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军营里的永恒记忆 郭占武 上世纪80年代137师宣传科战友 有哲人曾说过:人生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一抬腿,就踏上了各自生命的延长线…… 回顾我的人生之旅,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我1963年中师毕业后,分配到家乡的一所学校教学,按说本应在“三尺讲坛”书写人生,却阴差阳错地弃教从戎,在绿色方阵里度过了二十多个春秋。 二十多年的军营生涯,给我留下了许多永恒的青春记忆,随着八一的到来,亲如兄弟的战友深情,犹如潮水般涌入心房······ 01 连队淬炼 军营的生活有苦、有甜、有酸、也有辣,而这一切,都将化作战友之间难以磨灭的记忆! 新兵连训练结束后,我被分配到团指挥连测地排当兵。在连队,我熟悉的第一人,也是我的第一个贵人,就是我的班长蔡志清。我分到连队的当天晚上,蔡班长就找我谈心,当得知我是从教师岗位来当兵的,他显得有些兴奋。原来,蔡班长是从吉林市师范学校入伍的学生兵,大概是“同好相留,同情相成”的缘故吧,我俩第一次见面就谈得特别投机,看得出,他完全是以老大哥的身份,设身处地的给我讲了许多如何当个好兵,军人特别是有文化的军人,应该注意在哪些方面加强个人修养。之后,在他言传身带的影响下,使我很快进入了“兵”的角色,三个月,我测地兵的专业技术就能与老同志媲美了;半年时,连队就把我作为业务骨干派到团里施工点,绘制炮兵打靶的军用地图;接着,又派我到绥芬河执行国防施工的测绘任务。就这样,我很快就成了连队的技术“尖子”。 蔡班长不仅在思想和军事技术上帮助我,在生活上对我也关怀有加。当时的连队生活,每天4毛多钱的伙食标准,每周两顿细粮还得分饭吃,连队的艰苦生活可想而知。我至今清楚地记得,蔡班长经常星期天带我到吉林市的餐馆,要上两个小菜,改善一下生活。有一年,吉林市闹水灾,连队奉命到九台执行抢修水库的任务,时间紧迫,任务艰巨,每天早出晚归,锹挖肩扛,劳动强度相当大,蔡班长与我抬土运石时,总是把重心放在他那边;由于劳动强度大,体力消耗多,经常不到收工的时间就饿得没劲了,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蔡班长总会偷偷地将他买的杠子头送到我的手里。这至真至纯的战友情谊,这弥足珍贵的兵营往事,让我深深地镌刻于心。 46军大专班政治部学员 刚当兵那阵子,部队中扑面而来的政治热浪是学习毛主席著作,我们连队是师、团学“毛著”的先进连队,有一次,连队组织交流学“毛著”体会,我谈了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自觉改造世界观,树立正确人生观的心得,引起了刘魁连长的注意,他觉得,这个新兵讲得不错,从此,他便多次找我谈心,指导我如何联系思想和工作实际学好“毛选”,当时对我锻炼提高最大的是,每当连队组织交流学“毛著”经验时,刘连长都让我登台介绍学习体会,到半年总结时,我被连队树为“学毛著标兵”;不久,刘连长和排长赵恩生又介绍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还让我当了副班长,连队幻灯组把我的“事迹”制作成幻灯片在全团放映,一时间,我成了全团的“新闻人物”。就在这年的9月,师里要召开“学毛著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我作为唯一的小将代表在大会上介绍了自己的学习体会。大会结束后,刘连长让我给报社写篇稿子,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写了一篇题为《让哲学思想在脚下闪光》的文章,没想到,稿子发出没几天,吉林市《江城日报》就在二版显著位置加花边刊出,由此我的名字也引起了团政治处的注意,很快便把我调到了团报道组。 在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能有如此进步,我要感谢我的连队,更要感谢引领我上路的蔡志清班长和扶持我成长的刘魁连长。 