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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瘤之痛：别拒绝中医治疗可能的生还希望 贵州凯里 唐欿 一 “针成志喜写成诗，先寄温州千里知。” 今整理完戴沧先生为金希聪先生所写三篇序言，在字里行间感受戴金二老的生死情义。读罢这些文言写成的序言，我不由凄然目送——老先生们远去，这世间再无“贵族文笔”“干霄赤诚”！ 从戴老先生为《溪畔探春》作序中看出，他在为金希聪先生临床治疗白血病及癌症取得的临床成效而“心欣色喜”。今录其“白细胞减少”医案如下： 97案 （白细胞减少） 湖溪，李燕娟，女，26岁，1976年6月8日一诊，四肢散有紫斑，检血为白血病3500，血色素0.5，红细胞362万，血小板8.8万，处方滴水珠30克，连服卅帖，检血，白细胞上升6500；二诊滴水珠46克，五帖；三诊，滴水珠60克，十五帖，白血球5400，红血球362万，血色素10.5，血小板10万。（见《溪畔探春》） 正写作时，微信上传来我外甥的小姑信息，是一个5岁女童的诊断书，“脑干（中脑偏左侧、脑桥、延髓偏左侧）区占位性病变：胶质瘤？其它？梗阻性脑积水，脑室旁间质性水肿。” 这是她表弟的女儿。我把初步整理的《金希聪先生全部医案》发给她，并也转发给她表弟一家看——先了解中药是怎么回事再说。我陷入沉思，过去，我一直不相信倪海厦说“半夏泻至高之水”，难道此例正应此说不成？可怜的小女孩！2023.2.13，21:16 二 今晚见我老辈子，他正是那个可怜的5岁小女孩的爷爷。讲到他小孙女，真只差老泪纵横了。他那儿媳也是数一数二的“学霸”，毕业于南开大学，是三星某大区的业务负责人。为了给女儿治病，工作说辞就辞，完全将事业置之度外，还要求丈夫“共进退”，也要“不顾工作”。 孩子已被诊断出胶质脑瘤，且伴有脑水肿。二月初上京时，孩子尚能自己行走，上高铁，但是经治疗10多天，近日匆匆在贵阳要去广州求医时见上一面，“孙女只能坐在轮椅上。”老辈子痛心疾首的讲着。我陪他散心，小酌一杯。 “儿媳从小学到高中，都跟我儿子是同学，她的婆婆还是她小学的班主任，但是她一点也听不进我老俩口的意见。”老辈子说得有点欲哭无泪了。 对于这个小女孩面临的治法，我们都清楚，无非就是西药的甘露醇。 一旁的许律师跟我一起劝慰他。 “我有一个办法，先要您孙女用附子理中丸，若服后能产生胃口改善或精神变好的迹象，那您就大胆站出来，向您儿媳表达用中医作最大努力的宣示。” 我给老辈子讲述我曾用附子理中丸救治一位久病在家的农妇的往事，并给他讲我的“理论假定”：中枢不运化，机体循环不畅，故才有“阴在上而不下”的恶况。 此时小女孩在广州。老辈子口中的孙女，是一个非常懂事的人。“打针肯定痛，但她会照顾我们大人的感受，虽然痛，但她坚强的忍着。”老辈子再要多讲下去，我可能也不敢听下去了。 “老辈子，如果我们这个用附子理中丸的办法能够马上见效，您就不要迟疑了，现在只有您的魄力才能救她了！” 我跟老辈子讲我以前因为脑瘤、脑水肿而不治的周同兄。往事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把未来可以一试的策略分析给老辈子听，他听进去了。他今晚就开始布置他儿子实施我们计划的第一步——先用附子理中丸。对于她那油盐不进而又高学历高智商的儿媳，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祈祷这位小女孩快乐的活着，我也心疼她的懂事！2023.2.21，22:53 三 依中医丰富的医学文献，我坚信只要是个人，现代人发病的症状也一定发病于过去。比如成书于南宋淳熙元年（1174）的《三因极一病证方论》（南宋·陈言撰著），就有急慢惊风、癫痫等治法。如今人所谓脑胶质瘤，我们就应该去找古人类似症状治法。古人当然没有透视设备看到颅内什么情况，但你不能因为这个技术上的差异，就断定古人没有生过今人所谓脑胶质瘤的病。 “胶质瘤可能会引起颅内压增高、脑水肿、脑疝、癫痫、深静脉血栓、精神症状等。” 昨晚我就安慰我那老辈子，“清通肠道就是降低颅压的中医办法，这个在临床上是可行的。” 查询网上资料，脑胶质瘤的症状有：癫痫发作、精神躁狂、头痛持久、恶心呕吐、失明失语、中风偏瘫、意识模糊、二便失禁、吞咽困难等。拿来跟中医文献查证，不就找到临床经验依据了吗？ 今午我跟我外甥小姑简单聊了一下，“我仔细看了脑胶质瘤的症状说法，我看基本上确定就是古人的癫痫，所以我认为是可救的，一点也不缺乏古人的治法经验。”我请她转告其表弟，“他女儿的病，其实核心就是癫痫。如果能解决癫痫，其他问题可迎刃而解。” 我看网上资料，这种脑胶质瘤经手术后的存活率很低，存活五年已是万幸。心想，那么花费几十万上百万元的巨资，又有什么必要呢？ “我看古人的治法，特别是我最近研究生南星生半夏，我有信心控制这个病情恶化，当然前提是他们两口子务必相信中药没有毒性。即便是有毒的说法，那也是治病需要的。现在西医治法是比毒性更可怕的没有人性。手术即便彻底，他女儿也不可能健康的。” 我曾在几年前遗憾送走同样是脑胶质瘤的周同兄，他相信我能救他的眼神和话语，至今仍思来潸然。自兄离世，我便将古人的“水病”列成专题。