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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历史最美作者团队-宋之仪真人快打强壮精灵 字数：6318，阅读时间：约10分钟 一：试探与侦察 17世纪时，沙皇俄国就扩张到了西伯利亚中部地区，并在其30年代就开始向鄂温克人搜集关于黑龙江流域的信息。在总管布塔尔斯克堡的科佩洛夫从一个被扣压的鄂温克酋长口中得知那里附近的山上有很多银子的描述后……迅速激发了俄国殖民者们的贪心。关于银矿的消息很快传播到西伯利亚各个殖民地的管理者耳中。 科佩洛夫抢先派出以伊凡·莫斯克维京为首的哥萨克小队（大约有30人）向传闻中的地区探查。关于此次探查活动，不同史料记载互有出入，比如出发的时间有1636、1638、1639几个版本。返回时间也有1640、1641、1642等几个版本。莫斯科维京从马亚河到达到尤多马河上游后，步行至乌利亚河，又乘船顺流而下，最后达到鄂霍次科海。在到达海岸后，又分向南北探索。期间与鄂温克人，达斡尔人，赫哲人皆有接触和记录，还与鄂温克人发生过战斗，并死了9人，而让鄂温克人臣服的目的也失败了。并还记录了基里亚克人（东海费牙喀部、尼夫赫人的一支）与达斡尔人的一场战斗，在这次战斗中达斡尔人杀死了500个尼夫赫人。 除了莫斯克维京外，还有另一支探查队在1638年从叶尼塞斯克出发，计划前往黑龙江流域寻找银矿，该队由佩尔菲利耶夫带领。他们从勒拿河航行到奥廖克敏斯克城堡，并在那里过冬。之后佩尔菲利耶夫的活动记录则只见于雅库茨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写给沙皇的奏章里。该奏章里则记载了佩尔菲利成功寻找到了银矿： “在石勒喀河沿岸居住着许多从事耕作的达斡尔人。他们所种庄稼种类比俄国人多。一直到石勒喀河河口都有庄稼。陛下,在拉德凯酋长住地的石勒喀河河畔。乌拉河河口的一座乌卢斯附近的山中有银矿。达斡尔酋长拉德凯等从该银矿中提炼白银。陛下，那里的银矿很多。在许多地方都出售白银,在各乌卢斯都可以买到。陛下，他们用白银换取貂皮，而中国人则在石勒喀河上用绸缎和各种商品购买他们的貂皮。陛下,在石勒喀河畔铜矿和铅矿也很多。陛下，从铜矿到石勒喀河河口乘船下行需走五六天。”——（《勒拿斯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和马特维·格列博夫就军役人员沿维季姆、齐皮里等河流寻找新土地事以及就居生在石勒喀河石岸中国边界上的异族人的传闻事所上的奏琉。》历史文献补编，第2卷·第95件,第259-260页） 佩尔菲利耶夫的探查成果，进一步刺激了雅库茨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对新土地的野望，促使其又派出多支探查队。1641年，彼得·戈洛文又派出以奥西波夫为首的探查队，从恰亚河行至勒拿河去寻找没有被俄罗斯统治的土著人，并在恰亚河上游等地找到了两个通古斯人部落。并且奥西波夫也记述了从通古斯人口中得知的在石勒喀河河畔在山中有白银的消息，还向沙皇描述了通古斯人的银首饰： “通古斯人的银首饰是从石勒喀河运来的。他们卖给马克西姆卡一只值十阿尔腾（俄国旧货币单位）的银环。按照当地通古斯人的习俗，在头上佩戴这种首饰。