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拿出一本理论书阅读,鲍德里亚的。读了一点点。但是他讨论起政治经济学使我提不起兴趣。我感到大脑像一个两腿无力的家伙一样,一读书就走不动了。不过,除了有关价值与使用价值的讨论之外,他还讨论了别的,比如劳动与死亡之类。那些内容我却挺感兴趣。 跳跃性地读书是一个好方法。没必要逐字逐句地去读一本书,因为那样太像一个身体不好而强迫自己去跑马拉松的人一样,实在太狼狈了。 鲍德里亚说:“劳动力建立在死亡之上。一个人必须正在死去才能成为劳动力。他在工资中兑现的正是这种死亡。” 虽然我们实际上不必通过劳动去验证自己正在死去的事实,但换取工资却似乎必须通过付出劳动的方式(即某种程度的死亡)才能达到,因为我们总是相信劳动力的使用价值。当然这是就一般人而言。在资本扩张的今天,我们已经在无数行业看到好好劳动并不一定有好出路的事实了。 劳动节的说法是个悖论。“劳动”是操心劳作,而“节日”却意味着休闲。 即使每天都在吃补气血的药,近来依然还是有精神恍惚和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觉得自己是假的,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切都不是确定无疑的。这种感觉充斥在生活和工作的间隙里,在意识放松的任何一刻,比如走在路上,看一朵花;比如喝一口水,瞧一眼周围摆放的书本…… 人们究竟凭什么说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是确定无疑的呢?人们究竟凭什么认为自己是真正理解了他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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