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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队

 书页无卷 2024-05-11 发布于河北
731部队是旧日本帝国陆军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本部的通称号。该单位由石井四郎所领导,因此也称之为“石井部队”。
“731部队”同时也可以是指在抗日战争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旧日本帝国陆军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所有秘密军事医疗部队,也代指大日本帝国陆军在占领满洲期间所做的生物战和人体试验研究,731部队在侵略中国时被指犯下危害人类罪及战争罪。
731部队的正式编号是关东军满洲第691部队(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下之满洲第731部队(防疫给水部本部),声称“研究内容对外宣传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主”,但其实该部队使用活体中国人、苏联人和朝鲜人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等惨无人道的实验。
731部队把基地建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平房区,这一区域当时是日本控制下的满洲国的一部分。部队成员川岛清在伯力审判上亲口供认,731部队将活人用作细菌试验,杀害了至少3000人。
一些研究者认为至少10,000名中国人、苏联人、朝鲜人和同盟国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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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日本陆军秘密开发化学武器,建立专门制造毒气之工厂;侵华战争开始后,日本化学部队被派往中国战场。

关东军中还有一支以进行对苏化学战准备为目的之专门化学部队——516部队,设在齐齐哈尔市。1932年,石井四郎(陆军军医、医学博士)开始在东京之陆军军医学校中准备细菌战,1936年,根据日本“军令陆甲第7号”命令,在哈尔滨之平房正式建立名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之细菌部队,石井四郎担任部队长;1941年后,“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称为“满洲第731部队”,并在海拉尔、海林、林口、孙吴等地设立支队。

1925年,世界各国缔结禁止使用生物和化学武器的《日内瓦议定书》。石井四郎认为,如果细菌武器具有如此大的威胁性和有效性,以至于必须在条约中予以禁止,那么就没有理由不发展它们。
石井当时正在进行为期两年的海外旅行。他回国后曾向日本陆军省和总参谋部警告说“最强大的国家都在为细菌战做准备,如果日本不做好准备会遇到很大的困难”。
1932年8月,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科开设有石井四郎等五名军医所属的防疫研究室(俗称“三研”)。与此同时,开始在日本控制下的满洲兴建研究设施,并组建关东军防疫班,该部队于次年即1933年秋在哈尔滨东南70公里的背阴河处开始进行细菌研究。此关东军防疫班俗称“东乡部队”,源自石井四郎的化名“东乡初(日语:東郷ハジメ)”。
1936年4月23日,时任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在《关于加强满洲武装的意见》中提出:“第二十三(条)、关东军防疫部的设立和加强” 正式提出成立新组织。
同年8月,日本陆军省发布“军令陆甲第7号”,关东军防疫部正式成立。日本非常重视该部队,1940年的年度预算高达1000万日元。
由于该部队的许多成员来自石井四郎的出生地千叶县山武郡芝山町加茂村,因此关东军防疫部也被俗称为“加茂部队”。
与此同时,关东军军马防疫厂(后称满洲第100部队)也被成立。截止1936年12月,关东军防疫部由军人65人(其中军官36人)和文职人员105人组成。随着规模的扩张,部队开始在哈尔滨以南24公里处的平房区建设新设施。
731部队本部从1936年开始营建,1938年6月主体建筑基本完工。1940年8月,全部营建完成,核心区域占地总面积6.1平方千米,内有建筑80余栋。其中四方楼是731部队本部规模最大的一个建筑,仅它就占地约15,000平方米。工厂内安置了500具孵育器和6座能容纳两吨制造培养液之锅炉等设备。
673部队在黑河孙吴县建立细菌实验基地,包括动物饲养、制菌室等300间建筑。
1940年7月,根据“军令陆甲第14号”,关东军防疫部改组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通称:满洲659部队)。
该部队的司令部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本部(通称:满洲第731部队)。1940年7月整编时,包括731部队在内的整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人员已增至军人1,235名(其中军官264名)以及文职人员2,005名,每年的研究费用为与当时东京大学相匹敌的2百万日元(1942年)。