02 患难与共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我说,用鲜血和汗水凝聚的战友情谊,在生死考验面前,绝对会把生的希望让给战友,把死的威胁留给自己;在危险困难面前,绝对会把方便让给战友,把危险留给自己。我同战友的情谊,虽然没有遇到战争年代的生死考验,但也碰到了三件刻骨铭心的往事: 一件是,1965年,伟大领袖毛主席畅游长江,为了响应毛主席到大风大浪里锻炼的号召,这年8月,我们连队奉命到松花江学游泳。有一天,天空阴沉,气温较低,江水很凉,大家都在岸上练习蛙泳动作,不肯下水,我觉得,虽然我还没学会游泳,但我是学“毛著”典型,应该带头下水,于是,我使劲憋了一口气跳入水中,扎了一个“猛子”,当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脚够不到底,睁眼一看满是黄澄澄的江水,一下子慌了神。这时,我们班一个叫朱良贵的战友迅速跳入水中,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其实他也不怎么会游泳,便下意识地把手松开了,心想不能拖累他;几乎就在同时,我班另一个叫王志全的战友也游到了我跟前,他是安徽兵,水性好,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带上了岸。 另一件是,1966年冬,我连到吉林市大绥河进行冬训。一次,我们全班坐在大卡车上向前开进,当车行至冰封的山路时,车轮子打滑,方向盘不听使唤,只见车顺着山坡往下滑,我们全班战友站在车上,胳膊挎着胳膊,大家的眼睛里个个都放射出一种“同生死,共命运”的神色。幸好汽车滑到半山腰被一棵大树挡住,一场车毁人亡的事故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第三件是,1984年8月底,我带着我们宣传处的干事文茂林、韩树君到临沂的136师进行干部教育,9月6日,从临沂回潍坊军部途中,当车行至临朐县蒋峪镇附近的一座大桥时,由于车速快,导致车在拐弯时撞到了桥墩上,包括我在内,有4、5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是过路的车把我们送到了蒋峪镇医院,在医院救治的几个小时里,我的老班长,驻地在临朐的军炮团的团长韩恒福,闻讯后,最先赶到医院,紧接着潍坊军分区、临朐县政府、临朐县武装部等领导,都先后赶到医院看望。当晚,军里把我们从蒋峪医院转诊到潍坊89野战医院,当我们来到医院时,医院的领导和医护人员都站在门前等候。尤其是,我们军政治部的袁守芳主任,一直等到把大家一一安置妥当后他才离开;第二天一大早,他又赶到医院探望。这些事儿,虽然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但现在想来,当年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这就是,千金难买战友深情啊! 03 铭记关爱 人生之路历来没有笔直的,尤其是,当你处于人生的十字路口,感到迷茫不知所措时,若能有人给你指点迷津,甚至伸出手来拉你一把,或许就会让你的人生从此踏上坦途。在这方面,我亦感触颇深。 记得,1975年我父亲去世后,家事较多,加之,妻子除带俩个孩子外,还要照顾我的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兄弟,生活有一定困难,这段时间,我曾产生过转业的念头。此时,正在等待转业的老科长李旗深情地对我说:“占武啊,我是年岁大了,该'向后转’了;你还年轻,又有水平,正是发展的上升期,不应该有转业的想法啊!” 师里分管干部工作的黄显万副政委,当得知我打算转业的消息后,始终持反对态度,曾多次劝我要把心胸放宽,眼光放远。 137师许光前政委与作者 师政治部许光前副主任一直对我很关心,有一次,我陪他下部队,他推心置腹地对我说,困难总是暂时的,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凭你的自身条件,在部队继续干肯定有发展;他还说,你转业回家,一切都得从头开始,若回到你们县里,能混个像你岳父那么大的“官”也就顶天了。 