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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些片子清凉度夏。回到巴塞罗那后,A姑娘开始和画家同居,结果有一天画家的前妻,神经质有自杀倾向的C姑娘回来了,同个屋檐下,两女一男开始生活。这还不够乱,A姑娘离开了,没有A姑娘当润滑剂的画家和前妻又重蹈覆辙吵架,前妻也离开了。画家又重约B姑娘,两人正要情意绵绵,前妻又来了,手枪走火……看这种片子,脑子总会回荡着这首曲子:《...
我在西窗为你留着烛。西窗这ID本世纪初就跟随我了。有西楼就有西窗。我对映在窗玻璃上的“西窗”相视一笑,她笑我痴,我笑她傻,此西窗与彼西窗在四维里争辩谁是真谁是幻。其实电影镜头一直没移向这扇望得见风景的窗户外面到底是什么风景。窗户只是隐喻——如果爱能给予想要的风景,施爱的人也就成为风景的一部分。你站在窗前看风景,看风景的...
一灯如豆。灯花,挑灯,银白色的灯……一灯如豆啊!所谓灯,就是一个带铁盖子的小玻璃瓶,注满洋油,上面打个孔,一根棉线做成的灯芯穿过白铁皮做的灯柱。娘赶紧叫我剪了,剪去灯花后,灯重新平静下来,黯然下来。《儒林外史》严监生临终前因油灯里燃着两根灯芯,迟迟不能咽气,伸出两根手指希望家人能把其中一根灯芯给挑了,不要浪费灯油……...
马头篮里,栀子多少雨滴雨味,湿湿江南长巷,一声清一声幽。“乡音未改鬓毛衰”,栀子是我的乡音。若我离开故土,见不到栀子,也会失声痛哭。又看三毛。少女时代左手琼瑶,右手三毛。横跨时间的河流后,琼瑶随流飘逝成旧忆,三毛仍旧还在手心。听潘越云的《回声·三毛作品》每逢三毛轻声低语的旁白时,忍不住泫然,像天起了凉风,而日影飞...
我不想当跳舞广场摇摇摆摆的大妈,宁愿当《奶奶强盗团》里的强盗大妈。八年间,三个奶奶凑足了八百三十七万,只为了一个梦想:去夏威夷。今天真是抢银行的好天气——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强盗。昨天看报纸,一位82岁的顽皮神勇奶奶一个人闯西藏。天涯里有名的灰灰919,退休后到处走,从北京到樟木经尼泊尔去印度走了一个月,才花了三千块钱;一个...
桂花风,豆花雨。丰子恺画过一幅漫画,名字叫《桂花蒸》,画里没有桂花,是两个赤膊的男子坐在凳子上摇着蒲扇聊天,说些什么?这时节的的风也有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桂花风。雨当然也不能落下,它的名字也好听,叫豆花雨。《荆楚岁时记》说:“八月雨,谓之豆花雨。”白朴在元杂剧《梧桐雨》中写道:“荷花雨翠盖翩翻,豆花雨绿叶萧条”。为什么...
那些年我们读过的成语。所谓爱情,常常是风云际会的结果,时间对了,人才能对,或者对于某些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对的人,只有对的时间和地点。等待,就是爱情本身。朱天心说,如果爱情是个手指,把它剁掉就行了。高晓松说,感伤是终身不愈的残疾,而爱情教会了我们感伤。爱情除了教会感伤,还让我们致盲,甚至疯癫---五雷轰顶的爱情,真可以灵魂...
燕燕于飞。父母每回出门干活,都记得给燕子留门,拿绳子松松地拢住门钮,推开,留下很大的缝供燕子进出。大燕子立在巢沿上,与儿女呢喃一阵,再飞出去,乳燕也缩回脑袋,安静下来。黛玉和宝玉吵架,不忘嘱咐紫鹃:“你把屋子收拾下,撂下扇沙屉,看那大燕子回来,把帘子放下来。”梁间燕子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听着燕子久违的呢喃,一时竟让我...
世上有一种罪叫爱母罪。当田文军从李红琴家门口抱过孩子在田间奔跑,孩子用力挣扎喊妈妈,李红琴没命似的追赶,那一刻,感觉亲生父母成了拐卖者。李红琴,让我想起了《第八日的蝉》希和子原本只是想潜入对方家中,看看女婴的样子,那哭闹的孩子看见她,竟然破啼为笑,希和子被无邪的笑激发了强烈的母性柔情,于是抱走了她,并改名叫薰。李红琴...
据说,范仲淹小时家里很穷,常和一术士玩,术士快死时,叫来范,将写着炼金术的书传给了他,还给他一斛贴了卦皮的白金,是他的炼金术炼成的,后来范仲淹当大官了,术士的儿子也长大了,范把炼金术和白金还给了术士的儿子。荆棘是朱立立笔名,也隐喻早年寒凉的身世,成长岁月如燃烧的荆棘般痛苦,她的文字也有荆棘般纠缠痛苦的感情。蒋勋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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