根据厚生劳动省的统计,1945年战争结束前,该部队下属3,560人,包括军人1,344名、文职人员2,208名,另外8名人员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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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七三一部队首次在中蒙边界之诺门罕战斗中使用细菌武器;随着侵略战争之扩大,日本关东军和华北、华中、华南之派遣军以及南方军中,都建立起名为“防疫给水部队”之细菌部队,先后对中国之浙江、湖南以及山东、广东等地实施大规模细菌战,造成大批平民死伤;仅湖南常德一地有实名记录之死亡人数就达7,463人。
从1942年8月到1945年3月,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部长被军医少将北野政次接替,然而731部队等部队仍被认为继续受到石井的指挥。
战争期间,731部队曾尝试在宁波、玉山、金华等城镇直接散布伤寒、霍乱等细菌,但没有成功。
于是改为将感染鼠疫杆菌的跳蚤投放到宁波、金华等地,该作战取得令军方满意的结果。
部队录制了影片,在军中大肆宣传推广。自此之后,石井选择鼠疫杆菌作为细菌战的主要武器,致力于扩大鼠疫跳蚤的生产。
1942年,再次于常德海拔1000米处投放鼠疫跳蚤进行细菌战。大约就在这个时候,石井被调回东京,北野政次被任命为第二任指挥官。
但在1945年3月,随着战局恶化,石井又回到了部队。再次上任后不久,石井认为“随着战争局势日益恶化,必须使用包括生物武器在内的最后手段才能让战况在春末或夏季有所改善”,并下令在9月底前饲养300万只老鼠,以生产鼠疫跳蚤。然而,8月8日,随着苏联红军大举攻入满洲,该计划提前破产,设施即遭到疏散和拆除。
1945年8月,苏联加入对日战争,包括731部队在内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意图迅速撤离至日本本土。
战败后,军方下令销毁相关文件,并试图销毁证据。 
据曾任大本营本部参谋的朝枝繁春(日语:朝枝繁春)供述,朝枝于8月10日被派往满洲,指示石井四郎等人迅速销毁生物武器研究的证据。
根据这一命令,该设施被摧毁,大部分部队在8月15日之前撤离,但仍一些人被苏联红军俘虏,并在伯力审判中被作为战犯起诉。
战后,731部队所属的医生们以向美国提供研究材料为交换取得了战争罪豁免权。此外,前队员越定男曾供述,队员们通过“回到家乡之后隐瞒曾在731服役的经历”、“不担任任何公职”、“队员之间严禁互相联系” 等方式隐瞒了自己的从军经历。
731部队的组织和成员
石井四郎意图成立巴斯德研究院或洛克菲勒大学研究所那样的综合性医学研究机构,并且可以进行人体试验。
该研究所招募了大量日本各地的医学精英,石井四郎的母校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派出了多名年轻优秀的助教以及讲师协助石井研究。包括石川太刀雄(日语:石川太刀雄)(病理学)、冈本耕造(日语:岡本耕造)(解剖学)、田部井和(日语:田部井和)(伤寒研究)、凑正男(日语:湊正男)(霍乱研究)、吉村寿人(日语:吉村寿人)(冻伤研究)、笠原四郎(日语:笠原四郎)(病毒研究)、二木秀雄(日语:二木秀雄)(结核研究)、贵宝院秋夫(日语:貴宝院秋夫)(天花研究)等人都加入了石井的研究所。
据NHK统计,日本全国各地10所高校派出了至少30名医学专家进入731部队,其中京都帝国大学至少有11人,东京帝国大学至少有6人。
2018年4月,国立公文书馆将其保存的一份含有1945年1月当时731部队的全部3605人(其中包括军医52人、技师49人、护士38人、卫生员1117人等)的名册公开。名册中记载了所属人员当时的姓名、阶级以及当时的联系方式。
2023年8月,国立公文书馆发现藏品中有一份1940年9月制成的731部队“职员表”。该表包含了以石井四郎为首,干部、医生、技师等97人的名单,其中包括一些至今从未出现在任何资料中的人的名字。
长年研究731部队的庆应义塾大学名誉教授松村高夫(日语:松村高夫)指出“731部队相关资料曾遭日本政府毁灭证据而蓄意破坏,部队成立初期到底队员都有谁到目前为止还不为人知。这份奇迹般保存下来的珍贵资料可以帮助我们知道队员们在战争结束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对今后的研究大有帮助”。
主要成员
陆军中将石井四郎,创始人、首任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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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中将北野政次,第二任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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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博士清野谦次(日语:清野謙次),最高顾问。
军医少将川岛清,先后担任第四部(细菌制造部)部长,第一部(细菌研究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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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中佐西俊英,教育部长,兼孙吴支队长。
军医少佐柄泽十三夫,第四部细菌制造课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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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中佐内藤良一(日语:内藤良一),后成立日本大型医药公司绿十字(日语:ミドリ十字),招募了多名前731部队成员如北野政次等人。该公司后引发著名的药害爱滋事件,造成近500人死亡,公司随之解体。
非人道实验
问:什么是“受实验材料”呢?就是那些被送到七三一部队里去进行实验的活人吗?