我还忘不了时任师党委书记的吴国安师长,我当年提出转业时,他正在国防大学学习,当他回到部队后,在一次师党委会上,他提议,把我从转业的名单中拿下来,之后,他又特意找我谈了一次话,他说:“凭你的才华转业实在可惜了!你一定要打消转业的念头,振作精神继续留队好好干。” 有道是,听人劝吃饱饭。就这样,我打消了转业的想法,决心,以好好干的实际行动回报首长们的期望。此后,我从团股长、师科长,到军处长,只用了四年多的时间。 我还永远不会忘记,在我转业前后那段时间里,军里的几位老首长,虽然已身居高位,还把我挂在心上。我至今清楚地记得,在我刚转业不久,我们军的老军长、原解放军总后勤部副政委许胜中将来潍坊时,把我叫到原46军接待室,对我说,占武的能力和水平是大家公认的,你在当处长时,抓出了全军的典型,这是我们军在和平建军年代,除珍宝岛战斗英雄外,唯一受到中央军委表彰的先进个人;我们军虽然撤销了,但这段光荣历史将永远载入我们46军史册……最后,他动情地对我说:“老郭啊!说心里话,我作为军长真是觉得对不住你呀!”,老军长的一席话,令我坐立不安,赶忙说:“首长千万可别这么说,是46军的培养教育,才有了我的今天,我的工作能得到首长如此肯定,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还有,原总政副主任袁守芳上将,既是我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写稿的启蒙老师,也曾是我的直接首长,半个多世纪的交往相处,我俩始终如初,感情笃深,尤其是,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我俩演绎出的许多逸闻趣事和耐人寻味的故事,仍时常浮现在眼前、萦绕在心间;他的关爱和鼓励,仍时常在我的耳边回响,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宽心和慰藉!正因为如此,我在今年初写了一篇(《跨越半个世纪的交往——我眼中的袁守芳上将》的文章(发表在《军旅原创文学》平台),袁副主任读了此文后,“情不自禁,心潮涌动,泪撒衣襟,难以自控”,感慨之余,奋笔疾书,他的深情感怀在平台发表后,我俩难掩激动之情,又一次开启了心灵窗户的钥匙,重新徜徉在昔日的人生路上,又一次欣赏那些曾经让人流连忘返的良辰美景! 袁守芳上将与作者 记述袁副主任这篇文章发表后,有人说,它引起了一定的“轰动效应”,也有人说,它引发了一股“46军热”……实事求是地说,这些从不同角度的不同评论,都有一定的道理,给我感受最深的是,原北京军区政委杜铁环上将读了此文后,竟不惜笔墨,倾情抒怀,尤其是,他用贾谊“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这一金句,不仅经典地诠释了战友情深的真谛,还给人们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和心灵的启迪! 上世纪60年代137师炮团政治处战友 除此,大约在十年前的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潍坊军分区王凯兴副司令员的电话,说:“曹芃生政委来潍坊了,想要见你!”我二话没说,披上外衣就直奔曹政委下榻的26集团军招待所,此刻,我跟随曹政委当兵时的往事,不禁一个镜头又一个镜头的在脑际里闪现:那是上个世纪70年代初,我在137师炮团政治处当干事,曹政委在师里当副政委,我团五连是曹副政委的联系点,1970年,沈阳军区要召开基层建设经验交流会,曹副政委带领师工作组来五连总结经验,在研究材料时,师里的科长、干事都先后谈了看法,最后,曹副政委点名让我也说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在拍板时竟采纳了我说的“路子”,并让我执笔。后来,军区在审查材料时,不仅一次通过,还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此后不久,我就调到了师宣传科(我觉得是曹副政委提的名)。再后来,曹政委到军里当政委,我到军宣传处当处长。