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阳光为瀚文学校镀上了一层金边。在升旗仪式上,蔡润林校长的一番演讲,为全校师生上了一堂关于母爱的“公开课”。 演讲中,蔡校长娓娓道来,讲述了几个跨越时空的母爱故事,却让无数孩子红了眼眶。这场演讲像一面镜子,照见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原来,那些被我们习以为常的牵挂与付出,才是生命最珍贵的馈赠。当校长倡议“今天回家,给母亲一个拥抱”时,操场上孩子们脸上的泪光,胜过千言万语。 母爱从不是宏大的叙事,而是藏在时光褶皱里的微光。此刻,让我们跟随蔡校长的文字,重温那些被忽略的温暖瞬间,或许你会突然发现——那个永远为你留灯的人,正在等你说一句“我爱你”。 ![]() 《母爱如光,照亮生命的山河》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早上好!今天,在五月的晨光里,我们共同度过一个充满温情的节日——母亲节。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也作为一个母亲的孩子,我想和大家分享几个关于"母爱"的故事,它们或许能让我们重新理解这个看似平凡却重若千钧的称呼。 第一个故事是一个神话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孩子得一场怪病。母亲四处求医都无济于事。母亲最后找到了一个巫医,巫医说:只有把母亲的心脏做成药孩子才能得救,母亲二话没说就让人把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给了孩子,孩子捧着妈妈的心哭着,跑着。不小心跌倒了,心掉在了地上。这时那颗心说话了:“孩子,磕疼了吗?” 第二个故事是发生在2008年汶川地震的废墟下的真实故事。地震发生后,当救援队员在坍塌的房屋中发现一位年轻母亲时,她的身体已僵硬成拱形,像一座石桥般撑住了倒塌的梁柱。在她用生命撑起的狭小空间里,三个月大的婴儿安然熟睡,包裹孩子的花被里塞着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未发出的短信:“亲爱的宝贝,妈妈真的撑不住了,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妈妈永远爱你。”这位母亲叫陈坚红,地震那年她只有26岁。同学们,这就是母亲——在生死关头,她们会用血肉之躯为你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我看到有同学在擦眼泪。是啊,当我们抱怨母亲唠叨时,可曾想过,有些人永远失去了听母亲说话的机会。 我讲的第三个故事的主角就在我们身边。2016年,我送走了我退休前的最后一届高三,5月份我进行了本班的最后一次家访。当时的班里有一名同学叫张婷,她的母亲以摆地摊卖煎饼为生。当我坐下来和张婷母亲交流时,我看到她的右手因长期劳作严重变形,却坚持用这双手连续17年记录"女儿成长日记"。她在最新一页写着:“婷婷说想考师范大学,我得再早点出摊,给她攒买电脑的钱。”而张婷同学并不知道,她每天清晨喝的那杯"超市打折牛奶",其实是母亲步行二公里去早市买的新鲜奶。 同学们,你们抽屉里是否也藏着这样的秘密?可能是深夜书桌上突然出现的水果,可能是考试失利后那句“没关系”,这些琐碎的细节,拼凑起来就是最伟大的爱的史诗。 我要讲的第四个故事,是关于我自己的母亲。我的母亲没有读过书,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她一生养育了七个儿女。我排行老四,出生于1957年。我出生的年代正是新中国最困难的时期。我清楚地记得那时我家的粮食只够我们吃半年,剩下的半年只能吃土豆和野菜。我母亲每年都要养两头猪,年底卖了贴补家用。你们能想象吗?人和猪吃的是同一个锅里煮熟的食物,锅里上面一层是大一点的土豆,我们吃,下面是小的坏的土豆,给猪吃。 那时我母亲每年还要养几只母鸡,鸡蛋我们几乎是吃不到的,母亲把鸡蛋攒起来到县城卖掉供我们上学。我家住在嫩江边上,每次母亲卖鸡蛋的时候都要徒步六公里到江的对面县城去。江上是一座浮桥,有一次母亲不小心掉入江中被好心人救起,母亲被救起时手中还紧紧握着那篮子鸡蛋。就这样父母把我们七个孩子养大,并且有四个上了大学。 母亲生前很爱干净,她每天都会把自己的头发打理的非常整齐。母亲2005年去世,我给母亲买了一把我们居住的那个小县城里最贵的梳子放到了母亲的怀里一起火化。如今每当想起她,我满心都是遗憾: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孩子们啊,父母在我们还知来处,父母去我们只剩归途。 从今天起,请让我们从三件小事做起:一是看见母亲的付出——她眼角的皱纹是你成长的年轮,她手上的茧子是你幸福的铠甲;二是理解母亲的局限——她或许不懂三角函数,不会用智能手机,但她永远是你人生最忠实的观众;三是珍惜相处的时光——计算一下吧,你现在在读高中每两周回一次家,将来上了大学,半年才能回一次家。真正陪伴母亲时间又有多少呀。 前几天我在校门口拍到一个画面:一位母亲正在为住校的孩子整理衣领,而那个比母亲高半头的男生,正低头乖乖站着。这个瞬间让我想起作家老舍的话:“人,即使活到七八十岁,有母亲在,多少还可以有点孩子气。” 同学们,母亲的爱从来不是完美的,但一定是竭尽全力的。就像操场两侧的老柳树,或许不够挺拔,却永远把荫凉留给树下嬉戏的孩子。这个周末,请给母亲一个拥抱吧——不是朋友圈的祝福,不是昂贵的礼物,而是像她当年教会你走路那样,主动走向她,告诉她:“妈妈,我爱你。” 谢谢大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