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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说唐朝》笔记|薛道衡,陈子昂&李白

 走读生日记 2024-05-24 发布于浙江

题外话:

有人问我对当下热点电视剧的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只是不想被人随便灌迷魂汤,不论这人是谁,仅此而已。所以,我对李娟的文字感兴趣,并不代表我对被刻意加工的迷魂汤感兴趣。你感你的,与我无关。

这是一个很容易迷失的时代,不论你怎样,你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有罪的,你不知道罪恶的来源。你越是习惯喝这种迷魂汤,你越是更加容易迷失。

追寻“阿勒泰”之前,想想自己出生长大的乡村,如今是一副怎样“惨绝人寰”的存在。至少,在我的家乡,如今我出生长大的村落就像一个苟延残喘的疾病缠身老人,了无生机。美好?那是梦里才有的想象。

在这片土地上,跟我的家乡山村类似的山村到底有多少?闭着眼睛都可以猜测,那是一个近乎无穷大的数量。

“阿勒泰”只有一个,是你的,是你们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们的。

指望救世主?歇歇吧,习惯了迷魂汤的人连自己拯救自己的能力都失去。

乱象横生,人鬼同途,努力让自己维持自己“人”的本质,或许才是对自己最后的救赎。

别的,都是扯犊子。

个人感慨,仅供参考。

再次推荐凯茜·马斯格雷夫斯这首《彩虹》,不论是旋律,还是歌者的声音,还是歌词本身,都远超那些莫名其妙就火热起来的靡靡之音。

今日分享《诗说唐朝》的随手记。

薛道衡,应该算得上唐诗萌芽时代的先驱者之一,他的诗歌应该直接影响了“初唐四杰”的创作方向。说起薛道衡,也是贯通南北朝与隋朝期间一个传奇色彩的牛人。在隋朝还没有最后灭掉陈朝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可以与陈朝庾信呈南北文坛双峰对峙之势。

庾信,在中国历史上,是无可争议的文坛高峰之一。杜甫这样评价庾信:

庾信文章老更成,
凌云健笔意纵横。

正是因为人牛文学造诣也牛,杜甫才用庾信的诗歌风格来类比和赞美李白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
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

这是说李白的诗歌具备庾信诗歌中清新、天然的特质。

而早于李白100多年的薛道衡,在他的诗歌中也同样具备了这样的特质。薛道衡诗风对唐诗的影响可见一斑。

来看薛道衡这首小诗《人日思归》:

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
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明白如话,正是李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路数。我们别忘了,那可是远在李白100多年前的隋朝初期。

再来看一首李白的诗歌,那首大家耳熟能详的《静夜思》就不必说了,看这首并不为大家熟知的《望木瓜山》:

早起见日出,暮见栖鸟还。
客心自酸楚,况对木瓜山。

细细品味,是不是跟薛道衡这首小诗有几乎相同的味道?

李白是一个真正实现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人,抛开他的天才成分,李白的诗歌更是他对前人与同时代高手的阅读与学习,且学以致用的结果。

总有人问我什么才是经典,唐诗就是经典,那些流传千古的唐诗绝唱更是经典中的经典。

这也是我喜欢唐诗,喜欢李白的原因所在。

陈子昂恐怕不会想到,他的后继者刚好跟他出生在同一片土地上。历史上每一个划时代的巨擘,几乎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传奇人生,陈子昂也不例外。我们熟知的“子昂摔琴”故事,且不论故事真假,早已深入人心是不争的事实。

说起陈子昂,势必要说起他身处的武周时代。一代女皇武则天的时代,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传奇时代。

武则天亲族内武攸宜之流,让陈子昂一类仁人志士丧失了施展才华报效国家之门之路,对陈子昂等人来说,虽是不幸,但对大唐王朝来说,恐怕是大幸运。

假如武攸宜之流都拥有陈子昂等仁人志士的才华和抱负,大唐王朝的历史恐怕就真正在武周基础上被彻底改写了。

大概率上,这个历史时间段内就没有了“开元盛世”,至于李白、杜甫、贺知章孟浩然王昌龄王维高适……等等灿若群星的盛唐诗人,他们的人生历程恐怕也都会跟着被改写吧!

有时候,读到这段历史,总会为大唐的命运捏一把汗。好在,历史也只是历史,我这般替古人担忧的心绪未免显得幼稚可笑罢了。

陈子昂写出这首短歌的幽州台,所在之地,严格来说,也算我的故乡所在地。

那一刻,陈子昂除了孤独,他也是悲观的。

李白的出现,弥补了陈子昂“后不见来者”的遗憾。尽管陈子昂没有亲身见证这一切,可是毕竟还有他的诗歌在为他完成最后且远远超出他预想的“收官”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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