员则要严格操作，尽量避免因抽血而造成的感染。这样，孩子的家长们才能吃下“定心丸”。小李真有福气，找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究竟漂亮到什么程度？小李的一个“铁哥”形容道：“长得真帅，不说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最起码，在我们这个城市也算得上一枝出类拔萃的'城花’哟！”“铁哥”的美誉，小李嘴上谦恭，心里却像吃了蜜。为了博得女朋友的欢心，对对方的要求可谓有求必应。俗话说：“自古美女病恹多”。这话确实有点道理。远不说古时的西施，《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如今小李的女朋友就是个典型的例子。瞧，这不患了急性乙型肝炎，肝功能不正常，肝炎七项指标报告“大三阳”（HBsAg、HBeAg、抗--HBc）呢！这不，女朋友住进了传染病医院，小李心急火燎呢！“此时此刻，我能为我的'朱丽叶’分忧什么呢？”在去医院的路上，小李在心里反复想着。“我是'乙肝’，这病可传染人呢！你怕吗？”是夜，在医院的草坪上，女朋友拥着小李情意绵绵地问。“为了我们的爱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乙肝病毒？”小李将胸脯一拍，表现出一种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谢谢，我不喜欢听高调，我要我的'罗密欧’拿点切切实实的行动来！”女朋友柔声要求。“好，但不知你愿意么？”小李想了一会，犹犹豫豫地问。“我想，你身上的乙肝病毒如能分一半给我，你的症状不就明显地减轻甚至消失了嘛！”“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好像乙肝的传播途径有经口传播这一条，我们就通过亲吻让你身上的病毒传染一部分给我……”小李仿佛真是个英雄似的，对乙肝毫无畏惧。“这样行吗？真能将'病毒’分流？”女朋友也弄不清小李的建议是真是假，黑暗中，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于是，这对善男信女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以后的事就不用详细交代了。女朋友的“乙肝”照旧染在身，而小李为了爱情，讲白一点，为了讨得美女的欢心，利用多次亲吻还真地染上了“乙肝”呢！某合资企业部门经理小刘和某银行职员小朱谈了两年半的恋爱，现在小刘又有新欢了，把昔日的女友小朱抛在了一旁。这天，小朱约小刘来到了公园的一角，意在最后交谈一次，然后从此不再交往。待小刘来到时，小朱故意情意绵绵地说：“小刘，我们虽然友谊结束了，但友情可仍然存在哟！”“什么对起对不起哟，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小朱又不是'猪八戒’，还怕找不到人？中国有句俗话，好聚好散嘛！”小朱故意显出落落大方的样子。“当然，当然，我今天最后一次约你来，就是想在我们临分手时，'留念’点什么……”小朱欲言又止。“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约会的时候，'留念’的是什么？”小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小刘全然没有顾上对方的反应，嘻嘻地笑道：“吻你一下……”一段时间后，小刘觉得肝区胀痛，乏力，厌油腻，到医院一检查，急性乙型肝炎，立即住院！在医院传染病房的走廊上，小刘手拿住院病历碰上了小朱，顿时一惊，急忙问道：“小朱，你在这干啥？”小朱晃晃手里的单子，得意地说道：“我今天出院……”“啊，原来如此……”小刘明白了那次“吻”的代价，为什么她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当时他以为是小朱恨自己，用力过猛所至，今天才醒悟，他上了小朱的当了！“妈的，我要到法院告你故意伤害罪！”小刘恼怒地吼道。夜，万籁俱寂。唯有一家夫妻俩在窃窃低语，偶尔夹杂几声吵嚷。“兰兰爸，医生叫你住院，你为啥不住？”这是女的声音。“不是我不想住，而是下个星期要到长沙开会……”这是男的声音。“什么大不了的会，比身体还重要呀！”女的生气了，连说话也十分冲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主要是会后有礼品赠送，还要组织集体旅游……”男的声音却很小。“嘿，湘江、桔子洲头、八百里洞庭，最近又听说开了座新的旅游区，公费旅游，不去白不去，不玩白不玩！”男的笑道。“可你的乙型肝炎，出去到处跑，不传染人吗？”女的气有点消了，但仍不放心地问。“嘿嘿，你真少见多怪，全国十个人中就有一二个带病毒者，大不了你传染我我传染你，谁还顾上谁哟……”这是来自安徽寿县的一位农村病人，前不久因腰椎间盘突出症住进了医院。这位病人腰腿痛症状很重，急需作牵引手法复位术治疗。当一切都安排就绪时，检验报告出来了。在肝功能和肝炎七项指标都明显异常，特别是丙肝检测一栏也是阳性，看来这是位乙肝和丙肝同时伴存的患者，有很大的感染性和传染性，此段时间内不仅不能作牵引推拿，而且还要转传染科治疗。“先生哪，我的肝病就算了，反正一时也治不好，求您快给我治腰腿痛吧，马上要农忙了，我一家6口人，老婆是'类风关’，长年累月躺床上，孩子们都小，又要上学，我要再不能下地干活，全家吃什么呀！”