马克西姆卡为买这一银首饰付出了两串河珍珠。陛下,这一银首饰，马克西姆卡已带来交给臣。”——（《勒拿斯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和马特维·格列博夫就军役人员沿维季姆、齐皮里等河流寻找新土地事以及就居生在石勒喀河石岸中国边界上的异族人的传闻事所上的奏琉。》历史文献补编，第2卷·第95件,第259-260页） 1641年奥波西夫回来后不久，彼得·戈洛文赶紧又派出另一支探查队，以巴赫捷亚罗夫为首，也就是在此次探查活动中，俄国人专门向当地的土著询问了通往中国的道路，并绘制了齐皮里河和石勒喀河的流域的地图。 “陛下，臣仆等命该叶纳列伊将维李姆洞以及流入它的旁侧河流、齐皮里河和石勒喀河直至河口绘制成图。此外,在，上述河流沿岸住着什么人人数是否很多，何处有银、铜、铅矿以及通往中国的道路等，臣仆等令其询问异族人，然后绘图制表具报。”——（《勒拿斯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和马特维·格列博夫就军役人员沿维季姆、齐皮里等河流寻找新土地事以及就居生在石勒喀河石岸中国边界上的异族人的传闻事所上的奏琉。》历史文献补编，第2卷·第96件,第260-261页）。 此外，彼得·戈洛文还在1641年6月派出另一支50人的队伍，由马尔丁·瓦西列夫带领去黑龙江流域流行探查。并且彼得·戈洛夫还对这支队伍下达了详细的探查任务以及要求建立城寨：“马尔丁和阿夫克先季二人应该用酒诱醉布里亚特人和通古斯人，向他们打听拉马海、通古斯卡河的河源和蒙古人的情况，打听拉马海一带住着什么人?人口多不多?蒙古酋长的住地离他们远不远?他叫什么名字?他们有没有城市和城寨?他们使用什么兵器?人们由哪一条河到中国?乘船或从陆地到中国城市要走多久?石勒喀河离中国城市有多远?石勒喀河畔的拉夫凯酋长住在离中国城市多远的地方?石勒喀河畔的银矿和铜矿离拉夫凯乌卢斯有多远?石勒喀河流域出产什么粮食?石勒喀河的河口流入何处？是流入拉马海还是流入大海?从勒拿河上方走陆路到石勒喀河的拉夫凯酋长那里，要走几天?有没有经拉马海到石勒喀河的航道？乘船到石勒喀要走几天?沿通古斯卡河而上有天然的沉积盐湖，这个盐湖离通古斯卡河、勒拿河的上游和将要建立一个城寨的库连加河河口有多远?到这个湖是走水路还是旱路?能不能经过山地从城寨到达通古斯卡河和勒拿河钓上游?如果这个湖不是很远，只有两天或三天左右的路程，就必须派军役人员带着通古斯人或布里亚特人到湖边仔细观察一番，叫他们观察以后，带回一些盐来，并把盐的样品送到雅库次克城寨。必须切实问明全部真实情况，并嘱军役人员把他们每个人的答问词分别记录下来。建立城寨后……”——（《勒拿斯克督军彼得·戈洛文和马特维·格列博夫就军役人员沿维季姆、齐皮里等河流寻找新土地事以及就居生在石勒喀河石岸中国边界上的异族人的传闻事所上的奏琉。》历史文献补编，第2卷·第96件,第260-261页）。 另据《外贝加尔的哥萨克》佐证，马尔丁·瓦西列夫在1641年于达库连加河口建立了勒那斯克城堡。此时俄国殖民者具有了进一步向雅库茨特以南探查的实力 二：扩张的前奏 由于探查队的好消息不断传来，俄国殖民者被那片所描述的富饶且拥有银矿的土地深深吸引了。1643年7月，彼得·戈洛文派遣瓦西里·波雅尔科夫率领了一支比之前侦查队规模更庞大，武装程度更高的殖民队伍前往新土地探索。