1985年,我们军撤销时,我正在军里办的大专班学习,一直也没有安排。1987年6月间,我到济南军区干部部要了一个转业名额,办妥这件事情后,特意到山东省军区去看望曹政委,当曹政委听我说要转业时,觉得可惜,一再挽留,并说,明年潍坊军分区就会有位领导转业,你最好等一等这个职位。我说,首长的好意我感激,我转业的名额刚才已经要好了。屈指算来,我与曹政委近距离接触,不下十四五年的时间。多年来,他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有两点:一是,有水平。曹政委在137师当副政委、政委期间,师党委除了研究干部外,一般都是我参加师党委会,负责记录、整理,以及向上级写报告,我清楚地记得,每次师党委开会时,只要曹政委发言,我都会尽量记下来,在向上级写报告时,将他的发言稍作加工便是一份很好的报告。曹政委有水平还在于,召开一般性会议时,若机关给写了讲话稿,他念得字正腔圆;若放下稿子,讲得更加有声有色;若机关没有写稿子,他就事先在一个64开的“小本”上写好发言提纲,不仅讲得条理清晰,道理深刻,而且没有一句废话,难怪大家一致公认曹政委就是有水平;另一点是,小事从不爱管,大事从不含糊。譬如,在1975年反击右倾翻案风时,师通信营出了一个“反潮流”的典型,经新闻媒体炒作后,在军内、外迅速“走红”,唯独我们师对此无动于衷,有些人给师党委提意见,说,墙里开花墙外香。如何面对这一问题?我清楚地记得,在一次师党委会上,曹政委明确提出“四不”,即:不提倡、不表态、不宣传、不提拔。多年后,人们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说,曹政委不愧是当大官的“料”,就是有水平!后来,他当了兰州军区政委、晋升上将军衔,凡是熟悉他的老战友都不感到意外,因为在大家的心目中,他一直是典型的“大将风度,儒将风范”的大官形象! 我脑袋里的电影还没过完,就到了26军招待所,曹政委与我见面后,不由自主地把话题拉到了三四十年前的人和事上,我俩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我丝毫没觉得眼前的首长是上将,一如几十年前师首长与干事、科长在促膝谈心一样。告别时,我已经走出很远了,回望时,仍看见老首长还站在门口频频向我招手! 46军曹芃生政委、袁守芳主任与宣传处团职干部 04 情深似海 说不完的军旅事,道不尽的战友情。 我转业到地方后,让我无限欣慰的是,部队的一些老战友,不论是在部队的,还是转业到天南海北的;也无论是官大的,还是官小的,似乎分别愈久,感情愈深。比方说,在潍坊的137师黄显万政委、军分区周懋文司令、冯久喜副司令、413团张发奎团长等老首长、老战友,平时能互相问一问,偶尔也能聚一聚,谁若有点事儿,大家都能主动伸出无私热情的双手。再如,李良田、杜延辉、刘军凯等,在部队时都曾是我的老部下,转业又留在了潍坊,他们始终对我特别关心,有啥好事儿总是想着我,若有个大事小情他们总是不请自到,不遗余力地鼎力相助。 ![]() 上世纪70年代137师宣传科战友 千里之外的战友深情,仍然是我心中绽放的永不凋零的鲜花。比如,我在411团时的刘庆江政委、郝国光主任都转业到东北,但平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当股长时的干事张明军转业到吉林白城,李洪涛转业到丹东当局长;我当科长时的副科长孙寿海,转业到济南省法院当纪检书记,他们几乎都邀请我去做客,战友的诚意我都铭记于心了;还有梁凤仪、李宝玉等当干事的时候就整天在一起,转业均留在山东,经常往来联系是自然的。再如,济南军区政治部原副主任张宝明、山东省军区原政委张炳德,论说将军这“官”不算小了,但每逢过年过节,他们总是早早就发来短信问候,令我感动不已。 老战友梁凤仪、杜延辉与作者 说起战友的情,就是这样深,就是这样真。就说我当科长时的干事许家祥,他为人厚朴,待人真诚,我尤其欣赏的是,他的文笔有功夫,文风有特点,后来,他调到长沙国防科技大学当“官”,我退休后,他不仅多次邀我去长沙,每逢过年过节还时不时地邮寄一些湖南特产;我当处长时的干事韩树君,在沈阳军区盘锦军分区当政委,转业到辽宁省水利厅任副厅长,他“官升脾气不长”,始终不忘几十年积淀战友之情,尤其是,他把当年正常的工作调动视为“知遇之恩”,念念不忘,把留不住的岁月里那些丢不掉的故事清晰地留在记忆里,并用文字的形式予以倾诉,我看到他从心底里流出的真情实感,思绪万千,感慨不已! 