这位农村患者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因为你的肝炎尚在'窗口期’，牵引推拿会加重肝细胞的损害，属于本科中的禁忌症，不是我们不给你治疗，如果治疗则违犯《传染病防治法》哟！”医生苦口婆心地劝道。“那我的腰椎间盘突出怎么办？如果肝病好不了，这腰腿毛病也一辈子不能治了？”患者像是哀求，又像是抗议，先是小声，继而大声嚷嚷。“这……”该科医生无从对答。这不是传染科，传染病人怎么能住呢？这是要违背《传染病防治法》的呀！这个“传染源”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对本科的医务人员及其他住院病人是个潜在的威胁呀！可该患者的“腰椎间盘突出症”怎么办呢？病毒性肝炎（主要是乙型和丙型），这个危险的敌人，我们不必惧怕，不必悲哀，只要真正重视它，防御它，切断它的传播途径，它就会销声匿迹，不可能恣意肆虐，为非作歹。血液传播 如输血或用血制品，或通过肝炎病毒污染的医疗器械（包括注射器、针头、输液器、穿刺针、针灸针、手术刀和牙钻等）传播。此种传播主要发生在医疗活动中，因医疗器械不消毒或消毒不完全引起的，因此也称医源性传播。为了防止这样的医源性传播，现全国各家医疗部门大都改用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次性针头、穿刺针、针灸针等，有的医院也开始试用一次性。“一次性”的应用，对防止医源性的传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令人忧虑的是，“一次性”产品质量差，甚至有的不法商贩拣回医院废弃的“一次性”再卖给医院，尤其是那些基层医院和个体医。母婴垂直传播 乙型肝炎可通过胎盘或精子和卵子细胞传播；还可通过围产期传播，这主要发生在分娩过程中，通过母血渗入胎儿体内或通过婴儿破损的皮肤和粘膜以及经口摄入母血等传播；也可产后传播，即母亲在喂养过程中，通过乳汁，唾液等将乙肝病毒传染给婴儿。据报道，80%以上母婴传播发生在围产期。母亲HBsAg阳性，约40%婴儿于生后6个月内可被感染，易发展成乙肝病毒慢性携带者。性接触传播 乙肝病人或病毒携带者的唾液、精液和阴道分泌物中可检测到乙肝病毒。因此，会通过接吻、性交等将乙肝病毒传染给对方。日常生活接触传播 具体传播途径如家庭、学校和军营内生活密切接触者。医务人员，特别是外科、口腔科、检验科、手术室的工作人员，最易被乙肝病毒传染。公用电话、钱币、剃刀、公用被巾、化验单、听诊器、卡拉OK话筒等等，均会成为传染源。昆虫传播 已证实蚊虫、臭虫、苍蝇、蟑螂等，可传播乙肝病毒。当然，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传播途径，笔者在这里不再赘述。当今，病毒性肝炎的死亡率已超过白喉、百日咳、霍乱、小儿麻痹症和艾滋病。我们是大自然的主宰，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乙肝和丙肝（丙型肝炎）这些幽灵在人类中横冲直闯，不可遏制，洋洋自得吗！大家知道，新生儿时期感染乙肝病毒最危险，90%以上将发展为慢性乙肝，如果不能控制病毒，大约30—50年后将因肝硬化或肝癌而死亡。据悉，临床中，肝硬化患者的普遍发病年龄在35岁，肝硬化患者中6%—15%在5年后会发展为肝癌。“现在是采取行动以消除世界主要疾病之一，即乙型肝炎的时候了！”早在1991年10月9日，全球就有26个国家包括中国在喀麦隆首都雅温得发表了这样一个联合宣言。1992年1月1日，中国政府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对新生儿和学龄前儿童实行乙肝疫苗接种。迄今坚持不渝。并从2005年6月1日开始，所有接种费用，包括疫苗、针管、人工费等均由国家支付。据悉，由于开展了乙肝疫苗接种，到2005年9月，我国大约减少了2000万乙肝病毒携带者，这也意味着减少了7000亿元人民币的经济损失。目前，在10岁以下的儿童中，乙肝病毒携带者比以前下降了4—5倍。北京和上海等城市，1992年以后出生的儿童中，乙肝病毒携带率已低于2%，达到了低流行区的水平。当然，如果新生儿的母亲是乙肝病毒携带者，那么其乙肝疫苗的剂量需要加大，另外还要增加注射高价免疫球蛋白。最后，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人类与乙肝斗争的历史。1965年，人类发现“澳大利亚抗原”，即乙肝表面抗原（澳抗）；1970年，人类发现乙肝病毒颗粒；1976年，首次报道干扰素治疗慢性乙肝；1996年，核苷类似物药物贺普丁（拉米夫定）Ⅱ/Ⅲ期临床研究启动；1998年，美国和中国批准贺普丁治疗慢性乙肝；2002年，美国批准贺维力（阿德福韦酯）治疗慢性乙肝；2005年3月，中国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正式批准贺维力治疗慢性乙肝，并在中国全面上市。看来，乙肝这个穷凶极恶的敌人，在人类这个“真主”的奋力抗击和阻遏下，肆虐的时代即将结束……
（原载《合肥晚报·逍遥津周刊》1992年2月22日，署名：寒露） 本期责任编辑：零下
《当代文学家》，刊号ISSN2708-3160，彩版印刷，由当代文学家协会主管，当代文学工作室主办。
作者简介： 王金山，男，67岁，安徽省中医院退休医生。年轻时喜欢写点文章，也发表了不少，但大都昙花一现。我的座右铭是：默默耕耘，不问收获；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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