这支队伍包括112名士兵，15名猎人，两名税吏，两名通译和一个铁匠，并携带的有一门火炮。 瓦西里·波雅尔科夫从雅库茨克堡出发，沿勒拿河行至阿尔丹河河口，再沿阿尔丹河行至乌楚尔河河口，再经乌楚尔河到达戈纳姆河，在戈纳姆河附近建立一个营地过冬。随后又经勃梁塔河至达结雅河（即精奇里江），又从吉鲁河行至乌尔河再到乌穆列堪河，并最后于1643年冬季抵达乌穆列堪河河口。（其中翻越了外兴安岭） 瓦西里·波雅尔科夫达到乌穆列堪河河口后，建立了一个营地。并且开始进行清报搜查工作，并从当地土著口中得知他们都向鲍尔鲍依汗（博格达汗）纳贡。但贪婪的殖民者没有管这些，加上粮食短缺，波雅尔科夫便绑架了一个达斡尔酋长，其手下尤什卡·彼特罗夫带领着两个臣服俄国的达斡尔酋长去说服西林木迪河口附近的几个达斡尔部落臣服俄国，顺便替沙皇陛下向这些“未纳税人”“征粮”和“征税”（俄国殖民者喜欢将没有被统治的土著人称为“未纳税人”并以沙皇的名义代替“征税”，实际上就是勒索），但被达斡尔人扣留了两个人质并送来粮食、牲畜和帐篷给尤什卡等人。第二天尤什卡·彼特罗夫随后冒然进攻达斡尔人的村寨，但被达斡尔人击败，损失惨重，阵亡9人，其余人员皆有受伤，被达斡尔人围困了三天后丢下物资逃回乌穆列堪河的营地。 此次行动的失败加上波雅尔科夫故意克扣粮食，营地发生了饥荒，整个冬天饿死了40余人。此外波雅尔科夫不仅不给士兵粮食吃，还强迫他们去吃当地土著人的尸体，甚至连草根都不让吃。“当地的异族人不许他们靠岸、并且称他们是极可恶的吃人恶魔。在瓦西里度过春天的地方，当草地上的积雪消融，草上的冰融化了的时候，剩下的军役人员便开始挖草根充饥。瓦西里看到军役人员吃草根以后，便命令自己的心腹军役人员杰尼斯卡放火将草地烧光。以便抬高自己储存的粮食价格……”——《关于波雅尔科夫的文件》 次年（1644年）补充完毕后，波雅尔科夫又重新率领队伍沿着结雅河探索，并行至巴达尔齐处。也就是中国文献中记载的居住在精奇里江的达斡尔人首领巴达尔齐，此时已归附清朝。随后派出队伍前去侦察到海的路程，但在路上遭到了久切尔人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两人逃回。随后波雅尔科夫继续沿着松花江航行，并一路上抓捕人质，套取情报，勒索财物。
在进行长达两年的搜索后，波雅尔科夫于1645年动身并与次年返回雅库茨克堡。回到雅库茨特堡后，他立即向督军汇报了黑龙江流域的情况，描绘了当地物产丰富，人烟稀少的情况，并提出在结雅河、石勒喀河和西林穆迪等处修建堡垒的征服计划。雅库茨克督军则立即请求沙皇支持拿下那片新土地。但由于种种原因，沙俄未能派出军队，而是支持商人代表哈巴罗夫组织队伍，前去探查。 三：贪欲的膨胀 但此时俄国人意外从鄂温克人口中得知了一条新线路，而哈巴罗夫在得知后便向雅库茨克督军提出申请，并得到了雅库茨克新任督军弗兰茨别科夫的资助。弗兰茨别科夫为他招募志愿者，并且从国库里拿出一笔贷款给哈巴罗夫，还借给他大量的武器装备，最后哈巴罗夫带着招募的70名志愿者（原计划是招募150名志愿者）于1649年出发了。他们沿着新线路去寻找达斡尔酋长拉夫凯的城寨，但最终只得到了一座空城，哈巴罗夫留下了50人驻守并返回雅库茨克。但在随后驻守在拉夫凯的守军遭到了达斡尔人的围攻，不过被俄国人击退了。 重新回到雅库茨克的哈巴罗夫又极力鼓动沙俄出兵，然而此时沙俄官方也是有心无力，于是哈巴罗夫只得再次招募了一些志愿者后，并携带了督军弗兰茨别科夫的对蒙古王公的恐吓信后再次出发了。