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中华,笔名骆驼,重庆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院文学作家班毕业,《兵团》《中外诗人》签名作家诗人。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作品在国内外发表,著有诗歌,散文诗,散文,随笔二十五部,现居哈密。国宝的诗歌,是中华民族之魂。其所以是我朝圣诗歌殿堂的阶梯。我站在布达拉宫脚下的广场上激情澎湃时,《拉萨》珠穆郎玛的菩萨/在太阳的故乡/月亮的老家/雅鲁藏布江的阿爸/阿妈/在遥远的天路上/献给雪山冰峰的哈达/ 昆仑/高原/喜玛拉雅/古老年轻的传说/布达拉宫/大昭寺/大唐文成公主的神话/冰峰之顶的灵魂/ 太阳的故乡/月亮的老家/金鼎上的日出/我心中的拉萨/索拉雅拉索/扎西德勒/拉萨/我心中的菩萨。我跪拜天山,西部的龙脉,边塞的诗神,我们生活在这里的人是幸福的,在大国的六分之一的神山圣水,地大物博是荣幸。也是诗人们最大的财富,拥有金山,银山,花果山,两个聚宝盆,养育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诗仙。即使抱残守缺的三山,功德圆满的岁月的塔里木河老人,视死如归厮守三十六国的长城,固城如铁,夕阳如血。当我走进大海道的魔鬼城,虽然天老地荒却灵气冲九霄,特别是挂在魔鬼城头的月亮,与众不同的天使,没有多愁善感,那怕有阴晴圆缺,也是完美的魔鬼城,森严壁垒,坚不可摧,神奇奥妙,但是恐怖的风沙王国的刑场上,挂在地平线的绞刑架上的夕阳,这天葬地埋的禁区,孤独寂寞的魔鬼们,出生入死在这地狱,天堂。凡是来到这里的文人墨客,仿佛在月球上,陌生与恐惧,都会注射强心剂,重新认识这独具魅力世界,原始的,独特的,人性的,魔性的,也是真善美的世界,动物植物稀少,除了蚂蚁,蜥蜴,芦苇,骆驼刺等,都是天外来客。魔鬼城的城堡自然存在,人神天地魔鬼并存,当然诗歌的存在首先取决于诗人们的存在。尽管是诗歌大战风起云涌,阵容排山倒海,各自为阵抱团取暖,评论评比山头林立,世界头条比比皆是。但是当下诗歌也面临种种挑战,危机四伏,陈旧表现手法不够用了,新陈代谢吐故纳新,势在必行,所谓的隐喻,象征,通感,意识流,口水老白改变不了现代的,科学的,传统的,打破时空创造时空,生命创造生命,为诗歌提供崭新的前景和美好的未来,试图借助影视蒙太奇手法引入新的诗人歌创作,而导致意象撞击,然而想象的宇宙心旷神怡,诗歌的量与质突变升华,瞬间永恒的前瞻冲动,网络的大浪淘沙,只有顺代而生,逆时势而亡,是时间工程的问题,势不可挡。我从事写作四十多年,教训多于经验,十味俱全,只是跋涉在戈壁荒滩上的孤驼,只有坚持与自信诗格,风格,站在粗犷辽阔的天地夹层地带挣扎着,因诗歌没有终点,只有起点,创新是唯一的,突破是艰难的,停止是可怕的,清零的时候是恐怖的,我完成《岁月河》诗集也是忐忑的,希望读者,评者,论者给河里多投几块石头,激起几朵浪花,几片涟漪,我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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