答:正是如此。
问:在第七三一部队内给那些遭受实验灾殃的活人规定过什么符号式的名称呢?
答:他们被称呼为“木头”。
问:这些人是按照他们的姓名被拘禁在该部队内部监狱里的吗?
答:不是,他们都带有牌号。
问:所有这些人都必须得死掉吗?
答:正是如此。
——731部队成员川岛清在伯力审判中的供词,《前日本陆军军人因准备和使用细菌武器被控案审判材料》

东军宪兵队将抓获之部分抗日士兵和为苏联从事情报工作之人员秘密押送到七三一部队,作为细菌实验之“马路大(日语:マルタ丸太 maruta)”(又称原木),当时称为“特别输送”

七三一部队将“特别输送”之人员关押在秘密监狱里,进行鼠疫、伤寒、副伤寒、霍乱、炭疽等几十种细菌实验,还进行冻伤、人血和马血互换、人体倒挂等实验,甚至进行活体解剖,并与化学部队共同进行毒气实验;据七三一部队要员供认,至少有3,000人在这里被残害。 

母爱实验:
地点:加热舱
731部队的母爱实验是一种残忍的实验,工作人员将母子关进一个极度高温的房间,观察母亲是选择保护孩子,抱住孩子让他免受高温炙烤,还是选择把孩子踩在地上,保护自己不受高温烫伤。最终,母亲选择紧护孩子,直至死亡。
冻伤实验:
地点:野外冻伤试验场
工作人员强迫受害者的双手裸露在零下35度的户外,并往上淋冰水,人会因为极度寒冷而昏迷。十小时后,手已完全坏死,呈黑紫色,此时将人送入冷冻实验室,受害者苏醒,又将其双手浸入15度的温水中进行解冻,然后将手上坏死的组织撕下,双手便只剩白骨。
在伯力审判中,西俊英供认其听吉村寿人(日语:吉村寿人)向他介绍过野外冻伤试验的情况。在零下20多度时,吉村会放置几台大型风扇吹风,人为的制造冻伤并进行试验。
低温实验:
地点:冷冻实验室
将受害者的双手放入零下196度的速冻柜中进行速冻,随后双手便坚硬如石,呈灰白色,表面凝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此时用玻璃棒猛击受害者的双手,已经被冻硬的手指就会被一根根地打掉,最后手掌也会被击碎。
在伯力审判中,前731部队宪兵班成员供述,自己曾于1940年12月时亲眼目睹实验室中的惨状。当时实验室内有5名中国“犯人”,有3人手指已经全部变黑脱落,剩余2人手指也只剩下骨头。他指认当时在场的技师吉村寿人(日语:吉村寿人)告诉他这是冻伤试验的结果。
据原731部队印刷部员上园直二供述,他曾亲眼目睹两名全裸的俄罗斯白人男性被送入冷冻室,并被用摄像机录下直至冻死的整个过程。
毒气实验:
地点:毒气实验室
将成人、儿童和鸟类同时关进全透明毒气室,随即释放不同浓度,不同种类的毒气,以此观察成人,儿童和鸟类对于毒气的不同反应,受害者会在慢性毒气中逐渐被毒死,抑或是窒息,会有口吐白沫,眼睛流泪甚至内出血,耳鼻口眼出血的情况。
根据原731部队成员越定男供述,731部队最喜欢的人体试验就是在玻璃房里放毒气、越在他所写的书中详细描绘了毒气实验的情形。
被送进毒气室中的“马路大”多是30岁左右,最多的就是中国人,其次就是俄罗斯人。
毒气室中使用的毒气包括芥子气、光气、路易氏剂、氰化氢以及一氧化碳。
低温陶瓷细菌弹爆破:
地点:安达野外试验场
将少则十几名,多则数十名的不同国籍人种的受害者绑于十字木桩上,随后引爆周围的陶瓷细菌弹,受害者会出现全身皮肤肌肉腐烂,组织坏死,甚至肢体断裂等情况,最终因细菌感染和肌肉组织坏死而死亡。
