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的意见
le93年第 期(总第i17期) 中国养蜂A.P~CULTURE OF CHIN~ 5 荆条花泌蜜歉收年景气候类型的分析 中国农科院农业气象所 中国农科院蜜蜂研究所 f 摘要}荆条是我国北方主要蜜源植物之一,其泌安量很不稳定,主要取决干花期气候条 件,但与前期气候也有一定关系.本文分析了历年荆条泌蜜产量与气候固索的关系,得出了 北京地区荆泰泌蚤歉收年的两种主要气候型:花期低温多雨日型鹿前期高温花期干旱型.后 者发生的年份将可能会增多. 美键词:荆条蜜,敉收,气候分析 荆条是我国北方主要的蜜源植物之一, 大面积分布在我国华北,西北一带.荆条花 泌蜜涌,蜜质好,但年泌蜜量极不稳定,给 转地养蜂生产造成一定的困难. 夏日,石屋冬暖夏凉。房前屋后,也因有荆条花的簇拥而倍感热闹爽怡。荆条开花了。一串一串,在每根荆条的枝端末梢抽升出来,麦穗似的,密集而紧凑。花小,细碎,淡紫色,清香,微麻。成片的荆条花引来成群的蜜蜂。蜜蜂很勤劳,一趟趟在蜂房和花蕊间折返。而秋后,我们这些馋嘴的孩子到隔壁大爷家,大娘会端出一碗底蜂蜜,让我们用筷头蘸着吃,好甜。
荆条叶子荆条花
早晨,我从岚光阁干涸的护城河堤上,拍回了许多张荆条叶子荆条花的照片,一丛丛的荆条叶子遮天蔽日,一串串的荆条花如霞似锦,这些花我实在太熟悉了,就像一路同行的兄弟一样。
极有可能,生来认识的第一棵树就是荆条树。孩提时代,不小心碰破了鼻子,大人就揉一把荆条叶子塞在鼻孔里,再引到水塘边,用冷水洗头,拍后颈,抚鼻梁,血止了,过一会儿,掏出叶球,洗尽淤血,照样去踢键子、跳房子。这些发生在四、五岁时的事情,一定让我早早地认识了荆条树。
说荆条是树未免言过其实。因为它是一种灌木,生长在故乡的田埂上、道路边。它长不高,多用来作园圃的屏障、护篱。它的枝条光滑坚韧,往往被行人搉下来当拐杖使或做打狗棍玩——每年年关将近,湾里人到我家来写春联,络绎不绝,“贴纸贴墨贴烟茶,园里的荆条搉完了。”家里人经常这样奚落我。
直到读中学了,成了小知识分子,才知道荆条还与家乡的县名有关,县名融进了唐诗宋词,例如:“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终有村。”老师讲,彼荆门不是此荆门,那是位于宜都的荆门山。口里不服,心里只得认。这“荆”字当然与荆条相通,我猜想肯定大有讲义,所以对荆条的感情又深了一层。词典上说:“荆”即荆棘,矮而无刺的灌木,常阻塞道路。唐朝诗人王建有诗云:“路出荆门远,行行日欲西。草木峦冢乱,山断汉江低。野店叶蒿短,烟村簇树齐。翻思故林去,在处有猿啼。”可见荆门自古乃荒凉之地。史书上还有“鬻熊辟楚”的记载。鬻熊受周王所封,来到南蛮之地,他面对的是荆山汉水之间的荒山野岭,所谓“辟楚”,其实就是伐木,垦荒。只因为这个“楚”字与庄襄王子楚的名字有迕,为避讳改成了“荆”字。荆楚二字,都是指矮小树木,称“荆”称“楚”并不重要。
我还想起“蓬门荜户”的典故,想起东方朔“积土为室,编蓬为户”的句子。蓬者荜者都属于藤蔓之类,该是荆条的小兄弟。所谓“荆门”,其实是以荆条编织的门(作编织用是荆条的优势),以挡风雨之用,够寒碜的。我们大可不必指望“荆楚门户”之说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良好的宣传效应,在人们的印象中,门户之内并没有什么富庶的田原、繁华的街市,而是荆棘遍地的荒山野岭。
我说的这些话你可能不以为然,甚至诅咒我。但“荆”字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名片,确是不争的事实。正如我们的黑头发、黄面孔一样,恁凭你如何去美容美发都是改变不了的。我们用不着去隐讳,去搪塞,去沾沾自喜——在别人把“荆门”听成“金门”时,把“荆门”误解成“荆州”时。其实“荆”字也有它的可取之处,比如它的枝叶、它的花朵都洋溢着一种芬芳,一种正气,使蛇虫蚂蚁不敢近身。六十年代缺少烧柴,我家以垦荆条兜为爨,刨了大小数百个荆条兜,硬是没有发现蛇虫蜈蚣的洞穴。我想这一定是荆条特有的芬芳所致——一种类似清凉油的芬芳。最新的研究成果表明,荆条花是上好的酿蜜材料,“荆条蜜”名扬海内。再如它的骨气、它的坚韧,前面讲过,园圃一周的荆条枝掐了又发,发了又掐,它是绝不会向恶力屈服的。虽然没有了主干,可它的枝条紧紧依附在块状根兜上,风吹雨打不能把它们分离开来。还有它顽强的生命力更是令人敬畏。越是悬崖峭壁,越是怪石嶙峋的地方,越是长得茂盛茁壮。它还特别耐旱,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天大旱,榆树桹树叶子干黄了,竹子干死了,而荆条树却郁郁葱葱。人们用它的叶子做代食品,救过好多人家的性命。难怪古代的文人编造出一个个“荆钗布裙”的故事,演绎出各种版本的《荆钗记》,原来荆条在人们心目中还有不俗的表现。
令我愤愤不平的是,荆条至今还没有自己的名份,未能走进城市的园林,或者成为街心绿岛中的一员,像扶桑、黄杨那样。至于用它来命名市树、市花,那更是天方夜谭。当然,荆条树有自己的生存环境,想把它淘汰出局也是不可能的——正如当年治理滩涂时火烧芦苇荡一样,人们得到的只是绿洲锐减、生态失衡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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