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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母爱深深

 陈定乾 2024-05-11 发布于新疆

美篇号:56520774

文/陈定乾

又到母亲节,总有万语千言,想对妈妈说一声,吉祥平安,怎奈,空落落的脑海,找不出些许美文。

母亲是一位农民,地地道道的中国普通农村的农民。记忆中的母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了她的小孩。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普遍贫困,家家户户多在为生存忙奔,尤其是干旱缺水的黄土高原地带,情况尤甚。生活资料匮乏,生产力低下,土地贫瘠,大部分的家庭,只有在食不果腹的边缘徘徊。

那时的母亲,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孩饱受生活之困,母亲和父亲除了生产队没完没了的劳作,还要抽出不少的时间,在田间地头扒拉野菜,以此弥补粮食蔬菜的不足……


美化中

记忆中的母亲,恍若不老的天神,无论白天黑夜,都有使不完的劲。

小小的后院里,母亲偷偷地养着一头猪和几只小鸡。待猪崽和小鸡长大了,悄悄地拿到很远的集市变卖,换取钱财。

说起来,那个年代,真的很怪,农民饲养家畜仿佛做贼一样。要不,让生产队或者上边的人知道了,一定会大张旗鼓,极度批判,说什么投机倒把,说什么资本主义流毒。我的脑海清楚记得,隔壁的大叔就是因为养了几只兔子,不知何时让别人发现了,带着个纸糊的大高帽,硬是在村里敲锣打鼓游行了好几天,大叔不堪重负,从此一病不起,魂归故里,想想也是后怕……


美化中

记忆中的母亲,在方圆十里的家乡,那是出了名的心灵手巧,持家有道。母亲的饭菜烹饪技术堪称一绝,再简单的食材,在母亲的摆弄下,都会美味可口,醇香扑鼻。

记不清啥时间,大概是我四五岁的时候,村里大炼钢铁,时兴大锅饭,母亲也被抽调到生产队的大食堂为全村的父老乡亲们煮饭烧菜,我也因此跟在母亲身后,享受着那片火红的总算可以温饱的日子,那份惬意,那份开心,至今仍记忆犹新。

孩时记忆中的母亲,缝缝补补,织布纺线成了家常便饭。想必是太穷的缘故,家里的纺车、织布机常年四季,只要空闲,都在吱吱扭扭的运转。“十亩地,八亩宽,中间坐个女人馆,脚一踏,手一扳,十个环环都动弹……”不知现在还有多少人能够猜出这个关于织布机的谜语。记不清多少回,每每我离家出门,背囊里总装着几双母亲编织的鞋垫……其实,我明白,那是浓浓的母爱;其实,我明白,那是母亲无声的期待……


美化中

而今九十多岁高龄的母亲,早已没了往昔的风采,只是那熟悉的眼神,依旧闪烁着曾经的青春。

多少次,我叩问山门,可否借我三千红尘,祝福母亲福如东海;多少次,我百度千寻,试图抖擞几句诗文,礼赞母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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