在伯力审判中,亲自参与过细菌弹爆破试验的卫生兵曾供述,试验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先让细菌弹爆破让其撒落地面之后让“犯人”走过去;另一种是直接在“犯人”头上爆破细菌弹,使得菌液散布全身。他参与的那次试验的结果是大部分人都感染了病菌,有四五人死亡。
活体解剖:
地点:解剖室
经常作为其他实验的辅助工作,在进行细菌注射后,如果人没有出现任何发病的现象,就会被活体解剖以观察器官活动情况。或是在进行人畜杂交实验后,将疑似已经怀孕的妇女进行活体解剖以观察有无胎儿。如果不是为了取器官做标本,其他原因的解剖都不会进行麻醉,因为部队人士认为用麻醉后的人作观察研究结果是不准确的。
东京
二战期间,731部队在东京新宿区运营着一家医学院校。2006年,曾于战期在该院校工作过的护士石井东洋(音译)透露,1945年日本投降后不久,她在院校的庭院参与掩埋尸体与残肢。
日本厚生劳动省于2011年2月开始了位于该遗址的挖掘工作。中国政府要求获取遗骸的DNA样本。
而由于日本政府从未正式承认731部队的存在,所以拒绝了这一要求。
广州
驻扎在广州的隶属于南支那方面军的8604部队是731部队的关联单位。部队在其基地中进行禁食、脱水以及水传斑疹伤寒的人体试验。
战后证词表明,该设施曾作为鼠类养殖场,向部队的医疗分队提供腺鼠疫的实验带菌媒介,并大量生产鼠疫杆菌,进行细菌战。
奉天战俘营
服役于英国皇家陆军军械总队的罗伯特·皮蒂少校曾是距哈尔滨平房区350英里的奉天战俘营的英国高级官员。根据他的证词,731部队的医生对战俘施行传染病病菌的常规性注射,并伪装成无害的牛痘疫苗,最终导致186位英国战俘死亡。
幸存者
根据目前的记录和证据,没有能够直接从731部队在哈尔滨的主营区成功越狱的生还者。
此外,根据军史学家萨苏查阅中日双方史料并调查后编写的《尊严不是无代价的》一书中显示,有4名中国人得以从另一个位于佳木斯万发屯的由731部队管理的设施中成功越狱,但无记录显示这4人在越狱前进入过哈尔滨主营区,他们是:
中国国民党吉林省党务第三督导区108支部书记李广德,出狱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参与了国军第六十军起义相关工作。
中国国民党党员何家训,出狱后害怕因其国民党背景被清算,改名何钟渊,定居于辽宁抚顺务农。最后一次公开亮相是在1956年在沈阳审理日本战犯的特别军事法庭中指证前满洲国哈尔滨地方检察厅检察官沟口嘉夫,最终使得沟口嘉夫入刑15年。何于2018年1月20日在抚顺逝世,享年99岁。
中国国民党吉林省党务第三督导区110支部书记张人天,出狱后与国军会和,在与东北民主联军的作战时下落不明。
中共党员、抗联侦察员李遇迟,伤愈后回归抗联,曾作为中(抗战结束后八路军开进东北的部队)苏两军联络员,在苏军远东方面军驻佳木斯司令部供职过一段时间,后下落不明。
1945年8月12日夜苏联进攻东北3天后,苏军逼近牡丹江,日军对这里的在押人员进行了大屠杀。日军射击两轮后迅速撤离,并未进入牢房检查,也未找到预先准备的汽油焚毁建筑。天亮后四人纷纷越狱。当时和何家训同室的赵连青也活着,但是赵连青大门都没走出去就突然死去。其余四人于13日逃出。
投降及后续影响
1925年之《日内瓦议定书》明确规定禁止使用细菌武器与化学武器,因此七三一部队在1945年战败前撤退时,杀害俘虏、炸毁建筑,将重要资料和物资带回日本;但由于携带病菌之老鼠、牲畜四散逃逸,造成哈尔滨郊区鼠疫流行,直到1950年代鼠疫才被遏制。
