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玄武门血未干,尸骨未寒,李渊跪着求李世民放过那些孩子。
他以为亲情能救下孙子,李世民答应了。
可转眼,有人只说了一个名字——他反手下了死命令:一个不留!到底是谁的名字,比亲情还狠?
李渊的恳求与李世民的矛盾
玄武门那天,整个长安都在颤,李世民一箭穿喉,李建成倒在马下,齐王李元吉追来,被尉迟恭一枪捅翻,血溅宫墙,兄弟成仇。
这场变,李世民不是赌命,是算计,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李渊手软,立了太子李建成,却让李世民掌兵权,两头喂狼,早晚撕开。
变后第三天,李渊被迫把皇位禅给李世民,史书说是“退位”,其实就是“逼宫”。
李渊知道大势已去,退也认了,唯独低声求了一件事:“放过他们吧,都是孩子”,他指的是李建成、李元吉留下的十几个儿子,大的不过十几岁,小的还在吃奶。
李世民点头,说:“留着”,说这话时,他脸绷得紧。
这不是一件小事,朝堂上已经有人提醒,杀兄夺位可以理解,可要是血洗宗室,那就不一样了。
尉迟恭是头一个跳出来劝的:“罪在主谋,孩子是无辜的。”
李渊听了这话,眼里终于有点希望,他不是信李世民,是信李世民还没彻底变。
可错了,错得彻底,李世民前几天还点头答应,转头就把人押走,软禁在别苑,说是保护,实则看押。
李渊日日请命,连太监都记得他那句话:“不为朕留子孙,天道何公?”
可那时候李世民已经变了,变成皇帝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只是工具,哪怕是自己爹。
刘安的警示:历史阴影下的决断
李世民迟迟没下杀手,不是没想,是等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很快来了。
有一天,群臣进宫议事,气氛冷得要结冰,没人敢提那十几个孩子的事,直到有个谋士只说了俩字:“刘安。”
这俩字,像雷劈在李世民耳边,西汉时,刘安是汉文帝的侄子,他爹刘长想造反,路上饿死了。
汉文帝心软,没动刘安,可几十年后,刘安一边炼丹一边拉人造反,差点掀翻汉朝半壁江山。
李世民听过这个故事,听完沉默,茶水都凉了他还没喝一口。
谋士没多说,就这俩字:“刘安”,不用劝了,李世民一下就懂了——放了,就是给自己埋雷。
当天夜里,他叫人来,吩咐一句:“全诛。”
处决的残酷与政治逻辑
李世民这一刀下得太狠了,甚至连自己都怕了。
刚登基,按理说该大赦天下、布恩示德,可他干的第一件事是收紧绞索,把那些骨血一点点勒死。
孩子们被软禁的时候,还觉得是暂时的,毕竟是皇叔登基,不至于翻脸不认人。
李建成的几个儿子,天天在院子里下棋,李元吉的那几个,还追着太监玩,没人想到,过不了几天,全都得跪在血泊里。
那天的宫门关得特别早,城门未开,内城侍卫大换防,几个负责守禁苑的校尉,忽然被调去宣政殿,没人敢问为什么,也没人敢拒绝。
黄昏时,太监拿着圣旨去了别苑,说是“太宗召见宗室子孙”。
几个孩子还挺高兴,打扮了下,穿得整整齐齐,大的牵着小的,一路说说笑笑,他们以为要去觐见,实际上,是去送命。
走进的是偏殿,门一关,再也没有打开。
执行的不是御林军,而是内廷死士,没有吆喝,没有敲鼓,一声不吭地斩,砍一人抹一刀,血都不沾地。
有人试图喊:“我什么都没做!”结果话还没落地,脑袋已经滚到脚边。
一个年纪最小的,被太监抱进来,眼睛都还没睁开,直接扔进麻袋,拎出去扔进井里。
皇命下达,片叶不留,李世民坐在偏殿的另一头,听着回报,没吭声,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继续。

