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接连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籍院士,成为全球罕见的“双料院士”。 他也是,今年唯一一位当选的中国学者。 过去,他和杨振宁因2000亿项目争论,引起举国关注。 如今,他拥有全球五个院士称号,再一次震动中国科学界。 站在科技之巅,当属凤毛麟角,这般“王炸”人生,究竟怎样炼成的? ![]() 谁曾想到,叱咤国际科研界的王贻芳,当年却是南京清凉山下的“问题少年”。 1963年出生的他,童年浸润在六朝古都的文化底蕴中,可打小,却是个充满叛逆的孩子。 传统教育的死记硬背他不喜欢,总是逮着老师追问,“为什么地球是圆的”。 一直问到老师语塞,被贴上“爱钻牛角尖”的标签。 然而这种执着的追问,后来却形成物理火种的点燃。 1980年,17岁的王贻芳,考入南大原子核物理专业。 彼时,中国高能物理刚起步,像正负电子对撞机—— 这样的国家大科学装置,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概念和梦想。 王贻芳对此心驰神往,恰在那个时候,获得诺贝尔奖的华裔丁肇中先生,在中国选拔研究生。 王贻芳以扎实的物理才学脱颖而出,成为丁肇中团队中,唯一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 ![]() 他追随丁肇中,不仅仅是因为丁肇中的团队,号称是科研界的“豪华舰队”,更因为丁肇中是世界上第一个,用中文发表诺奖致辞的牛人。 当年,中文第一次承载着无上的荣耀,响彻在诺奖颁奖现场,一语惊人,风云激荡,让中国人热血偾张。 从那时候起,王贻芳就记住了丁肇中的名字,也记住了他说的话:“用中文演讲,我想让世界知道,中国以后一定是科技强国!” 丁肇中的梦,也是王贻芳的梦,更是全中国人的梦,一脉相承,生生不息。 自1984年开始,在瑞士日内瓦的欧洲核子中心,王贻芳开启长达11年的“魔鬼训练”。 在丁肇中管理的这所L3实验,汇聚了14国400余名科学家,竞争激烈如“学术角斗场”。 王贻芳在这种紧张氛围中淬炼,白天调试探测器,深夜分析数据,仅用一年发表3篇论文。 1990年,年仅27岁的他,竟被任命为“新粒子寻找组”组长:这是L3历史上最年轻的组长。 ![]() 从全世界各地400多名科学家里,脱颖而出,王贻芳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一次,团队为某个物理问题争论不休,丁肇中最后问了王贻芳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独创出一种算法证明测量可行性,全场叹服。 科学,就是要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王贻芳拥有这样的毅力, 更有着一股一往无前的魄力。 1992年后,他先后去往麻省理工、斯坦福大学,进行相关中微子实验研究。 自此,欧洲核子研究中心、麻省理工、斯坦福大学,他在该行业世界最顶尖的几个中心,一一走过,修得一身本领,在国际高能物理界,成为响当当的人物。 那时候,美国给他的待遇很高,车房一应俱全,王贻芳不过才37岁,正当盛年,未来的路实在不可估量。 可这前途不可估量之人,却在千禧年做了一回“逆流者”。 2000年,王贻芳入选中国科学院“百人计划”, 第二年,他放弃了在美国10余年奋斗所得一切,直奔中华。 世人都说,他这样的选择乃是惊人之举,毕竟中微子因难以探测,被称为幽灵粒子,是冷门领域,当年欧美等国在该领域一骑绝尘,而中国高能物理尚在低估期,好不容易建起的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又面临升级难题,中微子实验更是一片空白。 放弃已经完备的美国实验室,选择一片荒芜的中国科研,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王贻芳义无反顾:我一定能带着中国团队,改变世界中微子研究格局! 一场中微子之战打响,全世界都在拭目以待。 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王贻芳忙得焦头烂额,国内资源匮乏,他既当理论设计者,又做电焊工组装设备,甚至亲自编程开发数据分析软件。 2003年冬,他带着“大亚湾实验”方案四处游说,却遭遇质疑:“日本、欧美团队已领先五年,中国凭什么?” 王贻芳的回答掷地有声:“我们设计的探测器精度更高,误差控制方案更优!” 为争取支持,他写下30页技术论证,甚至自掏腰包飞赴美国争取合作。 他努力了三年,终于使大亚湾实验获立项。 此时,国际学界对θ13的争夺战进入白热化,(θ13,第三种中微子振荡模式) 2011年,日本实验率先宣布发现θ13迹象,但置信度仅2.5σ(未达发现标准)。 所有人都在劝王贻芳赶紧放弃,因为科研的事只有第一没有第二,一旦日本率先完成置信度优化,那么他现在所做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可他想了一夜,决定顶住所有压力,加快优化探测器进度:“我们必须赶在日本前面,我们一定得赢!” 一个多月后,大亚湾实验以5.2σ的超高置信度,锁定θ13!王贻芳“赌”赢了,他书写了一次“诺奖级”逆袭,改写物理学教科书:θ13的锁定者,是中国! 《科学》杂志,评其为“年度十大突破”。 美国《物理世界》惊叹:“中国完成了从追随者,到领跑者的飞跃!” ![]()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进步之快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实上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毕竟领路者王贻芳,他本就是一个从不服输的人。 接下来,是王贻芳最志得意满的日子,荣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未来科学大奖、潘诺夫斯基实验粒子物理学奖、基础物理学突破奖等。 还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当鲜花掌声如潮涌,他却异常冷静:“这只是开始。” 他转向更宏大的目标:江门中微子实验,计划破解“中微子质量顺序”之谜。 2016年,王贻芳力推“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计划,引发学界激辩。 得主诺奖杨振宁,发表了文章反对此事。 文章中提到,建造超大对撞机预算,不可能少于200亿美元,耗资巨大不说,更有前车翻车之鉴。 当年美国要建造世界最大对撞机,结果半途而废,白白浪费了30亿美元的资金。 ![]() 反对声中,烈日之下,王贻芳像走在悬崖边上。 他再一次孤注一掷,坚持己见:“错过此轮,中国将失去引领粒子物理的百年机遇!” 这场争议,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定论。 王贻芳又开始“死磕”,大型对撞机,需要国际密切协作,他化身“科学外交官”,用流利的英语、意大利语、德语游说多国加入合作,光计划书就足足写了两本。 一位欧洲同行感慨:“他让世界学会用尊重倾听中国方案。” 在他不断努力之下, 截至2025年5月,中国主持下的,全球最大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项目设计已经完成,且进入了实质性建设阶段。 现在,这位国际高能物理界的领军者,当选为,2025年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 星辰大海,进无止境,王贻芳愿做永恒的追问者。 62岁的他,仍保持每天工作14小时节奏,他不肯停下脚步:“科学探索如同爬山,或许看不到山顶,但每一步都在拓展人类的认知边疆。” ![]() ![]() 王贻芳,用40年诠释了何为科学家的担当:既要敢于在无人区拓荒,更需以毕生之力,将科学梦想照进现实。 过去南京清凉山下的普通少年,已成为改写物理学史的中国传奇,他的人生轨迹,交织着天才的锋芒、孤注一掷的抉择,以及一个民族,在基础科学领域的突围史诗。 拳拳之心为了中华,言语道不尽他的热血满腔,星辰大海,每向前迈出一步,都要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和担当,今天,祝福王贻芳院士,愿他未来带给中华更多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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