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 言 ● ● 华夏的工艺那么多,我们想去找找,找找那些妥善的、不被破坏的、发心在的。 这一站,慈海去到了“中国道家第一仙山”——武当山,探索那里传承了几千年、没被篡改、没被物质裹挟和污染的“外丹”工艺。 他们对道家“逍遥丸”工艺的还原和坚守,本质就是一种修习,内外同修,对内修己,对外分享、给出、传递,利己利人。 那里的人,那里的历史,那里的工艺,那里的山和水,都值得所有人去重新看见。 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吧! 深入武当山 感受“外丹”工艺 到今天,活在科学时代的我们,很多看起来清楚明白、理所当然的事物,实际上也还只是潜藏着的、神秘而无法理解的事物的投影。 ![]() 你怎么想就怎么变 毕达哥拉斯之后的柏拉图(公元前427-347)在《理想国》第七卷里借由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之口,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洞窟隐喻: 想象一个很深的洞窟,有一群人从小就被囚禁在里面,头颈和双脚都被捆绑着,不能走动也不能转头,只能向前看着洞窟底部的岩壁。 在他们背后稍远的高处燃烧着火堆,火堆和这些被囚禁者之间有一道矮墙,矮墙就像设在傀儡戏演员和观众之间的一道屏障,演员把木偶举到屏障上面表演。 再想象有些人拿着各种东西举过墙头从矮墙的后面走过,那些东西包括了用木石制作的人偶和动物。这些可怜的被囚禁的人们,因为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向前看着洞窟底部的岩壁,他们既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身边的其他伙伴,更别说是背后的火堆、矮墙以及那些搬运东西的人和所搬运的东西,他们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些举过矮墙的东西在岩壁上的投影,如果搬东西的人在交谈,也会被当做是那些影子发出来的声音。 被囚禁在洞窟里面的人们所认知的世界其实只是影子而已。 如果解脱束缚得到自由,人们会看到形成影子的那些事物,再如果又走出了洞窟,人们将看到阳光之下一个更真实、丰富、变化万千的世界。 生命与生活的现实是一层又一层的洞窟以及无尽的黑暗与光明之间的探索。 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Wislawa Szymborska)的一首短诗“三个奇异的词”也许可以镌刻在洞口: 当我说出“未来”一词, 第一个音节已成过去。 当我说出“寂静”一词, 我便将它毁掉。 当我说出“空无”一词, 我造出了某物,不再空无。 人总想赋予世界一个什么意义,但无论什么样的意义却都只是短暂的浮光片影,究竟实相远远超出各种形式语言的范畴,神话、zong教、哲学、文学艺术、科学都是那究竟实相在洞窟岩壁上的投影。 人,真的可以解脱束缚,为自己争取自由吗?现实里的情况往往是,祈求让自己远离世俗的一切,躲入深山洞窟之中。有时这是一种心智锻炼的必要过程,有时只是单纯为了逃避。 据说有些大师们长年居住在深山洞窟之中与世隔绝苦心修炼,笔者年轻时心向往之而不能,日子一天一天悄悄流逝,二、三十年过后才稍稍明白,原来自己所居住的这个城市是另一种形式的洞窟,真实的深山洞窟反而是奢侈的享受。心里一直隐藏着寻找洞窟的情结,在那里也许可以发现真正的“光”。 后来开始接触了印度ling性文明的相关知识,觉得似乎离喜马拉雅山的洞窟又近了一些。 想象来到喜马拉雅山的一个洞窟,空荡荡的没人在家,或许大师下山云游去了。在洞口并没有看到“三个奇异的词”,倒是看到一些梵文zhou语或诗句: Yadrshii bha'vana' yasya siddhirbhavati ta'drshii “你怎么想就怎么变” 很熟悉的一句话,心想事成,总有一天你会真的变成你自己心念所想的那个东西。 不管结果如何,对着“空无”一物的洞窟大喊“寂静”一词,洞窟也将忠实地回响“寂静”,让我们对“未来”仍然抱持着希望,重点不在真实与否,而在于生命确实因此能够继续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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