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还在庆幸自己三管齐下有了效果,嗓子没有那么疼,一切很正常。 直到这个早上,身体才觉得时间妥当让主人躺下休息吧。早上醒来,浑身难受,关节处,哪哪都难受。心里暗惊:不好,是自己作下的孽障来了。 紧接而来的是身体发冷。 不得不躺下,来势凶猛,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身体的闹腾劲,主打一个发烧——很少低烧,一般都比较猛。上一次发烧,还坐着120的车去了医院的急诊。从疫情开始,每次发烧好像都在39度以上。 时间短,火力猛。但每一次的过程,同样消耗主人大量的体力。 上午开始发烧,温度一路飙升到了39度。人,已经不知如何是好。起身喝水的劲也跟着消失了。 爬起来喝了小孩子常用的退烧药美琳,开始等待身体的变化。 由刚才的浑身冷开始变,变得不再冷,想把腿伸出被子,直到把自己睡着。沉沉地睡了一觉又一觉,睁开眼时下午三点。 假期还没享受,睡觉用去了大半天。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回来。 越急着过劳动节,身体越是不同意。反复着,挣扎着。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理解生病对于一个人来说的痛苦。 折腾到门诊,血常规化验,医生建议输液。想想还是算了吧,或许身体多休息一下会饶过自己。或许过一晚上一切都好了。 打针的小妹妹可能是新手,告诉她有些疼时立马便放缓了推针的速度。看到我低头,以为是难受,赶紧询问。她没有经验,我有点难受。 可能再过几年她也可以成为一名技术熟练的护士。不知道多年以后,她会不会想起曾经在一个下午给我扎针的情形。反正我对当年刚上讲台时的情形,总是可以记起来一些。 年轻的教师,护士,和其他职业一样,都有一个由生疏到熟练的过程。 扎针后,心里也踏实许多。只剩等着儿子进家,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身影。一方面希望孩子长大了可以到外面看看世界,另一方面又多么渴望他可以留在身边。可是长大的孩子要远行,要独立,要成长。 读张春的书时,还在想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玩的故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从她上艺术中专就开始在外面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在外地的生活,全都要自己面对。有精彩,有烦恼,有快乐,有孤单,有自由,有想念。 她不喜欢按部就班,所以一个人在外面闯荡。而我,当时选择上师范因为可以毕业分配工作。从分配工作到现在,当然会少了很多不确定。确实是一眼到现在,从事着一样的工作。也会觉得乏味,也会觉得正常。就这样,一工作就是二十多年。 平凡人的世界里,没有一天是平静的。 允许自己和好运撞个满怀,也要允许不幸突如其来。 允许一切发生,才不会被生活的得失祸福困在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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