七三一部队影响所及,也让1951年朝鲜战争时被中朝方面认为,冬季战壕疫情蔓延可能有别的原因,怀疑所谓美军利用接收日军731部队之技术,做出联合国军曾发动细菌战的相关指控。
由于没有判罪的缘故,许多前731部队的成员都加入了日本医疗组织。北野政次领导了日本最大的制药公司绿十字(日语:ミドリ十字),其他成员或进入医学院校的领导层,或为日本厚生省工作。
其中石井四郎的老师,主导派遣大量医学研究人员参与731部队活动的京都大学医学部部长户田正三(日语:户田正三)后来转任金泽大学校长。
他从未对外提起自己与731部队的关系,现在金泽大学已是日本医学界的权威学府之一。
研究沙门氏菌的田部井和(日语:田部井和),后来成为京都大学的教授,日本细菌学界的权威。
负责冻伤试验的吉村寿人(日语:吉村寿人)则不断否认自己进行过非人道试验,在日记中自称“我是在军队内,听从部队长的命令,研究如何保护士兵免于冻伤、冻死的,绝不是变成了丧失良心的恶魔”,后来成为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日语:京都府立医科大学)的教授以及校长。
1997年,180名中国人(731部队受害者或其家属)对日本政府提出诉讼,要求日本政府全面披露731部队事实、道歉并赔偿。
2002年8月,东京地方法院做出判决,承认731部队的存在以及其所进行细菌战等活动违反《海牙公约》。
但是援引《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和《中日联合声明》中“放弃战争赔偿要求”等原则,判原告败诉,驳回请求。
同时,日军还把大批化学武器丢弃在中国,遗害无穷;直到最近几年,仍不断发现日本军秘密掩埋之化学武器,导致遗弃化学武器在战后不断发生伤人事件;根据禁止化学武器公约之要求,1999年中日间就处理遗弃化学武器问题达成备忘录,开始销毁遗弃化学武器。
2017年8月13日,日本放送协会(NHK)播放纪录片《731部队的真相:精英医者与人体实验》,首次公布了731部队认罪的录音资料,并指责多名日本医学界权威专家涉入了731部队人体实验。
2018年,NHK播放纪录片《731部队》,分为前篇与后篇,1月21日在NHK BS1播出前篇《人体实验是这样展开的》。
2018年1月22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表示,外交部赞赏日本国内有识之士揭露和直面历史真相的勇气,“希望日方认真倾听国内外的正义呼声,正确认识和深刻反省日本军国主义侵略历史,切实尊重中国和其他亚洲受害国人民的感情”。
2021年9月6日,俄罗斯红星电视台晚间节目《每日新闻综述》播放由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俄语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黑龙江总站、红星电视台联合制作的特别报道《731日本罪行调查记》。
红星电视台记者根据俄罗斯外交政策档案馆的解密文件指出,苏联多次要求美国引渡曾主导人体实验和开发使用细菌武器的石井四郎等日本主要战犯,但美国置之不理。
CGTN俄语部记者就731部队细菌武器和人体实验最新证据,实地走访731部队遗址和罪证陈列馆,采访受害者家属、档案研究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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