唐·王焘《外台秘要》、伪托东汉·华佗《中藏经》、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有“十水”治法，三者称谓上有些差异，但其实都将水肿病分为十大类，《伤寒杂病论》中的“黄汗”也属其“十水”之列。当年周同兄的妻子很想让我用尽办法救他，但无奈涉及芫花、大戟、甘遂等贴上“有毒标签”的药。他妻子无法作主，“他还有妈，还有妹。” 周同兄全身冰凉，哪怕电热毯开到最大档也喊怕冷。我教用艾叶、泽兰、蒲黄熬煮，佐白糖热服。很快他就回温，手脚热乎乎的，比我的手还要热。但由于未经其母亲等人同意，不能用逐水药治疗，所以我和他夫人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反复使用西药甘露醇。而且他母亲还会非常负责的盯着儿子去输甘露醇。 “脑瘤引起的水肿，西药只能是甘露醇，昨天老辈子也清楚的，这个药物用到后面，实际上就是死于甘露醇的副作用。”周同兄之死，让我看清了甘露醇的嘴脸，所以别来跟我讲什么“科学”。2023.2.22，16:11 四
金希聪先生遗著打开了我运用南星半夏的思路。我根据《杏林三唱》集之《炼灼》“头左用星右用夏，顶宜星夏两相并”，《印证》“夏偏肩左星偏右，头后星施额夏施”，绘出了《金希聪先生南星、半夏及星夏的头部双肩用法》。显然，我们可以想象出两条S线:一条从左头过面门滑向右肩，乃南星线；一条从右头过后脑滑向左肩，乃半夏线。头顶百会之痛，由南星半夏合用治之。 借助金希聪先生的宝贵经验，我们完全可以发挥临床探索，追问脑干病变又当如何用药？因为所谓的脑胶质瘤跟脑干息息相关。 金希聪先生是根据“疼痛”反应来用药求证临床疗效的，那么好在今天有CT扫描，他的临床经验正好由CT扫描来检验用药效果。 “脑干增大、形态消失，脑干偏左侧（中脑、脑桥、延髓）区见团块状混杂信号，病灶大小约54×51×49mm，以稍长T1信号为主，病灶中心见斑片状等T1信号，DWI局部稍高信号，增强扫描病灶局部见环状明显强化，邻近组织受压改变。脑室系统扩张，脑室周围见片状稍长T1稍长T2信号，T2-Flair稍高信号，DWI未见高信号，颅骨及头皮软组织未见明显异常。” 这些看似准确描述的语句，早已拉开了与古人临床经验的距离。它完全无视病人“汗热、咳呕、烦痛、泄尿”的发病症状。当我们沉迷于CT扫描形成的内景影像学，忽略的正是人体外在的发病症状。用外科手术思维主导内科疾病治疗，正是当今洪水猛兽，祸害人间。脑瘤，请首先当作内科疾病，切勿急于动手术。动手术，又复发，屡见不鲜，该醒醒了！ 如果我能见到那个小女孩，我会告诉她的父母：别拒绝中医治疗可能的生还希望。2023.2.23，14:10 五
这几年，我都会教人去风情园买生南星生半夏，并特别叮嘱，“别听卖药者吓唬你有毒，尽管打碎后煮了。”前天（21日），我给经常去照顾买药的小老板留言，“我介绍了很多人来你那里买药，下次再不要跟我介绍的人讲生南星生半夏有毒了。生南星生半夏只要煮过，就没有什么毒性，即便有毒，生姜就是解药。”昨晚，他答复可以。 “制星制夏太荒唐，浸涤十天时日长。加以姜矾煎以火，取其糟粕去其汤。菁华尽去殊堪惜，冤枉堪伸喜欲狂。驳斥流传炮制法，行看今后自能强。”（见《杏林三唱·斥制》 “人间星夏具神奇，或合或分灵活施。但愿方家先放胆，更求药店勿攒眉。褒其不制贬其制，知者惟医罪者医。双玉一汤无限好，效如桴鼓莫多疑。”（见《杏林三唱·星夏》） “半夏生煎最简单，无姜非热亦非寒。为治百病星为主，可法《千金》夏可餐。降热祛痰犹重视，除狂醒睡莫轻看。不眠头痛头旋眩，一两一方堪自安。”（见《杏林三唱·半夏》） 由上述三诗可看出，金希聪先生驳斥了生南星生半夏有毒必须炮制的做法和误区。重新认识生南星生半夏的生用，对临床实践意义重大。不打破这个“有毒魔咒”，不但束缚医家用药，亦严重耽搁抢救病家急危重症时机。有感于此，金希聪先生将致力推广生用南星、半夏的努力，当作与“古时死板句”的“决裂”，所以我们必须客观的说，金希聪先生及其祖父金嘉兰先生，不是“创先”生用南星、半夏，而是“倡导”生用南星、半夏。 2月19日，与金晓白先生初次交流时，我说，“金医生，其实我身处贵州，民间其实也生用天南星、生半夏，我就是跟民间学习的用法，将它们打碎后煮，我自己就用来治疗自己冬天饮酒后引起的寒痰封喉，我是在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入生南星或生半夏（打碎）。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将生南星生半夏打碎使用？或者就是切片使用？您父亲遗著，说的是切片，没有说打碎后煮药。因为你们身处经济发达地区，顾虑更大，所以我才说，越是经济文化发达的地方，越是没有生用南星、半夏甚至附子的民意基础以及中医主流意见。您们家族，是扩大生南星生半夏临床范围的伟大实践者，佩服之至！其实生用不稀奇，难能可贵的是临床范围远超古人以及今人的临床想象。”金晓白先生证实他们家是切片，而非捣碎后水煮。2023.2.23，17: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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