在哈巴罗夫到达黑龙江流域的阿尔巴津城（雅克萨）后，被当地的达斡尔人禁止靠近，双方遂爆发战斗，但达斡尔人被击溃，伤亡惨重，弃城而逃。随后哈巴罗夫又派了135名志愿者于第二日清晨划船行军至呼玛河口的阿图伊酋长（古伊古达尔）的城寨。当地达斡尔人见到俄国人后焚城而逃，随即俄国人展开追击，达斡尔人惊慌向黑龙江下游逃窜，但在中午时分被俄国人追上，战斗后俄国人缴获一百多头牛羊，并返回阿尔巴津。随后哈巴罗夫又从雅克萨出发，沿黑龙江顺流而下，十天后与达斡尔人爆发遭遇战，由于俄国人有火炮优势，达斡尔人再次被击溃，哈巴罗夫遂在石勒喀河与黑龙江交汇处建立城寨，并展开劫掠，尤其是将搜刮到的貂皮，送往雅库茨克。此外哈巴罗夫还在继续搜集附近的情报，而且主要是通过逼问被俘虏的达斡尔人。 到了1651年，雅库茨克督军弗兰茨别科夫命人向莫斯科送去貂皮并请求沙皇给予更多的援助，又再次招募志愿者，前往支援哈巴罗夫（由切奇金带领）。
▲哈巴罗夫 哈巴罗夫在得到切奇金的增援后，于1651年再次出动，沿黑龙江顺流而下，攻击附近居住的达斡尔人，并要求他们归顺沙皇的统治并纳税，但被达斡尔人拒绝，理由是他们已经向沙姆沙汗（顺治帝）纳贡，并且强硬的回辞道：“等我们把自己的最后一个孩子扔掉以后，再给你们纳税吧！” 俄国人于是对达斡尔人展开进攻，搬出火炮炮轰达斡尔人的城寨，并用火枪射击，达斡尔人则用弓箭还击。战斗持续了整夜，第二天早上俄国人突破城墙，达斡尔人开始节节败退，俄国人连续攻克三座城寨。这一战俄国人大约共杀死了一千三百多个达斡尔人，这个数字还包括大量的妇女和儿童，并俘虏数百达斡尔妇女和老幼，缴获了数百头大型牲畜。而俄国人则阵亡了四名哥萨克。 在这攻克古伊古达尔的战斗过程中有五十个满洲士兵（即“物林人”）就在附近看着，俄国人在战斗结束后向达斡尔俘虏询问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达斡尔俘虏回答说这五十个满洲士兵是经常来这里负责征税的，当俄国人询问被俘的达斡尔妇女们:“他们为什么不同你们呆在城里?为什么不来保护?”一个俘虏说:“我们达斡尔酋长桂古达尔及其部众曾要他们入城救援,但是博格达人对他们说:'桂古达尔，我们的沙姆沙汗皇帝没有叫我们跟俄国人打仗。’” 随后哈巴罗夫继续派人游说附近的达斡尔人归顺沙皇并缴纳税。在行至班布莱酋长的领地时，却发现此处也已是空城。但哈巴罗夫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寻找班布莱，并号召其缴纳实物税，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哈巴罗夫继续顺江南下，搜寻班布莱，并通过俘虏口中得知南边有座托尔加城。哈巴罗夫随即向托儿加城寻去。在抵达托儿加城后，俄国人十分顺利的占领了无人防守的托尔加城，因为此时达斡尔人刚好都外出了，哈巴罗夫登上城墙后发现几个达斡尔酋长都正在外面举办宴会，喝的正欢，此时达斡尔人也发现了城墙上的俄国人，面对突然出现的俄国人，达斡尔人全都慌乱逃跑。而哥萨克骑兵们则一路追击，抓捕了大量达斡尔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个达斡尔人的酋长，甚至包括皇太极的额驸巴尔达齐的女婿，也被哥萨克俘虏了。