不是没人求情,尉迟恭当年追随李世民命悬一线,现在却冒死劝谏,拦在殿前,说:“主公,昔日所言,可还记得?孩子无罪!”
李世民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说白了就是:“你再说一句,一起砍。”
房玄龄闭嘴了,杜如晦沉默了,连魏征,也没吭声。
不是他们不忠,是他们知道,现在不是讲仁义的时候,在权力游戏里,仁义就是自杀。
朝中还有不少旧臣,嘴里不说,心里惦记建成,可孩子们都死了,谁还敢提他?一提,就是谋逆。

这是李世民的政治逻辑:不给敌人留下半口气。
杀完之后,有人问:“陛下,他们真就一点威胁都没有,何苦呢?”
李世民说了一句:“只要姓李,他们就有威胁。”
不是孩子的问题,是皇位的问题。
从西汉刘安那一笔起,李世民就明白了个理儿——不怕敌人强,就怕敌人近。

刘安就是被汉文帝念亲情留下,结果反手策反八郡,朝廷差点栽他手里,死得最惨的是当年放他一马的人。
李世民不想当那种人,他不信善意,信手里的刀,皇位来得不是光明正大,是踩着亲哥和弟弟的尸体,他根本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十几个孩子,一个没活下来,尸体草草入殓,没有棺木,没有牌位,连名册都被人拿火焚了。

李渊听说这事后,一个月没有下榻堂,平日里最喜欢的小孙子被人抱走,连哭声都没听见。
太上皇问了李世民一句:“真都杀了”?李世民沉默,低头。

李渊的悲愤与后续影响
李渊变了,变得像个活死人,当初在太极宫高坐金銮,万人来朝,如今窝在偏殿,每天只喝一碗粥,脸上不见半点表情。
他恨,但不说,知道说也没用,皇位已经不在他手里,再哭,也换不回孙子。
有人试图安慰他说,李世民是为了社稷、为江山,只是痛下决心,李渊听完,笑了,笑得像在吐血。

“若真为了江山,就该连自己儿子一块杀。”李渊扔下碗,摔了墙。
那之后,他再也不见李世民,所有奏报都让中官转呈,不写批、不讲评,皇帝再来问,他就假寐。
变成一堵墙,死也不肯认李世民做天子,皇宫不敢传,百官不敢言,但流言早就在市井飘——“太上皇骂新皇是狼心狗肺。”
李世民知道这些话,压着,不追,可心里却越来越重,那场诅咒,他始终记得清清楚楚:“汝杀吾子孙,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

这话十年后成了梦魇。
贞观十七年,李承乾谋反,他不是被冤枉,是实打实想干掉李世民,甚至勾结突厥,拉了几个亲信谋士,密谋在朝会上刺杀皇帝。
李世民听到这个消息时,沉默了整整一炷香。
他没杀李承乾,只废为庶人,软禁终老,可从那天起,他彻底不信任何儿子。
次年,魏王李泰也因为争储太激,被调离长安。
一朝杀子孙,十年子孙杀,李渊的那句话,不是怨,是预言。

贞观年间再辉煌,也遮不住李世民晚年的孤独,身边没亲哥,没亲弟,连亲生儿子,都活在防备里。
看似权力稳如泰山,实则四面楚歌,所有人都怕他,但没人再真心敬他。
玄武门那日,是英雄;太子谋反那夜,是笑柄,这就是帝王的代价。
李渊临终前,只说了一句话:“我李家,不会太平。”
没人敢写进史书,可宫人记下来了,传了出去,直到几十年后,安史之乱,玄宗西逃,唐朝彻底失了盛世。

李渊当年的孙子、曾孙,确实一个一个被天命收了债,不是立刻报,是缓慢沉沦。
不是大火烧,而是一根线一根线地断。
唐朝的根,从那十三个孩子死的那一夜起,就已经断了。
参考资料
《旧唐书·太宗本纪》《卷三·高祖本纪》
《资治通鉴》卷一九三、卷一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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