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我一直用手中的笔书写着军营里的人和事,与此同时,自然也结识了一大批的文友和曾经笔下的战友。譬如,“白老虎连”连长刘启波,始终把当年我在他们连蹲点抓典型的日日夜夜记在心里,多年来,我俩一直保持着联系。今年三月,他还和夫人高克芳专程从临沂来潍坊看望我,令我十分感动! 还有,几年前的一天,我突然收到一个邮包,打开一看,原来是我当处长时的文化干事郭建书,从辽宁抚顺寄来的榛子。在我看来,这些不是一般的土特产品,而是战友的一片真情;还有,原青岛警备区政委姜忠玉是我们处的新闻干事,有一年,因一点小事我给他打电话,虽然我俩多年没见面了,但我这边一张口,他便听出来了,当时我十分惊讶,他说:“如果我第二句才听出是老处长,就不配在你手下当好几年干事了。”……所有这些人和事,我都视为无价之宝深深地珍藏在心底。 近年来,我对战友之间的相互思念,又有了一种新的感觉和体验,那就是,过去在部队时整天摸爬滚打在一起,也没有觉得怎么着,可是当离开部队各在一方时,尤其是到了退休后,这种思念战友之情,就像一团火一样在心中燃烧。譬如,当年同在师报道组的王福林、白连友、杨学,在部队时我们几个人是,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在同一个宿舍睡觉,在同一个办公室写稿,在同一个熔炉里锻造,可谓是,肩并着肩,手牵着手,心贴着心,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酷暑和严冬,在守望彼此梦幻和理想的征程中,凝聚了一种既特殊又纯真的战友深情;如今,虽然各居一方很少见面,但彼此间的牵挂、问候和祝福从未间断。 潍坊老战友欢迎黄学彬处长 除此之外,近年来一些老战友都劝我别放下手中的笔,尤其是,外孙女更是积极鼓励我要继续发挥“余热”,并承诺,负责担当我电脑写作的“技术顾问”,以及文章的构思、润色和发稿。我也觉得,我这人没有什么爱好,也没有什么特长,唯一可以自慰的是,毕竟与文字打了几十年的交道,进入老年后,若能经常动动手,动动脑,写点小东西,不为别的,还能防老年痴呆呢!于是,便写了一些微言小语的文章,让我想不到的是,平台让我与蓬莱老乡——梨花雨隔屏相识;也让我与杨国普、黄学彬等多年不见的老战友、老同学,重新扶热了战友深情;同时,网络还为战友之间搭建了联系交流的平台。譬如,当我第一篇《白老虎连情缘》一文发表时,就从留言中发现了军电影队的小丁,丁永明是我在411团时,就发现了他有画画的特长,我调军宣传处后,没多长时间他就调走了,但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人才,很长时间就想知道他的消息,没想到,这个平台园了我的梦!此外,也是在这篇文章发表时,从留言中看到“浪迹天涯”那亲切而熟悉的留言,让我第一知觉就感觉到,此人一定是同我多年相处的老战友,经过一番周折后,其结果不出我料——他就是我军政治部干部处的邢彪干事,此后,他多次在平台上为我答疑解惑,成了我与平台、与主编思维的纽带,也成了我人生旅途后半程不可或缺的同行者! 有一首军歌的歌词这样写道:“当兵好啊当兵乐,当兵的日子一辈子都记得”。是的,每当我回首军营生活那些往事时,心情总会久久不能平静,那永恒的军旅记忆,兄弟般的战友深情,一直令我没齿难忘。 行文至此,我的脑际中又浮现出袁守芳上将,那段颇能道出战友心声的话语: 一壶老酒绵香醇厚/一首军歌情谊悠悠/一群战友知心牵手; 一段军旅天长地久/一个佳节你我共有/一条微信送去问候。 ![]() 【作者简介】 郭占武,1944年生,1963年参加工作,1987年从部队转业,曾任潍坊市工商局副局长,2004年退休。 ![]() ![]() ![]() ![]() 觉得好看,请点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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