在哈巴罗夫的威逼利诱下，这些酋长们都同意归顺沙皇。但在夜里，达斡尔人趁俄国人不注意，一起逃了出去。哈巴罗夫十分愤怒，斥责达斡尔人背叛了誓言，但也无可奈何，而又由于缺乏粮食，哈巴罗夫不得不撤离了托尔加城，并在临走前烧毁了该城，而托尔加酋长则自尽了。 哈巴罗夫在离开托尔加城之后,一路人继续绑架人质、勒索财物、杀人烧屋，一直行至宏格力河口附近的阿抢斯克。（即乌札拉村，俄国人将当地人称之为阿枪人，也就是赫哲人）他们沿途杀死大量戈古尔人、久切尔人、并掠夺妇女儿童。在进入赫哲人居住地后继续展开屠杀，随后便决定在当地暂时居住下来，并修筑堡垒用来过冬。 由于哈巴罗夫一路上的所作所为过于残暴，当地的赫哲人、久切尔人决定联合起来反击俄国人。在趁着哈巴罗夫派出一百多人去捕鱼，城内守军稀少时，久切尔人和赫哲人集结了一千多人，进攻哈巴罗夫的城堡。虽然土著人占据十倍多的人数优势，但还是失败了，被打死了一百多人后溃逃向森林深处，一路人还被俄国人生擒了许多俘虏。 随后哈巴罗夫就加强了城堡的防御，当地人也没有再来进攻。之后在搜寻了五十天后，哈巴罗夫派出一百三十多人去讨伐攻打过他的土著们，并成功俘虏了赫哲人酋长克恰的两个兄弟。赫哲人酋长克恰不得不屈服哈巴罗夫，向哈巴罗夫缴纳实物税。 哈巴罗夫终于成功的在当地征上了实物税，但他的征服真的就成功了吗？早这次战斗后当地人就将情况上报给了清庭，并引起了满清官方的注意…… 四：拉胯的反击 清方其实早在俄国人侵入乌扎拉村之前就得知了俄国人到来的消息，松加尔河口的久切尔人就向宁古塔的章京亦失涅汇报了俄国人在沿途烧杀劫掠，逼迫他们缴纳实物税的情况，并请求清朝官员的保护。 宁古塔将军亦失涅（海色）随即派人向乌楚尔瓦王（盛京昂邦章京）汇报，并得到批示：“着亦失涅等集结重兵,前去征讨哥萨克，将其一部消灭之,一部生擒之。所获哥萨克之武器携之以归。”——《哈巴罗夫报告》。 得到批示后海色带了600多名士兵，30枝火枪，6门火炮，此外还有一千余当地人的加入，包括四百多名费雅喀人（俄人称为曼赞乌卢斯）和五百多名赫哲人，整支队伍每人都有一到两匹马。 海色在清晨到达哈巴罗夫的城堡后，就对其展开炮轰，俄国人被在睡梦中被惊醒后仓促应战，双方对射至下午。由清军火炮数量具有优势，占据上风，并轰塌了俄国人城堡三处，此时清军有望胜利，但由于俄国人中的通译听懂并翻译了海色的不准烧寨，不准杀死，只准活捉的命令，使得哈巴罗夫改变了战术，率领一百多名部下披甲冲锋，并拉出一门火炮炮击清军，使得清军军阵出现缺口，很快就被冲出来的哥萨克人击溃，死伤惨重，还被缴获了全部火枪和两门火炮。
哈巴罗夫在给雅库茨克督军的报告中说此战缴获了清军八百三十匹马，夺旗八面，并从被俘清军口中得知清军阵亡六百七十六人。 《平定罗刹方略》：“顺治九年，驻防宁古塔将军海色率所部击之，战于乌札拉村，稍失利。” 《清实录》：“以驻防宁古塔章京海塞、遣捕牲翼长希福等、率兵往黑龙江、与罗刹战、败绩。海塞伏诛。希福革去翼长、鞭一百。仍令留在宁古塔。” 本文系历史最美原创稿件。主编枪君，作者宋之仪真人快打强壮精灵。部分图片来源网络，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们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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