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Ray在逛街,我告诉她Ralph Lauren coffee快开了,紧接着我就在想,新公司的咖啡机能用吗,好像没有冰块,同事们好像也没有喝那个咖啡,都是楼下买,紧接着一阵失落。Ray说:“你怎么突然低沉下来?”,我说“在想新公司有没有咖啡机。” “你现在难道有吗?” “现在有冰块,咖啡机好像也没有,附近办了个咖啡年卡还有两个月。” 然后就觉得自己好贪心,明明都不想打卡,却还想要自己的工位放杯子,还要有咖啡机。新公司洗手间有护手霜和护发精油,再也不用蹲冬天冷夏天热的洗手间了,想到这里,我知道我该知足。 从体制内离开对于其他人来说好像是个很难的决定,对我来说却很简单,也不需要谁佩服就来的勇气,做完p100好像又知道我是,哪来的勇气。 我总是不灰心。 是从那天晚上在车上用话筒唱蔡依林的歌(她确实让我的精神世界又上了一个level),第一次在360度江景会议室talking聊到忘记下班时间,在新天地一下午碰到四拨人。还是更早一点,去海边之前的露营,茑屋书店开业前的偶遇,或者再早一点,2022年欧亚达美术馆的遇见我的一半。 在欧亚达看的《巴黎的树》,她刚好也从巴黎回。第二天就是巴黎2024年开幕式,很巧。 举办奥运会确实可以帮助一个城市/国家提升国际形象,吸引游客,提振经济。但巴黎真的需要吗?巴黎已经是巴黎了。 看完开幕式,我才发现,并不是巴黎需要奥运会,而是奥运需要巴黎。一百年后,奥运又回到巴黎。今天的世界比彼时更需要它。一个城市最重要的是它的价值观。在一个急转直下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看到巴黎这样的一点亮光。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我跟W说:“很奇怪当这边对我有吸引力开始,我现在的工作就开始把我往外推。”他说:“也许是你的感觉变得更敏锐了。”跟露营的那句“你没有你说的那么爱自己。”一样正中我心。 是的,毕竟今年吃年饭的时候我就在准备离开了。当我翻看朋友圈,早就对工作和领导爱到妥协,甚至妥协胜过我的每一份感情。感情和工作其实没什么两样,一样的付出时间和精力去换取一些酬劳?成就感也好。 不想告知太多的人,因为不想被外界的声音影响。所以直接选择不听不看。惊喜的是同在体制内的朋友反而比较理解我的选择,反倒是不在体制的不理解。也罢,我的选择我自己承担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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